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半眯着,被快感推挤着无法完全睁开,因为太爽了所以脸会红的很快,从眼角连到耳垂都是滴血的熟透的红。嘴巴也会比平时更水润更嫣红,勾引人要亲。秦阅航动作如果慢了,或者让谭霁哪里不满意,他就要努力瞪秦阅航,引导他在自己屄里冲撞,高兴了就扣着秦阅航的后颈压他下来接吻,训狗似的。 秦阅航笑笑,真正理解了“思念”的滋味。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抱谭霁,把头埋进他肩上或者肚皮上,都会让秦阅航收获长久的、绵延的安宁。 谭霁弄了好久,他感觉哪里不对,手指不比入体式玩具短多少,次次也会擦着内壁撞散嫩肉,可他就是很难高潮,拇指压在阴蒂上胡乱揉,阴蒂凸起又被他压回皮肉里,肉粒被磋磨得乱抖,但他却像找到addendum视频前的那段时间一样,完全忘了自慰的手法和快感的极限,他只好求秦阅航,喊他“老公”,问他:“有没有别的办法?” 秦阅航弹弹烟灰:“别的办法啊,”他装作在思考,沉吟片刻,嘴角的笑纹逐渐加深,谭霁要是看到肯定会骂他“没在想好事”。 谭霁快要哭出来,开口时每个字都黏糊糊的,他又撒娇:“秦阅航,帮我...” 秦阅航站起来,走了两步把烟熄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顶:“忍着吧,做高潮控制,省得你总发骚。” 他说完立刻挂了电话,避免听见谭霁对他和他全家的问候。十点半还有一班飞A市的飞机,现在收拾东西出发正好赶得上。秦阅航和小组成员们打了招呼,确认接下来不需要自己全程跟随后放心地回酒店换下正装,带上行李打车直奔机场。 落地A市已经是十二点,打车到家差不多刚过一点。秦阅航轻轻把钥匙插进门锁中转动,又扶住门侧不让它发出转轴扭动的吱呀声,以免吵醒谭霁。他在楼下看到了家里没开灯。 两个卧室的门都开着,最近他们睡谭霁卧室比较多,因为床更大,躺两个人不挤。但秦阅航没有在谭霁的床上看到隆起的人形,被子贴着床面铺的很整齐,他呼吸一滞,脱了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 谭霁睡在他的被子里,床头点了小夜灯,睡颜恬静悠然。金色发丝洒在枕面上,眼眶稍稍泛起些薄红。谭霁盖的夏凉被因为无意识的动作掉到胸口之下,所以秦阅航能看清他穿了自己搭在电脑椅上的白色短袖,领口敞开一些,露出胸口处很白的皮肤,再被暖黄的光染成象征“家”和“爱”的幸福颜色。 秦阅航在此刻更加确信,他匆匆跑回家是正确的。谭霁很乖地穿着他的衣服,睡在他的床上,像是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确定爱人的存在,嗅闻秦阅航的气息。秦阅航的心脏被满足感充盈,气球般膨胀,摇摇晃晃地飘向天空,但末端象征着约束和归属的绳,始终握在谭霁手里。 秦阅航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洗了澡才回到床上抱着谭霁睡觉。 谭霁被秦阅航凑近的动作吵醒,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回来了”,又把额头贴在秦阅航锁骨上继续睡了。秦阅航的手臂绕到谭霁背后轻轻拍了几下,谭霁的沐浴露是花香味,秦阅航奇异地将谭霁和自己之前送他的玫瑰花联系到一起,谭霁在收到他送的花时会萌生出舍不得放开,只想抓在手里的感情吗? 最好不要吧,秦阅航还可以送他很多花,但谭霁只需要永远抱紧秦阅航。 