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吧...这是在做什么...谍战片...各位我是打开错频道了吗?” “不不不,八个直播平台,我都看了,都是一样的画面!!” “这真不是转播错了吗?这直播出现枪支,为什么没有被封??” “直播平台是江家的,他们掌控封印权,除非现在联邦刑警注意到这里!” “她居然要挟了一个孩子,她到底在做什么,这场直播到底是什么意思!” 各大传媒公司也发现了这场直播的诡异,总直播控制后台在江海传媒,那边不关闭,他们也不敢办法关闭,它是行业领头羊,现在关闭岂不是打他的脸,以后他们公司都没得混。 甚至不入流的小网站也加入了这场直播流,形势越发扩大,根本无法抵抗。 直播画面中赵雅心一张漂亮白皙的鹅蛋脸充斥诡异,她苦恼的扁嘴: “我要什么,我不是说了吗...你们怎么就听不懂话啊。” “我就想要你们发表几句感言祝福我啊…” 她看向台下的赵启刚,“市长大人,不愿意为女儿发表几句感言吗?” 台下人都知道,她要的不是感言, 是忏悔词。 孩子啼哭声不断,只想要母亲的怀抱。 “宝贝儿,别哭了好吗?有点吵!” 陆夫人祈求的对着赵启刚喊道: “市长大人,求求你,求求你,你去吧,我们陆家会永远记得您的大恩大德!” 陆亦云抱着陆夫人的腰拦着,才没有让她跪地。 “你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的孩子,孩子在他们手里!!!” “市长大人,答应她吧!” 陆亦云压着嗓子:“抱着孩子的是陆亦泽,他不会有事。” 兔子服务生手中的孩子哭声不断,却逐渐微弱。 陆夫人柔美的脸上泪珠不断:“我孩子哭了!” 接着好几个夫人都不忍心,站了出来。 “赵局,你就按照她说的做吧,就是几句感言而已,赵雅心是您的女儿啊,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您的女儿犯了错,是要我们的命啊,我们什么错也没有!” “你们这群男人到底做了什么龌龊事,自己解决,真的要搞得一家人跟着陪葬吗!” “赵局,您行行好啊,菩萨会保佑您这样的好人的!” 菩萨! 呵! 赵启刚面无表情的看向高台,赵雅心挑衅无理。 如果真的有菩萨,第一个下地狱的就是他。 赵雅心坐在水池边,玩弄着水里漂浮的花瓣。 “我的要求很难吗?说几句话会要了你们身上的肉吗?” 揉捏在手心的花瓣溢出鲜红的汁水,顺着指缝流向水池, “市长大人,我的父亲,做一条听话的狗很难吗?可是你把我养成这么可爱漂亮的一只小狗,那为什么作为主人的学不会呢。” “可是作为你的女儿我就学得会啊。多简单啊不是。” 突然,她身后黑掉了的大屏幕一亮,娇俏的喘息求饶声弥漫在整个甲板。 画面中角度刁钻俯视视角,摄像头像是安装在某处书架的顶端。 昏暗的房间中,赵启刚西装革履坐在皮椅上,手上拿着一把鞭子,黑色的皮鞭被血色侵染,以一种上位者的目光盯着赤身裸体摩擦他皮鞋的女孩。 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你什么东西?” 画面中的赵雅心目光迷离,瞳孔涣散,像是嗑药一般:“‘主人’小狗,是主人的小狗,我会听话的。” 男人目光打量着年轻女孩的肉体,极为侵略性:“爬过来” 画面暂停。 现场瞬间雅雀无声,看赵启刚的目光神色各异。 直播间瞬间炸裂,无打码的,高清的,违背人伦的… 赵启刚血气上涌,恨不得直接射杀了赵雅心。 在赵启刚身侧的陈禾怒气彻底无法掩盖,一巴扇了过去,骂道:“畜生!你怎么不去死!” 台上的赵雅心抬起手在空中做出抚摸脸颊的动作,嗓音柔和的说:“嗯呢,妈妈你不要伤害爸爸,小狗心疼。” 众人只觉得她现在彻底疯了,但是能做出绑架这么多政府高管还有富豪的人,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赵雅心突然捂着自己的肚子夸张的狂笑,身后白纱晃动,恍若鬼魅: “哈哈哈!笑死我了!!” 她指着两人:“狗咬狗。” 赵雅心摸了摸眼角笑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笑意收了几分;“陈禾,你又在装模作样什么啊,你的地位都是我睡出来的。” “来来来,请各位看vcr,各位不在场的新闻媒体朋友,准备好拍摄了吗?” 她抬手举起遥控器对准大屏幕。 视频画面开始切换,大屏中出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男人蜡黄的身体后背都有老年斑与之赵雅心白皙的皮肤紧挨在一起,令人作呕。 “我想想啊,联邦能源委员会副会长赵平。” 手中的激光笔指向哪位畏缩在后排的男人。 “赵主任,您真的老了,才五分钟都需要吃药才行。” 会场内被点到名字的赵平,被身边的女人一把推在地上,恶心恶心的不断咒骂。 其余人幸灾乐祸的看着抱头鼠窜的男人,但有些人则是心惊胆战,冷汗流了一背。 “还有呢...多着呢..今天大家相聚都是缘分,平时av那种低俗的东西,各位大人物可能不好意思看,但都是千金们演出给大家的,希望各位喜欢!” 她咬字“千金”,砸在某些宾客的脑髓上。 赵雅心优雅提起婚纱裙摆,朝着台下人行礼。 