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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搞了会儿学术交流。秦阅航报出的几个他常看的博主都有相同的特征，情侣或搭档，异性恋，漂亮姑娘。因为秦阅航不能说话，两个人一个发声一个打字，才避免让这场对话显得下流。 鬼使神差地，谭霁问了句“航哥，你看过双性博主吗？” 秦阅航的指尖在屏幕上点点，谭霁看手机：“没看过。不是特别喜欢双性，没太多兴趣。” 没兴趣，不喜欢。在浴室洗澡时谭霁反复咀嚼这几个字。暗恋的标志就是会把对方的一句话放在心里思前想后很多遍，谭霁不能免俗，并得出了不算完美但可能正确的结论。 如果按照集合的定义，谭霁是“双性人”这个集合的元素。秦阅航否定了整个集合，顺便将谭霁排除在了他的喜好之外。 他又想起那个不知真假的传言。有人说在谭霁没入学的那年，刚上大一的秦阅航谈过恋爱。又有人说没有，是那个女生追了好久，秦阅航从来没答应过。 手向下滑动，两腿之间的私密位置，畸形的肉花被水打湿。谭霁用手指探入穴口，在浅处轻轻转动几圈，抽出时不同于淋浴用水的湿意黏附在指尖。他把那些液体抹在镜子上，白雾散去，露出谭霁被水汽熏热的脸，眼睛里有眼泪。 暗恋是做了很多犯贱的事，回头来看，感动的只有自己。 他记起租房的时候，中介说你们学校有个男生也在找房子，就是预算不太高，谭霁随口问了嘴“叫什么啊，说不定我认识呢”。 中介说姓秦，很特殊，是个哑巴。 谭霁给那个中介塞了多一倍的中介费，让他联系秦阅航并且确保他和自己住到一起。 现在想想。不知是对是错。 等秦阅航搞了对象，谭霁就搬走。他没痴情到在喜欢的人隔壁听活春宫还面不改色，也没卑微到非要使劲浑身解数求秦阅航爱上自己。爱和不爱的一念之间，谭霁只学会接受，还未学会操纵。他的坦然不够纯粹，痛苦却极度真实。 得到了否定，就会需要寻求支持，索要认同。以那晚为起点，谭霁开始拍视频。不需要露脸，还可以借机看看普罗大众是什么态度，究竟收到的是恶言恶语更多还是欣喜爱慕更多，然后就可以用这些毫无道理的证据去揣测秦阅航的态度是什么，就像女孩坐在路边揪花瓣，多一条回复就代表一次“他可以接受我”或者“他不会接受我”。 谭霁又向下滑了滑消息页面，发现addendum回复了他的私信，说“OK”。 本以为要很久之后才能看到addendum的视频，毕竟从购置道具再到拍摄、剪辑都很耗费精力，但没想到三天之后，谭霁就看到了addendum的新视频。 谭霁刚洗完澡，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看，他不想把新换的内裤沾湿。谭霁在家习惯穿舒适一点的三角内裤，不然逼的位置总被勒住，揉完小逼之后阴蒂收不回去，蹭到粗糙的布料上会不舒服。 他最后还是把内裤脱了甩到一边。新视频的封面就是谭霁想象的那样，addendum穿了他指定的胸链。 金色的胸链，做成接近女性内衣的款式，繁琐复杂，由碎钻和金色的细链连接。脖颈处垂下三四根长短不一的吊坠一样的钻石，在addendum的胸前晃。胸肌被金色链条包住，形成三角形的镂空，饱满结实的胸肌嵌在里面，深褐色的乳头处在最中心。 胸链应该是靠挂钩固定，绕在背后的位置，活像女性内衣的搭扣。可是穿在addendum身上，流光溢彩的一片点缀在白色干净的皮肤上，半遮半掩比全裸更色情。 