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扬至中途,随后拉平,我抿嘴,好像忘了件大事――被穆于景控射的这副身体能接受别人吗? 深觉不妙,我找最喜欢的GV做配菜,唧唧快被撸脱皮,后面也刺激得我频繁颤栗,视野中光影跳动,快感成海,我不断下沉。 直到哆嗦的手点开以往做爱的录像,那声喑哑的“射吧”缓慢飘来,大脑才好似接到高潮的通关密语,令紧绷的下体痛快释放。 那之后我不死心地试了两三次,全是无用功,没有穆于景,我连高潮都做不到。 此刻我的表情:笑一下蒜了.JPG 仰躺在床,我对着监控说句傻逼,继而翻身蒙住头,继续掉眼泪。 奇怪的是,失恋没让我暴瘦十斤,也没让我启蒙某种天赋,唯一的长进是遇到发传单的人时不发怵,能学穆于景的样子笑着接过来,或是礼貌回绝。 这样一想,在交往的这些天,穆于景也有顾及我的性格,不让我接触生人和大环境,被推销缠上时帮我圆场,偶尔犯贱,给我使绊子…… 好,打住,别想他了,还是想想明天的公交怎么办吧,以后可没免费的劳斯莱斯坐了。 196 因哭得太频繁,每天都要提前起十分钟,用冰袋冷敷,这会我边刷牙边哼歌,哼到那句“他不爱你”时差点摔了电动牙刷。 忿忿漱口,冲掉泡沫再洗把脸,用毛巾擦净脸,我对镜自赏,确保眼睛消肿才放下心来。 洗漱台边角的小红点仍在闪,我发呆几秒,复抬手将它扯下来,黑乎乎的镜头里映出我的脸,上面的人在说他不爱你。 操了,我怎么变成这么个伤春怀秋的悲情小帅哥了,打起精神啊简约,等下还要挤公交呢。 给自己一通加油鼓气,又在公交上泄完甚至更瘪,我弄好发型才进办公室,瞧见桌上多了不少护眼产品,外带一份策划案…… 这是什么天杀的既视感。 果不其然,没多会前辈噔噔噔走过来,高跟鞋踩的不是地面,是我的心,“恩宝,下午的答辩……” “安、安安姐,”忙打断她,我轻易让眼眶湿润,做出姐姐们都喜欢的可怜表情,“我今天起来时发现扁桃体肿了、咳咳,所以……” 将信将疑地打量我,前辈静了两秒,又俯身低声说,“那些东西好像是穆总送来的,你俩吵架了?” 闻及穆总二字,心底瞬间腾起撕裂感,我尴尬一笑,打马虎眼,“没有啦,只是一点小事。” 嗯,分手这件小事。 “吵架很正常啦,及时沟通,”抽张纸拍我脸上,前辈笑眯眯的,“那答辩我去吧。” “好的,麻烦前辈了。” 终于应付过去,我将那些写满看不懂文字的盒子摞起来,再一盒盒收进抽屉,想着下班后找个慈善机构捐出去。 摘掉眼镜,我擦掉方才不小心滑落的泪水,抬眼便瞧见那个点,一闪一闪亮晶晶,可惜太高拆不掉。 「麻烦您正常点,这样做,我很困扰。」 对着监控一字一顿地无声说,眼前又模糊,我慌忙抹掉,再眨眼仿佛看见了那个喜欢我的穆于景,笑容不受控地浮现,我续续道: “愛してる。” (译:我爱你。) 197 照常下班打卡回家,下至一楼楼梯口,推门便见总裁站在隐蔽处,低头插兜,可能在数大理石的斑点。 我悄悄绕过去,路过时手腕被拉住,接着便听他问,“嗓子还难受吗?” “劳您费心,没大碍。” “那,”被握住的地方烫得惊人,总裁的力气也大得不可思议,妈的好疼,“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甩几下都甩不掉,我叫唤两声,得到自由后恭敬鞠个躬,复装糊涂,“穆总晚好,那句话什么意思都没有,还有希望您抽时间把监控拆掉,我真的很困扰。” “那你哭什么。” “这似乎和您没关系吧?” “简约,我很想……” “穆总,矫情的话就免了,我赶时间。” 总裁看似颓然地朝我摆手,说出通关密码“再见”,我鞠躬,抬脚欲走时身旁跑过去个女孩子,扑进穆于景怀里后,娴熟地埋怨,“穆于景!你好慢,我等急死了。” 日了狗了,今天太水逆了吧。 先入为主了一波,我暗想这或许是总裁的联姻对象,下意识便秃噜出一句“百年好合”,说完撒腿就跑,不敢看他表情。 百年好合。 不过穆于景应该不能再活一百年,毕竟科学上人类寿命最长为一百二十年,而他已经三十四岁两个月零五天。 我也活不了,所以我们无法百年好合。 ---- 监控那头的穆总对着简约最后那句话琢磨了一整天,仍毫无头绪,他找着个据说有多年唇语经验的老专家,将文件截取一部分发给人家,指只有嘴巴那部分,言辞恳切地希望专家尽快解读。 十分钟后,专家给他发来五个字。 「阿姨洗铁路。」 ? 这下穆总更不理解了。 分手原因大家猜的差不离,但搞笑女绝不认输,加了点自认海星的东西进去。 如果不好笑,那我笑一下蒜了。 最近在听告五人的歌,这章是在《唯一》,《爱人错过》,《披星戴月的想你》,《好不容易》陪伴下完成,有兴趣可搜来听。
