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跟他逼逼赖赖,上手扒掉他的裤子,一把褪到膝盖窝。 宽厚的手掌轻松摁住苏羽的腰,郝樊抬高手腕,对着那弧度诱人的嘟蛋子,哐哐炫了两鞋底。 郝大款发现它小爹被人欺负了,汪汪汪的冲过来,咬住郝樊的裤脚一通撕巴。 结果也被男人揪住后颈上的褶子皮拎到半空中,对着屁股‘啪啪’来了好几下。 揍完郝大款,随手就丢给它小爹,苏羽边窝囊的提裤子,边把同命相怜的狗儿子搂进怀里。 郝樊拿来吸尘器,清理地板上的果皮和塑料壳,时不时放两句狠话:“再敢不经哥同意,鸟悄的偷吃,我就给你把那一柜子零食都倒垃圾桶里。” 苏羽撇撇嘴,抱着郝大款缩进沙发角落里,敢怒不敢言。 凶什么凶啊?我凭自己本事偷吃的,凭什么要经你同意? 眼见男人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挽起袖子整理垃圾,手臂上的纹身极具冲击力。 野性与人夫感两种矛盾的气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极限拉扯,莫名性感。 苏羽圆润的指尖,在郝大款的狗头上来回画圈,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盯着男人瞧。 跟哥这种成熟有魅力的男人比起来,他到底差在哪呢? 苏羽寻思来寻思去,最终得出结论:别的都不差,就差的那个纹身上。 如果他也纹一个,定能让男子汉气概翻倍,攻击性一下子就提上来了。 苏羽暗戳戳的心动,准备跟男人商量商量,碍于刚挨完揍,他细声细气的开口试探:“哥,你说……我也去纹个身怎么样?” 郝樊将垃圾袋系成死结,闻言停下手头的工作,眉头皱了起来:“刚才说啥玩意了?你咽下去了?大点声,我没听着。” 苏羽深吸一口气,在心底给自己加油鼓劲,半响后豁出去般的大喊:“哥,我想纹身,就往胳膊上,纹个狠点的。”说完,他还撸起袖子,朝郝樊展示他那细的像苞米瓤子似的小胳膊:“看见没,就纹这硬邦邦的肱二头肌上。” 郝樊:…… 肱二头肌没见着,硬邦邦更是胡扯,郝樊只见到一截白到晃眼的细嫩皮肉。 “我说没听着,那是在给你机会改口,你还真以为我没听着啊?”男人冷哼一声,开口敲打他:“买猪肉都不乐意要皮上带章的,你还去纹个身?” 他怎么这么双标啊?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苏羽不服气道:“你那猪皮上还带着章呢,凭什么我不行啊?” “哥那是年少轻狂不懂事,咋滴,你也轻狂啊?” 男人的语气已经有些冲了,这个时候就该闭上嘴将话题翻篇,可苏羽不死心,依旧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我还年少,怎么就不能轻狂一把?我要非得纹呢?” “那你可得想好了,纹身会影响你的身高。”郝樊的语气一本正经。 苏羽:?? 没听说纹身会影响身高啊?难道是那些颜料会妨碍骨骼发育,可他现在也不长个了呀!应该没多大关系。 “哥,这话怎么说呢?” 男人拎着垃圾袋往门外走,路过苏羽身边时,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恐吓道:“因为老子会打断你的腿。” 苏羽:…… “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你还想嘎哈?”说着,郝樊伸手把苏羽从沙发上拽起来:“也别躺着了,懒得要命,走,出去转两圈溜溜狗去,省的一天天也没个正经事。” 苏羽就这样被人剥夺了躺平躲懒的权利。 他不情不愿的给郝大款套上项圈,给自己戴上防晒的鸭舌帽,牵着小狗出门去。 别墅小区的绿化做的相当不错,青葱的草坪,婆娑的树影,还有各类品种的月季花开的争奇斗艳。 男人牵着他的手散着步,郝大款就跟在他们周边,这嗅嗅,那闻闻,好奇心十足的探索着新地盘。 “媳妇,既然都出门了,要不要去新房子那边看看装修进度?” 之前安居装饰给苏羽的装修方案,他挺满意的,便直接拍板定了下来,施工也用了他们公司的团队,如今装修工人已经开始动工了。 “去呗。”苏羽爽快的答应了。 其实没必要盯着,安居装饰在业内口碑极佳,成果必然跟图纸一个模子。 再加上用料都签过合同,违约金高的吓人,男人已经交付高昂的服务费,他们压根没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偷工减料。 只是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玩一玩呗。 从他们现在住的别墅,到新房子还有一段距离。 苏羽是块懒骨头,走两步就要歇一歇,以他这龟爬一样的速度,磨叽到日落西山都不一定走得到。 刚走出几百米,苏羽已经第三次申请到树下的长凳上坐着休息会了,郝樊再好的脾气也有些绷不住:“这次又是啥理由啊?” 苏羽理直气壮的搬出郝大款来挡枪:“你看它累得都吐舌头了,再走下去,我怕它一会儿就要吐白沫了。” 人家宠物店老板都说了,这狗鼻腔短,它就一动不动搁家躺着,不也吐着舌头整出这些死动静? 郝樊直接弯腰把郝大款抱起来:“这下不累了吧?能不能走了?” 苏羽:…… 狗男人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第13章 苏羽一屁股坐到长凳上,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搭理人了。 