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现代都市

桌下恋情

时间:2024-07-23 1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绊倒铁盒

  忽而想起之前在雅漱别苑的书法室,傅苔岑说过的调情话,夏赊雨不由得眉间一跳,心想写字不是静心的吗,怎么越写越心浮气躁。偏偏傅苔岑还在尽心教着,夏赊雨觉得傅苔岑越是这幅样子对他好,他越想騎他。

  “傅苔岑,我其实没什么情绪,没有生气,也没有心烦。”夏赊雨看着纸面说,手里被带着写了一个繁体的“須”字,“你不用小心翼翼哄我高兴。”

  “我没有小心翼翼哄你。”小心翼翼四个字被加了重音,傅苔岑答道,“我觉得两个人谈恋爱,是我想和你一起高兴,不是你为我烦恼,我为你烦恼。”

  纸上的墨迹又延展出一个字来,是“盡”。

  隔着薄薄一层T恤,夏赊雨挣动了一下肩胛骨,异常鲜明地感受到对方胸膛的热度与韧度:“怎么衣服还是湿的,难受。”

  最后一划终于写完,早就感觉出怀中人蠢蠢欲动的傅苔岑适时后退一步将人松开,夏赊雨在他身前转过来,腰臀靠着书桌,手撑在腰后,指尖把宣纸捺出了一点波纹样的褶皱,他视线缓慢走到他的喉结上:“你刚刚说,想一起高兴是吗?”

  在不动声色的对视中,夏赊雨忽然说:“你现在想不想睡我?”

  傅苔岑勾起唇角调侃:“怎么,我逃过一劫,不用绝育了?”

  “因为今天你表现很好。”

  之后是一段空白,是声音的空白,但不是思维的。傅苔岑的眼神似乎早就将人扒了个精光,而夏赊雨的呼吸也逐渐粗重。

  夏赊雨抬手捺着人的后颈往下压,刚说了两个字,傅苔岑就已经吻了上来。傅苔岑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将笔盲着靠回到砚台边,再把人往上一掂,夏赊雨就坐到了红木精雕的书桌上。

  两个人亲得很凶,在换气的间隙,夏赊雨才分开一些,一把将T恤顺着头扯下来,傅苔岑的手掌立刻跟上,顺着锁骨再一路上行,握着他的颈往下压,喉结在掌心滚,有种缺氧的濒死感。

  夏赊雨浑身都是红的,腹肌终于绷不住劲,干脆躺下去,乒铃乓啷的,不知道有没有打翻什么文房四宝,总之他躺在了刚刚写的三个大字上。須盡歡。

  倒确实是须尽欢。

  刚刚写就的字未干,夏赊雨的皮肤上沾了墨,像艳情画里的,融到纸里去了。既然也是纸,便也是能写字的,黑的白的,看得人眼红,傅苔岑手痒,拿了羊毫蘸了墨,在他胸前一挥而就,写“扪萝意我,折桂思君”,又写“古来圣贤皆死尽,惟有饮者留其名”。

  还看着人的眼睛不紧不慢地问他:“这回感受到了吗?羊毫是不是更软?”

  夏赊雨觉得痒,觉得湿,觉得粘,他手臂遮住眼睛,急喘:“软……”

  傅苔岑抛了这支,又换一支,一路往下扫:“兼毫和狼毫,有硬一些吗?”

  夏赊雨感觉那笔端绕着打转,刺得又疼又痒,反倒更难受了:“不要这个……别钓着我,傅苔岑……换一支硬的……”

  随后听见金属搭扣的脆响和窸窸窣窣的声音,换上来最硬的那支。……

  很快傅苔岑的胸膛压上来,墨汁把两个人的胸前都染透了,碾压,点蘸,擦染,傅苔岑同他接吻,亲他的耳朵和下巴,这个人是完全化掉,一点都动弹不得了。

  “老婆,别犯懒,起来一下好不好。”傅苔岑亲吻他失焦的眼睛,“我好像忘记锁门。”

