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 “我不知道。” “……” 四组的人提早下课先到的,早就预定好位子,就等他们接个人落座,路雪松坐在温辞右边,江聿风坐在他的左边。 跟在课室的位置差不多。 温辞嘬着杯沿喝热茶,就等着烤串上来。 白得晃眼的灯光下,温辞的皮肤又白又腻,有个人忽然Q到温辞:“帖子现在好像是温辞人气比较高吧。” 温辞自从上次找到学长后就再也没上过了,他问:“为什么。” “长得好看吧,大家都是颜狗。”温辞的长相简直是gay圈天菜,姐姐妹妹也喜欢的类型,通俗来讲,就是男女通吃。 温辞经常听到这些话,习惯性的说了声谢谢。 “哈哈哈哈,要是你脱单了,估计咱们学院一大半人都要伤心了。” 温辞心里默默的想,好夸张,但他还是实话实说:“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 一桌子人忽然静了一下~ “你脱单了?” 温辞:“我还在追他。” 这次连空气都凝固了,像时间静止。 路雪松很快就猜出来了,那个不知名的学长。 他叹气,温辞长了一副没心没肺样,他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就说喜欢,他这是馋人家身子吧,估计馋完就把人一脚踢开,然后还一副无辜的样子。 江聿风喝了口茶水,表现得很淡定,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程河在无人发现的角落轻微摇头,看来就算不是江聿风,他也没什么机会了。 沙正谊表情很是复杂。 之前他整理照片的时候,看到一张江聿风站在树荫底下吹风的照片,知道是温辞拍的,所以打包给江聿风的那份他单独删除了那张。 现在看来,他好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温辞在追江聿风。 程河靠在椅背上,无意间瞥见江聿风的脸色。 这桌上的人听到温辞的这番话,有惊讶的有好奇的有八卦的有说恭喜的,再不济就是路雪松跟沙正谊那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复杂,只有江聿风…… 哥们,你在笑什么? ** 很快就到军训第一天的日子,他们要提前在宿舍换好衣服去操场集合。 温辞当初拿的军训服是男生最小号的,别的地方都很合身,唯独腰这里,空了一大截出来,皮带都已经扯得很紧了,结果扣上了还是松松垮垮的。 路雪松换好衣服出来看见温辞抓着皮带那条尾端拼命往外扯,整个人差点都扯出去了。 他走过去:“你在干嘛。” 温辞很苦恼:“我不知道这个皮带是怎么弄得,好松。” 陶朋已经穿戴好了,看他们两个还站在那,“要迟到了,你们快点。” 路雪松边走边用手指勾着他的裤腰,拉出来一大截空挡,被温辞死死的抓住,以免走光 路雪松好奇的问:“你腰围多少?” 温辞慢吞吞的说:“56。” “……” 路雪松低低的草了一声。 最终也没弄好,不过温辞勉强绑了个小结,才不至于让裤子往下掉。 迷彩裤的质量比他爸买的十块钱两条睡裤还要差劲。 下楼去操场,温辞一眼就看见边上站着的江聿风,他规规矩矩的穿着一整套迷彩服,肩宽腰窄腿长,气质沉稳冷漠,在整个队伍中显得鹤立鸡群。 “学长学长学长~” 路雪松在他耳边叨叨,温辞心虚的收回视线,最后他反驳:“我就是看看。” “拉倒吧,你眼睛都发直了。” 温辞不以为然:“这叫欣赏。” 他说完便微微垂眸,而且,而且,江聿风说不喜欢自己的。 他才不要热脸贴冷屁股。 路雪松凑过去:“那我也欣赏你。” 温辞是那种比较柔和的美,唇红齿白长得些微秀气漂亮,但挺拔的迷彩服中和了这种感觉。 路雪松扑在他身上:“亲一口亲一口。” 温辞惊恐地躲闪:“……” 他们是三个班形成一个连,人数庞大,所以分配到两个教官。 动员大会开始之前,要先整理队列,按照分高分布。 温辞虽然长得秀气,但不算太矮,被安排在倒数第二排的尾端,站在他后面是江聿风,仿佛有一座山压在自己身后的感觉。 江聿风的帽檐压得很低,眉眼覆盖着一层阴影,他垂眸看见温辞背后的皮带打了个小结塞在裤腰处,肉眼看勒得很紧,后腰的曲线完全显出来。 今天结束得特别早,也没做什么,跟高中军训累死累活样完全是两回事。 陶朋有朋友老远过来找他玩,路雪松也认识的,听说是小学同学,所以他们今晚要出去。 宿舍里只剩下温辞一个人,他爬上了床,拿出一条裤腰也比较宽的裤子穿在身上,没有拉裤链,大大咧咧的敞开,能看见里面浅色的小内内。 好吧,他就是要研究一下这该死的皮带到底怎么弄。 他跟学长说了这件事。 结果学长直接打了视频过来,猝不及防的,温辞没有做任何准备,他把手机依靠在栏杆处,颤颤巍巍的,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 支架不在床上,以这样的角度只能看见温辞的裤子,所以视频一打开,温辞下面直接对着镜头。 学长那边其实也是黑乎乎一片,啥也看不见,看来对方还不太想露脸。 温辞就不纠结这件事了。 学长:“你在干什么,脱裤子?” 学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低冷,温辞听到就耳尖发红:“我不会系皮带。” 温辞挽尊,补充了一句:“你不要说我笨。” 