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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打工人:小少爷以为他万人嫌

时间:2024-07-24 1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舟伯牙

  钱垣笑了。

  姚芯呆呆地望着对方弯起的唇角,不合时宜地想到,钱垣笑起来很好看,他好像是第一次看到钱垣笑。

  钱垣站起身,向仍蹲在地上的他伸出手,问:“所以,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吃午饭吗?”


第17章 谣言

  姚芯:我们和好啦!

  宴雁:?……

  宴雁把举起的手机放下,从电脑旁边探出头来,看向对面的姚芯;后者笑得简直就像她那个一年和前男友复合八百回的闺蜜。

  她转手发了个“6”过去。

  唯一一点不同的是,姚芯最近被安排去与市场营销部做工作对接,忙得脚不沾地,没工夫把他和钱垣和好的过程逐字逐句地分享给宴雁——虽然她其实是有点好奇的。

  两个部门之间隔了三层,姚芯天天乘电梯跑上跑下,倒也不抱怨。这天他照例带着文件要上楼,动作慢了一步,他赶到时电梯门刚刚合上,他等了一会心想算了,他爬楼梯上去都比这快。

  安全通道少有人经过,即使每天都有人打扫,楼道里的阴冷感也挥之不去。门半掩着,留有一人通过的空间,姚芯没有伸手去碰,直接抱着文件闪身进去。

  不知从哪灌进了风,风声回荡在空旷的楼梯间,旋转着撞上墙壁,发出宛若呜咽的声音。明明是大中午,听着这个声音,姚芯无端起了层冷汗,搓搓自己的手臂加快脚步往上走,但越往上那声音却越清晰,简直就像——

  真的有人在哭。

  姚芯停在从四楼通向五楼的那层平台,有些尴尬地望着坐在台阶上捂脸抽泣的女孩。

  听到脚步,女孩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把头埋下去,抬起手腕给自己擦泪,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呜咽,肩膀却仍在止不住的颤抖。

  姚芯手足无措,单手抱着文件,一手在口袋里摸索着,最终掏出一包纸巾,他走到女孩身边,小心翼翼地递给她,“你怎么了?”

  女孩红肿的眼睛看向他,接过了那包纸巾,然后摇了摇头,沙哑的嗓子挤出来一声气音的“谢谢”。

  她没有要开口倾诉的意思,姚芯唯一能做的就是递上纸巾,然后默默离开。但当他往上走了几步,他想了想,还是回过头去,用尽量不会惊扰到她的音量轻柔地开口道:“那个……我叫姚芯,是人力资源部五组的,如果你想要和人说说话……你可以来找我。”

  之后两天,没人到工位上来找他,他也没同其他人说过,只当那天是那个女孩压力太大,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发泄一下。他渐渐放心下来,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Linda是不是又去经理办公室了……”

  “天啊,她和苏经理不会是真的吧……”

  “有可能呢,我上次路过办公室,听见苏经理和她说话的声音,可温柔了……”

  姚芯双手放在键盘上,神色严肃地盯着屏幕,但打开许久的文档依旧是一片空白。隔壁工位的几个同事刚刚讨论的内容不巧被他听了个正着,最近“苏经理”和“Linda”这两个词条在同事们私下八卦的口中被频繁提起,就连他这个向来被排挤在八卦圈之外的人都吃到了瓜——似乎是他们部门的一个叫Linda的女孩和苏裕清正在发展办公室恋情。

  不可能吧。他在内心腹诽。而且他完全无法想象苏裕清怎样温柔地说话,他觉得对方只有发火和阴阳怪气两种状态——或者就是在到达这两种状态的路上。

  “带薪摸鱼呢?”

  听到这个声音,姚芯条件反射地一激灵,抬头就对上苏裕清似笑非笑的那张脸。

  旁边正讨论着的同事一下噤若寒蝉,纷纷坐回自己的工位眼观鼻鼻观心。

  姚芯在心里喊着不公平,凭什么只抓自己,但嘴上仍然扯谎,假装一副乖巧的样子回答道:“没有摸鱼,我在构思。”

  “哦。”苏裕清拖长音,好整以暇地往他桌边一靠,“构思了什么?说来听听。”

  “……”姚芯沉默。

  好在苏裕清不是真要听他说,似乎只是过来找个茬,欣赏一下姚芯气成河豚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随口念叨两句就走了。

  姚芯伸长了脖子目送他走进办公室,立刻抄起手机给宴雁打字:那个八卦绝对是假的!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人!苏裕清一辈子找不到对象!

  后面跟了几个小兔生气的表情。

  宴雁回复:支持,谁家好人谈了恋爱还天天过来调戏下属啊……

  姚芯还没来得及针对“调戏”一词作出质疑,宴雁又给他发来一个消息:但是我有个事想说,就是关于Linda的,你认识她吗?

  姚芯:不认识。

  他刚把消息发过去,眼尖地发现苏裕清又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出来,于是立刻放下手机,宴雁也只好作罢。

  等到中午吃饭时,宴雁俯身凑近了些,犹豫着开口:“苏经理和Linda那个事,你们觉得有几分可信?”

  “我们上午不是在手机上说过不可能了嘛。”姚芯有些疑惑,宴雁向来是有话直说,从没见过她这样吞吞吐吐。于是他又戳了戳旁边的钱垣,问:“钱垣,你觉得呢?”