她手中的激光笔又按动了几下,画面又换了一下地方,但无外乎还是那些污秽的画面:“这是广丰地产的孙总以及汇久银行家的女儿...” “孙总,在吗?”赵雅心探着头看着台下,找了找,“孙总不在啊?可是那咋办啊...” “砰——” 一声枪响,人群中一个中年人额头上留下一个弹孔,血雾从他的后脑勺迸发,飞溅到了他身边女士的白裙子,血如梅,哪位女子高声尖叫。 倒地的男人,血液顺着额头的伤口流向面部四周,瞳孔皱缩,充斥对于死亡的恐惧。 “嘻嘻,原来在这里。” 台上的白裙女孩拉过他身旁的兔子服务生的手,将他的手臂抬起,旋转穿过,华尔兹旋转舞步呈现,最后朝台下优雅鞠躬。 “忘记告诉各位了,记得要准时答‘到’,否则我们可爱的兔子先生会找到你的,然后就是...” “biu—” 赵雅心手指摆出手枪的模样对着台下的人的同时她身侧的面具人同样举枪对着会场中央的人,他们惊悚畏惧后缩,他们无处可逃,身后站着持有枪械的暴徒。 “.烟花一样...” 赵雅心拍拍手,身后的台子上被两个面具人搬来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个可以外放的话筒,和开新闻发布会没有区别,只不过这是一场罪恶的审判。 她惋惜:“既然大家不喜欢感言那就算了。” 她指向桌子嘻嘻笑:“哪我们的新闻发布会正式开始。我报到一个名字请到台上阐述你过去曾经做过的罪行。” “希望,主会原谅你们…” 也会原谅我… 她站在鲜花中央,一席圣洁白裙,手握胸前十字架吊坠,垂眸祷告。
第88章 救援 眼眸睁开,俯视一切。 “开始吧。” 话筒扔进池子里,扑通一声,浮动的花瓣荡过微薄涟漪,不见踪影。 白衣婚纱女子走向玫瑰大道后的观众席。 自此,她也是观众的一员。 在现场人看不到的直播间,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沉默是短暂的,激进喧哗的言语埋葬了整个直播间。 没有人可以走出‘七号路’,就算诸位‘主人’也不可以。 所谓的名单其实就是他们登上轮船时所收到传票编号。 主婚台上的血腥兔子不需要话筒,现场除了海浪就是游轮前行的声音,没有任何嘈杂争论,他说出的数字就是阎王点卯。 赵雅心坐在环形观众席的中央,血腥兔子站在她的身后护着。 她听着忏悔的声音看向自己的手心纹身。 红玫瑰花苞。 摩擦掌心的肌肤并不完整。 高台之上,随着桩桩件件罪孽重见天日。 夫人们从最初的惊愕恐惧,到后来的愤怒恶心,纷纷远离自己的丈夫,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 直播间的恶心,也从未消散, 国际刑警,华盟理事会,联邦警政总署,廉政公署的电话都被打爆了。 愣是鲜少有人在淮海两市联邦分局报案。 因为已经没有人相信他们的组织架构。 腐朽不堪的巨人,终是被撕破了皮囊,露出被蛆虫附着的烂肉。 江屿眠褪下了独属于傀儡师装扮的红裙,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海风将他的衣袖下摆吹得鼓鼓的,黑色的发丝凌乱。 他站在甲板顶部,俯瞰这一场戏剧。 淡色的唇勾勒出上扬的弧度: “还剩最后一位院长大人,你猜他在拖延什么?” 薄执言的声音在耳麦中,低沉清透,“在等救援。” 江屿眠指腹下意识耐摩擦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看来还是薄先生了解我。” 他抬望天空,一碧如洗,只有鸥鸟盘旋作为装点。 “该谢幕了。” 江屿眠挂断联系。 “哥哥。” 江屿眠转头,是江唯。 江唯手心攥在一起:“我们的人已经从船尾陆续离开了,哥哥你打算怎么离开?” 江屿眠看向高空:“薄执言来接我。” 指甲将手心掐的生疼,江唯深深的看着江屿眠,他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但又好像很远。 就像是一只白鸥,有了自己的自由。 “你以后都不会回国内了,是吗?” “江唯,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江唯垂眸掩下无法收回的情愫,“你可以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吗?” “不知道,我没有目的地。” “江唯,你也不要执着了。回去吧,江家所有人落网后,江海传媒就会到你手中。” 江唯咬着惨白的下唇,“哥哥,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 “江唯,朝前看。” 江屿眠说完对着江唯身后的保镖是另一个眼神。 那人心领神会敲晕江唯。 江屿眠吩咐:“带他和陆亦泽离开,尽量避开IPCO 。” 保镖抱着江唯有些为难:“可是薄先生让我保护好您。” 江屿眠朝他摆手又指向天:“薄执言,已经来了。” … …… “我亲爱的父亲,您还在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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