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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教授,你是不是暗恋我?

时间:2024-08-07 14:00:04  状态:完结  作者:甜瓜不是哈密瓜
  魏教授,你是不是暗恋我?

  作者:甜瓜不是哈密瓜

  文案:

  【双男主+双强+年下+HE+甜文】(刚开分所以评分比较低)痞帅腹黑狼狗VS清冷美人教授 魏书漠是潞城政法大学的犯罪心理学教授,他的生活中一直只有工作和研究,清规戒律,冷静自持。

  机缘巧合,成了小时候竹马“弟弟”的妹妹的研究生导师。 不巧的是,这个“弟弟”恨他。

  二十年前,他一句“离我远点”成了割裂两个人感情最后一把刀。

  二十年后,小奶狗变成了大狼狗,把他困在三尺讲台间,目光灼灼的低眸问他,

  “魏教授,你是不是暗恋我?”


第一章 廊桥口监狱

  清冷美人教授X痞帅狼狗刑警

  (脑子寄存处:—O.o)

  (谢谢每一个看文的小可爱,希望能带给大家一些小温暖,小感动,和很多很多的糖~)

  下面正文开始啦————

  —————

  5米的灰色高墙将一切束之高阁,墙上安装了先进探头,入口发黄的门匾上写着——

  “潞城廊桥口监狱”。

  廊桥口监狱三面环河,河上是一座废弃的廊桥,廊桥对面有一棵巨大的古树,树荫茂密,这座桥,就像是通往极乐的神秘入口。

  一名年轻人出现在门口,他身形单薄颀长,背挺得笔直,身着深灰色毛呢大衣,内衬藏青色高领毛衣,给他苍白的肤色更添了几分冷清。

  他缓步向前,向站岗的持枪军人出示了出入许可证。

  证件上姓名栏写着“魏书漠”。

  职业——潞城政法大学犯罪心理学教授。

  “魏教授,您请。”

  年轻军人伸出右手示意,双扇大门应声而开。

  魏书漠微垂首,抬头之际,纤白的食指抵在细银边眼镜中间,轻轻推了推。

  会见室里,已经有人在等待他。

  那是一个瘦小的女人,四十岁左右,脸上尽是风吹日晒后的细小皴裂,如果忽略身上那身橙黄色囚服,她只是一个素朴的农村妇女。

  看见魏书漠推门进来,本悠闲靠在椅背上的她,微微坐直了点,双手自然的放置在了桌面上,中间被镣铐连接着,大铁块和桌面相触,发出一声闷响。

  会见室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一个扎着马尾辫,眼睛很大的漂亮女孩子推门走了进来,看见魏书漠已经落座,她紧张的咬了咬下唇。

  “抱歉魏导,我来晚了。”

  魏书漠冷淡的嗯了一声:“确实晚。”

  女孩一时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魏书漠目不斜视,指尖微动,把桌上的文件推给她。

  文件叠得十分整齐,像是装订成册一起送上切割机的书一样。

  “开始,别浪费时间。”

  说完,魏书漠以一个微放松的姿势靠在椅背上,右腿搭上左腿,修长的十指自然的交握。

  女孩深吸一口气,开口:“想必你也被告知了我们此行的目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月牙,这位是魏教授,审讯时你见过的。”

  女人没说话,只微微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

  无论确认几次,李月牙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叫林怜的孱弱女人,在两年的时间里面,先后杀害了8名残疾人,5名女孩,3名男孩,其中最大的21岁,而最小的,只有6岁。

  林怜杀害那个六岁男孩的方式很简单,那是一个视障儿童,林怜在公园遇到了他,在他的监护人走神的功夫,以给他糖果为由,把他带到了墙角,而那里,有一支裸露的电线。

  她杀那个21岁女孩的方法也很简单,那女孩的轮椅上沾了一块口香糖,林怜好心上前帮她擦掉,女孩感激不已,然而林怜却趁女孩没注意的时候扭松了刹车阀门。

  五分钟后,那个可怜的女孩从陡坡冲进了车流,被碾的血肉模糊。

  当检方问她为什么要杀害这些残疾人的时候,她语气非常平静,

  “他们都是残废,人生早就毁了,死对他们来说就是解脱,他们应该感谢我。”

  李月牙打开了录音笔,说:“请用一个词形容自己。”

  林怜想了一会:“善良。”

  李月牙惊异的侧头看向魏书漠,他轻抿了一口茶,似乎对这个回答完全不感到意外。

  李月牙语调微微拔高:“你杀了8个人!你难道对这一切丝毫没有悔过之心吗?”

  林怜无所谓的笑笑,面色有些狰狞:“小妹妹,你知道残疾人怎么活着的吗?他们出门会被看作怪物,受尽白眼和嘲讽,为什么?就因为这个社会只准强者活着,弱者就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被四处驱赶!”

  “残疾人的生活是更艰难,可谁给你的资格去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去评判别人的价值?!”

  李月牙浑身颤抖着,伸手将裤腿往上一提,裤管下面,赫然是一截机械腿!


第二章 第九名受害人

  “如你所见,我也是残疾人,可我并未觉得我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我们一样有追求理想的权利。

  你只看到了我们摸爬滚打满身伤,可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们哪怕满身是伤,依旧在努力站起来!每一天醒来的时候,我们也面带微笑在爱这个世界!”

