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心里当时想的是这祖宗终于笑了。 他看着那画,想着孩子爱跟牛或者马玩都挺好,只要开心就好了。 后来季凛还专门给南波晚买了一匹马和一头牛,只不过他好像都没什么兴趣。 就只喜欢画上边那个像牛又像马的玩意。 季凛实在是找不到这玩意,想着这可能是华国特有的物种,干脆放弃了。 他默默给人买了更多玩具,还专门弄了个冷藏柜装柠檬,方便家里的阿姨做柠檬茶。 可直到今天,他也依旧弄不明白柠檬茶那么酸的饮料到底好喝在哪里。 居然能让他喝上这么多年都不会腻。 他对面,某白毛捧着怀里的柠檬茶,乖乖吸了几口后,目光在餐厅内到处瞄了几眼,语气故作轻松问道:“时妄没醒吗?” “醒了,不过……” 盛珂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心有余悸道:“时神今早那个情况……咱们最好还是别打扰他了,感觉要是吵到他真会被活生生撕碎。” 南波晚抬眉,“他怎么了?” 盛珂眨眼道:“易/感期,你也是alpha肯定也懂的。” “哦哦……” 南波晚咬着吸管,回复:“的确,我懂的……” 他懂个屁。 他只是装alpha又不是真的alpha! 南波晚埋下脑袋,若有所思的样子。 enigma的特殊时期是什么样的…… 没人陪的话会很难受么? 季凛看穿了他想法,直接用手机发送给他: 【你别去找他,特鼠时期的enigma皮启很差,你jio对遭不住】 南波晚老实巴交回复:【知道了】 * 从餐厅离开后,南波晚还特意上网去科普了一下enigma一些生理性知识。 看完后,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时妄,特意抱着一些有自己气味的衣物,有些紧张地来到时妄房间门口。 与以往都不同,这次哪怕是门外的气压都低得令人身体紧绷,隐隐中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像是一堵无形的快要结冰的墙面阻挡在面前。 里头的人很警觉,才当他靠近就传来阴沉的声音:“谁?” 头一次见识到这样的时妄,南波晚紧张到声音都不自觉发抖了些: “……是我。” 第117章 你老婆要被拐走了! 话音落下,空气中那沉闷而压抑的气息骤然消散了大半。 南波晚心脏还在紧张到怦怦直跳的时候,门开了。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将他拉住,用力拽了进去。 南波晚回过神来的时候,门已经被关上,身子完全被圈进了时妄怀里。 他后背抵着门,感受到屋内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腿脚都完全站不稳,只能勉强揪住时妄的衣角。 可后者目前的状态似乎并未有多少理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深邃的眸光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触碰到那刻仿若捉到了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怀抱收紧,毫不留情地将人一把捞起,落下细密的吻。 没过多久,屋内的水蜜桃信息素才刚蔓延到空气中就被另一股浓郁的酒味包裹在其中,渗入每一角。 南波晚大脑有些缺氧,胸膛心跳极快,手指软绵绵地试图推了几下对方,可换来的却是双手被高举过头顶,再无挣扎余地。 他心尖猛地一颤,脸颊温度居高不下。 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成一团被时妄吃掉了! 就当时妄的脸蹭过他白皙脆弱的后颈部位时,出于某种,南波晚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眼眶发红,更加用力地攥紧他衣角。 南波晚吞咽了口唾沫,本已经闭上了眼,对方却没意想中的举动。 时妄的唇角好几次路过此处,却都没主动落下标记。 像是没舍得咬。 只是克制地吻了好几次,将人抱得更紧。 南波晚有些疑惑地抬眸看去,看清眼前的景象时,瞳孔微微瞪圆。 为保持理智,时妄指尖都深深掐进了肉里,留出几道血红痕印。 “别怕……” 时妄吻向他额心,嗓音是一贯的温柔,“我不会勉强你。” 他拉住南波晚的手,缓缓带向自己心口位置。 鼻尖相抵,四目相对,指尖落于他胸口平稳而强劲的心跳上,语气充满柔情: “你在我这里,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 南波晚咬紧下唇,猛吸一口气,主动踮脚吻向他喉结。 他拉住时妄那只掐出血印的手,认真道:“你要是很难受的话……我其实可以的……” 时妄愣了几秒钟,“乖宝。” “那会有点疼……” 某白毛鼓起腮帮子,坚定道:“……我不怕。” 说着,还主动去解时妄的衬衫衣扣。 明明手都在发抖,眼神却极其坚定。 可爱得要命。 时妄唇角轻弯,“好。” 俩人一路纠缠到床上,南波晚亲眼瞧见对方脱衬衫,脸颊滚烫,连忙用手背捂住了眼。 就在这一刻,口袋里的手机铃骤然响起! 南波晚立马瞅了眼来电显示,推了推要靠上来亲自己的时妄,莫名有种偷情被查岗的感觉,“等等!” “杨玮给我打电话了!” 