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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让让我

时间:2024-08-29 1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顾与肖

  “不会,柯嘉韵不是第一天演戏了,在和陈桑完全撕破脸皮之前,她多少也要顾忌自己亲生儿子的安危,不过如果陈桑真要像他爸爸一样大义灭亲,柯嘉韵或许也不在乎闹个鱼死网破。”

  提起来外人的事情,沈予臻的情绪明显冷漠不少,嘴角的弧度也瞬间垮了下来。

  “迟羡那边呢?你觉得他不会答应?”

  来了精神的李南承开始自己的提问模式,完全没注意到沈予臻已经有些不快的情绪,但沈予臻对李南承的问题向来都极为耐心,即便心里再想保持沉默,但对上李南承那张脸,他永远说不出拒绝。

  “他是一名律师,有自己的处事原则,在明知道季识则有罪的情况下,即便是为了配合警方演戏,他可能也不太能够接受,所以我还不能妄下定论。”

  被窝里的李南承明白似的点了点头,突然又换了一副吃醋的表情,不乐意道:“总感觉迟羡对你出奇得好。”

  然而沈予臻却被李南承的反应逗笑了,仿佛他更喜欢没正形的李南承,更喜欢会为自己吃醋的李南承。

  只是心里再窃喜,沈予臻表面上却依然波澜不惊道:“他只是想跟我交个朋友吧。”

  “跟你交什么朋友!我最讨厌他了!”

  一提起迟羡,李南承就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人直接着了火。

  “话别说得这么绝对嘛……你不是跟他男朋友关系很好?”

  “……”

  说话间,沈予臻正打开柜子准备换睡衣,虽然只是随意提起的一句话,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从他的嘴巴里提到李南承的前男友,总让李南承有些莫名的心虚。

  “慕子那是李本溪的学长兼好朋友,我俩就是阴差阳错有过点……”

  “嗯?有过点什么?”

  赤裸着上半身的沈予臻正掏出来了件长袖睡衣,刚穿上身系着扣子,听到李南承在自己身后吞吞吐吐,便笑着转过身来望向他,仿佛想要认认真真地听到他的回答。

  “你明明知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的!”

  对上沈予臻那双总是一眼可以看穿人的双眸,李南承突然觉得一阵委屈,声音也就随之大了些。

  而沈予臻恰恰在等待着,等待着李南承将那些负面的、压抑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

  “所以就更加可以正大光明了——承承,我不想你对我小心翼翼。”

  “我才没有……”

  自觉说了违心话的李南承声音越来越小,索性回避了沈予臻的眼神,不再多说一句。

  他当然会觉得小心翼翼,毕竟没有守住自己的心,试图在其他人身上找到沈予臻影子的人是他,而他也确确实实周旋在那些男男女女周围,没能注视到不远处沈予臻那双永远望向自己的眼睛,明明是那样近的距离,他们却用了二十年走向彼此、拥抱彼此、认定彼此。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迟钝,他们之间本不该这样痛苦的。

  这是李南承不止一次回望他们这段感情时,极为自责愧疚的想法。

  同样地,这也是沈予臻的心结。

  他太了解李南承了,他太了解李南承会将所有的遗憾全部埋怨到自己身上,但他不会开口,更不会向自己倾诉,所以沈予臻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好好安抚他有些应激的情绪。

  沈予臻不紧不慢地坐回了床边,靠着李南承抬手捏着他的脸转向自己,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着。

  “承承,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前,你都是自由的,你可以热烈地同任何人坠入爱河,也可以纵情地享受所有独属于你的时光……我没办法说我毫不在乎,但我爱的是你,拥有全部情感和经历的你,既然曾经的心动也是你的一部分,我自然会心甘情愿地接纳,如果你总是担忧我会为此懊恼、为此难过,我会心疼。”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不,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话,怎么会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张扬的个性收敛起来,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回避我的态度……这种情绪的转变或许会需要些时间,但我想告诉你承承,站在我的角度来说,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一字一句,轻声细语,像是春日里一江回暖的春水涌入李南承心底那块仍然冰封的一角,一点点试图温暖它、融化它,并不急迫。

  沈予臻没有再让李南承陷入乱糟糟的循环,他摸了摸李南承的脸,给予他更多思考的空间,转身便钻进了浴室冲澡,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李南承的脸上已经没了方才的无措。

  更多的,好像是某种胜券在握的得意。

  不过沈予臻洗个澡的功夫,就把自己的心情调节到两种极端,除了李南承,沈予臻还真想不到第二个人。

  但是这样也不错,至少他不会一直陷入在消极的情绪里太久。

  这样想着,穿着浴袍的沈予臻便边擦着头发,边凑近了床尾,满含笑意地望着李南承,先开口询问道:“我们承承机灵的小脑袋里,又塞了什么新点子吗?”

