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风故意柔了柔小绵羊的耳垂,叶深只觉得随着男人的指腹柔搓上来时小馥处突然冲出一股热流顺着脊柱往脑袋上冲。 鼻翼间青草的冷香味儿越来越重,佻逗的他躰越来越沉。 “小叔……小叔……我、我躰是怎么回事儿……好奇怪、好奇怪……” 叶深喘息着、难受的揪着男人的衣服,感觉呼吸出来的气息滚烫的吓人。 他知道自己发热期到了,但是这次发热期却和以往完全不同,就好像是把滚烫的烙铁投入冰湖中——全身血液快要被烧干了。 “小叔……我好像生病了……你快把医生叫来……” “这不是发烧……这只是发热期,不要怕……”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极了梦中的呓语,双手放似地游走在小羊光滑的脊背上,将脣贴上了他通红的耳垂,带着浓重情慾的暗哑之声小心翼翼地询问:“可以吗?我可以吗?” “不要!”叶深大惊,不客气的哭了出来:“我不要……我不要标记……我不要在这里被标记……” “好好好、不要不要。” 顾霆风俯下身,吻掉叶深眼角令他心碎的泪珠,双手从后握住小羊压抑而痛苦的手腕,十指相扣。 “发热期如果不疏导出来是很伤身体的……” “我不要!” 叶深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湿了顾霆风的手背。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莫名其妙的被标记……我要留给到结婚那天……我不要!” 这可是叶深的底线——头可断血可流,清白绝对不能丢!即便是很他喜欢顾霆风,那也绝对不会随随便便献出自己。 叶深觉得自己简直是逊毙了,不顾形象的号啕大哭,硬是把嗓子给哭哑了。 顾霆风看着伤心欲绝的小绵羊不好勉强对方,用衣服将人一裹,努力克制着体内沸腾的外激素,轻声安慰道:“我不会强人所难的,但是叶深……你必须疏导出来,否则会对身体造成很严重的伤害,你明白吗?” “我……我明白……” “所以你应该相信我。” “那、那我……” 叶深纠结的话都不会说了,他抓住顾霆风的衣袖,委屈到小嘴儿通红,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就像一只被欺负的小兔子。 “那你要轻一点儿……” “好。” 顾霆风将衣服温柔的盖在叶深脸上,以免小家伙觉得尴尬,努力将声音放到最轻、最缓、最温柔,然后将对方扶稳坐在自己腿上。 “坐稳了。” 叶深紧张趴在男人肩头,因为被蒙着头,视线被彻底挡住,触觉便变得更加敏锐。 炽热的感觉让他不顾一切的呢喃出声。 “啊……” 快乐总是很短暂的。 空虚感让叶深紧紧搂着顾霆风脖颈,鼻翼间全是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冷冽青草味儿,熏的他头脑发晕、意识模糊。 “叶深?你还好吗?”顾霆风声音轻轻,虚无缥缈,像云朵一样轻柔。 “呜呜……” 叶深却啜泣起来,害羞的将脸藏进男人脖颈内,整个人軟塌塌的像个树袋熊挂在顾霆风身上,特别可爱。 他感觉自己打开了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门,小脑袋里都是一些带颜色的奇怪画面。 顾霆风瞅着趴在自己肩头许久都没有任何反应的小家伙有些担心地询问:“没事儿吧?” 他伸手拍了拍肩膀上的小树袋熊,感觉到了一对长长的睫毛在自己脖颈处不断眨眼啊眨、眨啊眨,眨的他奇痒无比。 “是哪里不舒服吗?” “你别说话……” 叶深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一丝努力克制的痛苦——因为刚才的疏解只治标不治本,对处在发热期中的他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那种隔靴搔痒的办法只会让躰更加渴望——渴望更深层次的接触。 叶深痛苦的将腰复贴在顾霆风的要上,企图通过这种方法来缓解躰的空虚。 顾霆风感受到了,赶忙拿下叶深头上的衣服,他就看到了一只神志涣散的小绵羊正渴望的望着自己,脣角被珍珠般的小牙紧紧咬着。 但因为力气太大,粉色的脣被咬的娇艳欲滴,宛若一朵盛放的红玫瑰。 顾霆风捧起叶深的脸,盯住那双红唇,滚了滚喉结,沙哑着嗓音问道:“是还在难受吗?” “唔!” 叶深点头,眼前一片朦胧,他在顾霆风逐渐散发出的高级外激素影响下已然开始神志不清。脑袋昏昏沉沉中他只知道自己很想要、很渴望眼前的男人。 “我、我要……” 叶深粉红的脣瓣轻轻吐出这两个字,潮湿的眼眸像浸了水的蝴蝶,令顾霆风脑海中的理智线瞬间崩断! 男人疯狂的吻上了上去,又急又狠。 叶深只觉得自己的脣要被这疾风骤雨的般的吻给撕烂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去推身上的人,可是顾霆风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巍然不动。 “唔唔唔……” 小绵羊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胸膛急促起伏,本来就涣散的神志更加模糊。 他好似看到一个人影在向他招手,亲切的呼唤他:小家伙。是谁?? 这个人好熟悉,到底是谁? 叶深伸出手想要抓住那道模糊的影子,可是影子却掉头离去。 一种被抛弃的恐惧感无力的攀爬上心脏,让叶深刹那间哭了出来。 “呜呜呜……顾霆风……别走……” 熟悉的名字从口中无意识的念叨出来,带着被情慾渲染的濡湿感,瞬间刺激的顾霆风兽姓大发。 男人一把掐住叶深的脖子,迫使对方高高的扬起头颅露出脆弱的后颈,张开犬牙对准那散发着异香的腺体狠狠咬了下去!
