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吻上来的时候谢尧都快语无伦次了,他甚至没时间惊讶,江易就搂过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不像他主动吻上江易的那次,江易的吻落下时轻柔,很快便有些凶猛,和平日里的冷情淡漠截然不同,带着浓浓的欲望,在他轻哼出声时撬开他的唇瓣,掠夺着他的气息。 腰间的手逐渐收紧,谢尧被吻得心神荡漾,浑身发软快要站不住,伸手环住江易的脖子陷进他的怀里。一时间,空荡的楼梯间只剩啧啧水声和越来越重的鼻息声。 这个吻非常长,长到谢尧以为不会结束。直到江易的吻重新变得轻柔而后分开到他耳边,有些沙哑又饱含情欲地说:“不是挺喜欢,是很喜欢。谢尧,我很喜欢你。” 明明一片黑暗的楼梯间,仿佛在谢尧的眼前炸出片片烟花,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江易继续说:“乖乖听话,明天回学校好不好?” 谢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发出绝望的哀嚎:“你怎么能用这种方式让我走啊!”
第22章 概要:谢尧坚决不承认自己耍流氓 章前预警: 江易其实这会因为失血头有点晕,说完这句话后枕在谢尧的肩膀上好半天都抬不起头,昏昏欲睡的,听到谢尧的抱怨轻声呢喃:“好困。” 谢尧背靠着墙,感受到江易压过来的重量越来越大,重心越来越偏,赶忙扶住他,这才意识到可能是失血造成的乏力。 刚刚两人亲得热火朝天没能察觉,谢尧现下冷静一些,惊觉耳边江易的呼吸烫得吓人。他抬手贴在江易的脖子上,果然发烧了。江易的外套给了他,又在外面着急跑了那么久还受了伤,不发烧才怪。 “江易?江易?”谢尧喊了两声江易都没回应,大概是事情结束精神得到了放松,江易的症状来得很快,晕晕沉沉不是很清醒,听到他的声音便双臂收紧又抱住了他,箍在怀里小声说:“冷…” 谢尧居然听出了一丝撒娇的意味,顿时心都要化了。不过没多少时间让他继续温存,好在此时还在医院,谢尧扶着江易回到急诊处,因为不是伤口感染引起的,急诊处资源紧张,医生只开了药并交待了退烧方法就让他们回去了。 坐在车上的时候江易就昏睡了过去,谢尧握着江易没受伤的手,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摆弄着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上面的一层薄茧。 江易虽然睡着了但似有所感,抽出手掌直接和谢尧的手五指交叉紧紧握住,人依然闭着眼,像是下意识的动作。 停车后江易勉强转醒,被谢尧架着回到家。 护工已经将房间打理好,并且照顾江易的爸妈都睡了。谢尧还担心回来看到他妈又会起什么冲突。 下午买的蛋糕还摆在桌上,谢尧想起江荟如偷的那一块,心里很不是滋味。江易的妈妈也是念着自己儿子的生日吧,自己却当面说她有病…也难怪会刺激到她。 谢尧把江易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又出去收拾了蛋糕,然后把那只粉色的兔子顺手带进卧室,搁在江易的床头,配上一旁江易的睡脸,画面看上去竟然还有点可爱。 这种机会能有几次呢?谢尧不禁想,江易对他彻底的信任和依赖,暴露给他的脆弱和柔软,明明是给江易过生日,却像是自己收到了无比珍贵的礼物。 明天是周日刚好江易不用去酒店,还好下午多少吃了些东西不至于空腹,谢尧拿着水数了药片坐回床边,握着江易的手轻轻晃动,“江易?起来吃药了。” 一连唤了好几声,江易才悠悠转醒,皱着眉显得很不舒服,看清眼前的人时,有一瞬的恍惚:“谢尧?”喉咙又干又疼,意识被拉回少许,他又问:“你没回去吗?” 谢尧懒得跟他掰扯这些,把药片直接推进他的嘴里,举着杯子说:“喝药,喝完了再睡。” 可能是太晕或者体力不足,江易出奇的听话。喝完药躺了回去,谢尧用手去探他的体温,江易的脖子触到谢尧温度较低的手背,舒服的蹭了蹭。 还是很烫,谢尧犹豫了一下,走过场似的问:“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我帮你脱了好吗?” 江易人事不省当然回答不了。谢尧把买来的医用酒精准备好,去解江易的扣子。 不胡思乱想是不可能的,哪怕对方是个病人,哪怕显得自己很禽兽。谁能控制谁控制,反正谢尧控制不了,不胡作非为已经很好了,还不兴他意淫一下了?他才管不了那么多。 受伤的那条手臂袖子已经被剪开了,因为包扎的缘故,衣服脱起来有点吃力。房间内有暖气,所以温度并不低。江易上半身很快被剥了个精光,谢尧还没来得及一睹春光,江易就侧过身抱着被子不愿撒手。 要脱裤子的时候,谢尧的脸皮终是被磨得差不多了,告诉自己:我这是在干正经事。 等把江易的裤子彻底拽下来之后,谢尧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当然不是因为房间温度高。江易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前面被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部位差点让谢尧当场喷鼻血。 这下不用江易干什么,谢尧直接拉过被子把人盖了个严实,上次好歹是穿着裤子,这次就隔着一层布,太挑战人的忍耐力了。 医生说江易年轻身体好睡一晚上就能退烧,实在不放心就拿温水或者酒精物理降降温。 江易睡得毫无防备,谢尧内心天人交战。 擦?还是不擦?这是个问题。 谢尧把医生的话念经似的在脑子里过了八百遍:用温水或者酒精擦拭腹股沟、腋下、腘窝、肘窝这些大动脉走行区帮助降温。 念到最后只剩三个字:腹股沟。 