谭霁在屏幕这头看着，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addendum穿上比他在新乐园看过的任何一个穿过这个饰品的博主都精致都性感，显得凹陷的线条更深，凸起的位置更明显。 谭霁想了想今天要用什么玩具。好像有一个入体式的同时刺激阴道内部和阴蒂的玩具没试过，那就用它吧。 他先把玩具打开，调了最低档，入体的部分缓慢地被他推进阴道里，没想到最低档就很刺激，好像整口穴都随着震颤的频率在抖，更要命的是外面的部分，柔软的硅胶做成水滴状，活像一层立体的存在感很强的内裤覆在阴阜内里，顶端抵住阴蒂，和入体的位置保持同频震动着。 刚上来谭霁就有点难受，震得好快，穴肉酥酥发麻，他想夹腿留住这种舒爽的、绵长的快感，又被穴肉收缩时更清晰地震动和异物感惹得不敢用力，怕稍微一夹就要高潮。 他点了开始播放。addendum的双手背在身后，肩部的曲线立体，肌肉排列，勾勒出得体的弧度。他可能手上使了力气，原本没那么明显鼓起的肌肉也块块凸出，荷尔蒙扑面而来，原有的攻击性更甚。 开头维持着这个姿势，addendum没动，像是给观众们看他今天的穿搭一般，左右晃动身体。胸链随着身体摇晃跟着甩起来，在镜头里形成晶莹的一片。 谭霁举着手机，腿岔开让那个东西能顺利地埋在自己身体里不会因为动作的偏移滑出来，或者刺激到其他敏感的位置。 镜头缓缓下移，可能是addendum用了什么拍摄设备。谭霁才注意到，addendum今天没穿裤子，阴茎坦率地裸露着，并且上面也做了一点装饰。 阴茎根部靠近囊袋的位置用丝带系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系的很紧，原本长形的丝带因为用力而微微变形。柱身靠近龟头处贴了一个电极片，连着一根黑色的电线。电线在阴茎上绕了几圈，像攀附在雪白罗马柱上的黑色毒蛇。 《圣经》中蛇诱惑夏娃食下禁果，有了意识，知道赤身裸体的羞耻，addendum阴茎上的细窄电线也仿佛是那条嘶嘶吐信的毒蛇，勾引每一个看到视频的人，为他们布下属于addendum的陷阱。 画面突然一黑，白色的字跃现。 “希望你喜欢。” 等了几秒钟，addendum的身体突然开始轻微地震动。他把手拿出来，addendum右手的手腕处有一颗黑痣，手心是一枚黑色的遥控器。他把手掌放到镜头前，给观众仔细看上面的文字。 谭霁看着他用手指推动遥控器上地滑动按钮，档位逐渐提高，他的身体抖得比之前更厉害。addendum压抑着叫了一声，轻轻的“哼”的一声，和以往都不一样 那声音里，明显是疼痛多过快感的。 可addendum像是非要在今天自虐一样，做着违背男人本性的事——痛快地释放，即刻的高潮，他把电极片绑在全身最敏感脆弱的位置上，全无选择地把自己射精的主动权交给屏幕前相隔千里的观众。 视频的总时长是十二分钟，这意味着addendum要忍这么一段很反人类的时间。他又把手背到身后，肌肉因为过分用力而明显变形，谭霁第一次看到他小臂上出现那么多青筋。甚至连被黑色袖套覆盖的左手手臂下，也因为忍得难受条条鼓凸出血管。 电极片传递的电流不会有致命的风险，只是很让人无法承受，快感似乎不是持续的，伴随着剧烈的无法忽视的疼痛，addendum的身体不规律地抖动着，胸前的胸链晃得厉害，洒下一片璀璨的、琉璃般的碎钻组成的星河。 addendum的鸡巴难得的显示出一种紫红色，可能是根部的蝴蝶结绑的太紧，也可能是贴在冠状沟下部的电极片刺激的太过。addendum事先应该在阴茎上抹了一些润滑的东西，整根鸡巴看起来水光润泽，因为持续的电流，柱身似乎大了几分，绑在茎身上的黑色电线箍的紧紧的，弄得整根鸡巴跳动时都不像之前addendum在视频中自慰时那么轻松，弹动变得有些困难。 