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明最近时不时就会头晕头痛,杨如熠生怕他出了什么问题,让他去医院检查,但叶景明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都不愿意去,在杨如熠半天的哄劝下才不情不愿地去医院做了检查。 医生看了片子,说叶景明恢复得很好,头晕头痛应该是记忆要恢复的迹象。 按理来说这是个好消息,杨如熠听到时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叶景明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已经不想想起来了,甚至讨厌听到以前的事,可他的的确确感觉自己要想起什么了。 从医院回来后,叶景明一路上心情都很不好,他靠在杨如熠怀里许久都不说话,突然问:“阿熠,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他之前一直抗拒喊杨如熠“阿熠”,因为感觉这样会把自己和之前的叶景明混为一谈,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总觉得平时这样喊更顺口。 “很好啊。”杨如熠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叶景明爬了起来,看着他问:“那你觉得我更好还是他更好?” 杨如熠皱眉,摸了摸他的脸:“什么你和他?你不是一直都是你吗?” 话是这个道理,可叶景明还是觉得不一样。 “那我换个问题,你是觉得现在的我更好还是之前的我更好?” 杨如熠的眉头锁得更紧,还不待他回答叶景明就接着说:“我不会像他那么没安全感,一点小事就搞得紧张兮兮,他能做的事我也能,他带你去过的地方我都可以陪你去一遍,其他不会的我都可以学!” 他握住杨如熠的手,把脸贴进掌心,讨好地看着他,企图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我更好,不是吗?” 结果脸被猝不及防地捏了一把。 叶景明吃痛地“唔”了一声,杨如熠无语地看着他,叹了口气:“叶景明,你是不是不清醒?” 叶景明不明所以又委屈,杨如熠说:“我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你现在也好,以前也罢,虽然性格不一样,但在我眼里都是叶景明,我喜欢你只因为你是你,跟你的性格没多大关系,明白吗?” 他替叶景明揉了揉刚掐过的地方,说:“我希望你想起来是因为中间九年对你和我来说都很重要,我也更习惯那个跟我朝夕相处那么多年的 29 岁的你,但不代表我不喜欢现在的你。” 但这话并没有多好地安慰到叶景明:“……那假如我恢复记忆,就把现在的记忆忘了,我怎么办?”叶景明难过地问,“你会伤心吗?会想我吗?” ……怎么弄得那么伤感。 “叶景明,不要胡思乱想,”杨如熠把叶景明抱进怀里,摸着他的脑后安抚,“你无论怎样我都喜欢你,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喜欢你。” 叶景明也抱着他,没有再说话。他们的思维有差异,不是所有差异都能用沟通填补,就像现在这样。 但他又觉得,能听见杨如熠说那么多次喜欢自己,已经足够了。 …… 叶景明还是不服输,开始暗中处处跟以前的自己较起劲来,较劲的方式就是百般对杨如熠好,要比以前更好,更惊喜,更周到。 今天下班得有点晚,叶景明去花店买了束铃兰花,想等下送给杨如熠。 脑补了下对方收到花时惊喜的表情,叶景明就忍不住得意到尾巴都要翘起来,迫不及待地回到家,杨如熠好像已经回来了,但一楼没有他的身影,叶景明找到二楼,衣帽间里传来些许动静。 叶景明抱着花找过去:“阿——” 话刚开一个头就卡在喉咙里,叶景明瞳孔骤缩地钉在衣帽间门口,他看见杨如熠蹲在地上,面前是一个打开的行李箱,杨如熠看见他眼里有些惊讶,手里还拿着衣服。 花从手中脱落掉到地上,叶景明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冒着冷汗,心脏没由来地恐慌疼痛,胸口呼吸不过来,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天旋地转。 “……对不起。”叶景明愣愣地、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他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跌倒在地上,又挣扎着爬过去抓住杨如熠的手,他紧紧地盯着杨如熠,瞳孔颤抖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知道错了……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杨如熠惊愕地看着他:“景明,我不是——” “别走!!”叶景明突然崩溃了,像是怕杨如熠跑了一样死死抱住他,“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别不要我,求求你,别不要我……” 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头痛欲裂,脑海闪过一些令他窒息的画面,呼吸越来越艰难,眼前阵阵发黑,意识也开始模糊。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要走……” “别不……要我……” …… “……之前搬出去的时候衣服是从家里带的,我当时是想放回去,结果正好碰上他回来……”杨如熠低头看了眼埋在他怀里一言不发的叶景明,对视频里的杨如钰和叶景光把剩下的话说完,“就……受了点刺激,想起来了。” “靠,有病吧,”叶景光翻了个白眼,对叶景明说,“早知道这么简单,当初直接跟你说小熠不要你了不就行了。” 