他拿着手机,表情正慌乱,另一只手就那么强势地将他手腕握住,抵在了床上,“不许接……” 时妄贴近他耳侧,呼出的嗓音蛊惑而充满欲色,“除非你想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哭的?” “!!!” 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完全堵了回去,化作一道细微的闷哼,淹没在滚烫的怀抱中…… * 同样的夜晚,对面房间。 季凛拉着盛珂还有宋梦之、严昊平学了好一会麻将,还是摸不清这玩意。 想着顾锡言家中人都爱打麻将,到时候只有他不会,上门见父母的时候多尴尬! 顾锡言坐在旁边,有些头疼地扶额。 他已经劝过几次,奈何季凛一生要强,非说到时候一定给他家里人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顾锡言也就懒得管了,看着他在那打麻将,自己也在旁边翻阅起花草种植指南。 又打了半小时麻将,严昊平皱眉看着自己的外国队友,恨不得赶紧吸一口氧。 十局麻将十局败。 这麻将就真的这么非打不可么?! 他旁边,盛珂察觉到季凛越来越黑的脸色,额头上也都是汗。 他明明放水都放太平洋了,自己老板怎么就没赢过一局啊? 自己都从老板手里赢这么多回了,等回去会不会因为左脚先踏进公司被开除啊? 宋梦之倒是他们之中最有松弛感的,觉得一直赢也没什么意思,打着哈欠就要回房间休息,“我玩累了,你们找时神或者南老师替我?” “时神应该不方便。”盛珂道:“不过南老师应该可以。” 他起身就要去对面敲南波晚的房间门,又被季凛按下肩膀,“等等,再来最后一举!” 要是南波晚来打麻将,肯定会嘲笑自己的技术! 宋梦之和盛珂无奈,只能又坐下陪他打了一局。 十分钟后,季凛喜提十一连败。 然而在场没人敢嘲笑他一个总裁,只能拼命从脑袋里找词汇,说了些鼓励的话后迅速开溜。 很快,麻将桌上就只剩下季凛,他黑着一张脸,发了半天呆,心情显然很差。 顾锡言见状,正要出声安慰,又听季凛冷不丁开口道: “麻批的,麻将怎么这么难打?法克鱿,都快给我难成大粪了。” 顾锡言:??? 他震惊了好一会儿,询问季凛道:“你最近都在看什么?” 后者老实回答:“中文学习课程。” 就是那课程过于枯燥,他看得更多的是学习交流评论区。 交流社区里好人还挺多,说话也好听,教会他不少。 顾锡言还在发愣,又瞧见季凛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几个当地特色绿豆糕放进嘴里,满意评价道:“这个味道不错。” “和勾史一样好吃。” 顾锡言:“……” 这句话成功给他干沉默了。 他,一定要把季凛手机里的电子书给删掉。 * 从时妄房间出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几天里,季凛和盛珂他们好几回来敲房门,都被南波晚硬着头皮,以身体不适为理由应付过去。 盛珂还以为他也是特殊时期到了,礼貌地不打扰。 而季凛,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中途给他发过好几条短信。 然鹅都是时妄帮他回的,回得什么内容南波晚也不知道。 因为他根本没力气下床! 这三天里,南波晚都不知道从浴室里出来了几回,一照镜子浑身上下几乎都是玫瑰色的痕印! 要不是今天有工作拍摄,他严重怀疑狗时妄还会拉着他再来几天! 南波晚艰难地从床上爬起,双腿酸软,走在地面的每一脚都如同踩在云端上。 他揉着酸痛的腰,迈过地板上的衣服碎片,随便从衣柜里找了件时妄的白T恤穿上。 对方的衬衫大了许多,一路遮到大腿根的位置,几乎都能当裙子穿。 他才换好,肩膀上立即又贴来一道温暖触感,一双手从后方伸来环住了他的腰,像只温顺的爱蹭人的狮子,话语里透露着一丝餍足,“要走了?” 回想起某人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南波晚心跳就乱得很,偏过头去,眉心轻蹙起,很认真地回答他,“我还要工作的。” 他说话的语气分外认真,时妄看得心口发软,伸手捏了捏他腮,“好,我等你回来。” 南波晚脸红得跟个水蜜桃似的,晕晕乎乎地回复,“……我知道了。” 说话片刻间,时妄垂下眼,猛地发现他右手手腕上有一片轻浅的痕印,颜色很浅,倘若不仔细看还真难察觉到。 像是很久远的伤口痊愈后留下的。 留意到他视线,南波晚瞬间炸毛,连忙将手腕藏在身后去,“不给你看!” 他穿好衣服就往门外走,回房间收拾行李。 时妄独自留在房间内,十几分钟后,他站在窗口,半眯着眼,目送南波晚上了小助理的车离开此处。 他倚在窗边,回忆起刚才南波晚手腕上的浅色痕印,微微出神。 认识那么多年,他还真不记得南波晚什么时候受过那种伤。 除非那伤口是—— 南波晚休学那年发生的。 * 半小时后,时妄穿戴整齐,带着行李箱,来到了齐韬开来的保姆车边。 齐韬原本还担心他的身体状态,但一看他精神饱满,心情还相当不错的样子,瞬间就放下心来了。 顺带还特意跟沈黎报备了一下:【时神没跟那白毛待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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