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书笑着直起身,扫了一眼正满脸不忿顶盯着自己的舒欢,对着喻禾摇了摇头。 他手揽上喻禾的肩膀,不动声色中把蔺一柏挤远一些。 不用隐藏身份后,易书换上了最新款的手机。 【我爸给节目组追加了两百万的投资,说让我这次好好玩,敞开了玩,玩够了再去上学。】 “那咱俩的目标就是一致的!” 再次感觉到对方是同道中人,笑意染上喻禾的眉眼。 他喜滋滋双手握住易书的手,两个搭子跳跃、转圈。 之后转着转着,就把屈竹月也一起拉上了。 好好的开场折腾得像个动物园。 喻禾和屈竹月很快被自家老公领了回去。 易书开始给其他人分发礼物。 “竹月姐,这是你的礼物。” 一张淡粉色的卡塞进了屈竹月手里。 易书给她准备的是美容卡,也是不限次数免费使用。 给傅识琅的是滑雪场vip卡,他爸爸说傅识琅喜欢滑雪。 蔺一柏的礼物是一套古董茶具。 只不过那套东西太贵重,现在还锁在某银行的地下保险库中。 易书把保险柜的号码、钥匙、密码都给了蔺一柏,并代家父问候了一下蔺卓蒲是否安好。 “爷爷一切都好。” 蔺一柏收了礼物,礼数周到,“还劳烦你提前告知,改天我会亲自拜访令尊。” 易书点点头,转了一大圈,终于来到了舒欢面前。 他掏掏背包,从里面取出来一串红玛瑙手串。 “这是我家里人求来的,说是可以洗涤心灵,我想送给你。” 这种喜欢刁难人、趾高气昂的人,最合适戴了。 舒欢咬着嘴唇,双手背在身后,明显是不愿意接受。 送出的手串在空中停滞许久,易书的脸慢慢变冷。 他背对着摄像机镜头,和舒欢面面相觑,嘴唇微动,小声说了两个字,“裴家。” 舒欢脸色顿时惨白,瞳孔紧缩。 他慌张抢过手串,戴在手腕上,嘴角扯了扯,“谢谢,我很喜欢。” 【感觉宝贝书书已经在明着骂舒欢心脏了。】 【书书真的太善良了,他以德报怨。】 【易书不就仗着有钱为难人嘛?可怜欢欢,没有资本,任人宰割。】 【易书这是资本傍身,直接翻身。】 【嘴下都留情,你们又不是不活了。】 舒欢戴了手串,自知在这里待不下去,青着一张脸回了别墅,工作人员告知他—易书也会住进来。 他便像是避邪一般,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楼上卧室,给易书留下了楼下的空卧室。 易书的回归,让喻禾的心情在短期内呈现射线上升。 从村委会回来,就一直蹲在门口倒水和泥玩,嘴里还嘀嘀咕咕说要捏泥人。 蔺一柏将易书送来的东西放在行李箱中锁好,看了眼时间大概要吃中午饭。 他站在门口剥葱,时时刻刻留意着玩泥巴的喻禾。 没提醒喻禾这种泥是压根捏不出泥人的。 蔺一柏站在那里,心里又有另一种打算。 这是喻禾术后的第三周,按照医嘱,第四周得带喻禾回医院复查。 如果没什么意外情况,就可以适配人工耳蜗体外机。 他有很多话想与喻禾说,想让他听到。 蔺一柏剥完葱,到了灶头旁边切菜、准备午饭。 喻禾用手里的泥巴堆出一个抽象的小人,捡来地上的碎枝条,一笔一划写下“蔺一柏”三个字。 夫夫俩一个主内,一个疯玩。 观众评价喻禾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第22章 哑巴霸总和他的幼稚园老婆 草房子的灶头简单,火焰高。 蔺一柏简单做了两个菜,在院子里支了小桌子,搬来两个小板凳。 他劳心劳力把东西收拾好。 地主家的傻儿子还在堆泥人。 一大一小,一高一低,齐齐整整立在门口,像是看家护院的门神。 蔺一柏来到喻禾身侧蹲下,扫了一眼那个标记着自己名字的泥人。 又饶有兴趣看着少年在第二个泥人那里写了“喻禾”。 一双小手弄得全是泥巴。 他等喻禾玩够了、折腾完了,这才抓着那对脏手,拉着人起来。 一不小心,喻禾的泥巴手蹭脏蔺一柏的天蓝色短袖。 蔺一柏低头看了一眼,眼神平和,似是有些无奈。 喻禾吐吐舌头,有些俏皮道:“对不起嘛,我会给你洗干净。” 【不用你洗衣服。】 蔺一柏指了指衣服,又指向喻禾,然后做了摇头的动作。 高冷霸总在自己的耳聋娇夫面前,活生生成了不说话的“哑巴”。 他娶喻禾回来又不是为了干家务。 家里有保姆阿姨,那就阿姨干。 出门在外,他自己来。 蔺一柏单手将喻禾不老实的双手一起握住,像是逮着不听话的小孩。 拉着人到水池边。 他站在喻禾身后,俯身打开水龙头。 身后拥入温暖的墨香味,身前自己的手被握住,置于冰凉的水流中。 喻禾嘿嘿笑着,听话让蔺一柏给自己打香皂,然后两个人的手揉搓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偏心我啊。”喻禾在怀里后仰抬起头。 一双眸子圆溜溜的。 自己都把他的衣服弄脏了,不生气,也不让他洗。 连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 蔺一柏眉头轻挑,低着身子,整张脸埋进喻禾的脖颈处,用力拱了两下。 