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 他能说什么?艺术来源于生活吗? “还知道追妻火葬场这个词?” “你忘了我拍的那部是什么戏了?” “……” 是他大意了,这故事的确可以写一部百万字的狗血网文了。 所有人都觉得林序斯文里包裹着冷淡,其实他是灰烬里开出来的花,也许拨开表象也还有火星呢? 江槐就很喜欢,喜欢他娓娓道来的声音语调,他矜贵优雅的行事作风,他的人生的态度以及方方面面,一点点都落在了他的心上。 “没事,您继续。”江槐讪讪地笑了,说是吓到也没有那么脆弱,不过是老太太的玩笑话罢了。 “我记得外公外婆当年交给两位一家公司经营,营收还不错,可惜到了你们手上,年年亏损,员工工资还是我付的。 平均一年你们的支出够我丈夫花一辈子了。 到底是我的亲生父母,既然敢对付我的爱人,你们应该了解我会怎么回报你们。”林序语句平淡却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在。 二位没有经商手段,只懂得花天酒地,少了几分家庭的责任永远活在恋爱的时候可生活在一起后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现实又让他们开始逃避最终成了现在的模样,将出轨当做浪漫,追求自由和幸福的理所当然。 江槐的眼睛亮了亮,因为林序的一句丈夫而雀跃不已。 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江槐觉得他不是来见家长的,他们的对峙江槐也无法插足。 林序说的“回报”,江槐也不清楚是什么,与林序的十指相扣,想给他以力量,林序的温柔从来都是经历过世事后的一种选择,只对值得的人,可是这样强大的他曾经也有无助的时候吧? 江槐想如果早点遇见林序该多好,然后再抱抱他。 所幸现在也不晚。 在共同利益面前,这二位倒是出奇的一致:“我们是你的父母,都说没有不是的父母,何况江槐也平安的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爸爸妈妈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女儿,你们就这么狠心吗?” “我真想不到,我的儿子竟然是个同性恋,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生你。” …… 你一言我一语得吵闹得很,吵得江槐胸中生出几分难以自抑的烦闷来。 “够了。”老爷子厉声呵止。 “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你们为什么要生我。 不过现在不了,我应该谢谢你们生了我。”林序微微勾唇笑意未达眼底,只扫了一眼他所谓的父母又看向二老,“外婆说得对,我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件事交给外公处理,我先带Jiang出去逛逛,毕竟他第一次来总不该让人觉得不舒服。” 林序牵着江槐逃离了现场,带人在庄园里闲逛着。 其实江槐明白林序的心思,他想给自己出气,但是叔叔阿姨毕竟是外公外婆的女儿和女婿,爱女心切,林序毕竟是晚辈,轻了重了不好把控,这个时候让他们自己解决才是最好的。 “外公外婆怎么好的人,怎么会教养出这样的子女?”江槐随意开口道。 “有句话叫做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你怎么不说我的父母怎么生出我这样的儿子呢?人生是他们自己的,谁都无法决定,无论过成什么样那都是他们的选择。”林序倒是不以为意,如果什么样的父母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子女的话,那又何至于有富不过三代这句俗语。 二人只漫步闲逛,江槐心血来潮的时候叫人背了一段路,又背着林序走了一段路,接了一个漫长的吻,躺在草地上看火烧云。 大自然的气息和美丽的景色,林序第一次觉得他家有这么漂亮,或许他不清楚爱是什么,但此刻的心情和跳动着的脉搏,因为江槐而注意到的景色都在告诉着林序,他非他不可。 即便有一天,这种悸动会消失也或许不会,他都珍惜着此刻这种因他而存在着的心情。 晚饭做了中餐,为着迁就江槐的口味。 他不需要紧张,也不需要学着怎么和长辈相处,有些的事是自然而然的,江槐想着怎么让人喜欢自己一点,其实他们也想的同样的事情。 这一顿吃得很饱,林序带着江槐回自己的房间,也或许一层楼都是林序的地盘,年幼时候的相册,陈旧的篮球和玩偶,翻旧了的书页,成堆的奖状和奖杯…… 像是生活在城堡里的小王子。 江槐通过这一件件物件去想象着林序的童年以及少年,他那些没有来得及参与的时光。 小时候的林序很可爱,带着点婴儿肥微微笑着,江槐觉得自己有些醉奶。 他小时候应该过的不错,外公外婆很爱他,这样的话,江槐就放心了。 “喜欢这里的话,我们可以住几天再走。”林序同江槐说道,其实也可以在房间里做,这里的隔音还算不错,如果江槐想的话。 江槐只点了点头从抽屉里翻出来一个带着锁的密码本,转头看向林序挑了挑眉:“日记本?” “你怎么知道?”林序讶然。 “谁都有过那么一段中二又傻逼的青春。”江槐也有过,所以一下就猜出来了,他们之间的相同点又可以加上一笔。 “我小时候,也玩篮球,感觉国家的乒乓球已经很厉害了,我要拯救篮球。 后来和人打架手断了,梦就碎了。”江槐从林序的房间里翻找着一些熟悉的记忆,絮絮叨叨地同林序说着。 他没有一个这样的房间,承载他那样多的东西,过往居无定所,不过是有一个暂住的地方,即便是哥哥姐姐那里,其实也没住多长的时间,从初中开始到大学毕业一直就是寄宿。 现在没有,不过以后有了。