秦阅航睡眠时长一向不长,经常醒在谭霁前面。小狗睡觉不老实,被抱在怀里也要蹬被子。秦阅航想要坐起来,把谭霁那侧被踢到接近腰线的位置盖到他的胸口,但在探身去拉被角时他看了眼谭霁的下身。 没穿裤子,甚至没有内裤。 秦阅航总算记起自己回家的目的之一。他把谭霁的衣服向上掀起,露出腿根,他像个偷窥狂一样把谭霁的腿稍微分开。腿间的肉穴上干干净净,没有太多可疑的液体,穴缝习惯性地紧紧合拢,被两边肉感的阴唇压得几乎要看不清。秦阅航微微将阴唇分开,从淡粉色过渡到猩红色只需一瞬,阴蒂意外肿的厉害,以往要搓揉很久才能变得明显的肉粒高高地凸出,颜色比平时还要红艳。 明明说过不让用玩具,只许用手指,看样子是以为秦阅航不回来就把情趣玩具找出来玩了。不知道小狗玩了多久,现在还缩不回去。秦阅航看得又开始生气,抬起手对着阴户猛地扇了一巴掌。 没想到新一天会以这种方式开始。 ---- phone sex
第24章 支路 谭霁刚进到约好的咖啡厅,就在最内侧靠窗的位置看到了他要约见的人。咖啡厅门口挂着的风铃震出的响声还没散尽,又接上了谭霁略显凌乱的脚步声。谭霁匆匆跑过去站在桌前,把手中提着的蛋糕包装盒放在桌上,很抱歉地对座位中漂亮的男人笑:“太不好意思了,怎么能让您等我?” Gimlet摇摇头,笑起来嘴角形成很精致的纹路,眼睛弯起来,更像皎洁的月。“是我到早了。我不知道你爱喝什么,所以没给你点。” Gimlet面前已经放了白色的陶瓷杯,杯中的拉花已经被勺子搅散,浑浊成看不清形状的白色。谭霁叫来服务生看了看菜单,要了一杯桃子气泡美式。 谭霁问对面的男人:“就称呼您老师可以吗?” Gimlet很爱笑,脸上微笑的弧度仿佛是细致琢磨过,让人不会厌烦,只想亲近。“太夸张了,你叫我的本名蒋随就好。” 蒋随穿了件米色的短袖,材质像是羊毛混纺棉纶。衣物垂坠柔软,因坐姿而形成的褶皱弱化了Gimlet外貌的强攻击性,平添几分温柔。他的腹部有很奇异但和他本人十分和谐的隆起,幅度不大,掩在衣料中很像肥胖造成的脂肪堆积,谭霁不可避免地望向那处几次,蒋随注意到后用手轻轻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也许你猜到了。”他说,“毕竟我们一样,对吗,tang?” 心中的猜想被验证,谭霁用吸管在玻璃杯中上下搅动几次,落在蒋随腹部的目光更直接了些。他努力挤出很不容易拼凑好的一句话:“您叫我谭霁就好。您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不方便出门?很抱歉,您可以拒绝我的。” 蒋随伸出手端起杯柄,无名指或中指上没有戒指,发力时手指并未泛红或发白,就像无论遭遇什么都不能让他本人的情绪改变分毫。他摇头说“不怪你”,又说:“自从搬过来我就没太出门了,你约我,我很高兴,我想多出来走走。” 蒋随绝对是那种会让人觉得盛气凌人的长相,眼睛大到几乎充满整个眼眶,睫毛很长很密,颧骨不突出,下颌线顺着脸侧迅速内收,并无多余的转角。可他看起来并不健康,细看时眼睛并无太多神采,没有明显的聚焦点。下午的阳光强烈,被玻璃窗隔绝部分后依然明媚地洒在Gimlet侧脸上,但依然未能改善他纸般苍白的肤色。 谭霁很不恰当地把Gimlet想象成一张沾了水变得透明湿润,几乎要破裂的宣纸,再精美的样貌和穿着放在随时会裂开的纸面上,都只是平添烦恼的摇摇欲坠。 明明是谭霁约人,Gimlet的话却更多些。“你是我在现实生活中见到的第一个和我一样的人,谭霁,我很高兴能见到你。如果不是那天突然想要登录新乐园的账号,我们也不会认识了。” Gimlet曾是新乐园最火的双性博主之一。他没露过脸,拍视频和直播交替。