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对着自己的父亲还能这么变态地勃起呢……?”他苦笑着,“是眼下的场景勾起了你没有完成的回忆,还是与我的争吵加剧了你肾上腺素的分泌?” “唔!唔——!” 然而面对这囫囵的音阶,男人却仍像是意外地懂了:“啊,是啊,这也都还是怪我。是我没能让你发泄野狗般的性欲,是我限制了你自由自在地活着。”他说,“这不是你,而全都是我自己犯下的错。” 所以再没有多说上一句,他伸手,在秋翊惊愕的目光里拉下他的裤腰,直直便握上了那弹跳而出的,沉甸丑陋的棒形巨物。 啪!肉感的钝器击打在掌心发出闷重的声响,偾张凸起的筋脉硬得硌手,青红发紫的肉冠更是狰狞反光。 即使早就已经见过,文天成的眼皮却还是禁不住一抖。他若即若离地虚握着那滚烫又滑腻的器物,犹豫再三,最后却还是心一横抵上了马眼怒张的可怖龟头。 “唔!!!” 身下的身体一颤,随即便闷哼着喘了起来。秋翊拼命瞪眼警告着男人千万别再往下一步,可打定了主意的男人却仍骑着他,就着那敏感之处缓缓搓揉了起来。 “我以前就应该直接下手把它剪了。”他颤着自己夜一般的眼眸,撸动着,赌气的手法混乱生涩,一点点快感,更多却是痛苦。 “唔唔!!” 但即便是这样的境遇,这样的揉弄,掌心的性器却还是开始淌水,还是开始诚实地涨大又跳动。 “等等,还不能射。” 明明还没到巅峰的时刻,男人却担心害怕着什么似的,拇指一按,堵上了他还分泌着前液的尿口。 随即,在秋翊费解呆愣的注视之下,他却由骑改跪,用那只收回的,沾满腥臊黏液的手,一把解开外裤的拉链,又一点一点,拉下了自己棉质的内裤。 内裤的松紧此时充当了一个很好的卡扣,它被从后拉下卡在了挺翘的屁股下面,前面却还遮着,只是遮得有一些潦草,隐隐绰绰。 “唔!唔唔!” 这奇怪的,只露出屁股的拉法显然让秋翊在瞬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异常慌乱,小狗一样急切地叫着,用嘴型不断摆出两个或四个字符——不要,不要乱来。 但是木已成舟,一切都再也无法回头,他只能躺身看着他的父亲痛苦地把手探进身后艰难地开拓,关键他还看不到那光景,只能看着男人身前毫无反应的裤链,和他睫毛蝶翼般颤抖时扇动的阴影。颈间细碎的薄汗亮亮的,在顶灯照射下泛出一种既白且粉的诱人色泽。 “唔唔唔!!唔唔!!!” 于是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更急迫地嘤嘤叫唤了起来。 “别叫了,吵得我脑袋发晕。” 本来就已经难受得不可救药了,身下人却还在糟心地叫着。男人用秋翊分泌的那点前液努力往肠壁里捅着,可实在太少了,要容下一个几乎有他小臂般粗壮的器物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果然压个头进去用手摸射就算了。 他想,索性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扩张。 反正他肮脏的身体早就应该已经习惯这些了不是吗,他不配不感到疼痛,因为只有痛苦才是他良心唯一的解药。 这么想着,他便伸手捞起下面热铁般的硬物,对着穴口,狠心就往下一坐。 “呃啊——!” 但还是没忍住嘴里溢出的哀哭,因为他如同布帛般撕裂的身体,因为他终究破碎了的,最后仅存的尊严与耻辱心。 “为什么……”他摸着穴口一截撑在了那儿的冠状沟,只是前端进去了一点,手上却已经摸到了血色,闻到了铁锈,“还是没有进去……” “唔唔唔!!!” 这时,身下的青年却更加用力地叫喊起来了,他瞪得目龇俱裂,眼球发红,咬着舌尖拼命示意着,就好像再不让他说话,他下刻就能立即死在他面前。 所以明明可以勒令他别咬,文天成却没有,而是用湿湿的眼眸看他,最终轻言:“说吧。” “我操你妈的文天成!!!” 一开口,喷薄而出的就是夹杂着千言万语,万般复杂的一句怒骂。 “你还不快放开?!是想就他妈这样疼死吗?!!” 他狠狠盯着他,明明那畜生般的一根只在看到了这一切之后更加地肿胀,下流到更加地湿滑,但嘴上却还寸步不让地规劝着,辱骂着,威胁着,尽他最大可能阻止着。 “你会后悔的!文天成!!”他高喊,“你现在做了,以后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是我会后悔一辈子,还是你会让我后悔一辈子?”可他的话被误解了,男人只当他是害怕自己一辈子都被他所牵制,“只是一年不能再对着别人勃起而已,这个羞辱也值得你记挂一辈子?” 他说着,又气了,借着撒气往下坐去,甚至都能听见肉襞顺着撕开的回音。 “放心,没有一辈子,今天之后,我就永远……”他疼得浑身颤抖,“不会再见你。” “嘶!停下!我他妈说了是因为这个吗?你难道就没点痛觉吗你这个疯批?!”最敏感的龟头就这么被摩擦,挤压,疼痛兼具着快感,却都抵不住心里突如其来的窒息,“我是说你会后悔!你会为了这个根本不该出现的刻印承受不该有的折磨!” “明明是你更怕这个刻印会给你带来的后果。”可已经完全不信了,男人红着眼尾冷笑,“反正我已经有这么多了,也不差你这一个。” 这破罐破摔,带着严重自毁倾向的话似乎给他带来了一种残酷的快乐:“比起断续的屈辱,倒不如一次都折磨完了,如果真受不住死了,反倒也死得其所。” 