  “你只是运气好而已。”

  林怜冷笑一声,偏头不愿意多说。

  此时,一直沉默的魏书漠突然开口,他嗓音本就清冷,此时仿佛幽灵一般回荡在空寂窄小的会见室,说出的话,却让狱警在内的所有人脸色巨变。

  “林怜,我找到你杀的第九个人了。”

  李月牙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又低头看了一眼卷宗,8名死者的信息被整整齐齐的罗列在一起,下面还有检方和警方的签字确认。

  这第九名,是谁?

  林怜也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轻笑,

  “我只杀了八个人,哪来的第九个?”

  “不,你杀了九个人。”

  林怜戏谑的抿抿唇:“魏教授,您如果要我帮你做假证,你直说,反正杀八个九个我都活不成,没差。”

  魏书漠不理会她的讽刺,平静道:“审讯的时候,我问过你一共杀了几个人。

  你说“八人”。

  可你的手比出的姿势,不是八,而是九,持续0.7秒。”

  林怜脸上的笑意微微凝固,肩膀动了动,魏书漠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薄淡的眸清冷中带着审视。

  “你说你杀害残疾人,是为了让他们得到解脱,这个理由确实找的不错,连你自己都信了。”

  林怜呼吸频率开始变得急促,干瘦如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的女儿郑洁,才是你杀的第一个人。”

  会见室陷入一秒诡异的安静,一旁,李月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林怜表情变得狰狞无比:“你胡说什么!她是自杀!”

  “林怜,我一直在寻找你真正的动机。直到我找到了你的前夫郑国顺,他告诉我,郑洁智力低下,双耳失聪,她也是个残疾人。”

  “那又怎么样?!”

  “郑洁的智力,不足以做出那样的自杀行为,是你,想和她一起吞药自杀,但因为某种原因你活了下来,而郑洁就没那么幸运了。”

  “不,不是这样的,你在胡说!是我女儿自己吞了药!是她自己!我很痛苦,我也很痛苦!我想救她,可来不及!”

  林怜的手不停的挥动着,镣铐在桌子上砸的砰砰作响,两边的狱警紧张的要上前,被魏书漠制止了。

  “林怜,你杀了最爱的女儿,这个事实把你折磨得发疯,所以你编造出来了一个谎言,一遍一遍暗示自己,残疾人不配活着,死了才能得到解脱。

  你无法撤销自己的行为,只能坚信自己做了正确的事情,才能减弱心中的愧疚,为此,你甚至开始了杀戮。”

  魏书漠话毕,会见室里又安静了下来,林怜停止了疯狂的举动,像个木偶一样呆呆的坐着。

  狱警看向魏书漠,莫名觉得,他比边上这个杀人魔更令人心悸,他一直漠然的置身事外,仿若眼前一切都是电影里的画面,而他只是走过荧屏的路人。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林怜突然笑了,像是卸下了所有盔甲一样,如释重负的靠在了椅背上:“你有一点说错了,我没有忘,我一直都记着,那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会忘呢。”

  “两年前,我被查出肺癌晚期,生命只剩下不到三个月,而我的妞妞,是个痴呆儿,她爸爸不管她,成天只知道喝酒、赌博。

  妞妞长得漂亮,村里老有些流氓斜着眼睛看她,每次看到,我都骂回去。

  那个时候我就想,如果有一天我走了,妞妞怎么办?会有人在她受欺负的时候保护她吗?会有人让她吃饱饭吗?会有人给她擦拭擦尿吗?还是像村子里的女流浪汉,不停大着肚子,衣不蔽体,最后不知道死到什么地方了?

  你说,除了带她一起走,我还有别的办法?于是,我选了个日子,和妞妞一起吃了老鼠药。”

  “可是,老天爷和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我没死成,而更可笑的是,医院打来电话,说诊断证明出了错,我根本就没有患癌。”

  林怜说着说着,哽咽了,但她空洞的眼睛,一滴泪都没掉下来。

  “我把医院告上了法庭,败诉了,我一无所有了,就在我打算跳河结束一生的时候,我在公园看见了那个医生,那个毁了我一生的人,带着他的儿子——

  一个6岁的小瞎子。”

  “所以你就杀了他?他只是一个孩子他有什么错!”李月牙攥紧了拳头。

  “他没错,难道我的女儿就有错吗?”

  林怜理直气壮的反驳,眸中染上一抹恨意。

  李月牙还想说些什么,被魏书漠出声打断:“到此为止。”

  魏书漠收起文件,冲林怜清浅颔首:“感谢你的配合。”

  从会见室出来,李月牙余怒未消:“太过分了,她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林怜明显是偏执型人格,主观、固执、自我评价过高,和她争论对错已经没有意义。”

  “我没想和她争论的......我只是觉得,她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还大言不惭说为了受害者好,我心里气不过。”

  魏书漠语气薄淡,带着三尺讲台上的沉稳和威严,

  “自然有律法去衡量她的对错,我们要做的,不是评价,而是倾听。”

  李月牙咬了咬下唇,低声道:“对不起,教授,我下次不会了。”

  李月牙一直很怕魏书漠,他们研究生部就没有不怕他的。

  魏教授性格冷冰冰的,从没见他对谁笑过,虽然教授长得很好看,好看到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但是他太清冷了,眼里似乎只有课堂和研究,对学生也是正颜厉色,保持着泾渭分明的界限,从不像其他系的教授一样,偶尔还会和学生吃个饭,打个球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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