学长勾着嘴角。 然后接下来,学长说一句,温辞做一个。 这条皮带的金属扣是可以掰下来的,几个洞也没什么用,因为温辞的腰太细了,索性就按照免打孔那样来穿。 温辞说:“会掉。” “扣紧一点就不会。” 温辞抱怨:“他质量好差,要是跑着跑着掉了怎么办。” “不会的。” 学长的话仿佛有魔力,温辞按照他的话扣紧,其实还是挺松的,但比之前好些。 温辞没发现自己还是岔开腿跪着的姿势,开心的说:“谢谢学长。” “没拉链。” 温辞感觉自己要被学长看光了,脸红的哦了一声,“谢谢学长。” 他刚要坐下去。 “别动。” 像魔法一样定住了,温辞身体僵住,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好奇怪。 明明是隔着屏幕,那么陌生的距离,却感觉到学长的呼吸要喷薄在脸颊上,温辞没防备,被的嗓音撩拨得要起反应了。 “跪着。” 温辞在跪了:“学长……” “不是学长。” 被打断了。 温辞回味过来,又羞耻又兴奋:“教官好。” 第18章 温辞叫出来才知道这个称呼有多么的羞耻。 可是他好兴奋哦。 他不要改,要继续叫。 但是他跪的好累,能不能坐下,温辞瞅着视频里黑乎乎的画面,其实光调得亮些,也能隐约看见视频里的动静,学长把灯全关了。 “我能坐下吗?” 温辞有些委屈的补充一下:“腿好酸,膝盖会疼,明天还要军训。” 学长似乎动了一下,桌面有一根很细长的金属棒,棒身在反光。 “坐吧。” 温辞身体往下坠,腿弯成M字形那样坐下,他低眸看了眼自己起立的小反应,有些无措。 除了一开始被路雪松撩拨起来的感觉外,他几乎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 然后要怎么解决吗。 学长能不能出来见面,帮帮他呀。 还是说像上次那样睡一觉就好了,但是他肯定会做梦的,那些令人羞赧的梦。 “难受吗?” 温辞点了点脑袋,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自己的头,开口:“有点。” 感觉下面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一样,昂首挺立,非常有精神。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自己一听学长说话,低沉微冷的嗓音,语气平静松懒,轻而易举的让温辞心跳加速。 “那怎么办。” 温辞磕磕绊绊:“凉拌?”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自己没尝试过。 情趣…… 温辞脑海里蹦出这两个词。 所以,温辞咬咬牙一说:“我不会呀,你教教我吧。” 随即温辞就看见学长那起那根细长的金属棒,这回看清楚它的全貌。 棒身细长,尾端是一个拿来挂钩的圈子,另一头则是针尖,倒像是工具。 学长的手,在光暗交错下线条分明,手背青筋凸起的每一根都看得一清二楚。 学长懒洋洋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温辞心里一个咯噔,脑海里飞速旋转,正在考虑要不要把真名透露。 不过这样基本就是掉马甲了,也无所谓啦。 “我有个字是,义正言辞的言。” “嗯,小言。” “……”温辞恍然了一瞬,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不是……” “嘘……”学长将针尖面对镜头,慢慢的往上移动,“你已经完全起来了。” “小言。” 叫他的时候语调带着清冷的味道,有点凶,让人无法拒绝。 温辞从内而外的莫名颤动,这个都不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就好像戴了一层面具一样。 他现在不是温辞,要做一个任人摆布的羞耻娃娃。 学长轻声细语,慢慢的调整语气起伏,“好好抓着,别松手了。” 半小时后,温辞下了床,双腿坐得发麻,两条雪白大腿被印出红痕,还有不知名的湿痕,他暂时不管,先用湿纸巾拼命的擦拭手机,然后自己去洗了个澡,把刚才的裤子用手搓了一遍。 温辞换了新的睡衣睡裤,这时候门打开,路雪松跟陶朋回来了。 路雪松很是惊讶:“快十一点了,你才洗澡。” 温辞心里藏着事,又不会掩饰,飞快的点头上了床。 把床帘拉上后,听见路雪松跟陶朋去洗澡,他咬咬唇,重新拉开裤子,看了眼,很干净,还有沐浴露的味道。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用手指试了试,好痛哇QAQ。 但是这种事起了个头之后,就很难收手,温辞再试一次,成功了,连肚子都开始感觉涨涨的。 温辞举起手指比对了下粗细,大概两根手指就很舒服了。 希望学长只有两根的粗细大小,是他需要的完美尺寸。 他调出跟学长的聊天页面。 【W:你的手指怎么样了,止血了吗。】 学长的手指很长,指腹压着那根金属棒上,反复慢慢的摩擦,用力过头一不小心就刺破了手指,瞬间出现一颗豆大的艳红血珠,伤口看着倒是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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