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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

时间:2023-08-20 09:00:12  状态:完结  作者:山不知休

  被男人碾死的花漫天飞舞,化成了雪絮,一场暴风雪在他的指示下朝着荀风席卷而来。

  冷。

  铺天盖地的冷。

  “!!!”

  荀风从噩梦中惊醒,惺忪地睁眼,交错的密睫之间浮现出靳原俊冷的戴着口笼的脸,他迷蒙地怔愣了片刻,有种时空错乱的漂浮感,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靳原也呆住了,他打算趁荀薫洗澡把荀风抱上楼睡觉,此时正倾身覆在荀风身上,一只手抄着他的膝弯,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背,把人半搂在怀里,覆着止咬器的鼻尖几乎贴上荀风的额头,亲密无间的距离俨然是荀风醒时会抗拒的。

  他像是偷糖吃被发现的小孩一样,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滞,浑身僵硬,不知道荀风会作何反应。

  荀风人醒了,意识还没缓过来,一时半会儿也没觉得哪儿不对劲,竟也就由着靳原抱,直到靳原收回了手,把他妥帖地放回沙发上,摆成正坐的姿势,连毯子都掖好,他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情绪应该是不开心加起床气,而不是走神。

  大约三秒的沉默过后,两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我……”

  荀风哽住。

  靳原密匝匝的睫毛随着轻皱的眉头蹙了蹙,抿紧嘴,也不说了。

  荀风本来想问我睡了多久,但是看到靳原似乎很努力地措过辞,下意识觉得他要讲的事更重要,于是让了一步,让他先说。

  靳原没想到荀风这么轻易就愿意跟自己说话,一下定住了,事先想好的恳切辞令霎时烟消云散灰飞烟灭,他低下眼睫,定定地看着荀风,脑中只剩下最关键的几个字:“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这回轮到荀风定住了。

  好在他久病成医,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对靳原的表白作出了判断:雏鸟情结。

  分化对Alpha或Omega来说不亚于一次新生,或多或少都会产生印随倾向,也就是雏鸟情结,加上完全标记,在双重情结的作用下,靳原这样没有自制力的小孩子,确实很难不喜欢上分化后第一个操的他。

  但从心理学上讲,这并不是喜欢,只是Alpha圈属所有物的动物本能,像俄狄浦斯杀父恋母一样,是畸形的情愫,需要尽早矫正。

  “今天的事,我不会再追究,如果你说的喜欢不是为了推卸责任,那……”荀风沉吟片刻,在靳原忐忑不安的注视下,缓缓开口:“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你可能需要找他咨询一下。”

  “……我知道了。”靳原等他说完,收敛了眼里那点赤忱的期待,讪讪一笑,跟人说喜欢被嘲作心理有病,也是少有。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输得很不漂亮的败犬,有点丢人,有点可笑。

  荀风端起一边放着的水喝了一口,又坐了会儿,脑子里清明很多,再看看靳原萧瑟落败的模样,幡然发觉自己刚刚那话说得不太好听,又怕越描越黑,于是撇开话题,问靳原为什么戴止咬器。

  靳原想说,但他猜荀风一定不想听,于是喉结攒动,隐忍着沉默。

  周遭一安静,荀风又有些犯困,惺忪地眨眨眼,伸手想帮靳原把止咬器开开让他好去睡觉,但两个人一站一坐差了点距离,他便跪坐起来,左手撑在两腿之间保持平衡,右手去触碰靳原脸侧的皮革束缚带。

  “滴——”

  止咬器脱落,荀风勾着口笼往下摘,靳原被他牵得向前倾了几公分,视线下寻,又落在了荀风的唇上,上面有两块小小的破口,是犬牙尖的形状。

  “没人看着,我会忍不住亲你。”靳原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话。

  “什……?”荀风没反应过来他在回答自己先前的问题,发问的刹那撑在沙发上的手被靳原猛地捉了起来,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他下意识地闭上眼,攥紧了手里刚取下来的止咬器,紧接着脑后突然一沉,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靳原扣着头按进了怀里。