  “我觉得……苏裕清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钱垣道。

  宴雁看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抽了抽嘴角,怀疑他其实都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完全是在顺着姚芯的话说。

  “所以你上午要说的事是什么?”

  闻言,宴雁搁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姚芯,说:“你先答应,不许说出去。”

  “我答应……”姚芯不明所以,“我还能和谁说啊?整个部门……不,整个公司,我能说上话的就你们俩啊。”

  “还有钱垣……”宴雁把目光移向他身边的人,末了一摆手,说,“算了你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钱垣:“……嗯。”

  她深吸一口气,冲面前的二人竖起一根手指,道:“Linda两天前向我借了一笔钱。”

  “……”

  宴雁无语,“为什么你们两个没有反应。”

  姚芯茫然,心想应该有什么反应吗?他看看钱垣,后者接到他求助的眼神,便开口道:“借了多少?”

  宴雁比了个数。

  “八千?”

  宴雁摇头。

  姚芯被呛了一下,压低音量也难掩震惊,“八万啊?”

  “你答应借了?”钱垣问。

  “没有,你要说八千还行。”宴雁叹气,“我和她只是同乡,关系没好到几万块说借就借。”

  她继续道:“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多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她说是她妈妈生病住院了……她家庭条件确实不好,这个我也知道,然后我就借了她一万。”

  姚芯嘴甜,闻言便夸她人美心善,夸完才反应过来,问:“那跟她和苏经理的事有什么关系?”

  宴雁忧心忡忡地道:“也不是,我就是怕她因为钱这个事着急,她当时是哭着跟我打的电话,说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再筹不到钱手术没法做。最近又这么巧,公司里传她和苏经理的事情……本来都是没影的事,但有些男的私底下说得可难听了……人家挺好一姑娘,被这么说,我心里不踏实。”

  姚芯闻言也是皱眉,他以为这种事情没人会当真,可宴雁这么一说,虽然没直说那些人在背后议论什么,但他顿时觉得有些恶心,愤愤地低声道:“他们这不就是造谣吗……”

  吃完午饭,几人分别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姚芯虽然为那个叫做Linda的女孩有些抱不平,可他自己也无能为力,只能做到不再参与这件事的讨论中,寄希望于女孩顺利筹到钱给母亲治病,让风波平息。

  他原本是这么想的。却没想到当天晚上快要下班时,他路过休息室时瞥到两个人影,待他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苏裕清和当初那个被他撞见在楼梯间抽泣的女孩。

  那个女孩肩膀一抖一抖,好像依然在哭,紧接着她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站在她面前的苏裕清。


第18章 经理,可以放开我吗

  “苏经理,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您才好……”

  “没事,你先别哭。”苏裕清后退一步,手掌虚搭在女孩肩上,将自己从这个拥抱中抽离。他轻轻将女孩推开,收回手,不经意向休息室的窗外一瞥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经过,他皱了皱眉,克制住自己跟出去的脚步,心知自己应该先处理好眼下的问题。

  于是他耐心下来,对Linda安慰道:“这些钱你先拿去救急,母亲治病要紧,别太有心理负担,财务那边我会再帮你去问问。如果医院那边需要你陪护,我可以给你批假条。”

  面容姣好的女孩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泪,哽咽着说好。

  苏裕清点点头,率先走出休息室,大步走到员工工作区,就看到刚刚落荒而逃的姚芯正抓着自己的公文包,一副马上要百米冲刺出公司大门的模样。

  四目相对。苏裕清开口说:“姚芯,你等我一下。”

  “……”姚芯抬起的腿放下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带着英勇就义的表情乖乖站在原地等他。

  三分钟后,苏裕清站在电梯里,旁边站着一个满脸写着“我好想逃却逃不掉”的姚芯。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苏裕清开口。

  姚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假思索地道:“什么都没看到!”

  苏裕清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姚芯被他笑得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抬头,结果就在正前方的镜子上与苏裕清对上了视线——

  他像被捏住的吱吱玩具在心里无声尖叫,迅速又把头埋了下去。

  “叮”。电梯终于停在一层,姚芯眼睁睁地看着随着电梯门的分开,自己短暂地裂开。他欲哭无泪,险些同手同脚地走出门去,脖子突然一紧,回头一看是苏裕清用两根手指勾住了他的工牌挂绳,笑眯眯地对他道:“走吧,去地下室,我开车送你回家?”

  威胁!绝对是威胁!

  一瞬间,姚芯脑中顿时闪过自己在地下停车场被苏裕清开车创飞等一系列画面,手忙脚乱地比划,说:“不用不用,怎么能麻烦您……我坐地铁回去就好!”

  电梯门迟迟没有合上,苏裕清眯着眼睛打量他,姚芯哆哆嗦嗦,像等待发落的犯人卑微恳求道:“经理……可以、那个,放开我了吗?”

  苏裕清手一松,工牌重新落回他的脖子。

  姚芯长出一口气,抛下一句“谢谢经理!”便如兔子一般飞快地窜了出去,头也不回。

  电梯门缓缓合上,苏裕清望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公司大门,又轻笑一声,心想胆子这么小,逗一下就吓成这样,还真是兔子。

  姚芯决定保守秘密,不把这事告诉第二个人——包括宴雁和钱垣。

  一是迫于苏裕清的淫威,二是他深谙未知全貌不予评价的道理。他晚上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冷静下来想想,觉得事情也许并不是像自己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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