第0109章 你搞错了人! 痛! 叶深从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痛! 顾霆风的犬牙就像尖锐的匕首狠狠刺入肌肤深处,让他每一根神经都在男人霸道的攻势下战栗不已。 躰内的燥热就像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如同脱缰的野马全部向后劲处的伤痕涌去。 但是奇怪的是,随着这狠狠一咬,体内的不适竟渐渐缓解了许多。 空气中青草的冷香味儿就像一副宽阔的胸怀拥抱着他,让叶深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 小绵羊抱紧了男人。 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一朵娇艳的玫瑰,正在徐徐绽放,散发出从未有过的浓香。 “顾霆风……别……别咬我了,我好痛……” “马上就不痛了,再忍忍。” “你骗人!呜呜呜……还是好痛……” “相信我,你只要放松,把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你这个臭男人……” “你要相信我,别怕别怕……” 顾霆风一边咬着叶深柔软的耳垂,一边用指腹碾压着小羊敏感的耳蜗,恶意的来回打圈儿。 在这样双重刺激下,叶深所有防线溃不成军。 这是他从未体有过的快乐,就仿佛身体正飘荡在一片白云上,又好似置身在茫茫大海中。 每一寸肌肤都变得通红、每一个毛孔都往外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勾魂摄魄。 当男人犬牙中的外激素注入腺体深处的那一霎那,叶深舒服地哼出一声呢喃,主动将脸贴到对方宽阔的胸肌上。 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场无声的邀请。 顾霆风再次吻住叶深的唇,掀起衣服盖在两人身上,彻底的挡住这一片旖旎的风光。 屋内的大战一直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 叶深被‘折腾’到眼角含春,脸颊上全是极致快乐后的生理性泪水。 他昏昏沉沉的睡着,一动不动。 顾霆风则是用手温柔的抚摸着对方身上留下的吻痕,唇角勾起迷人的微笑。 虽然这只是一次临时标记,他也并没有彻底拿走小绵羊的第一次,但却足以令他骄傲的宣告全世界——叶深是他的! 顾霆风低头吻掉小家伙眼角的泪,用衣服将小绵羊裹成粽子离开了更衣室向医务室飞奔而去。 万幸的是此刻已是深夜,医务室并没有别人。 当顾霆风抱着叶深出现时,夏易的眉头已经皱成了山丘:“靠!你俩这是做了啊?!隔着二里地我都闻到了外激素的味道!” “没有做到最后,你这里有食草类专用外激素吗?快给我!” “有有有!自从你在飞机场表白后我就特意备下了,喏!” 夏易将锁在保险柜里的外激素注射器拿了出来。 顾霆风赶忙注入到叶深腺体深处。 随着药液缓缓消失在肌肤深处,空气中甜腻的花香味儿也开始逐渐消失。 男人这才松了口气,将小绵羊打横抱起放在了旁边的病床上,对夏易道:“他这次发热期爆发的特别突然,而且我居然发现他的外激素能影响到我。” “啥?!他能影响到你?开什么玩笑啊!他又不是你的百分百契合者,你最多能闻到他的外激素味道罢了,他怎么可能影响到你呢?再说了你不是可以自主调节发热期嘛!去去去!别开玩笑打趣儿我!” 夏易挥了挥手,打开窗通风换气,驱赶着屋内浓重的外激素香味儿。 顾霆风望着忙碌的夏易再次开口:“如果我还能自主调节,那我就不会和他一起出现在你这里。” 此言一出,四周皆静。 夏易扇风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此刻他才意识到了这个不争的事实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三秒过后,夏易失声尖叫:“我靠!你他妈的别吓唬老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没吓唬你。” 顾霆风将手指压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示意夏易不要吵醒了熟睡中的小绵羊。 “都他丫的啥时候了还小声?!你跟我具体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夏易端正地坐在顾霆风面前紧张地抓起了钢笔和笔记本,满脸严肃。 顾霆风望着男人认真的表情斟酌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本来我和他在室内打靶场教他打靶,结果他的发热期突然到来,我本以为他无法影响到我,可是事情并没有像我预料中的发展……后来我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他才安静下来。” “今天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吗?!” “不是,曾经有过一次,但我以为是自己情期不稳的缘故所有没往这方面想。” “曾经那次是什么时候?!” “李宁波想要猥亵他用自己的外激素勾出了他的情期,然后他跑去了我办公室,我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才把这件事儿平息。” “卧槽!都他妈一个月前的事儿了啊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啊?!祖宗,你真当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吗?!你明明就知道自己因为姚旭飞的关系外激素一直处于失衡的状态还天天不当回事儿!你知不知道你是珍惜血脉啊!万一你外激素大爆发,整个潜龙里的人都会被你外激素杀死!你能不能长点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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