嘟嘟——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言惟秋点开对话框。 江月白:结束了吗? 言惟秋:还没有,一会他们打算转场去吃宵夜。 江月白:那你要去吗? 言惟秋:算了,我不想去,不如你现在开车过来接我吧? 江月白:嗯,几分钟就到了。 看着言惟秋一脸笑意地看着手机,前桌凑到他跟前,盯着他的聊天界面看了一会,笑眯眯地说道:“我说班长,你们俩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还能腻歪成这样啊,真是离开一会都不行。” 言惟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同桌仔细打量了他一眼,笑道:“所以班长你现在是跟江同学正式在一起了吗?” 言惟秋眉梢微扬,诧异地看着他。 同桌捂着鼻子离他坐远了点,说:“班长你之前自己说的,没有谈恋爱,但是现在……你身上的Alpha信息素太浓了,我还可以确定这是江同学故意在你身上留下来的。” 读高中的时候就这样,江同学很喜欢在班长身上留下他的信息素。 但没有像现在这么具有攻击性,就像是在告诉所有人,班长是他的Omega,让其他Alpha滚远点。 言惟秋微微脸红,不自在地攥紧了戴着的围巾。 他出门前上洗手间时才发现他的脖子被江月白留下一大片暧昧的痕迹,所以不得不找了条围巾戴上。 现在天气很冷,戴围巾也不会觉得很怪。 同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的脖子,闷声笑道:“江同学的占有欲还是那么强。” 前桌:“哎呀江同学以前就这样,那些暗恋班长的人多多少少都被江同学敲打了一番。对了班长,你还记得高考前在学校论坛和表白墙匿名发帖向你表白的那个人吗?” 言惟秋点了点头:“记得,怎么了?” 前桌:“我听说那个人就是江同学班的一个Alpha,坐在靠近窗边的那一排,长得矮矮小小戴着眼镜的那个男同学,这件事就是他干的。我还听说,高考结束后他被江同学狠狠地揍了一顿。” 言惟秋愣了一下,忽然回想起那一次他路过三班时那张一闪而过的脸,原来那不是错觉。 只是这件事他没放在心上,原来还有下文。 此时,江月白的电话打了过来。 言惟秋把电话挂断,跟其他同学打了一声招呼:“那我就先走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啊?怎么这么快就走啦?” “待会我们还要一起吃宵夜呢,班长不去吗?” “一看班长这副模样就知道肯定是佳人有约啦。” “该不会是三班的江同学吧?” “那不然还有谁啊?班长坐得离我这么远,我都能闻到他身上江同学的信息素了!” “班长要是结婚了记得要请我们喝一杯啊!” 言惟秋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溜走。 江月白的车就停在楼下,言惟秋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等很久了吗?” “没有。”江月白把他刚才买到的热奶茶放在了言惟秋的手里,给他暖暖手。 言惟秋凑到他面前亲了他一口,笑道:“我们回家吧。” 等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家里关着灯,静悄悄的,江月白以为方秀睡着了,没敢打扰,刚准备要走,言惟秋拽住了他的手。 “你要走了吗?” “嗯。”江月白摸了摸他的头,不舍地说道:“明天我来找你吃早饭?明天起得来吗?起不来的话吃午饭也没关系。” 言惟秋咬着吸管,脸上的表情满是纠结,犹豫了许久。 江月白微微挑眉,语气玩味:“是想让我留下来陪你吗?” 言惟秋心跳加快,小声嘀咕了句:“我妈今晚不在家。” “所以?”江月白迅速地接过他的话,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墨色的瞳孔深不见底。 言惟秋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脸热了起来,别过头避开江月白的视线,轻哼一声:“所以你可以滚了。” 江月白掰过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轻咬着他的唇瓣,喉间溢出笑意:“你在这里,我还能滚去哪?” 咔嚓—— 房门关上。 昏暗的光线让言惟秋看不清江月白的脸。 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明明是他主动挽留,此时此刻却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江月白没有给他反悔的时间,急切地吻落下来,带着汹涌的*望淹没了他,言惟秋被迫张开嘴唇,炙热的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睛。 他的外套不知何时从肩膀上滑落,滚烫的吻落在他的后背。 香甜的Omega信息素从光滑的后颈处一点点扩散开来,弥漫在整个房间,江月白吞咽的声音清晰可见。下一秒,Alpha的犬牙狠狠咬破他的腺体,不断地注入信息素。 言惟秋呼吸一滞,不受控制地在他怀里颤抖着。 直到标记完成,江月白一遍遍*舐着他的腺体。 沉沉的呼吸落在言惟秋的耳畔,江月白轻轻咬着他圆润柔软的耳垂。 “小秋。” “我爱你。” 肿胀的酸软感密密麻麻地遍布全身,言惟秋控制不住地颤抖和低泣。 无法言喻的快*一波波袭来,言惟秋整张脸泛着醉人的红晕,就像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迷人的香甜。 在这个房间,在言惟秋的床上。 江月白残存的理智一点点化为灰烬。 这个房间承载了他们太多的回忆。 难以抑制的兴奋感让Alpha双目猩红,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在身*朝思暮想的爱人,空虚的*望被爱意填满,江月白愉悦又满足地舔了舔嘴角。 “小白。”言惟秋低声啜泣,声音断断续续。 “嗯?”江月白轻轻*去他的泪水,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释放信息素安抚。 青柠和甜橙的味道在空气中交织、蔓延。 “标记我吧,小白。” “永久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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