叶景明的肩膀一抖,把杨如熠抱得更紧了,显然是受不得这种刺激,杨如熠皱了皱眉,给杨如钰递了个眼神,杨如钰立即扭头道:“景光。” “我——”叶景光没想到还会被老婆训,顿时委屈了,气得说不出话。 几个人说了几句,杨如熠把电话挂了,摸了摸叶景明的脑袋:“好了,我没想走,别怕了 。” 但叶景明可能是被吓坏了,一直都没说话。 在医院里留院观察了半天,医生说叶景明没什么问题,可以回家了。 一进家门,叶景明从后面抱住了杨如熠。 杨如熠刚想问他怎么了,就感觉脖颈上贴了什么温热的东西,炽热的呼吸落在颈间,他被叶景明压着,踉踉跄跄地跌进沙发里。 叶景明压着他胡乱地亲。 杨如熠想好好问问叶景明怎么了,就把人推开了两次,但两次对方都又黏上来了,第三次把人推开的时候叶景明就不动了,红着眼眶看他,眼睛湿漉漉的。 杨如熠:“……怎么了?” 只见叶景明张了张口,未语泪先落,突然又扑了上来扒了杨如熠的衣服张嘴就咬,杨如熠见他哭了也不敢再有拒绝的动作,就这么被扒了裤子,被按在沙发上接受他的口交,然后被抬起腿操了进去。 叶景明操得不重,但是又急又深,杨如熠喘了几声让他慢点,但对方这回罕见地没听他的,杨如熠就懒得开口了,捱了半天操后,他听见叶景明哽咽的声音。 “……”杨如熠叹了口气,伸手抹掉叶景明脸上的眼泪,他的话被操得断断续续,“你、哭什么……明明都、嗯……” 叶景明停了下来,伤心欲绝地问:“你是不是更喜欢20岁的那个我?” 20岁的叶景明嫉妒29岁拥有的一切,但29岁的叶景明同样也会嫉妒20岁的叶景明。 20岁的叶景明有着对杨如熠更纯粹、没有污点的爱意,他能没有任何顾虑地对杨如熠示爱,也能底气十足地拥有杨如熠的爱意。 但29岁的叶景明不一样,过去犯的错已变成沉重的枷锁、深刻的烙印,让他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一想到那几年就会回忆起割心剜肉的痛楚和窒息。 他想,会不会杨如熠觉得跟20岁的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更开心,毕竟不用照顾那么多敏感的情绪,更活泼的叶景明也能给他带来更多乐趣。 他担心杨如熠会更青睐20岁的自己,久而久之就不喜欢他了,他很惶恐。 “老婆,你不要喜欢他好不好……我、我更懂事的,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我可以改……!”叶景明抓着杨如熠的肩,眼神是那么慌乱无助,“老婆,你是我老婆……不要喜欢别人,只喜欢我一个人好不好?” “你……”看来叶景明还记得失忆那段时间的事,但为什么还是会把自己跟20岁的叶景明当成两个人,甚至也会吃醋,杨如熠正想跟他讲道理,埋在后穴的巨根突然顶到一个脆弱的敏感点,杨如熠叫声都变了,身体跟过了电一样发麻。 像是怕从杨如熠口中得到拒绝的回答,叶景明下身不断地干,可又在可怜兮兮地求他:“他那么坏,在床上老是欺负你,我不一样,可以让老婆一直很舒服的……” 他卑微地亲着杨如熠的手指,像在求杨如熠不要抛弃他一样,哀求道:“老婆,不要喜欢他,不要喜欢他行吗?……” 叶景明就这么一边求一边操,把杨如熠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做过一次后,他吸了吸鼻子,又问了一遍:“好不好……老婆?” 杨如熠喘着气,渐渐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望着天花板叹道:“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你们明明是同一个人……” 而且20岁时的叶景明他也的确喜欢,他不想收回自己说过的喜欢。 “哪里是同一个人了?不一样的!”叶景明气得又快哭了,但他的思维其实跟20岁的叶景明一样,跟杨如熠说不通,占有欲也是一样强,都想独自占有这个Beta。 叶景明本来就因为无法标记杨如熠感到焦虑,现在又无端冒出个年轻时的自己跟他争抢杨如熠心里的位置,危机感在此时达到了顶点,他低头咬住杨如熠的脖颈,没有用力,但在大量地释放信息素,想要用信息素把自己的伴侣尽可能一丝不露地包裹住。 杨如熠自然什么都没闻到,只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厚重了些,他被抱起来抵在沙发的拐角里,屁股完全悬空,被一根紫红的阳具捅进拔出,每一下都是灭顶的快感。 快要射精的时候,叶景明还是特意捅到生殖腔里射出来的,窄小的生殖腔突然被捅开,大股大股的精液灌溉进来,杨如熠稀碎地呜咽着,被迫全部承受。 一次射精肯定是不够的,还要两次,三次,四次,五次,仿佛在标记领地一样,Alpha将精液全部射进Beta没有完全发育的生殖腔里。 杨如熠快承受不住了,叶景明射了太多,小腹已经鼓了起来,他也被快感折磨得理智全无,意识混沌中不由得想,还是服一次软吧,这件事上无论跟哪个叶景明都讲不清楚。 然而他还没开口,叶景明就先退让了,伤心委屈地问:“如果你非要喜欢他的话……能不能最喜欢我?” 他胡乱地亲杨如熠的嘴:“说你最喜欢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好不好啊?老婆……” 叶景明顶得越来越凶,杨如熠也来不及犹豫了,哭喘了几声,立即喊道:“我喜欢你!最喜欢、呃唔、你……啊啊!慢——”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更为迅猛的抽插就把话硬生生地打断了,叶景明紧抱着杨如熠,眼里全是血丝,顶得又深又凶:“老婆,我慢不了……你的生殖腔一直在吸我,它在痉挛,老婆,感受到了吗?你不是又要高潮了?好紧,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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