第60章 就知道你会吃醋。 198 我怀疑穆于景的偏执不但没好转,甚至还有加深的迹象,不然为什么每天早晨都能在工位上看见各种小蛋糕,还都是我说过喜欢的。 秉持着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我鼓起勇气将小蛋糕分给同事们,长久以往,差点治好了多年的社恐(并没有)。 不想给总裁发消息,也不想借助监控玩唇语游戏,我干脆早起去堵他,没成想堵到了别的人――帮穆于景装监控的刀疤哥。 彼时我推门进去,抬眼就瞧一人坐人字梯上捣鼓,梯子所在点是我的工位。 站底面等大哥拆完,我顺手接过他的工具,友好发问,“都拆干净了?” “是的,穆……哦哟,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哥吓一跳,梯子左右摇,亏得我伸手,不然死翘翘,就是大哥吨位有点超载,我差点扶不住。 瞧见大哥的脸,熟悉感浮上心头,前后一串联,妈的,穆于景这逼崽子一搬进我家就装监控了,轻咳一声,我拾把椅子给人家坐,“……话说穆总也在?” 刀疤哥擦汗,“刚刚在,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我点头,再递杯水过去,“辛苦您,都怪穆总太能折腾了。” 刀疤哥:“不辛苦不辛苦……简先生,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还是谢谢您。” “不谢。” 199 一路客气到电梯旁,我和刀疤哥挥手,转脸就见总裁慌忙转身,插兜面壁,四十五度俯视地面,故作深沉地开口,“简策划,你们楼层的铁树长势喜人。” “穆总,这盆铁树去年就死了。” 总裁默,“那我叫人换一盆。” 我翻白眼,“随您高兴。” 聊天结束,我快步远离这男的,哪知走两步又被拉住,手里还多了个盒子,“简策划,今天的甜品是流心奶酥。” 将盒子塞回去,我笑,“穆总,我现在不爱吃甜了,您送别人吧。” “那你爱吃什么?” 死缠烂打的前任真是世界上最恶心的生物,穆于景,我说的就是你。 见他这样,我也不再伪善,揭开伤口猛撒盐,“穆于景,你听过爱情买卖这首歌吗?” 说完点开软件拉至副歌,我用二甲的普通话大声朗读,生怕他听不懂,“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所以就别整这些,怪恶心的。” 我想他这下应该明白了,便关歌准备走,结果他仍不松手,重复道:“那你爱吃什么?” 日你妈,没完没了了是吧,“我爱吃屎味的巧克力!” 趁总裁石化,我甩开他手跑走,回到位置上时还心有余悸。 难题当头,穆于景一时半会不会再骚扰我,世界终于清净了。 200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低估十佳企业家的行动力,尤其是脑回路很不正常的穆于景。 说完那句话的三天后,午休时我坐在楼梯间吃便当,上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仰脸一看,某人可真阴魂不散。 我不得不怀疑这栋楼遍布他的眼线。 忽略这尊大神,我闷头扒饭,炸虾球一口两个,吃完站起身,总裁却在我旁边坐下,并递来了一瓶水。 高傲如他,宁愿递错方位也不看一眼我到底在哪,“简策划,喝口水顺一下。” 头上飘过一串省略号,我懒得计较,伸长胳膊拿过水,“谢谢穆总。” 重新坐下来,我挪远点,又听见总裁故意压低的嗓音,在哪学的垃圾气泡音哦,“午休还有半小时结束,陪我坐一会吧,就当是水的谢礼。” ……怎么回事,跟你客气你还当真了? 过于震惊他这副臭不要脸的鬼样子,我眉头一皱,深觉事有蹊跷,尔后喝水时差点被他的神操作呛到。 这哥仍不正眼我,胳膊一伸推来张什么,语气悠悠,“楼下的桃花要开了,不知能否邀你共赏?” 瞥一眼那东西,烫金的邀请函三字当真多此一举,我想着找时间私聊向医生,问问穆于景这症状多久了,接着他仿佛看透我,自顾自解释,“或许你觉得我有些疯傻,可你不知道,我早就因你而疯……” 妈的,您搁这搁这呢,“穆总,您要是实在想赏花,可以约那天那位女士。” 终于舍得正眼看我,总裁像台CT把我从头扫到尾,末了不知瞧见什么,眼神倏而柔和下来,“我就知道你会吃醋,那女孩是我表妹,别误会。” “还有,你嘴边沾到东西了。” 我就知道不该对他抱有期望,“……没事的话我走了。” 总裁:“等一下。” 抑制挠头抓狂的冲动,我转身,恨不得用眼神杀死穆于景,“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总裁依然是故作深沉的语气,“你那天要的巧克力,我买到了。” 201 ?有这事?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鉴赏一下吧,“哪呢?” 只见总裁从怀里掏出个盒子,慢吞吞地掀开,露了个拐拐角给我看,继而放在他腿上,一副“你过来拿啊”的表情,其中夹杂几分势在必得。 可他算错了,好奇并敌不过我对前任的烦,爱给不给,难道真有人想吃屎味的巧克力? “午休快结束了,我走……” 没说完便被总裁的低呼截断,“简约……!再待一会可以吗?” 喊那么大声,叫魂呢,再抑不住烦躁,我把便当盒摔向他,气得眼泪乱飙,“你他妈有病吧!你说分手我也同意了,能不能别纠缠我了……很没品啊晓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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