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亲它,别咬了……”谢尧主动把身体凑过去,江易顺从地重新用嘴包裹住肿胀的乳晕,舌尖安抚似的在里面打圈舔弄,生怕把谢尧再弄疼了。 疼痛多少还是有一点的,但是此刻已经完全成了刺激而非折磨。谢尧摸到江易的下腹,握着顶在里面形状突兀的东西来回搓弄,几下后解开裤子,隔着紧绷的内裤不停抚摸。 “怎么不拍照片给我?”谢尧还有工夫聊天,“是不是不好意思?害什么羞嘛……嗯……你别咬……”江易虽不说话,但基本都在用行动回答他。 谢尧摸够了那根凶器,抬起手慢条斯理地给江易解领带,与刚才脱自己衣服那股着急劲儿完全不同。领带本就松了许多,他彻底拉开后丢在一边,顺便把座椅整个放倒,江易感觉到背后一空,带着他往后挪了挪。然后向后半撑起身体看着谢尧。 衣衫不整的江易比脱光了还诱人,就像是拆礼物的过程永远比看到礼物的那一刻还要激动。 暗色的衬衫衬得江易皮肤更白。谢尧趴过去俯视着他,指尖点在江易的眉心,一路划过鼻梁,唇珠,下巴,又到微微仰起的脖颈,敞开的领口,紧绷蓄力的小腹,最后勾住内裤的边缘,有意无意地碰了碰早就顶出来的龟头。 “干点什么?”谢尧意有所指地问了句废话。 江易深深看了他一眼,“帮我。” 谢尧挑眉,就是不动作。 江易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后颈往下压了压,“帮我口。” 谢尧得意的笑了笑,不再拖延,退下去的同时扯掉了快被撑破的内裤,将热烫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唔……”性器被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江易不舍得完全躺下,撑着身体看谢尧上下起伏吞吐着他的阴茎,这样看着就好似让他又胀大了几分,接着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了一下。龟头捅进了谢尧的喉咙眼,引得他呜咽出声,但这感觉太舒服了,江易不知何时抓着谢尧后脑的发根按住,抵在他的喉咙里不愿出来。 直到谢尧受不了地咬了他一下,他才退出来。 “咳咳……你想谋杀亲夫啊!”谢尧脸都白了,伸手去开储物箱,拿出刚才没拿到的东西。 “你什么时候在车里还放了这个?”江易本以为最多让谢尧帮他口一次,射完上楼了再继续,没想到车里居然有润滑剂。 “当然是早想到要在车里办事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从上方对准江易笔直粗长的阴茎,挤了一滩落在龟头,用手均匀地涂抹开,然后又两下脱掉裤子,挤了一些摸向自己的后面。 江易索性坐起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熟门熟路帮他做起扩张。 “坐上来。”江易大概是真的憋久了,今天显得特别没有耐心。 谢尧重新跪坐在两侧,扶着性器一点点插进自己的后穴。 “好紧……”江易被夹得胀疼,拼命克制住抽送的冲动,直到整根没入,谢尧贴着他搂紧。这在江易看来就是一道指令,他端着谢尧的大腿,腹肌紧缩用力,挺腰操干起来。 “啊……你、你慢点,太久没做了你悠着点,啊!”谢尧被操得太猛,有些受不住,不过江易俨然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相连的地方很快一片黏湿,随着动作发出啪啪水声,在车内尤为明显。除此之外,谢尧也说不出什么,一时间只剩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纠缠粗重的喘息。 江易十分了解他的身体,每次都能控制着谢尧的敏感点,谢尧自己那根早就被刺激得硬了起来,随着身体晃动一上一下地冲着江易点头。 “啊……江易、江易我要射了,你先停一下……” “啊——”江易没停,谢尧对着他喷涌而出,射在深色的衬衫上,白液顺着衬衫纹理往下流。 高潮的余韵让谢尧腿一个劲的抖,忽然间远处有光线打进来,江易搂着他的腰直接向后躺倒。谢尧被猛地带趴下,鼻子差点跟江易撞上。 两人视线在黑暗中相对,江易顺手拉了后座常备的一条毯子过来盖在谢尧的背上,就着这个姿势吻住他,然后继续小幅度抽插起来。真是一刻都忍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重新恢复跪立的姿势。江易吻着他,含糊吐出几个字:“先射了,回去继续。”说完不等谢尧反应,就搂着腰往里面猛捣了几下,直捅的谢尧哇哇乱叫,然后被灌入体内的一股热烫精液止住了声。 江易的性器每颤动一下,就将他搂得更紧,谢尧怀疑他要是再多来几下,自己会被勒死。 “润滑剂都有,怎么不准备套子?”江易喘着粗气问。 “你射都射完了才想起来问?”谢尧慢慢支起身体,江易帮他把裤子衣服穿好,草草收拾了一番,拉着谢尧回家了。 事实证明,但凡他们分开一段比较长的时间,回来后第一次做爱都跟饿疯了似的毫无节制,谢尧每每都会想:这样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江易不用腰疼屁股疼。 谢尧假期最后一天,两人又跟俞菲菲吃了一次饭,这回还有她的丈夫沈昊。 “沈先生是律师?”谢尧对律师这个职业一直有滤镜,司法考试那么难,能当上律师的都是精英。 “嗯,对。” “哪家律所?”谢尧问。 “君为,我这次过来是出差。到S市君为这边办点事。” “哦?这么巧,我有个朋友也在君为。修明,你认识吗?” “认识,当然认识,业内出了名的冷血无情,任何原被告之间的苦情故事在他这都是噪音,他甚至还跟自己的委托人说过,‘我没工夫听你的委屈和痛苦,这些与我无关。’不过他胜诉率也确实高。谢先生是他的朋友,他跟朋友相处也这样吗?” 