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些自责,“对不起。” 娄欢哪会怪他,昨晚的事三人没一个无辜,只能说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不能这么乱来了。 直到小半碗粥下肚,娄欢才恢复些力气,江懔拿着抽纸替他擦嘴,确认了好几遍他还吃不吃,这才将碗放下,那模样俨然把娄欢当成了易碎的瓷器娃娃。 难得见他坐立不安,娄欢有点享受他的无措,笑着看江懔。 “好了,我没事,别担心,你呢,是不是也没好好吃东西?你看看你这衣服都成什么样了,去换换。” 江懔低头打量起自己的形象,没回娄欢前一句话,顺从应道:“好,我去换。” 等江懔出去,娄欢才在心里思量起来,他最近发烧生病有点频繁,虽然这次是外在原因,但这也足够说明自己身体素质不行。 想想江懔和池御那几块硬邦邦的腹肌,再看看自己腹部连成一片的肚子,虽说不丑,用用巧劲甚至还能勉强崩出隐隐的肌肉线条,但的确有待锻炼。 目前最现实的问题就是,他不耐肏。 要练起来,娄欢下定决心。 江懔换了套宽松的居家服出来,又给他重新换了瓶药水,他握着娄欢被药水浸冷的手腕,有些心疼。 “挂完这瓶就好了。” 娄欢哭笑不得,又不想拂他的好意,只好伸出另一只手回握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懔:“傍晚。” 当时江懔和池御在池家对各位熟识的长辈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毕竟他两从高中时就好得跟亲兄弟似的。 接下来又难免有积极的各大合作商上前寒暄,除了池御这个被隆重介绍的池家大少爷,大家也没放过恭维江懔这个年轻有为的才俊。 他无意在池老爷子的寿宴上出风头,池御也有这个想法,两人这会看对方没了那股鼻子不是鼻子的状态,终于像是两个久别重逢的好朋友,各自说起了这些年的经历,又不可避免说起了现在。 自然也说起了娄欢,气氛一时又冷了下去,但很快又缓和回来。 池御说:“虽然我很不爽,但我不想放手成全你。” 江懔又何尝不是,“只要他不做选择,那就和平相处吧。” 谈好了领地归属权的两人,终于意识到似乎大半天没娄欢消息,异口同声发问:“他有没有联系你?” 两人又一齐摇头。 然后打电话发现没人接,微信也没人回,联想到早上娄欢不太舒服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人估计被他两昨晚折腾出事了。 池御脸就黑了下来,“妈的,昨晚人都晕过去了,你还弄!” “怪谁!是谁非要硬挤进来的?” 刚勉强和好的两人差点又在一众有头有脸的人眼皮下吵起来。 “我回去看看,你忙完赶紧滚回来。”江懔说。 江懔迎着家庭医生责怪的目光,表示以后自己会注意节制,他守在娄欢床边像只鹌鹑,默默悔过。 这会看娄欢精神好了些,才总算放心下来。 替自己和池御一起承诺,“以后我们不会这样了。” “好。” 宴会一结束,池御顶着池骁的骂声一溜烟往外跑,还气人地说:“有你这个儿子在,我这个孙子可以先告退。” 池骁骂他:“你就是这么气你爷爷的?” 池御顶嘴:“爷爷他明明很高兴。” 池骁吹胡子瞪眼,去扶自己的老爹,听他唠叨:“小御长大了,你别一天天骂他。” 池骁无语:“您看看他成天都在干什么?” “干什么?不就是追着喜欢的人跑嘛,你年轻时候不也这样追着小御他妈妈吗?” 池骁气结,不想把儿子的混账事说出来气自己老子,他可是查了,那是简单喜欢个人的事吗?那是他好兄弟的前妻! 家门不幸啊! 让池骁感叹家门不幸的罪魁祸首现在回娄欢家比回自己家还自然,推开门就黏黏糊糊叫“宝贝,我回来啦。” 喜提江懔冷冰冰的呵斥,“闭嘴,他刚输完水睡着。” 池御只好轻脚轻手像只大狗一样趴在床边看娄欢憔悴的睡颜,看了会迎着江懔的打量吐出一句:“不得不说,咱两眼光真好,宝贝真可爱。” 江懔:“……”
第47章正文完 “娄欢先生,采访你一下。” 中午吃饭时,同事小梁硬是顶着压力凑到娄欢边上和他拼桌,餐盘刚放下就又开始喋喋不休。 “你别逃避,这是第几次了,我求你别再吊我胃口了行不,我好奇得抓心捞肝,吃瓜仔的命也是条命啊,你可怜可怜我,我保证就我知道,谁也不说,真的。” 娄欢被他缠得没办法,他没想到,这都过去快一个月了,小梁的八卦之魂依然烧得这么高涨,在看到江懔和池御连续好几次和他一起上车后更是达到了巅峰。 但这种事情娄欢怎么可能和外人说,他也不是什么分享欲爆棚的人,一顿饭又在小梁的哭嚎中结束。 快下班时,一群被压榨的牛马终于又活了过来,因为上完今天就是大家期盼的中秋假日,娄欢也很期待。 小时候过中秋,尽管他与娄羿堂他们一家三口相处不愉,但那一天,总会看在团圆的节日寓意的份上,一家人也会维持表面的和平,因此这一天,娄欢到是没多少不好的回忆。 后来和江懔结婚后,即使貌合神离,但每年这天他们也会回江家老宅陪江奶奶团圆,江懔的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和其他小辈也都会在,虽说平日里大家少不了尔虞我诈,但中秋宴上,总体还算和谐。 