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靳原闭着眼低低地哼了几声,对着荀风陈述自己的意淫,“你说我是小狗的时候,特别想……” ……插进去,顶到喉咙里,塞满再射进去,让你说不出话,只能跪在床上含着精液被我干。 想象着荀风被自己掐着脸顶到深喉的样子,靳原用拇指揉搓着马眼,握着柱身狠厉地上下捋动,紫红色的包皮被撑薄,吐出浑圆上翘的伞冠,马眼蠕缩,噗地吐出一股前液。 荀风不作声并不妨碍他自顾自地使坏撒娇,将没脸没皮贯彻到底。 “姐姐,我好像被你玩坏了。” “……” “你要对我负责。” “……” “嘶……” 回应他的是一次小频率的电击和一声冷淡的“行”。 手机传来视频邀请,靳原无脑接收,黑黢黢的屏幕里出现了躺在床上的荀风,画面只到肩膀,纯色系枕套映着他脸颊的白皙,未扣高的领口裸出一片黯淡的吻痕,随着呼吸在皮肤上起伏,他好似清晨刚睡醒的那样,恹恹的,却也好看。 “你好漂亮啊……姐姐……呃啊……哈……姐姐……喜欢姐姐……” 浪荡的称赞溢于言表,靳原本就在勃发的边缘,口干舌燥,看见荀风这幅予取予夺的柔和模样,克制不住脑中下流的臆想,抿了下嘴唇,将手机放到了腿间,屏幕正对着吐水的龟头,粗硕的伞冠恬不知耻地贴紧荀风的脸颊挤弄,透明的粘液溅到手机上,星星点点好似溅到了荀风的脸上。 靳原没有开灯,屋内一片漆黑,荀风看不到视频那头的情景,但可以料想,所以惺忪着一双眼,下意识地侧过半边脸,肩颈牵长,下巴微抬,在靳原放肆的意淫中抬起手腕,盖住眉目半遮半掩,妄图逃避视奸,清晰细腻的下颌边缘因此现出来,轮廓朗润,衬得唇红齿白。 适合舌吻和深喉。 “唔……嗬啊……嗯,嗯……” 靳原心底发痒,喉结攒动,死死盯着屏幕里的荀风发了狠地撸动,身躯紧绷,阴茎在手心里勃发弹动,脑海中是荀风正含着自己吞吐的画面,眼梢媚红,被前液呛出可怜的哼吟,口腔热烫地裹着肉茎与唾液,亮晶晶的舌尖舔过冠状沟下的系带,喉头吮吸伞冠,呼吸因为缺氧变得短促,鼻息喷在茎身激得肉棱勃发,喉管鼓起一道明显的形状,明明胀到吞咽不下还是无法逃脱…… 想让那张净白漂亮的脸被深喉灌红,插肿,清明的双眼逐渐失焦,涣散,最好能被玩坏,干到神智不清,便于承载他暴烈的性欲。 意淫的快感层层堆积如同潮汐,一切关于荀风的臆想都刺激着靳原加快撸动的频率,汹涌的潮意在身体里冲撞,他微阖着眼闷哼一声,压抑的呻吟融进空气的潮润,粘稠的体液冲出马眼,将被揉到打颤肉柱润湿浸透,摩擦的声音和着水声咕嗞作响,传进声筒。 “哈……呃啊……嗯,嗯呃……哈啊……” 听到靳原逐渐失控的喘息,荀风放下挡在脸上的胳膊,那枚控制腰带的小按钮就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微微振动,他稍稍拉近手机,放大自己的面容,然后将手心的旋钮拧到峰值又骤然关闭,听见那声意料之中的黯哑低吼后,对着话筒,用气音喘了一声,温温柔柔地哄骗道: “射我脸上。” “……嗯……啊?” 靳原还没来得及反应,视频切断,他瞬间失去视觉体验,对着黑黢黢的屏幕冲上高潮,掌心包裹住粗挺的阴茎疯狂撸动,拇指按着龟头揉搓,前液被揉得咕滋作响,力道说得上狠戾,细碎的电流游窜在四肢百骸,而他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涌向下身,电极的刺激伴随着高潮的爽利席卷神经,射精的前一秒,他的大脑出现了断触,眼前空白一片,牙根酸涩,小腹痉挛,髋胯条件反射地耸动,回神的刹那,龟棱猛然暴涨,抖擞地胀开结体,马眼蓦地贲张,噗地涌出稠精,他像一头鲜廉寡耻的犬科动物,在荀风的撩拨中失控射精,被本能操控,竭尽全力标记那不存在于身边的猎物。