偷着揩油算是图一时乐趣,摆在眼前任人宰割就是另一番心情了。 虽然想得很多,谢尧下手的动作却没有犹豫很久。他自己也脱了衣服上了床,跪坐在旁边,拿着沾湿的棉布,伸进被子沿着江易的脖子一寸寸擦拭。 棉布沾了酒精变得透薄,紧贴着皮肤传来高烧的热度,谢尧几乎是在抚摸着江易,从胸肌到腹肌,打着圈的擦了一遍又一遍。江易像是做了什么梦,过程中眼睫颤动,吐出几句不清不楚的呓语。谢尧以为他醒了,赶紧收回手,江易很快又没了动静。 谢尧喉咙干得不行,吞咽好几下,重新把手伸进被子,触到了内裤的边缘。 如果有人问谢尧你现在是不是在耍流氓,他一定会自欺欺人地点着头说不是,嘴巴会骗人,心却很诚实。 他试着挑起腹部靠近腰侧紧绷的布料,然后将棉布沿着髋骨凸起的地方探了进去,顺着腿根的斜线往更深处擦拭。虽然眼睛看的是面前纯色的被子,但脑海里的画面却堪比一部电影。这一分神,手上的动作幅度有点大,碰到了旁边蛰伏的软肉。 他惊得猛抽回手,心脏突突跳个不停,如果有温度计,他的体温指不定比江易还高。就像周承宇说的,明明是个雏儿,非要装大尾巴狼。 同样的器官自己也有,而且眼下邦邦硬,他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劲。谢尧被自己弄得十分懊恼,还好江易没醒,不然他的脸可以不用要了。 正要为此感到庆幸,谢尧的手腕忽然被握住,跟着猛地朝下一拉,力气虽然不大但禁不住他没防备,直接被拽倒躺下,被子一瞬间盖过头顶,江易眼睛都没睁就把他搂进了怀里。 估计是退烧药开始起作用,加上谢尧这些动静和酒精的凉意,江易终是被弄醒了,虽然头疼又发晕,但意识比先前清醒一些。 两个人此刻紧紧贴着,谢尧下身就这么硬邦邦地戳上江易的大腿。他在江易怀里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听到江易在身后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撩拨一个病人,你真做得出来啊?” 谢尧坚决想要否认,但是他说不出口,而且他现在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希望江易当自己是个死的。 江易伸手按灭了床头灯,从背后又把人捞了一把,胸口大面积的热度贴着谢尧的背,在冬日里尤其暖和。 “睡吧。”江易的声音充满疲惫,谢尧感到一丝后悔。他小心避开江易手臂的伤口,放松心绪,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第23章 概要:送别 谢尧早上刚醒第一时间去摸了摸江易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起床的动作都没有吵醒他,可见睡得很熟。谢尧没忘记晚上爬起来一次去帮忙察看江易的父亲,虽然他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他意外撞上了江易的母亲,前日的场景让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江荟如应该也是刚起床,看上去很平静,没什么危险。 “阿姨好。”谢尧冲江荟如礼貌地笑了笑,完全没有因为昨天的袭击产生什么嫌隙。 江荟如看着他默不作声,在谢尧就要进房间之前,忽然说:“离我儿子远一点。” 谢尧脚步顿住,蓦地生出一股心虚,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手心跟着出了一层汗,可江荟如没再说什么,就进房间去了。 谢尧回到卧室重新爬上床,睡美人江易也没能把他从刚才的混乱中拉回来。他刚一躺下,江易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伸手搂过他的腰,在脖间蹭了蹭,闭着眼问:“去哪了?” 慵懒沙哑的声音透着股性感,让谢尧回了神,“啊?哦……上厕所。” 江易像是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生病后残留的虚弱,谢尧总觉得他剥掉了一层壳,距离自己更近了,如果不是错觉的话,甚至还有点粘人? 谢尧惊喜于这个发现,刚才那点别扭烟消云散,伸手捏住江易的脸颊,扯了扯说:“你妈刚才让我离你远点。” 江易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露出清亮墨色的瞳仁,而后直接起身下了床,就这么赤条条地去衣柜里面翻衣服。江易的肌肉线条十分好看,这一点昨晚谢尧摸了个遍一清二楚。虽然美人穿衣动作利落,赏心悦目,但谢尧有点失落,因为完全清醒的江易又变回了严肃,一点都不可爱。 江易穿好衣服回身在谢尧头上揉了一把说:“不用太在意她说的话,快起来吧。” 这下轮到谢尧撒娇了,他坐在床边环住江易的腰,仰起下巴抵在江易硬实的小腹上,委屈巴巴说:“我真的要今天就回去吗?回去之后我们要到寒假才能见面……” “必须今天,这个没得商量。”语气比昨天还严厉。 谢尧的嘴不满地翘着,江易被他这幅委屈模样弄得小腹一紧,赶忙把他拉开,捡起一旁散落的衣服说:“要我帮你穿吗?谢小朋友?” 谢尧一把拽过衣服满脸害臊,嘟嘟囔囔说:“你才小朋友。” “小朋友才会嚷嚷着不想上学啊。”江易笑着戏谑道。 谢尧不屑一顾,随口说道:“学有什么好上的,还不如跟你待……” 江易的眼神明显暗了下去,谢尧裤子才穿了一条腿马上反应过来不对,急忙想要上前解释,结果毫不意外被绊倒,江易眼疾手快接住他,才不至于让他亲吻地板。
98 首页 上一页 16 17 18 19 20 2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