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的腰很细,前后晃动的时候柔软如绸缎,看得人心神荡漾,头脑昏聩,陆封覃摸着那把柔滑灵动的细腰,爱不释手,又摸上去拨弄那挺立艳红的乳尖,拇指指腹打圈又揉搓捏拽,迟年被挑弄得失去力气,慢下动作。 “你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陆封覃对迟年的懈怠很是不满,他捞着迟年的腰起身调转位置将迟年放在椅子上,托着迟年的两腿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用力干起来。 “啊……停……等一下!”突如其来的顶操让迟年难以承受,他靠着椅背,无处可躲,慌忙间只能反手抓着头顶的椅背控制自己快要被撞散架的身体。 “停不了。”陆封覃粗喘着,不给迟年缓冲的机会,凶猛快速地顶弄,常年锻炼的腰腹在这一刻使用到极限,高速高频摆动都出了残影,迟年只剩哭喊,眸光都逐渐失焦。 最后冲顶射精,浓稠的精液灌在迟年后穴的最深处,陆封覃趴在迟年身上,两人的胸口紧紧相抵,隔着皮肉骨骼的心跳快要一跃而出,跳进彼此的身体里。 迟年耳际嗡鸣,眼前一片漆黑。 陆封覃给迟年清理的时候,迟年醒了过来,他的头很痛,视线混沌,感觉像是死了一次又活过来。 陆封覃正埋头苦干,手伸到迟年的后穴里抠挖,射得太深,扒开穴口好半天里面的精液才缓缓流出来,迟年难受极了,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刚流出一点的精液和陆封覃的手指都被他夹在里头。 陆封覃抬起头,四目相对,迟年尴尬得红了脸。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他想起重点,转移气氛。 陆封覃对迟年总是要离开的行为非常不满,尤其刚刚才翻云覆雨现在本该是缠绵的时候。 他很不爽,用力打了一下迟年的屁股,迟年捂着发烫的臀肉,“你难道要说话不算话吗!” 陆封覃直起身拿浴巾把迟年粗略一裹,扯到身前,目光俯视,“我的司机会接送你,出去多久都可以,但是晚上八点前要回来。” 迟年愣住。 “偷偷跑掉的话。”陆封覃低头亲了一下迟年呆住的眼睛,“我就在人最多的地方操你。” 原来说的让他走,只是让他可以出去,并不是直接让他离开这里,迟年一把推开陆封覃,愤怒让他胸口剧烈起伏,他狠狠地瞪着陆封覃,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话去骂这个人。 “至于吗,气成这样。”陆封覃却完全不当回事,他靠近直接打横抱起迟年往出走。 迟年怒火中烧,偏头张嘴用力咬了一口陆封覃的肩膀,口腔中很快弥漫出血腥味。 陆封覃手臂紧了紧,走到床边把迟年放进被窝,给迟年盖好被子才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一圈牙印渗着血珠,他皱了一下眉,心想这一口白牙还挺尖。 “这是你的印章吗?”他转头笑着问迟年。 招来一句骂,“滚。” 陆封覃弯腰亲迟年,说:“行了,快睡吧,明天带你出去玩。” 迟年转头闷进被子里,在心里骂了陆封覃一千遍。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银色器物 陆封覃本打算带迟年去临市的小岛上待几天,结果天没亮就助理打来电话,公司有事他不得不离开,走的时候迟年睡得正香。 快中午了迟年才醒,身体被过度打开,他艰难地蜷缩了一下才有力气动弹。 从床上起来他一眼就看到陆封覃留的字条,贴在台灯的帽檐上。 【公司有事,你今天先自己玩,别忘记我说的话。】 看完丢进垃圾桶。 迟年没有吃饭,起床后他离开竹园公馆,正如陆封覃说的,司机全程跟着他,尽管对他保持礼貌,但明显的监视让他非常不舒服。 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他有更紧要的事去做。 到了医院,迟年让司机在停车场等着,司机想跟上,迟年却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食指长的小刀猛地往手心划,血很快滴下来。 “陆封覃知道你跟着我还让我受伤了,他会怎么处理你?”迟年将刀刃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胁司机,尽管他知道司机是无辜的。 司机吓傻了,那刀看起来锋利至极,被迟年紧紧握着,若强行抢夺必定会误伤迟年。 正在他权衡之计,迟年说:“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刀刃抵住掌肉,看得人心惊。 司机忙退后一步说:“好。” 迟年立马下车,走出两步之后才收起小刀,快步离开,消失在电梯间。 陆封覃在园区待了一天。 中午视察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不舒服,像某一部分器官在被撕扯着,他到休息室喝了杯冰水,那股奇异的痛楚不仅没消失反而愈发严重,他摘了领带解开衬衫扣子,到吸烟室。 楼下的一片区域正在施工,一车晚香玉的球根被铺陈开,准备栽进土壤中,那是陆封覃从中南区的一个大型花园运过来的,已经被专业人员处理好,今天拉过来种进去。 来年春季,这栋楼就会被一圈晚香玉围绕,不止这片园区,GNC的中央花园也重新翻修,全部种上了晚香玉,因为是喜暖的花种,陆封覃还从欧洲请了建筑师为所有种有晚香玉的地方设计恒温花棚,只为延长花期。 