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到早已熄灭的屏幕上,精水团着精絮浊白一滩,并没有真正打在荀风脸上,靳原将脏得一塌糊涂的手机丢到一边,扯过放在床头的荀风的衣服,把未射尽的精液打在领口,变态地揉匀用指腹碾进布料里,然后把衣袖裹在阴茎上,机械性地上下撸动,磨着后槽牙回味荀风挂电话前那句“射我脸上”。 时钟指向0点时,靳原射了今晚的第二次。 夜还很长。 ---- 合并了一下62、63
第63章 61.是不是不花火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靳原站在莲蓬头下仰起脸,冷水劈头盖脸地冲下来,顷刻浇湿黑发,打在脸上,濡透浓密的眉睫,他闭上眼,抬手将额发捋到脑后,掌心贴在颈侧,五指按住发梢末端那枚微微发烫的腺体,硬质骨感的组织在薄皮下随着脉搏跳动,热到发烫,像是一颗尚未发育成熟的心脏,幼小,脆弱,经不起丝毫撩拨。 水流顺着下颌蜿蜒而下淌过喉结锁骨,在宽阔的胸膛上四散流窜,浇湿腹肌铺开一片崎岖的水痕,两面髋骨的连接线上有一圈勒红的痕迹,水流抚慰着疼痛,冲刷污垢,像是淋了一场凉雨,靳原垂下胳膊,感受到腺体内将熄未灭的热量一点点褪去,汹涌的热流缓缓冷却,空气中冷冽清甜的信息素被水汽冲散,变得潮润清新。 泻完火,靳原赤身裸体走出浴室,把那件事先泡在洗手池里的校服拎出来,细致地搓洗。 他今晚其实有些生气,不是气荀风玩得开,而是气荀风忽冷忽热,让他没有安全感,气自己没出息,倒贴成这样还被挂电话。 越想越气,又进去冲了一次。 他没有忘记给荀风洗衣服,却忘了把自己的头发擦干,第二天起来鼻腔堵塞,头昏脑胀,测了下体温,没发烧,本着轻伤不下火线的原则,靳原给自己灌了杯感冒药,拎包出门。 晨跑勉强撑得住,早课之后他的状态就完全提不起来了,犯困,除了上课时间一直伏在桌上休息,谁叫都不理,骨头里的懒筋胀得慌,也没胃口,中午吃饭都懒得离校,只让秦开泰给他带个面包。 没想到秦开泰空手而归,给他领了个大爹回来。 秦开瑞在后街碰到弟弟,听说了靳原不舒服,念着他前几天给自己配药的好,就想帮一手。 这哥们儿是个人物,从小翻墙翘课没少干,溜街窜巷更是家常便饭,一通电话摇了碗新鲜的鸡丝粥,还问老板要了个保温桶装来,提溜到X大给靳原开小灶。 靳原生病的时候很乖,让干嘛干嘛,就是反应迟钝,以至于坐在小桌子前一口粥下肚才回过神,莫名其妙地看向秦开瑞:“你来干嘛?” 秦开瑞站在弟弟身边看他喝,原本慈祥得像一位老父亲,听了这话,嘴角抽搐:“给你送粥啊。” 靳原更摸不着头脑了,放下勺子,拧着眉看他,眼神里除了不解,还有怀疑:“你没事吧?” “我他m……” 秦开瑞笑容僵硬,一句国骂呼之欲出,被他弟一把捂住。 秦开泰:“哥!这个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秦开瑞强忍下这口火气,一拍桌子,对靳原说:“我这不是看在你上次给我弄药的份上还你人情吗?你什么表情啊,一句谢谢没有?我能给你下毒啊?” “谢谢。”