  不由分说地,靳原埋头在他颈窝里蹭吻,用舌尖卷着锁骨上细密地吞吐,滋滋地卖力舔出一块旖旎的水痕,在他的颈项上铺满密密麻麻的吻,啃着下巴吻到他的唇角,唇舌碾出一片水光绵延,舌尖将唇瓣抵开一条细缝去舔他的虎牙,宽大的手掌也趁机钻进荀风的衣摆里,钳着腰窝向下压。

  纤韧的腰绷成弓形,深凹的骨窝躲无可躲,只能驯顺地容纳着指腹的揉按猥亵,一如懵软失重的荀风,他刚叫靳原住手就被叼住了唇,靳原刻意收了犬牙去嘬他褪作淡粉色的唇,柔软的嫩瓣被吮得翻出来,透亮水滑的口腔黏膜像是被肏软的穴肉,舌尖舔过小虎牙又去撬松合的齿隙,没费什么劲就钻到了底,刚喝过水的口腔凉丝丝的,热烫的舌尖在口腔里搅动勾吮,贪婪地舔扫吮吸着口腔壁上荀风未完全咽下的水液,顶得他的颊边凸起一小块,尔后抵着上颚凶狠地搔动,引得荀风呜呜咽咽地喘和颤,在他渴求喘息的间隙滑过舌面挤进齿臼末端去舔舌根喉头,堵住他的大半呼吸,劫取他的氧气。

  靳原的舌头成了他阴茎的化身,一次一次地肏着荀风的嘴,搔舔、顶弄、深喉……

  焦灼又漫长的缠吻过后,荀风已经顾不上挣扎了,失神地大口喘息,靳原空出手顺着荀风的胳膊向下摸,插进他因为缺氧而抽搐紧攥的指缝间,一点一点揉抻开他僵硬的指节,把那只几乎嵌进掌肉的口笼抠出来,抓在自己手上,贴着荀风发热的额头舔舐他唇角溢出的涎水,哑声陈罪:“就像这样。”

  “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荀风还昏沉着,但很用力地推了一下靳原的肩膀,让自己摔回沙发上,胸腔急促起伏,连声音都打颤,他抬手遮住眼,不让靳原看自己的情态,因为仰着脖颈,所以下颌线收得也极其紧致锐利,几乎可以看见皮下剧烈跳动的脉搏。

  太凶了。

  靳原的吻太凶了。

  他嘴唇上的破口只结了薄薄一层痂膜,一通蹂躏磨咬后,隐隐烧痛,像是信息素渗透进去的感觉。

  很微量,但是足以诱发应激症,在靳原吻到中途的时候,荀风就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蠕缩着吐了一口汁水,黏液顺着肿胀的穴壁在向下流,被亲湿的体验清晰得令人羞耻。

  他越羞赧越庆幸自己是个Beta,如果他是Omega,被这样湿吻一次,现在大概已经浑身痒得发骚,媚态毕露,扒着靳原的裤子摇着屁股求他操了。

  没有一点尊严。

  潮红着脸喘了很久,荀风才稍稍缓解了脑内晕眩的缺氧感,晃悠悠地爬起来,可能是开了苞的缘故,这次应激生殖腔分泌的热液异常得多,动作间就涌出穴口流到了腿根,黏腻地夹在皮肤和绸质睡裤间缓缓地淌。

  荀风几乎是逃上的楼。

  靳原伫在原地,呆滞地望着荀风匆忙离开的背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是这个反应,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被亲了一口却还只害羞而不生气。

  他都已经做好了被扇一耳光或者被赶出门的准备,谁知道荀风只是软绵绵地推了他一把,连句重话都没有。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喜欢还是不讨厌。

  -

  荀薫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靳原背对着她,面对着沙发,站得端挺修直,俨然面壁思过的架势,她乐呵呵地蹦过去,打趣道:“罚站呢你。”