时隔几十年再一次提起的死亡的言论,又一次让秋翊僵在了原处,他其实不认为身为了文天成的他还会像以前一样想着以死亡解脱,但这消极悲观的心理却还是让他禁不住一阵后怕与沉默。 “……经历了那么多苦难最后却只得到这种结果,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他冷嘲,却终究放弃了劝说。只是仰视着男人因疼痛而病态到了苍白的面色,看他没有哭泣,仍只执拗地揪着唇上一截死皮拼命咬着,支点一般地拼命咬着。 “左边第二个抽屉,避孕套旁边白色的那瓶。”他语气不善地皱眉,撇过眼睛,“就你这种干得发紧的屁眼,老子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捅进去的好吗?捅都捅不进去就更别说射了,我现在可没法那么简单就能射精。” 贯穿进去的一刻,秋翊立即就射了。 没办法,这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要怪就怪男人手法太笨拙,也不放他松手,一个人固执地在那里抠了许久。 他抠,光抠也就罢了,偏偏还娇羞,抠得又慢又磨人,关键还抠不到重点,嗯嗯啊啊发出一些压抑的音节。 抠不到重点,自然也就无法带来好的感受。前面仍然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软塌塌地缩在里面,一点没硬起来,看得秋翊自尊心受挫,急得恨不得直接起身把他指奸了,射个两三次才好去去他旺盛的欲火。 可起不来,男人就是按着,那他妈可不是主导,那就是勾引和折磨。 到底是谁给他穿了件这么一拉就掉的衣服,领口松垮垮地搭着,一倾就能看见里面粉嫩硬挺的乳头。 他好想掐着那乳头,给他拧硬了,掐肿了,掐成红通通的两个,咬上去,连乳晕都变成淡淡的绯色。 但是妈的!他动不了啊!! 操他妈的文天成,杀千刀的老家伙,他早在心里把那个明显不安好心的外国佬杀了又杀,剐了又剐,暗忖今晚一过就要抓了那屌东西关进地下室严刑逼供,明显就有问题,还被臭老头这么情真意切地护了又护! 到底谁才是他的亲人?谁才是他的儿子?! 想到这里,他更气了,一抬头却只见男人右手在自己臂上摸着,左手仍向后抠着他一点都看不到的,温热隐秘的穴口,遮得严严实实,甚至两人加起来连一件衣服都没能全脱。 但脸上倒是有了些血色,在眼角,耳廓,掉下一半领口的,他优美如凤翼高展的锁骨和肩头。 曾经操过的所有男人女人,都在这刻瞬间地黯然失色。他呆呆盯着男人略带薄红的耳垂,突然觉得那上面似乎好像少了点什么。 红色会适合吗?他身体滚烫,想得连阴茎都直抖,只要嵌进去就能被所有人看到,嵌进去就有了主权与归属…… 但是妈的!他还是动不了啊!! 这臭老头怎么这么慢!他意淫得都要射了,那边还在抠着,不停地慢慢抠着,抠得还直喘。 等总算抠完,想要再试着坐下去试试深度——“哈啊!” 他一不小心就被那热硬的巨杵撑得无意失重,从开始就一直控制着臂膀的右手也再没能继续保持接触。 几乎是瞬时,骑压之下的青年便有如扑食的恶兽般反手将他压制,他明明还有机会选择抽离,甚至只是戴个套简单快速,但他却没有,就像心甘情愿暴露给了敌人脆弱的喉咙。 等再抽离的时候,文天成已经昏了,要么是醉的,要么是疼的。 他瘫在秋翊宽阔的怀里,一朵小小的玫瑰也终于得偿所愿地出现在了单翼与棱形的边际。 它安安静静地浮现,与身侧猝然莹亮的青纹几乎构不成对比,但它却真实而唯一,就像给恶龙的咽喉拴上了永恒的枷锁。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尴尬出走 凌晨五点,一簇火苗闪过漆黑无声的诡静房间,点燃了秋翊手上的第十三根烟。 他没有烟瘾,至少在今晚以前从来没有。尼古丁对他来说只是种言商逢源的必要手段,至少在今晚以前,他也从没想用它来麻痹自己。 可现在,心脏不知为何躁动得久久无法平息,他兴奋到头疼,却又头疼到连呼吸都烦闷。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苦涩的气味在嘴里散开,弥漫。他再次看向身边缩成了一团的男人,这个无论是在他梦里还是生命里都始终阴魂不散的父亲。 为什么他明明不想在乎,却又始终无法忽视。为什么明明已经学会了忍耐,在这个男人面前却还是像个小孩一样手足无措,所有行为都幼稚得毫无缘由。 他心里有偷着乐吗? 该死的,看见男人那副患得患失的慌张样他当然有,所以更变本加厉,只等着他向他发火的一刻。 就好像报复了小时候男人对他的捉弄。 但不该是这样的。 最后一丝火光随着吐息熄灭了,他把烟头揿进玻璃缸里,又抽出一根重新咬进嘴里。 不论其他人如何,至少他,只有他是不能这样的。 他低头,想再把第十四根点燃,这时身边却传来了几声轻咳。 他皱眉,心烦意乱地看向连梦里都在向他提着要求的讨厌家伙,低低地骂了两句事多,却终究叼着不再抽了。而后,又过了片刻,等到窗外的鸟儿发出了第一声啼叫,他才突然将粗粝指节探进仍湿滑温暖的穴里四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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