第36章 酒后 听林序说,关于他父母的事情最后的解决方案不过就是林序负责一定金额的赡养费而他们不准闹事,当天就离开了庄园,毕竟是血脉相连的血亲,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而他们二人在庄园里暂住几天,就当是度假,如今也算得上是他们的蜜月期吧? 可江槐从未想过他第一次和林序见家长就做出如此狼狈的事来,如今就乖乖地站着听老头老太太训话,倒不是训自己,更多的是训林序。 林序云淡风轻地站着,嘴上说一句我错了可丝毫不是认错的态度。 事情起因是他们在酒窖里度过的荒唐的一夜, 江槐觉得说到底都是他的错,林序的酒量其实很好,毕竟身为霸总酒桌不少上,练出来了一身好酒量,荒唐的到底还是自己,他本来在床上就很放得开,喝醉酒以后就更不可描述了。 老头老太太喜欢收藏酒,酒窖里藏着各式各样的酒,也有自家欧洲庄园里酿出来的,昨晚他们喝的倒是不多,大多都浪费掉了。 “那个……”江槐刚想插嘴为林序证明一下清白。 “jiang你别说话,你看看你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还想着为他说话,按理来说应该揍他一顿。 可惜了我的这些好酒,不行,你得赔我。”老太太根本没给江槐开口的机会。 江槐略带尴尬,他能说什么?他现在身上看起来是惨了点,但其实他很爽吗? “您的这些酒大多是珍品,我去哪里赔你。”林序理直气壮地辩驳。 “你还知道这些酒都是珍品?你糟蹋什么不好?非要糟蹋这些? 我不管,全世界那么多拍卖会,你得去给我买回来。”老太太瞪了他一眼,越看越气。 林序扶额:“好,听您的。” 江槐蓦然觉得肉疼,这下可好,这一夜是他做过最贵的一夜,就一夜比他之前的所有的日日夜夜都要来的贵。 江槐只是忽然想喝酒了,这样安逸闲适的环境下,若是来上一杯美酒应该是很惬意的。 “地下室有个酒窖你要不要去看看?”林序哪有不纵着江槐的,他想什么便满足他。 于是乎,两个人便一头钻进了这藏酒室里反锁了门。 江槐并不是非常懂酒,可看到这里的景象也不忍咋舌,请恕他目光短浅,以为82年的拉菲就是很贵的酒,其实在这样一间藏酒室里它就是个弟弟。 “这瓶是亿万富翁伏特加,几百万刀一瓶,2011年推出的,我说它的瓶子比酒贵,三千多颗白钻,老太太可喜欢了。 不过度数太高,不适合你喝。 这瓶是苏格兰迪瓦伏特加,相比刚刚的那瓶稍微低调一些。 要我说,还是这瓶古井贡酒最朴实,C国的白酒,据说古井贡酒有差不多两千年的历史了,瓶子不喧宾夺主,我挺喜欢的。 这瓶是90年的康帝,你可以试试看,大概三万刀左右,一夜的钱。”林序看着人瞠目结舌的眼神不免觉得可爱。 藏酒室里藏的不仅是酒,酒杯什么的也一应俱全。 江槐觉得他需要朴实无华一些,最开始喝的也只是酒而已,价格不贵而且出去也是随便能买到的那种。 地下室里打着昏黄的灯光,氛围也不压抑,温度都刚刚好。 江槐的酒量其实并不是很好,红酒容易上头,喝着喝着就越喝越贵了,眼眸带着几分水汽绯色慢慢地爬上了脸颊,整个人有几分愣神,虽然醉了但也没耍酒疯。 林序看着人莫名的觉得好笑,他刚刚又开了一瓶钻石风味香槟,摆在桌子上的一瓶瓶的都是开了又没喝了的,只是浅尝几口,觉得好喝的就多喝点,太烈的就少喝点。 之所以选择在藏酒室里反锁房门喝酒只是因为老头老太太将这些酒都当做命根子,他们不喝,只是收藏,有钱人总是有一些奇怪的癖好,林序以往懒得去碰这间藏酒室,二老也就不设防,毕竟在家里。 今天是江槐想,林序就带他过来,没管结果怎样,这些东西不过是死物而已,江槐喜欢就好。 他只见过在酒桌和路边摊喝啤酒的江槐,意气风发,仿佛那才是人间美味,一听灌到肚子里很快又是一听。 好喝的或许不是酒,而是那种氛围,那些人。 他以为江槐的酒量应当很好的,至少不应该这样差,其实也不算差,只是或许自己的酒量太好了。 照理来说,喝醉酒的人是没有这么强烈的性欲的,当然凡事也有例外,江槐或许就是那个例外。 江槐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他喝的不是酒,应该是春药,眼前这个美人戴着副金丝眼镜,一双眼睛勾人而神秘,薄唇红润带着点酒渍,这样的斯文败类应该很好操吧? 他喝醉了酒懵懵懂懂地去剥林序的衣服,解扣子太麻烦了,只拧了拧眉手上略微一使劲,房间里发出一声突兀的布料撕碎的声响,露出雪白的胸膛来和胸前的两点红樱。 林序的脸黑了黑,他倒是了解江槐的个性,只是不知道他这样性急,至于黑脸倒不是别的,而是他该以怎样的姿态从这藏酒室里出去,他可没有光着上半身裸奔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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