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前面的话,这是想找个小男朋友准备礼物,找个同道中人参谋。 啊,看来不止是为了气死秦老爷子才假装出柜,而是预先宣布一下做个铺垫。 而且为了保护另一半不冒任何风险,甚至找来自己这个无辜的工具人去吸引火力。 好纯情的霸总,好神仙的爱情,想磕……但是自己好像是挡箭牌炮灰? 但想到秦朔川最后体恤他急用钱、最终把香水换成百万资金转账给了他。段江言挺起胸脯,看在钞能力的面子上,为神仙爱情牺牲一下吧。 段江言歪头想了想:“礼物……比如我吧,我生日也在冬天,这个季节收到的基本都是手套围巾雪地靴羽绒服之类的。” “没新意。” 段江言只好继续想:“您和爱人关系亲密的话,可以试探一下他小时候最渴望但没有得到的,然后顺着思路,准备一个plus豪华巨无霸版。” 段江言长在孤儿院,偶尔外出时只能眼巴巴看着橱窗中的奶油蛋糕。 于是长大之后,他在工作第一年的上生日,他就“斥巨资”奖励了自己一个相当豪华的三层大生日蛋糕,分给科室所有同事一起吃了两天才吃完。 秦朔川没否认“爱人”这个称呼,只是认真思索起来。江江江好像从没提起小时候的生活,这几天得旁敲侧击了解一下。 段江言完成了参谋礼物的任务,认真嘱咐:“您这个病……几岁首次发作的?平时不能压力太大也不能缺睡眠。上次也晕的这么厉害吗?吃得什么药?” 霸总先生有点讳疾忌医:“与你无关,少问。” 段江言只好停止问诊。 说真的他也不想瞎打听,但两人身份差距悬殊、生活上的事问多了显得他八卦,没什么可聊的话题。 粥也喝完了,怎么才能婉转请秦朔川回自己房间去? 看着天都黑透了,段江言心里着急,现在可是北山最经常出没的时间,今天一整天都没出现,有点想他。 但现在这位爷在房间里岿然不动,在大佬面前他又不敢公然连麦打游戏。 霸总先生,请问耽误了我的幸福您负责吗。 你倒是甜甜蜜蜜准备生日礼物,我们无产|阶级老百姓还得谈恋爱呢。 还是说酒店摆设相同,他忘了这不是他房间? 秦朔川何等敏锐,很快就看出段江言努力掩饰的想撵他走又不敢开口的坐立难安。 段江言皮肤太薄,憋得脸颊耳根都有些红了,有些好笑。 傻样,幸亏没蹚秦锦那摊浑水。秦朔川一早就知道这傻子在悄悄打听秦家的事了,可事实远比段江言听到的更复杂,最好少掺和。 秦朔川放下喝完的粥碗:“你晚上有别的安排?” 段江言闻言立刻想疯狂点头,转念一想又赶紧摇头:“没有,我没和您弟弟约任何形式的见面!” 这荒郊野岭的游客又少,能“安排”的人除了樊宇就是秦锦,总不能是要和秦家老夫妻见面吧。 秦朔川总算站起身:“我回去了。之后如果秦锦为难你,可以去秦氏集团找我。” 得到这样的承诺,段江言高兴了,这一下午照顾秦朔川照顾的太值了! “好嘞谢谢秦董,您早点休息,身体不舒服随时叫我,我随叫随到!” 秦朔川略一颔首,段江言立刻转身拿起前台送来的新房卡和给胃药,顺便又给他塞了点从餐厅抓来的独立包装小甜点给大佬当宵夜。 一整天就喝一碗粥怎么行,半夜肯定还得胃疼,这次犯病估计是这几天没睡好。 好好养着他的保护伞,万一过两天秦朔川就愿意投资他家医院了呢。 正找袋子打包,身后忽然传来秦朔川低低闷哼了一声。 段江言转头,见秦朔川踉跄了一步,随即跌坐回床上。 “秦董?” 秦朔川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 其实段江言刚刚就注意到了,他向来冰白的脸是透着血色的,但因为不了解他平日的身体状况,还以为秦朔川这是睡得好休养足够了。 但眼看着现在秦朔川连脖颈都红了,额角隐约泛起青筋在微微抖动。 这看起来是不是……段江言发觉秦朔川在坐下的瞬间用,直接拽住被子盖住了腿。 果然。段江言忍不住视线下移—— 卧槽这惊人尺寸,这支起的帐篷太高,小秦秦的轮廓太大挡都挡不住。 “秦、秦董,您您您……” 秦朔川浑身滚烫,骤然热得像是被高温桑拿房,他抬手扯开自己衣领,原本系到最上面扣子的睡衣直接崩成深V。 紧实漂亮的胸腹肌大片露出来,段江言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当场呆傻在原地。 傻子也知道他这是中招了,并不是普通助兴的药,不仅药效非常烈,而且肯定掺了迷药瞬间让人意识都恍惚了。 两人的心路历程难得一致,秦朔川短暂恍惚了片刻,随即喘息着咬牙问:“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药?” 段医生真是演技太好了,他居然真信了这是个小傻子、不会和秦锦合谋。 段江言震悚:“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我在您面前拆的药盒外包装!不信您拿剩下的去检验!” 除了吃药,秦朔川就只喝了一碗粥,粥也是段江言端的——唯一下药的嫌疑人还真是他。 他想起自己撕糖包的动作,忽然想起当时就觉得糖粉的质地有些细微的奇怪。 理智被药效冲刷了大半。 