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脚腕都被绑住,领带的另一头系在床的四角上。 任凭苏羽如何拉拽都无济于事,只能窘迫的维持着这个让人羞愤欲死的窘迫姿势。 鱼肉已经放到砧板上,接下来该上刀俎了。 郝樊将皮带伸展开,隔空挥舞两下。 毕竟好久都没用过了,得找找手感。 “嗖嗖”的破空声响起,苏羽攥紧拳头,下意识将浑身肌肉绷紧了,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浇灭。 “哥,我不敢了。”刚才他打算来硬的,结果却适得其反,苏羽学聪明了,声音软绵绵的认错:“我再也不乱吃东西了,你放开我吧。” 可惜,他聪明的太晚了。 苏羽竖起耳朵,等待男人的反应,郝樊却偏在这时沉默起来,苏羽听不到任何动静,心头越发急躁,徒劳无功的扭动起腰肢,想要寻找男人的身影。 郝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晾他一会儿,让苏羽心头发虚,然后再出其不意的发起进攻,以此里攻破自家媳妇的心理防线。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男人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拽掉苏羽的小内内,坠在腿根上,然后把控好力度,对着那突然暴露在空气的嘟蛋子,一皮带抽下去。 苏羽“啊”的痛叫一声,上半身弹到半空中,又被绷紧的领带拉了回去。 “哥,不要打,我错了。”这才第一下,可带来的威力已经足够苏羽破防了,“呜呜,哥,我以后再也不乱吃东西了,求求你,不要打。” 然而男人充耳不闻,皮带撞击皮肉的“啪啪”声在耳边炸响,苏羽咬紧唇珠,疼的吧嗒吧嗒掉眼泪。 前两三下还能咬着枕头勉强撑住,后面累积下来,那痛意便直冲天灵盖。 苏羽除了痛叫外,唯一能做的,就是本能地扭动嘟蛋子四下躲避。 他后悔死了,当初为什么没忍住嘴馋,要去吃什么重庆火锅? 这下好了,胃疼了不说,还把男人惹毛了。 “哥,我再也不乱吃东西了,我发誓,再吃我就是狗。” 苏羽的四肢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将求饶的三言两语组织出来。 然而任凭他好话说完,男人愣是一句回复都没有。 苏羽在心里报着数,都十几下了,郝樊怎么还不停下? 而且他生有两瓣嘟蛋子,男人为何只逮着一瓣抽?他到底怎么想的? 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明明已经痛到极限但皮带还是一下又一下抽下来的绝望,让苏羽刻骨铭心。 他再也不想吃辣了,今天这罪遭完,他怕是要对辣产生生理性的排斥。 打满二十下,郝樊收了手,苏羽以为结束了,正要松口气,郝樊却在这时冷不丁问了句:“你去搓火锅,除了吃辣外,是不是还喝凉的了。” 苏羽:…… 他就说为什么逮着一瓣抽,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 刚才只是吃辣的惩罚,他要承认喝过凉的,是不是另一瓣嘟蛋子也要遭殃? “我……我没碰凉的。”苏羽把头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的作答,试图隐瞒过去。 “苏小羽,你最好不要撒谎,不然我让你明天也去不了学校。” “我喝了。”苏羽自知隐瞒不过,忙不迭的承认:“呜呜,对不起。” 男人没再出声,回应他的是新一轮的皮带炖肉。 又二十下过去,郝樊这才彻底收手。 苏羽疼的额前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下来,小脸上布满眼泪和鼻涕,哭的乱七八糟。 嘟蛋子火辣辣的,也不知肿成什么样了,明天去学校还能不能坐着听课? 男人将皮带对折后,走到床头一侧,蹲下身来,拿皮带头轻轻拍打两下自家媳妇的脸袋,声音冷冽的问道:“以后还敢吗?” 苏羽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听到这话,郝樊才将皮带丢掉,他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帮自家媳妇擦了擦脸上的泪渍,然后捏住苏羽的鼻子,轻声道:“擤一下。” 苏羽用力喷了个响鼻,把鼻涕全部甩了出去,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男人顺手将脏了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回过身来后,又帮自家媳妇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碎刘海。 苏羽瞅准机会,乖巧的拿脑袋蹭男人的掌心,瞪着俩水汪汪的狗狗眼,可怜巴巴的为自己求情:“哥,打也打完了,我以后真不敢犯了,你放开我吧。” 郝樊顿了一下后,驳回了他的请求:“晾着吧,晾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来解开你。” 说完,男人径直起身离开,单手推开卧室的房门,朝楼下走去。 苏羽:!!! 什么?竟还要他这样晾一上午? 男人也太会羞辱人了吧?果然是个变态。 他刚才都表现的那么乖巧了,这家伙都没心软? “郝樊,你给我回来,放开我啊,你以公谋私,你不要脸,不是好鸟。” 苏羽一改温顺的模样,气的破口大骂,用力将四肢向中间收拢,试图把领带扯断。 奈何男人的领带都价值不菲,质量也不是一般的结实。 