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在意手机里不停响起的拜年消息,江槐转头看向林序,也顾不得周遭人的眼光,所谓爱情,不过是两个灵魂的互相吸引罢了,与性别无关。 江槐搂上了林序的腰,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扣上对方的头,只咬上了林序的唇瓣,却被人反守为攻。 江槐试图要撬开林序的唇齿,林序却分毫不让,只撕咬着彼此的唇瓣掠夺着空气,试图找出空隙趁虚而入,最后二人粗喘着放过了彼此。 江槐瞪了林序一眼,侧头在对方的耳畔说了句:“我想要你。” 他牵着林序的一只手挠了挠人的掌心,二人默契地相视一笑,林序看着江槐,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说:“新的一年,万事遂意。” “也祝你新的一年心想事成。”江槐带着林序离开人群,这场烟火表演已经结束,极致的热闹过后是无尽的冷清,冷清得连寒风多了几分刺骨。 江槐拉着林序直接进了SUV的后座,车上、公厕里、包厢里…… 他总该满足林序其中一个场所。 “你想玩车震?”林序被江槐扑倒在座位上,一只手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如果玩车震的话,那未免也太费腰了。 这种play,无论是Top还是Bottom都要费上不少精力,不过换个场所挺有趣的就是了。 “你不想吗?”江槐一只手勾着林序的下颚,另一只手早就钻进了林序的衣服下摆摸上了他的腹肌,门窗他早就关好了,且不说半夜三更少人来往,就算有人也看不见他们是谁就是了,顶多也就是车子的动静比较大。 林序无言,他想,但他想的被压的那个不是他,在车子里做下面的那个未免太费腰,他年纪虽然不大但是骨头硬。 江槐的一部分重量压在林序的身上,只向人伸出手:“润滑和套子呢?” “没有。”林序面不改色地说了句。 呵,他不是随身带着这些的吗?没有?江槐才不信呢:“没有,那就用口水,还是精液?” 江槐笑意吟吟地看着林序,林序无奈,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东西放到江槐的手上:“套子是我的尺寸,不一定合适你。” “那就内射。”江槐说的有几分理所当然。 “到时候我含着一屁股精液回家?”林序一只手攀上江槐的脖颈把人勾了下来,江槐猝不及防整个重量压在了林序的身上,林序咬上了对方的耳朵,“你也不怕我发烧生病?” 里面有东西不及时清理确实会发烧,但是开车回家也就一段路而已,这么一会就发烧了?江槐挑眉略带挑衅:“你有这么虚吗?” ---- 啊啊啊,这里想解释一句,风晚眠和风烟挽没有任何关系,当年写这篇文的时候,先想了晚眠这两个字,感觉很好听也挺有意境,但是姓什么呢,脑子里就蹦出来了“风软一江水,云清九子山”这句诗,所以就姓风了。 硬要说关系的话,那我笔下的男角色都是我儿子,女角色都是我女儿,反派除外。
第25章 我养你啊 车内的空间逼仄,开着空调有几分闷热,车内没开灯,只有昏黄的路灯光映进来,整个空间的氛围暧昧得像是空气里掺杂了淡淡的催情香。 林序的指节有几分冰凉,抚摸过江槐的腰线,腹部的肌肉,他有的自己也有,可就是爱不释手,不问缘由。 江槐的肌肤没有那样细腻的触感,更多的是一种男性的荷尔蒙,林序第一次见到他的想法的确是:这样的人弄起来一定很带感。 如今却不这样想了,初见他被人的外貌身材所吸引,却臣服于这个人的灵魂,他是天生的gay,可有一瞬间,他想,其实江槐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他都会被对方吸引,迟早的事罢了。 这样的空间里要找一个受力点并不容易,林序替人剥着衣服,幽幽地说道:“其实,如果你不在车上的话,我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车震和脐橙到底哪个更有吸引力,江槐的眼睛亮了亮,几番思索之下,他觉得现在被调戏的是他自己,他为什么要听对方给自己画的大饼想入非非? 林序冰凉的指节将江槐身上的衣服脱的差不多了,指腹偶尔触碰过对方身上的敏感点,惹得人微微颤栗,遍地飘0无1可靠是有点道理的,他被江槐弄了几次,早就明白后面被占有得到的快感和用前面占有人的快感是不同的,或许两个人都更喜欢在上面,但并不排斥在对方身下的感觉。 何况江槐被林序弄的次数更多,这样的撩拨早就给对方点了火。 等江槐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序的一只手早已捏上了江槐的臀瓣,江槐眼底带上了几分潮气只伸手握住了林序的手腕,这样细的胳膊也能有这样大的力量吗? 江槐觉得好气又好笑,他差点就被糊弄了,和林序上床比和黑客斗法还难,丝毫不能轻敌:“你做什么?我的屁股好捏吗?” “手感不错,买点臀膜保养一下会更好。”林序面不改色地评价道。 “等回去了,我就给你买,阿序。”江槐掣肘住林序的一双手撤下对方的皮带将他绑缚了起来,防止人作乱,至于臀膜是用在谁身上的,那可说不定了。 怪不得都这么喜欢玩捆绑play,这样被绑缚着任人施为的模样,真的是能极大地激起人的凌虐欲啊。 这样平时斯文败类的模样,躺在自己身下的反差感,江槐光是想着,就硬了,他趴在林序的身上替人摘下了眼镜,林序是个近视,度数虽然不高,但按着常理来说,眼睛都不会这样明亮而漂亮。 摘下眼镜也没有失焦的表现,一双紫眸神秘深邃的像是夏季的星空一般,要将人溺死进去。 