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温目瞪口呆,意识到这样对白叶不礼貌,选择背刺好兄弟,“咳咳,白先生,我一直不知道阿栀原来找的是个omega。” 白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叫我白叶就好……因为现在我也没有离婚,所以不好公开。很感谢你对阿栀的照顾,给他找医院做手术……”说到这里,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 阿栀要帮他擦脸,被白叶躲掉了,“眼泪里有信息素,你不要碰。” 阿栀无奈道:“好吧,那你别哭了。你知道情绪激动也会影响到腺体的,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你这样我也会痛的。” 小温顿时感觉自己在这里亮得发光,于是找了个借口就跑了。 没有人在跟前,阿栀终于肆无忌惮地把omega搂在怀里,试图亲脸,又被躲过了。 “还生气呀?不生气了吧?” 白叶还是忍不住抽抽搭搭,“你前几天还说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的,这么大的事,你又瞒我!” 阿栀有些强硬地在小omega鼻尖吻了下,“我错了,这真的是最后一件事了。” 一个吻让炮仗熄了火,白叶自己将眼泪擦了擦,忐忑地问:“你做腺体手术,是因为我吗?” 阿栀握着小omega的手,道:“有一点,但也不全是。”是很多点,阿栀想。 有一点,那就是有了。炮仗砰得一下就炸了,一想到自己让爱人受这样的苦,白叶捂着脸哭得整个身子都在抖,怎么都停不下来。 阿栀把人抱到腿上坐着,不敢碰眼泪只能抚着小omega的后背给他顺气。“不告诉你,就是怕你觉得觉得有压力。做手术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也想要自由,能和喜欢的人无所顾忌地在一起。现在能有这样的结果,你还能在我怀里哭,我就觉得很值得了。” “你是傻子吗?”白叶只觉得针扎得心都痛,“当时我都没和你说我要离婚,你……” “可是你当时的确已经在准备离婚了,是不是?这样看来,我们两个谁也没有比谁迟一点。” 白叶连连点头,想要扎到阿栀怀里想到信息素不能给他碰又生生忍住了。 哄好了人,阿栀却发现另一件难搞的事。小omega为了不让自己沾到信息素,对自己简直是退避三舍。不给亲不给摸就算了,每天的鸳鸯浴也不让一起泡了,就连晚上睡在一起,中间都隔得像条银河。 “不接触信息素,又不是连皮肤都不能碰,你离我好远,我都睡不好了。” 白叶坚持要隔离开来,“我定力不好,我怕我睡着了都忍不住亲你。” 这话一点没错,没过两夜,白叶睡着睡着就滚到了别人怀里,就是醒着的时候,上半身离得老远,一只脚也要不安分地去勾别人的小腿。 他不知道这样做有多撩火,又一天白叶的脚在阿栀腿上蹭来蹭去的时候,被人一把捞过去按在怀里,屁股被狠狠揉了两把,“你每天都把我蹭硬了,你又不负责,你仗着我现在不能艹你,你……” 白叶正在反思自己,听到头顶不说话了,昂起脖子道:“我怎么了?” 都是omega,哪有什么一定之规?老婆都让他叫了,谁上谁下真的没什么所谓。而且两个人在热恋期,到现在却什么也没干,这确实有点不合理了。 阿栀滑到枕头下,和白叶对视半晌,然后说:“那你来玩我吧。”
第37章 负责 对不起,这章还没写到车…… 白叶一听这话,吓得差点从阿栀的小床上翻下去,赶忙将人捞起来,阿栀哭笑不得地说:“怎么了?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白叶尴尬地说:“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吗?而且你身体还没好。” “快吗?你不记得你上次发情的时候都干了什么吗?”阿栀朝着小omega压过去,靠在耳边缓缓说,“你趴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到处啃。”他拉开衣服指着锁骨上的痕迹,“你不记得了?这里就是你当时用嘴嘬出来的,现在这个印子都没消。” 要不是他每次想到那一晚,就忍不住把结痂抠掉,这个锁骨钉的洞也不会这么久才好,还留了一个泛着粉色的疤,阿栀觉得虽然隐瞒了过程,但把结果怪到小omega头上也不算冤枉人。 白叶脸红成虾子,十分内疚地用手摸了摸,喃喃道:“这么久还没好啊?” 阿栀把小手抓下来捏着,“不要转移话题,你不对我负责吗,嗯?” 白叶急着摇头,又眼神躲闪,“可是我……我是omega,我不会呀……” 阿栀趁机伸进某人胯下轻捏了一下,“你这又不是摆设,这都是本能,有什么会不会的?”说罢,将企图逃跑的人拉到自己身下,手继续往腿下摸,“你真的不记得了?那天你把我扑倒在床上,把你的几把插进了我的……” “啊——!”白叶羞恼地把这张吐出污言秽语的嘴捂上,“你说的这是什么东西!” 阿栀伸出舌头舔了下小omega的手心,白叶立马缩回了手,一脸羞愤地转过身,把头扎进枕头里面。那天晚上的记忆实在破碎,但他也记得自己是怎么失去理智、不知廉耻、十分淫荡地“强迫”了一个omega。 受害者躺倒在旁边,叹了口气,一副失落又无奈的口吻:“好吧,你不愿意,肯定不能强迫你,我那么喜欢你,就算这辈子以后只能抱在一起亲一亲也没关系的。” 白叶顿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摇了摇阿栀的胳膊,心疼地说:“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你想要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呀。我不会,你……你就教我嘛。” 