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嗯?” 坐月子??? 温辞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什么……坐月子,男的也要坐月子吗……” “他老公没工作,常年喝酒,一醉就回家打人,上下整栋楼的人都知道,坐月子那会儿更甚。” “你怎么知道的。” “我偶尔会去公园下棋。” “不是……” 景思不是男的吗,怎么还会生孩子呢! 江聿风神色莫名,眼神不定,打量着温辞惊讶的表情似不作假,“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应该知道什么。” “这里有些人就是能生的,有两套器官。” 双/性人。 温辞知道,但不知道他们还能生孩子!!! “那路雪松……” “他们这种人条件比女性要苛刻,不是所有都能生,而且如果男性长度不够的话,未必能受孕,所以这种事不可能一个人完成,需要两个人配合,显然对门那一对夫夫条件很好,只是人品太差。” 温辞饭都快吃不下去:“你好淡定,不觉得的很奇怪吗?” 他都以为对这个世界脱敏了,结果还有很多他无法接受的事。 “性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舒服,搞得花样也很多,他们感情好的时候,也不是没试过就在门口搞起来,你在宿舍见过路雪松跟陶朋的事情后,还感觉羞耻吗?” 温辞:“……有几分道理。” 温辞咬着筷子头:“我觉得这种事是很隐私的,不能轻易面人。” 他说完,认真的看着江聿风,他的目光纯洁而善良,似乎无法理解这混沌肮脏的世界。 江聿风:“情趣而已,透明的窗台,潮湿的厕所,窄小的沙发,隐秘的小树林,只要你想,哪里都是战场。” “…………你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温辞觉得自己接受能力很强了,看来还不够包容。 “假如我昨晚跟你上床了……” “停……我知道你想说,就算我们昨晚上床了,裤子一穿也是跟正常人一样,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温辞小脸通红,捂着耳朵,“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跟我科普。” 江聿风慢条斯理的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未必能下床。” “……”温辞说,“我有时候不是很懂你的思路。” “你现在不懂是好事。” 温辞把藏在心里的问题问出来,“你突然搬回宿舍,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是。” “是什么?” 江聿风淡淡:“你还挺会挑人问。” “……”好了,温辞现在有70%确定他已经露馅了,所以他现在算不算是落入虎口了? 不不不,也不能把江聿风想得那么坏,毕竟他对自己还不错…… 好吧,给他点时间,他会坦白的…… 打我,骂我,都可以。 温辞要先做点心理准备,怕到时候坦白局的准备不够用。 “你在想什么?”江聿风冷不防开口。 “想刚才的事情。” “你想做///爱?” “不是,是你搬回宿舍的那件事……”温辞跟不上他的思维。 “那你就是想做///爱。” “……” 他们的晚饭吃得很早,现在六点多,南方冬天昼短夜长,天很快就暗了。 江聿风原本要下楼拿衣服,结果接了个电话就要出门,温辞问他:“你很忙吗这两天。” “出门拿份地形图很快回,最近跟人合作了项目,所以会忙一些,过段时间再来陪你。” “……啊,不用你陪,我自己待着也可以。” 江聿风:“哦。” 温辞实在是无聊,慢慢的走在客厅的一面书架墙上,杂志放在一堆,专业书籍在另一边,左上是名著,温辞扫了一眼,基本都是看过的,他没有二刷的习惯。 看点漫画吧。 怎么还有韩国的字体。 温辞抽出来一本随便翻了一页。 几秒后,又猛地合上! 他看到了什么! 韩漫这么勇猛的吗。 温辞抽了几本漫画放桌上,新鲜,太新鲜了…… 但温辞还没看几页门铃便响起来了,今天都不知道响了多少次,江聿风有钥匙已经不是他。 温辞谨慎些,将漫画书重新放好,然后慢慢的走过去。 “久等了。” 门外的是景思,他还把孩子给抱过来了,温辞开门让人进来。 “这是我做的绿豆糕,还有一些茶叶,是谢谢你的。” 景思悄悄的说:“我看到你爱人走了,才进来的。” 温辞终于有机会解释了:“他是我室友,不是我爱人,你搞错了。” “啊……你们还是学生。”景思很是惊讶。 景思将孩子放下:“叫哥哥。” 小女孩叫景苑,眼睛又大又亮,十分天真浪漫的吃棒棒糖:“哥哥好。” 温辞笑了笑:“小妹妹好。” 三人来到客厅,温辞看了眼茶几的位置:“我先给你们倒茶,你们坐会儿。” 景思:“不用了,我们坐会儿就走,你老公……你室友待会儿就回来了。” “绿豆糕要配茶才好吃,慢慢来吧。” 