  靳原难得没冲她,只学着荀风摆架子不理她,余光都不给她半分。

  但他不知道荀薰是谁,更不知道荀薰生平除了数学,最擅长的就是对付弟弟。

  各种意义上的弟弟。

  各种意义上的对付。

  荀薰大大咧咧地跳到沙发上盘腿坐下,微微一笑,只说了三个字便让靳原破了功。

  她说:“聊聊吧。”

  -

  二楼浴室。

  荀风浸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艰难地用手挤开下身嘟肿的穴口,探进一点指尖,轻轻地挑动,就着温水,一丝一丝地把滑腻黏绵的淫水向外引。

  他的手瘦长漂亮,但因为练琴,指尖指腹都打了层茧,摩挲在嫩肉上,磨砂玻璃般的颗粒感就被放大了数倍,麻涩又刺痛,很不好受,好在他下午睡醒以后已经自己清理过一回了,有点经验,知道怎么清理比较轻松,不容易让水倒流进去。

  处理完自己,荀风开始谋策怎么让靳原尽早去找心理医生咨询。

  靳原好好说话和不做人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样子,他今天下午表现得太温驯,以至于荀风都快忘了他发情时的样子,也忘记了暴虐和占有刻在Alpha的基因里,不为任何人的意志所转移,包括Alpha本人。

  但一个Alpha老对着Beta发情算什么?

  他愈发觉得靳原需要看病了。

  ----

  靳原:“我喜欢你。”

  荀风:“你心理有问题。”

  小原:被老婆骂了QAQ

  阿野:不行,得想办法mua回去


第12章 12.只有勇敢的狗狗

  ==

  “聊聊吧。”

  靳原听到荀薫说这话,面上起了点波澜,眉心皱起镌出道浅川,心想这个Alpha跟荀风关系不浅,心机又深,现在说聊聊无非是想仗着跟荀风熟识追责盘问,捉着话柄挑刺给自己下绊子,于是先发制人,冷言冷语道: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吧。”

  “那还是有的。”荀薫虽然不像荀风那么没脾气,但刚洗完澡,神清气爽,懒得生大气,只斜斜地白了靳原一眼,说:“比如,你晚上睡哪儿?这儿就一间客房,你要睡的话……”

  靳原不解地看荀薫,怎么想都觉得这人不是会自愿睡沙发让他先选的样子。

  果不其然,成年Alpha的下一句话就是:“我就上楼跟风风挤挤。”

  靳原舌尖抵着齿列扫了一遭,按捺着信息素和愤怒,用后槽牙磨出三个字:“我不睡。”

  “还挺上道。”荀薫模糊地笑了一下,虎牙尖尖,颊边梨涡浅浅,她抓了把头发,搔搔后脑勺,用上扬轻佻的气音叫他:“小朋友。”

  靳原皱着眉看她,荀薫毫不介意,抬起手做了个伸懒腰的姿势,然后借着后仰的劲半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了身,走到靳原身边,重重地按了下他的肩膀,语气坦然敞亮:

  “风风不跟你计较,可我和你没完。”

  靳原正想说你想怎么样,鼻腔毫无征兆地一阵刺痛,浓烈的信息素极其迅猛地涌入,不同于下午留着情的刺激,馥郁的烈香山茶信息素入侵神经后在他的视网膜上化作了有形的迷障,暗红茶花联觉覆盖了靳原的全部视线,他陷入了短暂的靡红失明,视觉被剥夺后腺体上被压制的神经性阵痛更加清晰明了,持续不断的钝痛像是有一柄巨斧一下又一下地劈在腺体上……剧烈的疼痛和失明让他听到的声音也变得断续而模糊,隐约只能听清“阉”“宰”一类残暴血腥的词。

  不知道过了多久,荀薫才放开他的肩,两指轻轻地掸了掸上面不存在的灰,抱起胳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手臂上点着,表情玩味,话说得飘飘淡淡的:“刚刚的话你一定没听清吧,简单来说呢,就是我,让你,以后离他远点儿,最好是消失,别让他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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