喻禾被弄得痒,哈哈笑了几声,身体下意识挣扎了几下。 涂抹香皂的手滑溜溜。 两个人的手短暂性脱开,很快又被蔺一柏抓住,紧紧按住。 然后喻禾的屁股就被自家老公打了两下,深蓝色的过膝短裤上留下两个湿手印。 “我知道了,你玩不起。” 被打过后的喻禾收起内心的顽劣,嘟着嘴,乖乖让蔺一柏洗手。 这一幕,直接让无数观众笑喷。 【哑巴霸总管教他的耳聋老婆。】 【看到少爷裤子臀部上的湿手印了嘛?某个总裁玩不起留下来的。】 【鼠鼠我呀,真的要被真夫夫笑死。】 【我倒是担心,蔺总和少爷待久了,会不会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夸张了吧,我觉得一般,只不过是夫夫恩爱而已。】 【是啊。霸总和他的幼稚园老婆。】 喻禾洗完手,肚子咕噜咕噜响起。 蔺一柏拿来毛巾。 他伸出双手,左右擦了擦,一边猫猫大叫,一边带着裤子上的水印,屁颠屁颠跑去小饭桌前等着开饭。 桌上的蒜拌茄子和爆炒香芹散发出勾人的香味。 喻禾忍着想吃一口的心思,双眼直溜溜盯着大米饭和菜,几秒后再回头看蔺一柏来了没。 “蔺一柏,我好饿。”他小声说。 肚子再次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好在,在喻禾第五次回头的时候,蔺一柏出现了。 他换下了前不久被喻禾弄上泥巴的短袖,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的短袖。 之前忙着做饭,一直没换下来。 两个人挤在一张陈旧的小木桌前,吃着两个家常菜,耳边是清脆的鸟鸣声,头顶的树叶哗哗作响。 这样朴素的生活对他俩来讲,是难得一遇。 “这个好吃。你尝尝。” 吃货喻禾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早已放下几分钟前的打屁股之仇。 他只知道吃。 而且无论是在蔺家还是喻家,都要求食不言。 喻禾这个跳脱的性子,在哪里都感觉吃饭憋屈。 除非是和蔺一柏,两个人一起吃,蔺一柏不管他,有的时候还会搭上几句话。 吃完饭,喻禾又开始安排新的活动。 他要打开一直没开启的放牧生活。 由于喻禾最近几天一直蹲守在康村的CBD中心,经过不停的与村民磨合,他正式和康村一家养了羊的大爷达成约定。 今天他家放羊的时候,喻禾可以一起来。 家庭煮夫蔺一柏朝着喻禾白净的小脸上涂好防晒,套好防晒冰袖,又把防晒面罩戴好。 自己转身草草喷了个防晒喷雾。 随即牵着喻禾,朝着约定好的地方去。 到地方的时候,大爷手持一支一指粗的树枝,枝头绑着一米长的绳子。 羊群正聚集在村口,一阵又一阵咩咩声压过喻禾打招呼的声音。 “来了?”大爷甩甩手里的枝条,懒散往前走,“走吧,今天得去吃野山沟边的野草了。” 一声令下,绵羊群跟着大爷走。 喻禾也学模学样的跟上。 刚走几步,他的手里塞进了一支柳树条。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喻禾拿起葱绿色的枝条,眼前一亮,凑上去亲了一下蔺一柏的脸。“谢谢你,老公。” 侧眸看到羊群最后面走得懒懒散散,他没再说什么,一股脑冲上去,“咯咯咯”地催。 羊群对喻禾来讲,是百分百的新鲜感,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 往日里,蔺一柏会纵着他去感受这些。 但为了喻禾能尽快适配上耳蜗体外机,并且不出现任何意外,蔺一柏硬控下喻禾的速度。 不允许他跑跳,只能跟在羊群尾巴。 一个抽了枝的柳条系在他俩的手腕上,喻禾疾步走在前面,蔺一柏信步跟在后面。 喻禾一走快,枝条就会收紧。 他就知道要把速度慢下来。 活脱脱的溜老婆现场。 于是他又不满起来。 “蔺一柏,我是你养的羊吗?” “可是羊才不会被戴手链。” “羊也不需要戴人工耳蜗。” 越说,喻禾越沮丧、越绝望,就差嚎啕大哭。 他以后再也不想做人工耳蜗的手术了。 呜呜呜,自由被迫剥夺,真的好痛苦。 蔺一柏被他绝望的样子逗笑,打字给他看,【你就是我养的小羊,小羊多可爱。】 【我俩戴的手链是防丢小朋友的,你不是我的小朋友吗?】 【小羊需要戴人工耳蜗。】 句句有回应,句句让喻禾脸越来越红。 嗯…蔺一柏,言之有理。 蔺一柏一路上溜老婆,又溜羊。 老婆听话,羊不听话。因为总有绵羊想吃隔壁田里的玉米。 好不容易把羊群安安全全赶到了野山沟边,它们开始惬意吃草。 喻禾偷偷解了柳条,抓住一只小羊就得劲薅。 薅够了,一转身,发现放羊的大爷正神色不明盯着自己,蔺一柏也站在那里。 男人抬手,向他招招,叫喻禾过去。
第23章 告状!它欺负我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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