苏羽挣扎无果,反倒把自己累得不轻,他自暴自弃的栽进枕头里,彻底认命了。 嘟蛋子酥酥麻麻的,他却连看一眼都做不到,男人心眼太坏了,是个实打实的变态。 苏羽气不过,在心里将男人骂的狗血喷头。 郝樊并没有不管自家媳妇,只是下楼取了盒清凉止痛的药膏。 其实他很有分寸,下手并不重,会让苏羽疼,却不会伤到苏羽。 自家媳妇就是太矫情,还没挨两下,就哭叫的跟天塌了一样,哪怕换成个七八岁的孩子,都要比他有出息些。 郝樊拿着药盒上楼去,推开门发现,苏羽趴在被窝里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他刚才挣扎喊叫的太厉害,耗费了太多精力,眼下便有些犯迷糊。 郝樊放轻脚步,走进浴室里,把毛巾用热水打湿后,轻放到自家媳妇红肿的嘟蛋子上,帮苏羽热敷一下促进血液循环,从而缓解疼痛。 不得不说,自家媳妇的嘟蛋子本来就翘,如今打肿了便更诱人了。 浑圆饱满,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郝樊粗略丈量一下,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但他没敢真的抓上去,不然岂不是要落实变态的罪名? 苏羽轻唔一声,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发现是郝樊坐在他身边后,他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傲娇的把头扭了过去。 不想搭理男人,眼不见心不烦。 郝樊哭笑不得:“苏小羽,你对自家爷们什么态度?刚才打轻了是吧?还想吃皮带?” 苏羽翻个白眼,小声嘟囔着骂他:“我都认错了,你还不停手,你这个暴力狂!家暴男!” “说什么呢?敢不敢大点声?” “大点声就大点声,我说你是个家暴男,我都求饶了,你还不放过我?啪啪的打我,把我的屁股打成什么样了,我明天还怎么去上学?。” “我是家暴男?苏小羽,你没良心啊,哥跟你在一块这么久,平日里动过你一个手指头吗?”郝樊被他气笑了:“你自己做错事还反咬一口,就你个记吃不记打的玩意,我不抽你一顿,你下次还敢犯。” 苏羽知道男人说的是事实,可他眼下不想讲理,就要胡搅蛮缠,非把屎盆子扣男人头上不可:“动手打人就是家暴男。” “好好好,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你得是家暴男的祖宗,你说你平日里不是挠我就是咬我,要么踢我扇我拧我,你这暴力等级得甩我十几条街。” 苏羽:…… 他被怼的无话可说,因为男人说的都是大实话。 郝樊将凉掉的毛巾揭下来,从药盒里挖出一勺药膏,轻轻涂抹到自家媳妇的嘟蛋子上,然后力度适中的揉搓开,促进药效快速吸收。 做完这一切,男人拉过被子,绕开臀部盖住苏羽的后背和小腿:“行了,继续晾着吧,等会吃饭的时候哥再上来喊你。” 苏羽撇撇嘴,把脸闷进枕头里没回话。 郝樊知道他得憋屈一阵子,便没有强迫苏羽回应。 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家媳妇的脑袋,在他的颅顶留下一吻后,起身朝楼下走去。 苏羽趴着睡了一觉,直到男人来喊他吃午饭,才悠悠转醒。 郝樊将绑住他手腕脚腕的领带解开,苏羽就等这一刻呢,手脚重获自由的瞬间,一个饿虎扑食,呲牙咧嘴的杀过去想要咬男人一口。 结果扑到半空中,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拉扯到臀肉,他痛的哎呦一声,又狼狈的跌回被窝里。 “老实点,别咋呼。”男人没好气的训他一句,然后抄起苏羽的膝盖窝和后背,小心翼翼的将人打横抱起,带到楼下去。
第59章 郝樊先在椅子上叠两个软枕, 然后才轻手轻脚的把自家媳妇放上去。 结果臀尖刚触碰到枕面,苏羽就扯着嗓子,发出嗷呜一声惨叫。 唉呀妈, 郝樊下意识将身体后仰, 眉头紧皱着甩了甩头。 自家媳妇这声波攻击真要命啊, 差点没把他的耳膜震穿孔。 郝樊没办法,手臂略一用力,又把他抬了起来:“你咋这么能装样呢?有那么疼吗?热毛巾敷过还上了药, 哥看着都快消肿了。” 苏羽从鼻孔里发出两道哼哼, 噘着嘴置气道:“谁装了?消肿了就不疼了吗?要不抽你一顿试试?” 郝樊:…… 男人没办法,寻思半晌,只能让自家媳妇趴在沙发上,然后他把饭全端到茶几上。 郝樊举着碗蹲在地上, 一口一口喂给苏羽吃。 苏羽不紧不慢的张着嘴, 不慌不忙的吞咽着,一顿午饭吃了接近一个钟, 郝樊腿都蹲麻了。 好不容易伺候完这个祖宗,男人站起身,用力跺了跺脚, 一瘸一拐的把用剩的碗筷放回厨房。 看着郝樊不利索的腿脚, 苏羽偷偷将唇角翘起, 这才觉得气顺了些。 谁让男人刚才拿皮带狠抽自己的屁股?就该让他遭点罪,这样才能平复自己心头的怨气。 吃完午饭,苏羽也没啥事, 把章鱼公仔垫到身下, 趴在沙发上跟男人玩手柄游戏。 墙上挂着偌大的液晶显示屏,屏幕上有两个Q萌的游戏小人, 正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忙活着。 “哥,你把肉给我丢过来,快一点。” 郝樊操作着自己的游戏小人,举起一块肉给自家媳妇丢过去,他正准备回水槽前洗碗,结果这时苏羽又咋咋呼呼的喊了起来:“不对,你给错了,不是肉,我要鱼,你把鱼给我丢过来。” 郝樊:…… 分明是他要错了,却非说自己给错了,郝樊懒得同他一般见识。 男人操纵着游戏小人原地一个急刹车,又屁颠屁颠的跑去抱起一条鱼,隔空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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