  夏赊雨在床上放浪,却也要面子,最禁不住做那事时被人发现这种话语的挑逗。何况长辈都在家中,他却大白天在傅苔岑的房间里和人偷情。

  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反应,傅苔岑被激得眉心一跳,将人端着一把抱了起来,一边去拧房门。

  夏赊雨汗涔涔的脊背撞到门板上,这时候听到不知从哪儿传来的一声猫叫,而后是屋外有人路过时嘈嘈切切的布鞋踏地声。

  咔哒一声,傅苔岑从下面将门锁扭上了。身体往下坠,又被傅苔岑重新抵回门板。

  夏赊雨咬着劲儿,断断续续地说:“傅苔岑,我是不是把你带坏了?你要教我写字,我勾引你和我睡觉,还在你家里白日宣淫。”

  “不存在谁带谁,我们是坏到一起去了,用你的话讲叫狼狈为奸,我昨天就想这么做了。”傅苔岑声音泛沉,又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往近前拉,“说起来,你都在我家了,也见过长辈了,还傅苔岑傅苔岑的叫,不换一声听听?”

  夏赊雨咬着嘴唇,嘶了一声,本来还挺爽的,结果傅苔岑忽然慢了下来。最要命的是,一声猫叫,核桃不知道又从哪里跳上了床,在夏赊雨的脚边卧下,蓬松的尾巴不时缓慢扫过他裸露的脚踝。夏赊雨挣动了一下脚趾,未能把猫赶走。

  “不知道,换什么……”夏赊雨只好压着喘,又觉得多了一只活物在旁边好像非常害臊,“你示范一下?”

  这人到这种时候还要耍心机,傅苔岑不可能上钩,直接用行动迫人就范。前面烫、后面空,夏赊雨最受不了这个,一下叫出声。

  “现在知不知道了?”

  “别,傅苔岑……”夏赊雨全身的力气都没了,一副任人摆弄的样子,他感觉他现在也像一只发情的猫了,“我错了……傅……傅老师……”

  虽然这个傅苔岑也很爱听,但他今天想听点别的:“不是这个,夏赊雨,别装。”

  未能满意的傅苔岑一再加码,夏赊雨瞬间像被抛至万米海拔的高空,耳骨失压,呼吸声轰隆作响。

  人越是往上升,越觉得皮肤下的血液湍急,像随时要冲破一般饱胀,但同时精神又陷入极度的空虚,什么也想不起来,只剩下生理性的、动物般的回应。夏赊雨也不知道这两种矛盾的感觉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自己身上。

  “别搞我了……傅苔岑……”夏赊雨有点语无伦次了,全身都跟着痉挛,“老公……老公,行了吧,我……”……

  这人简直是天生的尤物,都完全失神了还能令人舒服得太阳穴直跳,天灵盖都发麻。

  傅苔岑额角青筋直冒,声音也哑了:“夏赊雨,操,我快死你身上了。”

  大概又来了两次,夏赊雨到最后已经再也出不来,意识也模糊。等再清醒的时候,隐约有意识是傅苔岑把他抱起来,往淋浴间走。

  这姿势令夏赊雨怪舒服的,他下意识抬手要搂人的脖子,结果还没搂到,目的地已经到了。

  傅苔岑把人放下,夏赊雨懒洋洋地挂在对方没穿衣服的上半身贴着正舒服,却被抬起一条腿 ,下巴也被掰着转过来,强迫他朝镜子的方向看。

  视线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镜子里映射出身上布满墨色书法的赤身裸体的自己——胸膛上的大字放肆不羁,神游天外,腿根处的小字锋利隽永,划开皮肤的旖旎之色,完全是兴之所至,忘乎所以。以字体意,由这些尽兴的“创作”简直能看出这场床事有多失控荒唐。