  “我在想跟迟羡交涉的事情啊——”

  李南承笑嘻嘻地从被窝里翻出来,直接爬到船尾,双手支撑在床沿边跪在大床中央,扬起脖子来满眼星星地看向沈予臻,似是对自己想出的办法很是满意。

  但这副模样的李南承却被俯视他的沈予臻尽收眼底,分享欲上头的男人就那样恰好不好地跪在与自己胯部齐平的位置,用那样纯净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一时间,沈予臻仿佛失了魂般,完全没注意到他在说些什么。

  好在正欣赏着这幅光景的人是克制力极强的沈予臻,不然当他的视线落在李南承那撅起的屁股和曲线有致的腰肢时,早就按捺不住那颗将他直接扑倒的心了。

  末了,沈予臻也只是滚动着喉咙吞了吞口水,转向一边的衣柜,想拿套新的睡衣冷静下,不再看向姿势诱人的李南承。

  而一脸正经想要跟沈予臻分享自己想法的李南承,全然没注意到自己此时此刻有多撩人,反而兴致勃勃地一脚从床上迈了下来,光着脚丫凑到沈予臻身边,盯着他边脱下了浴袍,边难得不为色动地开口道:“其实我们也可以不让迟羡违背他自己的意愿做选择的。”


第59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59

  不知道是不是李南承这样单纯无害的眼睛盯得有些不自在, 虽然沈予臻保持着若无其事的姿态,单手系着自己的睡衣扣子,但另一只手却直接蒙上了李南承的眼睛,依旧用他那极为温柔的嗓音强装镇定道:“你说, 我在听。”

  此时此刻, 李南承的脑袋里光想着方才乍现的点子, 丝毫没觉得沈予臻现在的动作有什么异常,便就着这样的姿势, 承着黑漆漆的视线,感受到眼底的温热,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按照眼前的情况来看,季识则被推出来顶罪是他们的无奈之举,想要堵上舆论的嘴, 迫使警方迅速结案, 但其实梁泊帆和高靖昂的死,恰恰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那群人更想把事情闹大,应该就是为了将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当年的冤情上,替那些无辜的亡灵讨回公道。”

  沈予臻一边听着李南承滔滔不绝,一边给他些适时的回应:“嗯,是这样的。”

  “那他们肯定不愿意季识则直接被律师保释出来啊!到时候舆论的关注度被季识则吸引走, 最后又不了了之, 那他们大费周折制造的两起命案不就前功尽弃了。”

  话毕, 李南承稍微顿了顿,似乎是期待沈予臻同自己思维的瞬间碰撞, 直接说出他想要继续的答案。

  很显然,沈予臻也接受到了李南承这样的信号,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里,那道灼热且期待的目光。

  于是,他恰如李南承所期待的那般,一字一句询问道:“你想用激将法?”

  “没错!还是臻臻你了解我!”

  面对沈予臻的回应,李南承难掩雀跃的心情,直接双手抬起握住了那只挡住自己视线的手,将其紧紧攥在掌心揉搓着,而那道目光果不其然正热烈地望向沈予臻,眼底是承载着太多希冀,恰如沈予臻所预料的那般。

  他没有阻止李南承对自己的各种亲昵动作,任由他宣泄着那样纯粹的情绪,继而又听见他那般自信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高八度的音量,仿佛完全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

  “让警方和迟羡配合,制造出季识则可能被无罪保湿的假象,一方面稳住季识则的情绪,一方面把消息传播出去让那些人自乱阵脚,我相信他们手里肯定还有可以暴露真相的筹码,只是同样的,线索越来越浮出水面,他们的处境也就越来越危险,季识则身后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或许会顺藤摸瓜找出到底是谁在暗地里做手脚……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而我们到时候就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将他们一网打尽!”

  说话间,沈予臻已经换好了睡衣,便直接就着被李南承紧握的姿势,将人带上了床,贴心地为他盖好被褥,全程只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没有打断他那番慷慨激昂的演说。

  “至于迟羡那边,我们就老样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再说他那么欣赏你,我觉得会认真考虑这个建议的,他不是也对当年斐恩的案子耿耿于怀吗?等所有事情都紧密相连之后,真相就自然而然揭晓了。”

  末了,李南承只是仰着张笑脸,似乎是在所有高潮的演说都结束后,等待听者的嘉奖一般,期待而得意。

  “嗯,你这个小脑袋转的可真快。”

  沈予臻莞尔一笑,抬手点了点李南承的鼻头。

  他的这句夸赞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因为自己平时都抢先顾虑太多,沈予臻都忘了李南承也是个在困境之中极致冷静的聪明鬼,甚至比他更能在不经意间窜出些出其不意的点子。

  自从李南承断断续续得知真相以来,虽然他从来没有主动向自己提起过任何问题,但显然他早就注意到了各种事件的联系,而躲在暗地里通过杀害梁泊帆和高靖昂来重新揭开当年隐情序幕的那群人,也毫无例外地引起了李南承的怀疑。

  在沈予臻不知道的时日里,李南承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独属于揭开这些案件秘密的思路。

  而现在,他正在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步实施,甚至连自己都可能成为其中的一环。

  沈予臻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为李南承的聪颖而兴奋,还是为他步步陷入危险之中而担忧。

  只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在自己所能触碰到的边缘里,尽量悄无声息地将李南承护在自己身后。

  如果说现在在一系列事件面前,沈予臻超出李南承的认知之中唯一存在的优势,便是对各方势力的熟悉程度。

  而李南承提出的方案,的的确确恰恰拿捏住了对方的软肋。

  ——那群人费尽心思杀害梁泊帆和高靖昂,是势必要将所有对当年案件的实施者或是视而不见的旁观者一并给予他们所认定的惩罚,因此,季识则绝对不可能被赦免,他们也就绝对不可能允许季识则有任何被保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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