靳原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地喝粥,不说话了。 吃一口吹一口,又乖又讲究。 秦开瑞打小练体育,糙惯了,见不得Alpha讲究,抱着胳膊憋了半天,没忍住,催他:“你喝快点儿,这桶我一会儿还得给人送回去。” 靳原不搭理他,该怎么吃怎么吃。 秦开瑞也就那么一提,不是存心为难,抱着胳膊站在一边,自言自语似地叨叨:“哎,我以前在哪儿得揍过你吗?小开说你之前一直在北片儿读的,我也没去过那边啊,是别的地方,还是我跟你小弟有什么不对付?” “我没有小弟。”靳原打断了他,“我以前没见过你。” 秦开瑞:“那你他妈打个球无冤无仇上来龇我一顿?那么多人就弄我一个?你有病啊……” 眼看着秦开瑞又要炸,秦开泰立马启动消防模式:“哥!咔!!!别骂人!人靳原没准不是故意的呢……” 秦开瑞:“你是谁弟弟啊你?他是你哥我是你哥?胳膊肘往哪儿拐呢?” 秦开泰:“你弟,你亲弟,哥,我以后还得抄他作业呢,你宽容点……” 秦开瑞:“什么?你抄作业?我告你妈!!!” 秦开泰:“我靠!你翘课去网吧,翻墙买外卖,我抄个作业怎么了?” 秦开瑞:“家门不幸啊!!!” …… 眼看兄弟俩就要打起来,靳原放下勺子,冷嗖嗖地说了一句:“我是故意的。” 场面瞬间安静。 秦开泰:“???” 秦开瑞:“你他妈真有病?” 靳原抬起脸正视他,反唇相讥:“那你没事往别人脸上砸球算什么?” “我……你知道什么啊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倍儿正义?”秦开瑞是个憋不住话的,靳原讽他,他连装都不装一下,“你知道他什么人吗?” 靳原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喉结攒动,忍住那句“我不知道你知道?”,改口道:“他是什么人?” 秦开瑞看他一副听劝的样子,也不急眼了,话说得那叫一个娓娓道来:“我高中他们学校校队的,我们有个队长,跟他谈过,一个寒假吧,哄了人十万块钱,其实就到这儿,哪怕是分手,都挑不出他毛病不是?虽然不是啥小数目,但那人非要把事儿做绝了,骗完钱还骗我们队长去小树林,然后反手告他强奸未遂,这不明摆着仙人蹦蹦床吗?你说他是什么人?” 网恋骗钱这件事靳原刚认识荀风的时候就听到过,纯粹是个屎盆子,这个“队长”是谁,他猜也能猜到,至于骗人去小树林,联系之前在ktv撞破的那次,靳原知道,这绝对是真的强奸未遂。 也不知道荀风是怎么逃脱的…… 他会不会很害怕…… 在秦开瑞说话的短短十几秒内,靳原想了一个简单可行的报复方案,他扫了一眼秦开泰,勾他开口:“你怎么看?” 一直没出声的秦开泰开腔了:“不会吧,风哥看起来不是这样的人啊。”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靳原喝了口粥,转脸看向秦开瑞,用一种挑衅的语气钓鱼执法:“对啊,你是不是添油加醋了?” 秦开瑞是一点就着,二话不说掏出手机,作势打电话:“这样,我直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跟你说,细节都给你捋清楚,看看是不是我添油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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