温辞泡茶还是会的,端过来时腿脚不方便,景思帮了下忙。 景思搓了搓手,显然很不自然:“真的很谢谢你。” “不用客气……” “我打算跟他离婚。” 温辞眉毛一抖:“可以啊,为你为孩子都好。” “其实我今天就是提了离婚他才动怒的。” 温辞其实没什么调解能力,他现在一看到景思,就想到江聿风说过他跟他老公在门口干起来的那些事。 而且他到底是从哪里生出一个孩子,好神奇。 简直不忍直视,但偏偏人家现在在说这么悲惨的事。 温辞忽然一巴掌甩自己脸上。 景思:“!!?” “你打自己做什么。” 温辞的力道懵逼不伤脑,刚刚好:“没事,我就是有点晕碳水了。” 景思站起身:“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早些休息吧,下次我再来看你。” “好啊好啊。” 江聿风回来时顺便将温辞的行李给带上来,瞥了眼桌面:“有人来过?” “嗯呐,景思来过,他还把做给他老公的提拉米苏给我吃了。” “趁我不在就来找你。”江聿风表情阴恻恻的,想起下楼时在电梯遇到景思,眼神躲躲闪闪的。 温辞:“?” “你们在演什么。”江聿风掠过桌上两杯茶水,还有半开的绿豆糕,“娇俏寡夫瘸腿男?” 温辞:“…………” 温辞把剩下的绿豆糕给解决了,然后翻开自己的行李箱,拿出自己的睡衣,终于不用穿随时会掉的裤子了。 他收拾着发现里面有一条绳子,真的是绳子,一开始温辞还认不出来,后来拎在手里才发现是路雪松给他的那条丁字裤…… 温辞看着在身后的江聿风:“你怎么把这个拿来的。” 江聿风刚把茶杯跟装绿豆糕的盘子收进去,看了眼他手上的东西,平静道:“看到就收进去了。” “……这也不是我平常穿的。” “我怎么知道你平常穿什么,你柜子里有,我以为你喜欢穿。” 温辞:“……” 江聿风:“你不喜欢吗?” 温辞觉得自己要说清楚些:“谁会喜欢啊……而且一点都不舒服,会塞进屁股缝里!” 江聿风淡淡的说:“你穿过。” “……” 温辞说:“我先去洗澡了。” 周六这天过得十分精彩,跌宕起伏,累了一天,终于回复宁静。 温辞坐在床上,一只脚放在矮凳上,江聿风蹲在前面给他换药。 “消得差不多了。” 温辞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只剩下一小团的淤青:“好神奇,我明天试试走走。” “嗯。” 手机正在前面充电,此刻震动了几下,温辞够不着:“你能帮我拿手机吗。” 江聿风给递过去。 “谁?” “景思。” 【景思:我明天打算做三明治,给你带点吧?】 【温辞:也是给你老公带,顺便给我的吗?】 【景思:不是,他不配。】 【温辞:……不用啦。】 【景思:没事的:)】 温辞觉得景思过于热情了,说不上来的奇怪。 温辞还在沉思中,抬头看见江聿风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额…… 江聿风说:“你们关系真好,他把做给老公的蛋糕全给你了,你快变成他老公了。” 温辞奇怪的问道:“……你逻辑一向如此?” “对人不对事。” “……” 温辞正躺在床上,倦得眼睛几乎要合上,但看到江聿风洗完澡出来,他还是尽力的睁开眼皮。 江聿风喜欢穿一些宽松的衣服,平常在学校,背个包,其实不怎么看得出他里面健壮的身躯,只有摆动时衣服随着走路姿势贴在身上,才会显出几分肌肉的力量感。 脱了衣服这种攻击性会更明显,何况他在学校穿得很清新,显得他又斯文又高冷,简直就是小说男神形象代表。 好帅啊…… 温辞大概是累了,睡得很快,刚睡着目前姿势还很安全。 江聿风侧着身子,一只手撑着头看他,夜色中如混沌初现,压不住的欲望。 窗帘缝隙透出窗外细微的灯光,借着一点灯火,温辞的锁骨一片的皮肤瓷白柔嫩。 江聿风的指尖从领口的位置渐渐往上滑,在喉结处稍稍停顿,感受到温辞滚动了一下,江聿风用指腹摩挲片刻。 慢慢的来到唇边,光用手指感受一下都知道两瓣饱满的唇有多柔软温热。 大概是感到异物,温辞微微皱眉,抿抿唇,江聿风用指尖撬开,温辞下意识微张嘴,探出怯怯的舌尖,舔舐异物指尖。 能清楚的感觉到发////硬的手指被柔软接触。 江聿风喉结莫名一紧。 温辞闭着眼睛微皱眉,舔过后觉得没味道,想要别开脸,被江聿风扣住脸颊。 分泌过多的唾液流淌而出,温辞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皮,黑暗中看到江聿风居高临下的一张脸。 温辞张开嘴要大喊。 被江聿风及时捂住嘴巴。 他的大手几乎扣住温辞的嘴巴跟鼻子,只露出一双明亮水雾的眼眸,看着很可怜。 江聿风靠近些,近到冰冷的薄唇触碰耳垂,亲昵的喊了一声:“小言。” 温辞呼吸不顺,眼里微微带着湿润。 “义正言辞的言。” 温辞微微睁大眼睛的看着他。 第34章 夜色凉凉,室内暖和,但抵不过温辞周身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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