但addendum一直忍耐着，没撸鸡巴，偶尔轻轻上下摆胯，让紫红色的狰狞肉柱凑到镜头前有分开，腰腹发力向上送着阴茎，比之前操飞机杯的视频看起来认真多了。 一根胸链的细绳挂在褐色的乳头上，addendum的喉结滚动一下，似乎做了个低头的动作，看清自己的身体状况后笑了一声。 谭霁很佩服addendum，阴茎前端马眼处拉着丝地流水，腺液作为射精的前兆，也是addendum目前能够释放的唯一方式不断涌出，忍耐和被束缚的感觉必然十分痛苦，他居然还能笑出来。 addendum开始左右晃动身体，像是在视频最初展示胸链时那样，鸡巴跟着晃，又因为不定时加强的电流，addendum不得不停下动作，嘶嘶地喘气，像在呻吟。 在看addendum视频时，谭霁总会自己补上秦阅航的脸。现在AI技术发达，前不久学校组织的反诈宣传还说要大家警惕所谓“亲朋好友”打来的视频，因为可能是不法分子用换脸技术生成。但技术再逼真也是模拟，想象有时比科技真实、还原得多。 他看见秦阅航咬着嘴唇，光着身体跪在自己面前的床上。谭霁去扯阴茎根部的蝴蝶结，绕在手指上，秦阅航的身体提起一些，又被电流击落，鸡巴像拧开了水龙头，但水压不够，只能断续地小股地流水。 谭霁一只手虚虚地去撸秦阅航的阴茎，一只手摸进自己的逼口。他帮秦阅航打了一会儿就懒得动，干脆把什么束缚都解开，扶着鸡巴一坐到底。谭霁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吃进去的涨涩过程在所难免，但一想到身体里热而硬的巨物属于谁，谭霁的小腹便又想收紧。 这才是色情影片的意义。不是“谁在看”，而是“想看谁”。 addendum伸手把系在阴茎根部的丝带拆掉，保留电极片，手环住茎身虚虚上下撸动几下。 精液一点一点，被挤出一样从马眼处留出来，每次那个微小的孔洞张合都会吐出一些白浊的液体，但addendum射精后就收了手，两条有力的胳膊撑在身后，是很随意闲适的坐姿。 如果忽略那根射精的过程无限漫长又短暂，不安鼓动的鸡巴的话。 谭霁心理上获得的满足感远超生理，哪怕addendum这次的视频没有之前他最喜欢的几个视频那么荷尔蒙满溢，谭霁依旧看的很幸福。他重新岔开腿，把玩具摆对位置，死死压在被震得凸起充血的骚红阴蒂上，没几秒就到了高潮。 他抖着身子把玩具拿出来，眯着眼睛对着灯光看了看，上面挂了一层黏腻的半透明液体。 谭霁摸着手机，本想看addendum在视频的最后有无留言，他还打算让addendum再拍一次那个操抱枕的视频，这次换个机位，从下往上拍，给观众一种躺在addendum身下被他侵犯，被他填满的错觉。 但谭霁手一滑，点开了摄像头。屏幕里赫然出现他手上抓着的那个小东西，紫色，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种暧昧迷离的细润光泽。 他按下了拍摄键，拍了一张照片。 ---- 来的晚了几分钟！ 前期视角变换的时候每章会长一点，不然很多事写不清楚好难受╯﹏╰
第4章 4 秦阅航拍视频的时候着实受了点苦头。电极片的电流他放在手臂上时还没那么无法忍受，他调到了最低档，抹了润滑剂，将电极片缠在阴茎上时着实被狠狠“打”了一下，差点把他鸡巴吓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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