那些球根已经被分成大小不一的样子,等待栽种。空运过来,到这边又被一一分开,这样几经颠簸是否还能活过来,陆封覃想着,不知不觉迟年的脸便冒了出来。 他最近总是这样,无论在做什么,都会想到迟年,连和人说话的时候都会走神想起迟年不搭理他的样子。 拿起手机打给司机,他知道迟年不会接他的电话所以选择不给迟年打。 另一边的司机正在满医院找迟年。 “……喂,陆总。” “迟年出门了吗。” 司机攥紧了手机,说:“出门了。” “去哪了。”陆封覃抖落烟灰,看着楼下,园丁正在处理每一个球根的须根,底部切掉了一层表皮,刀很快,球根立马露出白色的部分。 “医院。”司机回答。 陆封覃骤然回神,“去医院做什么?” 当陆封覃赶到医院的时候,迟年正躺在手术台上,等待医生为他清洗标记。 “麻醉的时候会有些疼,你忍一忍。”医生双手半举在空中,低头说。 迟年一向很会忍耐,尤其疼痛,他觉得只有忍耐才能让事情顺利进行下去不出意外,他很不喜欢意外横生的那种不安全感。 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平静的,短短几个月里,他感觉自己又变了一个人,这种改变他也不喜欢。 麻醉让他陷入沉睡,意识逐渐涣散。 陆封覃将医院翻了个底朝天,他慌张失神,不知所措,他有一种强烈的、真实的,迟年正在离开的他的感觉。 有人过来说在挂号处查到迟年的信息,正在手术室里。 陆封覃几乎是狂奔而上,没有人敢拦他。 那个预感终于变成真实,连带着身体上的变化也更加明显,他的心里有东西正在流失。 跑到手术室门外的时候,他的呼吸不再平稳,按在门上的手都有些颤抖,他用了些力气想要推开那扇门,门从里面锁上了,在他试图采取暴力的时候,手术室顶上的灯灭了,过了几分钟,门被打开。 刚拉开一个缝,陆封覃就推开闯进去,他一把揭开隔挡帘,看见迟年趴在冰冷的床上,脖子上裹满了纱布,周围的皮肤上沾着凝固的血迹。 陆封覃握着帘子的手紧紧攥着,痛苦在他脸上化为实质,继而变成愤怒,他压着满腔怒火,一把扯下帘子,拖拽着整个搁架瞬间倾塌,几个护士吓得叫出声,不敢上前,有人将迟年推往出推,陆封覃挡住,说:“都给我滚出去。” 迟年被陆封覃抱走了,下楼的中途他醒了过来,麻醉的后劲让他四肢无力,产生了幻觉。 他伸手碰了一下陆封覃绷紧的下颌,又缩回去,意识不清地说:“疼。” 陆封覃装作没听到迟年的话,带着一身骇人的低气压往停车场走。 司机打开车门,陆封覃很轻地将迟年放进车里,迟年不停地喊疼,陆封覃怀疑他不是洗掉了标记,而是摘掉了腺体。 “陆……陆总……”先前接送迟年的司机站在一边,神色惧怕。 陆封覃脱下西装盖到迟年身上,然后转身看着那个人,“贺七。”叫的却是另一个人。 旁边走出来一个长相文气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 “带他去你那。”陆封覃声音冰冷。 叫贺七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镜片挡住了他阴森的目光。 “陆……陆总!别这样对我!求您了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求求你……”磕头声砸出沉闷的回音。 陆封覃的油门声将之掩盖。 又开始下雨了。 迟年昏沉了两天,雨下了两天,空气变得潮湿滞闷,好像太阳再也不会出现了一样。 陆封覃一直待在家里,待在迟年身边,形影不离,给迟年喂饭,洗澡,抱迟年上厕所,只是不再跟迟年说话。 第三天晚上,助理带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来到竹园,交给陆封覃之后又匆匆离开。 陆封覃上楼进卧室,坐在床边打开那个精巧的盒子,里面躺着一个银色圆环,有五毫米粗,内侧刻了一圈大写字母“L”,挂着一个银色的铃铛,很小。 陆封覃撩开被子,捉着迟年的脚,摩挲那只手可握的脚腕,小腿,还有圆润的脚趾,然后将那个银色的圆环戴在了迟年的脚上,扣死。 食指拨一下上面的铃铛,声音很小,外面的雨声再大一点就听不到了。 迟年被弄得不耐烦,在睡梦中哼了一声,脚缩回去。 陆封覃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内置软件,屏幕上显示出地图,中心亮着一个喇叭形的放射光点,一闪一闪却不动,下面显示位置在竹园公馆。 同时,被窝里迟年脚上那枚铃铛的铃芯闪着细微的,红色的光。 像一只蛰伏在黑暗里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标记还没捂热就被老婆狠心洗掉,有点惨。 (是洗标记,不是摘腺体)
第18章 宴会 雨整整下了一个星期才停,给坐落在郊区的竹园公馆蒙上了一层密不透风的雾。 陆封覃站在窗边看外面的天气,今天要带迟年去医院复查。 “只是去看一下伤口愈合得怎么样。”他坐在床上给迟年穿袜子,语气像在公司开会那样严肃,因为迟年拒绝去医院。 “走吧。”他没有问迟年洗标记的事,甚至没有提起过,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或无关紧要一样,但他又总是无意地表现出生气,态度冰冷,像今天这样强硬带迟年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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