段江言想上前去检查秦朔川的状况,孰料刚一靠近,就被完全不再信任他的秦朔川猝然狠狠把他拽倒! 两人上下位置倏忽互换。 秦朔川轻易就按住了段江言,垂下眼睛鹰隼般审视着他,没有表情,眼神中却是可怕的狂风骤雨。 段江言登时毛骨悚然。 他的确没少看霸总文,看到这样的剧情恨不得在旁边摇旗呐喊“对对对!快上快上!” 但置身事外阅读是一码事,被霸总按在床上亲自体验、挣扎不得可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滚烫的鼻息撒落在颈侧,段江言甚至能感觉到秦朔川不可言喻的战栗,是生理性的兴奋和肾上腺素急剧分泌的,捕食者狩猎的前摇。 药劲太狠了,秦朔川显然是时而清晰时而迷糊。 卧槽更可怕了,卧槽这世界疯了!我他妈是医生角色啊,医生剧本不是这样写的! 段江言拼命去推他:“秦董!秦董您冷静!我发誓,我我我用后半生幸福发誓,真的不是我下的药!求您放开我吧,咱有事好商量!” 求你了我真的既不想加入一夜|情带球跑剧本,也不想加入花市文学剧本,真被睡了我找谁哭去啊,还想给北山留着呢。 秦朔川依旧掐着段江言没松开。 秦朔川是出了名的举止矜贵优雅,豪门少爷修养极好。如果他理智还在,哪怕觉得被段江言下了药,也不会这样粗暴。 但平时是平时。沸腾的血液一股股冲击着天灵盖,视线忽而清晰又模糊。 这是哪里?好难受…… 段江言的衣服被扯开半边,露出白皙的锁骨—— “啊!”被某人一口咬在锁骨上,段江言陡然惨叫! 疯了,真是疯了,他是不是给我咬的见血了! 我的锁骨!我怎么见人! 这事绝对是秦锦的手笔。 既报复了段江言,又报复了秦朔川。被霸王硬上弓是天大的惨案,下药的责任也会被甩在段江言身上,然后等秦朔川清醒了再秋后算账。 段江言磨磨牙,不行,我他妈可不当娇弱玛丽苏。 他当即抡圆了手臂,心一狠,对着秦朔川就是一耳光! 效果显著,秦朔川茫然愣在原地。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迷茫看向段江言。 段江言心虚挪开视线,对不起对不起,大佬我真的不是故意打你。 但我不打你,咱俩要是发生点什么的话,回去也会被你男朋友打的啊。 段江言趁着他发愣,灵活滚成球快速跳下床逃走了,站的远远的躲着,警惕看着秦朔川。 秦朔川仰面栽在床上,彻底清醒了。 暧昧却又尴尬的气氛蔓延,两人默契地谁也没说话。 实际上问题依旧没解决,浑身滚烫又头晕目眩。 秦朔川抬起手遮住眼睛,哑声问:“段医生,有药能缓解这个状态么?” 段江言眨眨眼睛仔细判断,确定他真的清醒了,不会再行凶了,才小心凑过来。 然后摊开五指递到他面前。 秦朔川转头看了一眼他空空如也的掌心,勉强笑道:“皇帝的新药?只有聪明人才能看到?” 这时候居然还能讲冷笑话,段江言回答: “不是,我是说可以用手。”
第10章 说这句话的时候,段江言甚至还做了个生动形象的动作。 但专注认真的表情和熟练拿出医用无菌手套动作又如此坦诚,就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看诊和治疗,让人不许想歪。 秦朔川在药效下仍旧有点头晕迟钝,转头看着他一系列动作,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 直到段江言一手按住他,一手干脆利落一脱他的裤子! 秦朔川登时挣扎着坐起身,怒道:“你干什么!” 段江言莫名其妙,这人怎么还恼羞成怒? “秦董,不是您让我从医学角度给您纾解药效吗?您别担心也别觉得羞耻,药物状态下的生理反应都可以理解的。” 别说是人了,生活不易,连兽医证他都是有的。上周才刚给邻居家的小汪做了绝育,技术那叫一个棒,穿书之前太窘迫,什么不可言说的科室他都实习过,早都见惯了。 秦朔川盯着段江言跃跃欲试的手阴沉问:“我是手断了么,这种事情需要你帮忙?出去!” 段江言罕见地从狗都嫌先生的脸上看到了名为“尴尬”的表情,秦朔川本就异样潮红的脸一路红到脖子根,最终冷冷侧过头去不去看他。 天地良心,就好像自己是趁机吃豆腐的小色狼似的,明明课本上的确白纸黑字教过这种对病人的治疗方法之一,只是太冷门太邪门了从来没实践。 段江言只好道:“那,那我给你放风?” 秦朔川怒道:“我是贼吗?” 段江言:…… 您还真有点幽默天赋在身上。 段江言被撵出自己的房间。 冬夜冰凉的风丝丝缕缕钻进窗户缝隙、撒落在脸上,他意识到自己的脸不知何时也滚烫泛红起来。 脑海中出现紧绷而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秦朔川锁骨下方的红痣,暧昧不明的低声喘息…… 段江言反射弧有点长,刚刚还心无杂念,此刻突然意识到这是他想看又不敢看的美男涩场面暴击,在脑海中无限循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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