江槐将林序的衣服都剥了个精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在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这样逼仄的空间,江槐也不好施展拳脚,到底是谁发明的车震Play。 如果不是林序,他根本不屑于玩这种费时费力的游戏。 他们俩的身量骨架都不算小,如今更是占了后座的很大一部分空间。 林序甚至于连手脚都伸不直,双腿微微屈起,一双手被安放在玻璃窗上,不仅是车震Play,更像是被拐来车上的漂亮男孩。 “头发长了?”因为经常见面的缘故,江槐也没太过注意,如今这样狭小的空间了,倒是注意到了林序额前的碎发已经遮住了眼睛,而后面的头发都快长到了肩头。 “这段时间太忙,没时间去剪。”林序的言语之间不再掩藏,说忙是实话,至于忙什么,江槐也或许猜得到。 “不仅头发忘记剪,胡子这两天没刮吧?”江槐的手指摩挲上林序的下巴,长出来的胡茬有些扎手,也有几分性感。 江槐很喜欢看林序掐着烟吞云吐雾的模样,喉结间或意动,任谁看了都会生出几分旖旎的心思。 “明天就去,前提是,我还能下得了床的话。”林序的腿侧的肌肤不经意间被江槐的指甲刮蹭过,微弱的电流传入脑中只一点点颤栗,“唔。” “有感觉了?小骚货?”江槐的骚话张口就来,低头吻了吻林序的下巴,胡茬粗粝给人的是不一样的感觉,“头发别剪了,很漂亮。” “胡子也别刮了,很性感是不是?”林序刻意蹭了蹭江槐的脖颈咬上他的耳垂碾磨了几下,江槐知道腿侧是自己的敏感点,林序当然也知道耳垂是江槐的敏感点。 “胡子还是刮了吧。”江槐眼神古怪地看着对方,“不然显老。” 江槐的一只手在林序的胸口打着转,这样逼仄的环境,林序的一双手被绑缚着,江槐又怕人摔了,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护在对方的腰侧,少了一只手就少了几分乐趣,但这种绑架车震Play,更提起了彼此的几分兴趣,说到底是不一样的感觉,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喜欢玩。 “不方便?”林序自觉地将腿挂在了江槐的腰上,把自己的下半身重量依托在江槐的身上。 江槐的一只手抱着林序的腰划过他的尾椎骨,林序只是一激灵不自觉地想躲,却被掣肘着,双腿被江槐从腰上扛到了肩头。 林序整个人微僵,他仿佛刚刚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了。 江槐探入了一根指节,就着润滑再这样的空间里发出的水声格外的清晰淫靡,林序的全身心仿佛都被掌控着,再也无法由自己左右,听着这样的声响,江槐心中的凌虐欲更甚,又加快了几分戳弄的速度。 林序被磨蹭得有几分疯魔,只尽量出喘息着放松自己,或许是空气不流通,空调的温度开的有些高,林序整个人渗出了细密的汗渍,江槐也不遑多让。 “想要。”林序的声音沾染上了几分情欲的沙哑,轻微的挣扎带着几分欲拒还迎,或许因为血脉的缘故,他的皮肤很白,白的想令人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红痕,也或许没有故事里的那么夸张,轻轻一掐就能留下一个久未消散的痕迹,江槐自认在林序身上留下的痕迹是花了很大的心力的。 江槐也有几分急切只匆匆地开拓了几下被扶着性器顶了进去,林序呜咽了一声,有几分吃痛,相较于从前,在这样特殊的场所做爱,也或许是被人操的次数多了,林序第一次感觉到身于下位的那种所谓的强烈的感觉。 “对不起。”江槐在林序耳畔说了句话,林序有几分晃神,他的身体被掣肘着还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一瞬间没明白江槐的这句话的意思,不过下一秒就明白了。 江槐猛烈的抽插和顶弄像是发情了的雄兽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咕叽的水声皮肉拍打的声音格外的清晰,林序被人顶弄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不成调子,这样的空间里少了几分安全感。 甬道里炽热湿润惹得江槐红了眼,似乎比寻常时候要更敏感一些,除了以往的紧致还多了几分迎合,张合着吞吐着江槐的性器。 江槐低头与人接吻,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声音,这样的人,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了最强的催情剂,唇齿交织着,二人皆情动不已,林序纵容着人的侵犯,直到二人的唇瓣红肿着,低喘着气。 两个人都像是被欲望里打捞出来发情的兽,彼此交缠着不死不休,也所幸江槐还有一分理智,最后一瞬间他将欲望从林序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射在了对方的身上,就算林序身强体壮,江槐也不会说让他因为不及时清理发了烧。 林序脑中有几分空白,车里弥漫着腥麝的情欲的味道,他们沉迷情欲都没管外面的动静,胸膛起伏这只喘着气,等双腿从江槐的肩头放下来已经泛着几分酸软了。 林序坐起身松泛着手上的关节,余光看向江槐,也没管身上斑驳的痕迹,只猝不及防地将人压在座位上,江槐正欲挣扎却被人的言语打断。 林序一双眼睛看着江槐带着几分深情:“让我做一次,今夜不算。” 江槐仰头靠向椅背,闭了闭眸:“好啊,正好我也想试试看在车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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