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睡得好香啊,蔺总背着他,安全感满满,每步都超级稳。】 【这么一看,少爷和蔺总的体型差挺明显啊,他哪里都好瘦,趴在蔺一柏肩膀上,小小的一个。】 【再等等我,呜呜呜,我马上就过去了。】 【羡慕在那边的姐妹,距离太远,压根赶不过去,只能看你们的照片吸吸。】 地下车库空旷,脚步声回荡。 蔺一柏叫醒喻禾,将人放下扶着,拿出钥匙开锁。 喻禾像是没骨头,身后靠着车身,身上栽进蔺一柏的胸口,双手攥着男人的衣角。 开了锁,蔺一柏扶着人,拉开副驾驶的门,抱起喻禾,将人慢慢放在副驾驶位上。 扯过安全带插好。 轻阖上车门,蔺一柏走到驾驶位,打开车门上车时抬眉扫了一眼。 那两个人躲在另外一辆车旁,拿着手机不知道是在拍照还是录像。 车门关上,霸气的路虎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只留下红色的车尾灯。 【姐妹们,蔺总走了,和少爷一起,这是最后一点存货了。】 上传的视频里,地下车库灯光不明,蔺一柏抱着喻禾,神情温柔将人放在副驾驶,又绕过车头,上了车。 此时,手机的另一头,有两个女孩子轻轻碎了。 【我似乎和蔺总少爷他们是同一场电影,他俩路过的时候,我还提了一嘴,呜呜呜。】 【真假?我靠,近在咫尺都没发现?这不得后悔死。】 【影厅太黑了,我和我闺蜜都没认出来,呜呜呜,好遗憾。】 【没错,他俩来的很晚,整个影厅黑不溜秋,只看到两个男的手拉手,看不清脸啊。】 超话里的帖子热度太高,喻州接到秘书的通知,特意去关注,结果让他非常满意。 抽空给蔺一柏打了电话过去,“兜兜还在睡觉?他今天应该玩得挺开心。” “是挺开心。” 蔺一柏单手搭在车窗边上,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光影破碎打在他的脸上,“不过你怎么知道兜兜睡着了?” 喻禾和他出来这件事,应该不会冲到热搜,小范围在超话里蔓延倒是有可能的。 喻州漫不经心道:“从你俩的夫夫超话里看到的,很惊讶吗?” “有点,我还以为你只忙工作呢。” “不过我和你打电话,会吵到兜兜吗?”喻州正在书房里看文件,拨动鼠标的手一顿。 蔺一柏扫了一眼身侧沉睡的人,“不会,我把兜兜的耳蜗体外机摘了。” “所以,你这么忙的人,怎么突发奇想要去看我们的超话?” 话题最终还是绕到了这件事上。 喻州继续滑动鼠标,不发一言。 蔺一柏在路口遇到红灯停下,笑说,“喻州,你要说实话,不然我会嘲笑你是弟控。” “得了吧,你难道不是老婆奴?我俩谁差谁。”
第73章 喻州掉马 争论的中心点还是围绕在喻禾身上。 车内只有规律起伏的呼吸声,那头,喻州喝了一口水,他继续滑动鼠标,试图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来,“你俩夫夫超话都是我建的。” “哈哈,你建的?” 蔺一柏没忍住笑,手指敲击方向盘,“你一个人恐怕做不到。” 两个人多年好友,对彼此的行事操作如指掌。 “你肯定还挖了好几个所谓的专业人士,然后对超话严格把关。” 微博里的夫夫超话这种东西无伤大雅,蔺一柏便也一直没怎么关注过,只当是哪几个网友建立。 原来是喻州。 “你之前说我闷骚,喻州,你是乌鸦站在煤堆上,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笑声通过手机传播到那头,有些沙哑。 书房里安静,只有喻州逃避地滑动鼠标的声音,“这叫爱弟弟,我是为了保护兜兜对你的感情,这是在帮你。” 无论是谁建立,夫夫超话肯定都会存在。 还不如将这种东西把握在自己手里,更放心,更可控。 而且,还能对一些话题进行关键性引导。 “是是是,我诚心接受老婆哥哥的帮助。”手指弯起,指节抵在唇上,蔺一柏转换话题,“你最近从盛辜安那里得到什么东西了吗?” 提起这个,喻州就头疼。 他关了电脑,靠上座椅,喘了一口气,“别提了,还没查到什么,但是我感觉盛辜安快被宁东阔打死了。” 蔺一柏问:“这话怎么说?” “宁东阔年轻时出轨又家暴,盛辜安的妈妈为了保护盛辜安,将人送到了娘家。” “但是因为宁东阔的权势圈子,她逃不掉,在长期家暴的处境中,盛辜安的妈妈患有抑郁症,最后自杀了。” “宁东阔的暴力无处施加,就要回了盛辜安,然后就是蔓延下来的伤害。” 喻州讲完了故事,蔺一柏没出声,他也没说话。 心理医生的妻子死于心理疾病,更是死于心理医生的心理疾病。 良久,蔺一柏扫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喻禾,略有冷淡道:“要是阻碍到你调查,直接除掉就行,不放心,我插手也行。” 喻州在宁东阔那里治病是真,但是换个医生也可以,并不是非得是他。 “宁东阔,背靠的是谁?” “裴观棋,”喻州还没忘记他的情人刁难兜兜的事,“听说他最近被舒欢搞的身心俱疲。” 这事,蔺一柏远在康村,但是也听蔺一秉提起来过,不过他更关心另一件事,“那裴观棋知道你可能有心理疾病吗?” “不知道,我给宁东阔说的时候,就是含糊不清。” 不出意外,在未来几十年,喻州会一直是育晟科技的总裁,倘若被对家知道弱点,肯定会被攻击。 同样,喻州也不是傻子。 宁东阔只是他用来缓冲的,秘书已经在为他筛选合适的心理医生。 “蔺一柏,你在和哥哥打电话吗?” 喻禾软绵绵的声音传来,朦胧着眨了眨眼皮,车控台的显示屏上是哥哥的电话号码。 他身子往过爬了一些,蔺一柏手心发麻,不知道喻禾有没有戴人工耳蜗。 喻州也听到了喻禾的声音,他紧张问:“兜兜醒了?他听到了吗?” “嗯,应该没。” 蔺一柏庆幸自己戴了耳机,喻禾听不到喻州的声音。 可自己说的有没有听到… 他打了右闪,将车辆靠边停在空无一人的乡镇道路上。 熄火后,侧着身子去看喻禾。 耳朵上空落落的,没有戴体外机。 蔺一柏伸手牵住喻禾,哄刚睡醒的人,另一只手去翻体外机。 确定还躺在体外机的小盒子里,他松了一口气。 喻禾刚睡醒,听不到声音,迷糊中有些没安全感。 顺着蔺一柏牵住自己的手,他趴着身子,哼哼唧唧,慢吞吞往蔺一柏的怀里爬。 嘴里还嘟囔着,“蔺一柏,我想要抱抱。” 蔺一柏往后调整座椅,让喻禾扶着自己的胳膊,他帮忙戴好人工耳蜗体外机,“慢点过来,能听到了吗?” 皱着小脸的喻禾又困到把眼睛闭上,“可以。” 整个人像是短暂性挪窝的小猫,倒在蔺一柏的怀里浅眠。 “这么困?”蔺一柏宠溺看着怀里的人,用指尖拨动喻禾弯曲的睫毛。 看它轻颤,又戳戳下方的脸颊。 有点软。 被戳弄的有些烦,喻禾微微撅着嘴,伸手握住蔺一柏的手,逮捕“罪犯”,“我好困啊。” “哈哈,可是兜兜睡了很久啊。” “才不久。”喻禾双手攥着男人胸口的衣服,将整张小脸埋进去。 蔺一柏低沉的笑声传来,他摘了耳机,将喻州的电话公放,“不想和你哥哥打电话吗?” “哥哥…”喻禾向后微仰着头,眼皮轻睁,“啊~原来是哥哥。” 刚睡醒的反射弧很长。 蔺一柏和喻州不沟通,但被喻禾逗到都笑出声。 “兜兜,别睡了,你不想和哥哥打电话吗?” 没被听到,喻州松了一口气,很快又被自己弟弟的反应逗笑。 他努力捂住嘴,想让自己不要笑得太明显。 蔺一柏却在此时又加了一把柴火,“兜兜,你哥哥在笑话你。” “我听到了,”喻禾低下头,清醒不少,手指按在蔺一柏的腹肌上。 “他总笑话我,我要和他冷战。” “兜兜,你可不能重色轻哥。”喻州声调含笑,将蔺一柏的存在划定为狐狸精。 而他弟弟,就是一个被蛊惑的年轻小王子。 话落,喻州指控蔺一柏,“兜兜要好好想一下,是谁给你偷偷朝小黑屋送游戏机?又是谁带你偷偷翻墙,采果子吃?” 喻禾捂住脸,小脸鼓着,有些纠结,“是哥哥。” “那还要和哥哥冷战吗?” 喻禾挠挠下巴,“算了叭,啊~我好累。” 刚睡醒就卷入哥哥和老公的纷争中,喻禾很心累。 说完这几句话,立刻像个没电的小机器人,直愣愣撞进蔺一柏的怀里。 他已经是个小废物了。 毁灭叭,这个世界。 “兜兜休息一会,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好。” 喻州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蔺一柏抱着喻禾在驾驶位上休息了一会,继续往回赶。 … 【蔺总和少爷走了?车牌号呢,给我!】 【疯球,别搞跟车那一套啊,出意外了怎么办?】 【就这样看着视频和照片就好了,有些人别太过分了。】 【咱们不要那种脑残粉,直接举报!挂人挂号。】 【蔺总和少爷的照片快被我盘到包浆了,呜呜呜,快直播,我想死你们啦。】 夜晚里的康村,蝉鸣声四起,家家户户亮着灯光。 易书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压着枕头,拿起手机,正逛着蔺一柏和喻禾的夫夫超话。 “别那样看手机,对眼睛不好。”孟子詹端着一小盘西瓜进来,“过来尝尝,冰西瓜。” 夏天的康村晚上闷热,吃口冰西瓜最凉快。 易书闻言爬起来,接过一块西瓜,坐在床边哼哧哼哧啃瓜。 眼睛还锁定在手机页面上,“也不知道节目组安排的什么电影,喻禾睡着退场的。” 说着,他将手机反过来,“你看,还有观众撞到蔺一柏背着喻禾离开电影院呢。” 孟子詹扫了一眼,闷声嗯了一下。 易书再次看手机,自言自语道:“不过,我也好想去看电影,好久没去了。” 丢了手里的瓜皮,易书用湿纸巾擦了擦手,转头又爬上了床。 赤裸的脚晃悠,手底下滑动着手机页面。 片刻之后,易书侧身,用手撑着脑袋,“孟子詹,要一起去看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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