谢尧摇摇头,“最近联系得比较少了,我跟他接触那会他还在做些尽职调查的工作,人很好,说话也很和气,每次去律所办事,都能跟他聊上几句,后来他考研去了,工作上没有往来联系就少了,现在是什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 沈昊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临别前,江易送了一张森威酒店的终身贵宾卡给他,因为知道律师经常出差,以后肯定用得到,能省不少钱,服务待遇也不一样,算是补给他们的结婚礼物。 这个说辞俞菲菲没法拒绝,笑着收下了。 等人走了以后,谢尧才拍着江易的肩膀感慨了一句:“我这辈子的任务,就剩下养活你了。” 江易拿着他的手握住,“嗯,我也是。” 番外 概要:旧屋 最先收到消息的是谢尧。 旧城改造是大事也是好事,但对于江易来说,这事说不上好赖。谢尧这边挂了陈蓉的电话,那边就跟在阳台的江易传话:“家里小区要旧改,我们家好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去一趟?” 江易把烘干的床单被罩拿出来装进洗衣筐,各处收拾好之后拍了拍手才回到客厅,坐在斜对面沙发上问:“什么时候签字,爸妈这期间住哪?” “他们去年就计划换房子了,新房已经看好了,离现在的小区不远,很多熟人都住那边,往来也不陌生,不用操心他们。” 江易点点头,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往后靠着沙发换台。 要不是谢尧太了解他,注意到他按键的频率几乎不变,频道滚了一圈却始终没停下来,谢尧还真以为他不在意呢。 “哎。”谢尧用脚轻轻踹了踹他的大腿,江易侧目。 “我说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什么毛病?”江易不解地问。 “你说什么毛病,想什么从来不说,有能耐别写脸上啊,跟我这你画我猜呢?” 江易被他这形容逗乐了,把谢尧准备收回去的脚踝握住,随口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可真快。” 就着仰躺的姿势,谢尧伸了个懒腰,像只犯了春困的猫,四脚朝天躺在沙发上,与平日里在职场上呼风唤雨精明能干的他判若两人。 “我妈没说什么时候签字,估计还要拖一阵吧,小区那么多家,肯定有钉子户。你要是想回去,下个月初我休假。”说完抽出脚踝懒洋洋站起身,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机票订好了告诉我,我先去睡会,困死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很相爱,但就连谢尧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江易对他有种特殊的依赖,他总是能在某些情况下替江易作出最正确的决定,或许这是江易带了滤镜,但就结果来说,没有一次是不好的。 这件事似乎连商量都省去了,那个是家也不是家的房子要拆了,抽空回去看看吧。 行程很快安排好,3月是酒店的淡季,江易时间还算宽裕,直接定了五天的假期。谢尧知道以后心里直乐,明明想回去,那天还装的跟没事人一样,真是别扭得可爱。 出发那天两座城市不约而同下起了雨,下了飞机谢尧以为还在S市。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两人在谢尧家待了没一会,就回江易的老房子去了。 这房子平常虽然不住人,但定期会有保洁过来通风打扫,房间很干净,也没什么异味,随时住进去都很舒服。 只不过这些在不久的将来,都会彻底消失。 洗漱完躺在床上,谢尧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忽然侧过身撑着太阳穴说:“哎,你跟我讲讲你小时候呗,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副冻死人的模样,你小时候什么样啊?还有,我们明明住一个小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小时候”这三个字好像离江易特别遥远,不是因为年纪,而是因为天差地别的变化,让他在后来的生命中,很少回忆这段时光,仿佛那些欢声笑语都不曾属于他,没有存在过。要不是谢尧问起,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主动回想起什么“小时候”。 可一旦提起,那些记忆又如此清晰,一幕幕画面犹如永不褪色的老照片,在某个角落静静放着,等人翻阅,看来谢尧就是这个人。 江易掀开被子坐靠在床头,认真回想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虽然有件事我自己印象不深,但是我稍微大一点之后我妈告诉我的,你当个故事听听好了,我也不知道真假,总觉得她是在骗我。” 谢尧一听,兴趣来了,眼睛直放光,他都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跟江易聊聊这些,他可太想听了。 见他这么期待,江易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没犹豫,娓娓道来。 “我不是在这出生的,上了中学才搬过来,你没见过我也正常。搬来这里之前,我们家住的地方附近有个菜市场,那时候不像现在,有大型超市,卖菜也讲究干净卫生,都是集中在一个区域,各家吆喝,早上到中午人最多。卖什么的都有。” 其实单从语气判断,谢尧听得出来江易是很愿意讲这些的,只是没人问过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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