总之,中秋节于娄欢而言,是一个象征着和平与团圆的日子。 今年中秋节正好是在假期最后一日,娄欢盯着电脑上的日历计划行程,花两天时间,准备约着江懔和池御出去小转一圈,正好中秋当日各回各家。 他认为这个计划十分完美。 晚上回家就开开心心和两人商量,三人三票全部通过。 大众的景点大家都没兴趣,娄欢也不想挤人肉饼干,最后的决定是,去江懔在临市的一个庄园住两日。 说是庄园,等娄欢到了才知道,是一整座山头,花园果林,牧场鱼塘,马场球场,以及各种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对于浑身找不出一个有用爱好的普通人娄欢来说,搁这除了能呼吸点市内没有的新鲜空气外,实在没有能吸引他的特别活动。 索性懒洋洋躺在椅子上看泳池里两个矫健的美男游泳,他对江懔和池御时不时就蹦出的胜负欲已经习以为常,干什么都要分出个高低,赌注就是娄欢本人当晚的归属。 娄欢也不介意他两的幼稚行为,只当三人之间的情趣。 游了几个来回,不知疲倦的两人依然难分胜负,从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再到七局四胜最后谁也不服谁又开始了嘴炮。 娄欢撑着头看戏,拿手机偷偷打开视频录像,说道:“你两再这么吵下去,我都怕你两亲上。” 镜头里两个男人同时转回湿漉漉的头,眼睛瞪大,接着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异口同声: “宝宝,我只会亲你。” “宝贝,我只会亲你。” 接着,娄欢便被扯进了水里,手机也跟着“咚”的一声掉了进去。 娄欢惊慌“啊”了一声,拽着男人的臂膀浮出水面。 “你两是不是…唔…”他要发脾气的话被人吞进了口中,池御濡湿的吻铺天盖地袭来,舌头卷起娄欢的舌纠缠挑弄,又把他嘴里每个地方都舔过一遍才放开他。 “宝贝你看,我真的只亲你。” 说着还用身下已经立起来的某个地方撞了撞娄欢平坦的小腹,娄欢伏在他肩上瞪他,“我衣服都湿了。” “湿了正好,陪老公游泳。”江懔说。 说罢一把将娄欢从池御怀里拉过去,结实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与娄欢紧密相贴,扣起娄欢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 “唔…嗯…” 短促难耐的呻吟让身后的池御一阵吃味,往前两步揽上娄欢后腰,掀开黏在他身上的衣服探了进去。 冰凉的手指轻轻在娄欢腰窝处按压几下,抚摸着腰线,又转到前方小腹,往下一滑,握住了娄欢被两人撩得半硬的阴茎。 娄欢在江懔怀里微微颤抖,因为池御已经握住他的性器撸动起来,他呼吸有些急促,好像江懔此刻这个吻把他胸腔内的氧气都吸走了。 江懔瞥了眼前方做坏事的池御,后者回他一笑,他搂着娄欢的手紧了紧,放开娄欢的唇,让他适应身下的快感舒缓呼吸。 娄欢顺势往身后的池御身上靠,情欲几乎是一瞬就被挑起,形成燎原之势,尽管大半个身体全都泡在水里,但三人身上的体温却越来越高。 娄欢沉浸在快感里,感受着男人粗粝宽大的手将他皮肤上的褶皱抚平,自上而下一寸寸抚摸他,套弄他,湿滑黏腻的体液从顶端的小孔渗出,又被池水稀释冲走。 身后男人的体温透过潮湿的布料传递给他,灼热的呼吸从他耳廓一寸寸蔓延至唇角,池御舔着他的唇,呼吸粗重,腰部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轻摆动,被泳裤包裹住的阴茎往娄欢臀缝撞。 娄欢偏头想与池御唇舌相交,但一直放在腰上的另一只手却微一用力,让他错开了池御的唇。 江懔倾身,另一手掰过娄欢的头,“宝宝不可以厚此薄彼。” 低头便掠走了娄欢的呼吸,放在腰侧的手缓缓上移,停留在胸前凸起的小肉粒上,指尖刻意在中间的小缝处抠弄,惹得怀里人轻哼出声。 呻吟声混着嘴角流出的涎液泄出唇缝,口中追逐搅弄的舌和身下撸动的手越见得趣,胸前作乱的手换着两边乳珠放肆搓揉,两颗肉粒挺起,将紧贴的布料撑出两个小丘,透过被打湿的白色显出一点旖旎的嫩红。 欲望堆积,前后上下被两个男人掌握,娄欢终于无法控制地在池御手中泄出精来。 他全身瘫软,靠在池御怀里喘着粗气,身前身后两根东西硬邦邦抵着他,唤回他的理智。 白日宣淫,成何体统……至少不能在这露天的泳池里。 他这个想法还未说出口,人就已经被江懔从水里捞起,抱着就上了岸,娄欢被重新放到刚才休息的躺椅上。 被水打湿的上衣还湿哒哒黏在身上,被池御扯得松松垮垮的下装半挂在腿上,露出白皙饱满的屁股,和湿淋淋耷拉下去的阴茎。 江懔往下一拉,干脆将他裤子全褪下,欺身在他耳边说:“宝宝都湿了,老公给你脱掉。” 只是一瞬,娄欢的上衣也不见了。 他就那么赤裸裸躺在椅子上,感受着江懔压上来的重量,试图提醒彼此,“换个地方,会被别人看到。” “除了我们,没有人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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