谭霁私信他时,距离Gimlet已经正式宣布退圈半年多了,当时有人推测Gimlet是被包养或者从良了,Gimlet并没有回应。 私信Gimlet时谭霁正处在很困惑的阶段,为tang和addendum,为在新乐园发生的一切。网黄能不能存在真感情,秦阅航究竟喜欢tang还是谭霁,都让谭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在心中反复给出答案又否定。他私信了很多双性博主,回复他的有两三个,最出乎他意料的是和他同在A市的Gimlet。Gimlet主动说可以出来见面,谭霁受宠若惊,毫不犹豫地赴约。 不过现在看来,谭霁曾经认为万分艰难的那些问题都得到了解决。秦阅航不会绕弯子,会用不需要深入分析就能看出喜欢的眼神望向谭霁,一碰上眼神就要摆口型说“喜欢老婆”。谭霁不会矫情地一定要在秦阅航的日常表现中挑出让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因为几乎不存在。 在进入咖啡店前他曾以为Gimlet无法给他有关未来的答案。但望着蒋随隆起的小腹,谭霁想,或许他们应该聊聊。 谭霁先是问出了那种见到孕妇之后很常见的蠢问题:“蒋先生...我可以摸摸吗?” 蒋随让他坐到自己这边:“当然。”他牵着谭霁的手放在谭霁觉得圣洁、温柔的弧度上,小朋友可能是在睡午觉,不算活跃,并未让谭霁感受到强烈的胎动。但谭霁还是隔着衣料在蒋随的腹部轻轻用手绕了整圈。 “一定会是很好看的小朋友。.”谭霁将手定格在隆起的最高点,对蒋随说他想到的吉利话:“因为他有这么美的...妈妈。” “我有个很冒昧的问题,您不想说可以不回答。蒋先生,您宣布退出新乐园,是因为这个小家伙吗?”谭霁看见蒋随地睫毛轻微地翕动,嘴唇开合几次,直到终于发出声音。 “不是,退出不是我的选择,是他爸爸做的决定。” “但现在我已经和他父亲分开了。”蒋随把原来放在谭霁面前的杯子移到谭霁面前,示意他喝。他看了会儿窗外,临街的窗照着街上的车和人,树木郁郁葱葱地点缀窗外的风景,黄或黑的影打在透明的玻璃上。 谭霁急忙道歉:“对不起...”蒋随笑笑,不太在意地说“没事的”,他无意识地转动咖啡杯中的勺子,形成小型的棕色漩涡。“谭霁,你去新乐园发布视频,是因为缺钱吗?” “不是。”因为同在新乐园,算是做同一份职业,面对蒋随时谭霁会不自觉卸掉心防。对方身上有充沛的母性,混合着自然流露出的易碎感,让谭霁既想亲近,又想保护。 “我去新乐园...严格来说,是因为一个人。” “我很喜欢他,喜欢了很久。做网黄是因为...很冲动,觉得反正也没办法被他喜欢了,干脆自暴自弃,去有人会认可我的地方。结果他也在新乐园做博主,披着马甲聊了很久,知道彼此是谁以后,他说喜欢我,又开始追求我...好像说起来没有很复杂,但确实发生了很多事。在私信您的时候我以为我们就要结束了,没想到现在我们会在一起。但就是,我很希望他可以更自私点,别总是只为我考虑,要对自己更好。” 蒋随点点头:“原来如此。”他说,“听起来,你们的故事虽然曲折,但结果很幸福。” “我去新乐园做博主的理由,现在想来依然印象深刻。他说,要我偿还我欠他的一切,不然不会放我走。我确实亏欠他很多,所以答应下来,断断续续在新乐园做了一年。每次直播或者拍视频他就在镜头的背后看着我,像在监工。有一天他说不需要我继续做网黄了,他觉得够了,让我宣布退出,所以我发了告别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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