话毕,身边人噌地一下翻过身,从枕头下面掏出个小方块丢到白叶身上,然后大大咧咧岔开双腿,“那来吧!宝贝!” 某宝贝:“……” 白叶没做好准备,当天晚上最后还是没有做成,但是没过几天,小omega就别别扭扭地“暗示”自己对象:“今天早点洗澡,然后我们上床……睡觉。” 阿栀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洗刷干净,然后躺到床上等待“临幸”,经验丰富的omega第一次对这种事情的到来充满期待,在床上激动又有点紧张地翻来覆去。为避免还在恢复期的腺体发生意外,特意多贴了两张隔离贴,然后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假寐。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栀在怀疑白叶是不是在借机逃避的时候,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小omega擦着头发蹭着地板走出来。 阿栀睁开眼睛,小omega被水汽浸透的红扑扑的小脸就在眼前,他忍不住捞过来亲了一下。摸了摸白叶的头顶,皱着眉头说,“先吹头发。” “不要紧,一会儿就干了。” 阿栀起身去找吹风机,将小omega按在双腿间坐着,一边用手轻柔地将发丝拨开吹着,一边说:“一时半会儿的,之前也没见你这么着急。” 白叶在浴室里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准备,想好的步骤被打断了,心里有些郁闷,但是爱人温柔的动作和恰好好处的暖风让他感觉十分妥帖,不一会儿就舒服地眯起了眼。 正当他还沉溺其中的时候,吹风机一停,还没睁眼就被仰面按倒在床上,浴衣钻进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胸前的乳粒被温软的唇瓣含进嘴里。
第38章 探索1(h) 白叶蹬着腿往床上爬,阿栀追上去一把摁住,将整个浴衣扯下来丢到地上,继续上嘴啃。刚洗完澡的肉体摸上去非常润泽,细腻的皮肤像熟透的蜜桃一样仿佛一抿就能出水。阿栀叼起omega的乳头在嘴里用牙齿细细地磨,快感一瞬间从胸口传至全身上下,白叶忍不住呻吟出声,立刻捂住嘴弓起背企图逃脱阿栀的下一步进攻。 可惜小omega又羞怯又泛着春情的脸让人更加把持不住,阿栀又舔又吮,圈着舌头在乳头周围打转,直到可怜的乳粒充血变成暗红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立起来。周围的软肉都被照顾到,被舌头侍弄过的地方围成一圈亮晶晶的水渍。 感受到身下人的情动,阿栀用膝盖碰了碰白叶的顶起来的下体,说:“你的几把比你的嘴巴可诚实多了。” 白叶用手捂着脸,羞得不敢开腔,怕自己一开口声音都变调。阿栀心想,难怪发情期一过就把那一晚忘得干干净净,任谁都不能把这个害羞内敛的白叶和那天热情主动的omega当做是一个。 好可爱,这样可爱的omega是自己一个人的。阿栀第一次在性事还没有插入就觉得满足。他忍不住要看白叶在自己的掌握下更加失控,唇舌缓慢地一路舔吻下去,感受小omega的皮肤在自己的舌尖战栗,从胸口到小腹,最后到已经硬得流出了液体的性器。 把医生的嘱托全抛在脑后,他张嘴含住了前端,苦艾草的味道一股脑冲过来,腺体立即突突直跳。 下身传来的异样让白叶大惊失色,曲着腿一下就把人推倒在床上。 暧昧瞬间变成了尴尬,白叶躺在床上不知所措,一双眸子很快起了雾。 阿栀躺下去抱他,亲他的脸和嘴角,“是我不好,我太着急了,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 “对不起……”白叶哭出声,“我做不好,我好扫兴,我不知道……” 顾不上腺体的疼痛,阿栀给他擦眼泪,哄着说:“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事先问你,你不能接受那样做,是吗?” 白叶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那样过……” “以前你都没有这样做过?” “没有……” “那这里呢?有被这样咬过吗?”阿栀摸着小omega的乳头追问。 白叶还是摇头,阿栀沉默了一会儿,温柔地说:“没关系啊,那我刚刚那么做,你感觉舒服吗?” 白叶想了想,点点头。 “用嘴弄下面呢?” 白叶还是羞耻,捂起脸说“不知道”,然后又小声说:“你不用这样。” 阿栀把小omega搂在怀里,说:“做爱是让两个人享受的事,无论以什么方式,目的都是一样的。我希望你能享受,能开心,所以做什么都没关系,你只需要遵从内心的感受就好了。” 白叶把头闷在爱人怀里,“嗯”了一声。 突然下面被一只手握住,阿栀轻笑:“现在还硬着,不错嘛。” 白叶又红了脸,想起什么,急着说:“你腺体还没好呢!” “所以你要戴套。虽然我想要你射进来。”阿栀手上随便撸了两下,白叶的身体就又紧绷起来。 “还做吗?”白叶问。 “为什么不做?”阿栀反问,然后从枕头下把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套拿出来,“你没有扫兴,只是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暂停沟通。”他靠近白叶的眼睛,“所以你现在想插我吗?如果实在不愿意,我可以用手或者腿帮你。” 每次阿栀望着他,白叶就觉得自己要抵抗不被这双漂亮的眼睛蛊惑,但是每次都没能做到。 所以他接过那方小塑料,笨拙地撕开,被阿栀带着手自己给自己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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