  “我想象过这样的画面,但远不如今天亲眼见到得好。”傅苔岑的眼底有种罕见的兴奋,像是长久的灵感枯竭后突然灵犀所致想到了完美的篇章。

  夏赊雨仅用一条腿站在那里,膝弯还被身后的人把着,因此从镜子里还能清晰地看到彼此的身体。被这幅画面震撼之余,夏赊雨转了下腰,意料之中地看到盖在臀侧的朱红小印。

  他就知道这人这么满意,不可能不落款。

  可如今夏赊雨理智回归,现在只关心得将这些东西赶紧洗掉,毕竟他还要见人,更不要提这一床狼藉,怎么和打扫卫生的张伯解释。说起来也怪自己,要不是偷听到傅苔岑说的那些话,令他的恋爱脑占领高地,完全昏了头,也不会搞到这个份上。

  “这下满意了?”夏赊雨一边搡开傅苔岑,进到淋浴间里去,一边忿忿道:“这是奖励,傅苔岑,仅此一次,下次别想。”

  傅苔岑正要抬腿跟进去,却被抢先一步关上的玻璃门隔在了外面。不过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深感遗憾,或试图闯入,只是屈起一条腿悠闲地靠在门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里面响起淋漓的水声,洗了没两分钟,淋浴间的玻璃门哗啦一声被拉开,水汽瞬间涌了出来。浑身湿淋淋的夏赊雨站在那里,气愤地看着似乎早就有所预料的傅苔岑。

  “这个印章为什么洗不掉?!”

  “抱歉,忘了说……”傅苔岑缓慢勾起唇角,视线落在夏赊雨水珠遍布的漂亮屁股上,“上午在文房店买的,防水印台。”

  【作者有话说】

  *有大幅删减


第58章 给我一个亿

  夏赊雨实在没脸见人,晚餐是让张伯直接送到房间吃的。并且在他的极力坚持下,傅苔岑没有将弄脏的床单假手于人,自己拿去塞进洗衣机洗掉,又让张伯送了干净的来换,借口说原来的床单被核桃跳上来弄脏了。

  晚间冯也荞过来告别,她有别的行程安排,要提前离开泾县。而傅苔岑有事路过合肥,便和夏赊雨订了第二天上午的飞机返程,因此一大早便要坐车出发。

  夏赊雨没想到经过前一天的不欢而散,傅松义竟还愿意出来送行。只是这时候夏赊雨再见他,早就没有之前那么自在,见到人之后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伯父”。

  临行前又发现前一日买的宣纸毛笔忘记拿,傅苔岑回房间去取,留夏赊雨和傅松义站在院子里。太阳还升得不高,天井里薄薄一层日光,把人影拉得狭长,傅松义不时捻动手指往水缸里投食,金鱼蜂拥而上,款摆摇曳,尾鳍将水面拨起粼粼波光。

  夏赊雨是做商务出身,任何一句话到他这里也不能砸到地上,哪能容得下这么长久的寂静,所以尽管忐忑他还是主动开口寒暄:“爷爷还在睡觉?”

  “嗯。”傅松义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当然,也可能还在生昨天的气。”

  发现这父子俩都有一句话噎死人的功力,夏赊雨语塞。

  “我有一句话想提醒你。”傅松义忽然说。

  夏赊雨站直了些:“您指教。”

  “你应该了解苔岑,他是个没长性的,就制笔这件事,他从小做到大,说不干就不干了,你有什么把握他一直跟你在一起。”傅松义说,“我不是那种两头劝,背地里搞鬼的人,我只是要你好好想一想,别一时冲昏头脑。”

  “您吓了我一跳……”夏赊雨淡笑了下,“我以为您要说送我一个亿,让我离开傅苔岑,我还在想,如果是这个条件,还挺有诱惑力的,我真不好拒绝。”

  “……”这化解方式倒是四两拨千斤的,傅松义突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容易说动了。

  “刚刚是玩笑话。”夏赊雨收敛了神色,“伯父,真要说的话,可能有点冒犯,我有两点不太同意。第一是傅苔岑不是没有长性,他只是太有长性,所以一切有悖于他认定的事,他都没办法屈服。当然这可能是缺点,也可能是优点。第二是我没打算当那种怨偶,一辈子怎么样,不一辈子又怎么样。我谈当下的恋爱,我也有自己的工作,与其说有一天他会先不喜欢我,我觉得为什么不能是我先不喜欢他?”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