郝樊没辙了,只能背对着苏羽蹲下身,翻过手拍了拍自己的脊梁骨:“上来吧,哥背你。” “不用。”苏羽一口回绝,压根不领情:“瞧不起谁呢?我自己能走,只是暂时歇一歇罢了。” 咋还软硬不吃了呢? 郝樊只觉得头秃,得想个办法把人哄到背上来。 “来,坐着也无聊,跟哥玩猜拳吧。” “没意思,不想玩。”苏羽瘪嘴,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有意思的很。”郝樊抬手比划着:“你瞅见没,这有个木橛子,远处还有个石墩子,懂了吗?” “懂了。”苏羽掀开眼皮瞅着男人:“你想说输了的跑过去吗?” 这点套路他还看不明白吗?不就是想让自己走两步吗? “那你是想多了,小老弟。”男人眼含狭促的笑意:“输了的得背对方跑过去,敢玩吗?” “有什么不敢的?”苏羽最受不得激,当即答应下来。 郝樊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接下来只需故意输给媳妇,他就可以把人一路背过去。 “来吧,剪刀石头布。” 第一局,苏羽出剪刀,郝樊出的石头。 郝樊…… “你输了。”郝樊故意挑起嘴角,扯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意:“不过没关系,咱们三局两胜,你还有机会。” 苏羽果然果然上钩了,气嘟嘟的鼓起腮帮子:“你别得意,再来。” 第二局,苏羽出石头,郝樊出布。 郝樊--! “你又输了。”脸上的笑容已经快绷不住了,眼角抽搐两下,郝樊尽力补救:“我想了想,还是五局三胜更公平,你还有最后的机会。” “我还不信了,会一直输下去。”苏羽‘嗖’的一下站起身,挽起了袖子准备绝地翻盘,明显是上头了。 开始前,郝樊先在心下推演一番。 他第一局出的石头,第二局出布,但凡有点脑子的,也该猜到他这一局要出剪刀了,媳妇肯定会出石头,所以他只要老老实实出剪刀,就会输给媳妇。 就这么定了,郝樊胸有成竹的喊出了口号:“剪刀石头布。” 第三局,郝樊出剪刀,而苏羽出布。 郝樊要裂开了:) 完犊子玩意,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嘴巴撅的老高,苏羽要被气哭了。 郝樊也纳闷呢:“第三局你为什么要出布啊?”他想破脑子也整不明白。 苏羽声音无辜:“什么为什么啊?就随便出的呀!” 郝樊无语了,合着玩游戏你就纯玩呗?一点脑子都不带动的。 愿赌服输,苏羽也不是玩不起的人。 他迈着铿锵的步伐来到路中央,蹲下身去摆好姿势,朝男人粗声粗气的开了口:“上来,我背你。” 就媳妇这小身板,平日在床上跪久了都容易抽筋,郝樊真怕自己一趴上去,就把他压进地底扣都扣不出来。 郝樊斟酌着走上前,虚虚的弯下腰,大部分重心还放在自己这边,苏羽的后背上压根没承受多少份量。 即便如此,苏羽依旧闷哼一声,小嘴嘟囔着,低声骂他:“不知道每天吃了什么,跟猪一样沉。” 他背过双手,用力圈住男人的双腿,然后铆足了劲,猛地往上一撅。 郝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扒拉了他一下,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过味来,那是自家媳妇试图背起他的小手。 苏羽一次不成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结果男人的双脚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你他妈粘地上了?”这把苏羽给气的,直接爆粗口。 他自己菜的抠脚,还反过来抨击别人,咋好意思呢? 郝樊也不跟他磨叽了,将遛狗绳缠绕在手腕上,弯腰把苏羽横抱起来,大步迈开腿:“你瞅你这俩下子,一天天的,净整扬了二正那出,啥也不是。” 苏羽脚不沾地,被抱着走了一路。 狗儿子郝大款就没有他小爹这么好命了,跟在郝樊身后,两条小短腿倒腾的都快冒火星子了。 来到新家后,它找个阴凉地搁那一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说什么都不肯再动弹一下。 别墅里装修的工人分了两拨,一拨在室内敲墙砸砖,另一波在室外修缮花圃。 包工头眼尖的发现郝樊和苏羽的身影,忙不迭的笑脸相迎:“郝总,您来了,池塘已经砌好了,正在安装喷泉,我带您看看?” 郝樊摆摆手回绝了:“不用,你忙你们的,我就简单转转,等会就走。” 男人和包工头说话的功夫,苏羽已经偷偷摸摸溜进花园。 有工人正在埋头栽种茉莉花,洁白的花苞,散发着浓郁清甜的芳香。 在她们身后停着一辆闲置的小推车,苏羽走过去,绕着小推车转了两圈,忍不住问道:“这个,你们还用吗?” “暂时用不到了。” “那……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当然可以,你拿去随便用。” 于是,刚跟包工头说完话的郝樊,一回头发现苏羽不见了,他正准备寻找,就见自家媳妇推着小推车从花园冲出来。 “闪开!统统闪开!”眼见就要撞上了,苏羽朝男人大声呼喊。 郝樊忙一个侧身,险之又险的避过去。 小推车同他擦肩而过,扬起一溜的烟尘,郝樊惊魂未定的抬眸望去,自家媳妇已经跑出去老远。 好家伙,推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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