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他用犬齿再次刺破了宫旸的腺体,企图用注入信息素的方式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 这一招比他想象中的有效。 “唔……别、好胀……嗬呃……烈、我,不行了……啊哈……” 宫旸的音调瞬间变得高亢,但绷紧的穴肉逐渐放松,竺䵠烈抓紧机会奋力一击,龟头借力顶开入口的小孔,顶端部分登时埋入了温暖的腔体。 宫旸的呻吟突然终止,他的眼睛微微吊起,拼命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竺䵠烈见状连忙用手指探入他口中,拨弄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呼吸。 “啊——哈——”缓过神来的宫旸倒抽一口长气,一缕缕唾液顺着撑开他双唇的手指滴落。 “现在好点了吗,宝贝?”竺䵠烈现在的心情美得都冒泡了,声音温柔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兴许是被竺䵠烈的信息素影响了,又或者是刚才标记竺䵠烈让宫旸心理上大受满足,没一会儿疼痛感就大大减弱了,只有身体被撑开的不适感残留着。 “嗯啊……你、先别动……”宫旸扶着竺䵠烈的手臂,虚弱地说道。 “不动太难受了,我慢慢动好不好,慢慢地、轻轻地。” 竺䵠烈又不是什么善茬,就此停下不是他的风格,偷奸耍滑他才是他最擅长的。 就在他跟宫旸交涉之际,已经缓缓地律动起腰身来。 宫旸能感觉到竺䵠烈的性器正在碾压着他的内壁,将他的穴孔撑到极限,酥麻的快感混合着身体被劈开的疼痛,带来诡异而错乱的感官刺激。 “宝贝里面好热啊,一插进去就被吸住了,不想拔出来了怎么办?”竺䵠烈把额头靠在宫旸肩膀上,低笑着开玩笑。 “别闹,快出去……肚子好奇怪……”宫旸的喉咙已经彻底叫哑了,但嘶哑的声音反倒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性感。 “当然奇怪啦,因为我在里面嘛。” 竺䵠烈笑嘻嘻地用手指轻触他鼓起的腹部,他可是爱死了眼前这一幕。 每次只有顶入太阳的生殖腔才能看到他的腹部微微凸起,虽然不是Omega,却呈现出了Omega怀孕的场景,令他血脉偾张。 手掌按在宫旸的肚子上,他继续摆动起公狗腰,飞速撞击的频率让宫旸的呻吟语不成调,断断续续的哭喊只会更加刺激他的欲望。 “宝贝,你说明天有人问起我脖子上的标记,我应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呢?跟他们说你是我的Alpha怎么样?”竺䵠烈一边猛操着宫旸的肉孔一边嬉笑道。 “啊哈……慢、慢一点……”宫旸努力适应着他的频率,这才能挤出一丝神智回复他的话。 “明天……嗯啊……伤口早就、愈合了……哈啊……”竺䵠烈和他不同,极优性Alpha的自愈能力是登峰造极的,宫旸就没想过这点伤口能过夜。 竺䵠烈不认为这是问题,他亲昵地咬着宫旸的耳垂提议道:“那就明天早上再咬一个。” “呃嗬……你才是有被虐倾向的那个吧……啊哈……”宫旸想起之前竺䵠烈总追问自己是不是受虐狂的事,忍不住吐槽道。 “我只心甘情愿被你虐。” 竺䵠烈低沉的嗓音钻入他的耳中,酥酥麻麻的,他的身体一阵战栗。 恰逢此时反复进出的性器似乎将那个地方操软了几分,竺䵠烈一个用力竟然将整个龟头顶了进去。 “呃啊!”宫旸的气息又吊住了,这次不是因为疼痛。 腹部逐渐凝聚的热意不停下沉,似乎要从性器喷涌而出,但与普通的射精感受不同,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一般地膨胀着。 “烈!嗬呃……停、停下……好奇怪,啊哈……真的好奇怪……”他四肢抽搐着挣扎起来,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 竺䵠烈连忙搂住他防止他误伤自己,就在这个间隙,他注意到了古怪的现象。 宫旸的性器下方突兀地鼓起一圈,形成一个明显的结。 “哈哈哈哈哈哈,宝贝你……”竺䵠烈大笑出声。 “体外成结,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惊讶地描述着这个场面,随后咬住了宫旸的耳垂戏谑道:“宝贝,你到底是多想标记我啊?我要是Omega的话,你这样会把我弄怀孕的,你要对我负责吗?” “嗯呃……会、我会的……”宫旸的眼睛被逼出生理性泪水,他呜咽着回答道。 竺䵠烈的表情一滞,他的兴奋在这一刹那达到了顶峰。 填满肉穴的异物再次膨胀的感觉让宫旸崩溃,竺䵠烈竟然又在他体内成结! “你!啊哈……又不是发情期……嗬啊……疼……”宫旸悲鸣着流下眼泪。 竺䵠烈挠着头自己也有些无奈,谁叫太阳说那么可爱的话害他失控了,但这个锅他是不可能自己背下的。 “宝贝成结就可以,我就不行吗?这样不公平啊。” 他抚摸上宫旸膨胀的性器,与此同时大量的精液从龟头顶端喷射而出,看起来十分壮观。 宫旸体内的竺䵠烈也不遑多让,过量的精液将生殖腔填满了不说,被堵住出口的精液无法流出,只能将腔体越撑越大。 “啊哈……涨得好难、难受……”他拍打着竺䵠烈的手,发出难耐的呻吟。 “我知道,宝贝,但是要忍一忍,现在拔不出来。”竺䵠烈柔声安慰着,充满爱意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各处。 宫旸怀疑这是他找了Alpha当伴侣报应,不过就算再难捱,总算也有结束的那一秒。 趴在床上的宫旸此刻一动不动宛如一具尸体,没有办法,他只要试着转动任何一个关节,他的身体就好像要散架了。 “宝贝,我帮你擦干净啦~” 竺䵠烈还是那副讨好的模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跑来他面前讨赏。 如果不是身体实在动不了,宫旸高低要给他的脸来上一拳,可惜啊可惜。 竺䵠烈替宫旸做完善后工作便贴着他的身侧躺下,细细端详着恋人的脸。 “我家宝贝真漂亮。”他强调着,啵了一口宫旸的嘴唇。 宫旸想起读书的时候,竺䵠烈也说过这句话,思绪一下子被拉走了。 “其实,咳咳……”他刚开口,干痒的喉咙让他无法继续下去。 竺䵠烈见状立马奉上茶水,嘴对嘴喂食。 喉咙得到滋润后,宫旸才继续说道:“多亏了林祈的提醒,我才想明白为什么我只对你的信息素有反应。” “为什么?”竺䵠烈好奇地追问。 “觉醒第二性的时候是第二性征最脆弱的时候,也许是那时候被注入了大量极优性Alpha信息素吧,我的腺体功能那时候就损坏了。就像是生吞一口白砂糖再去吃水果,味蕾丧失了对甜味的反馈,自然就感受不到甜味。”宫旸认真回复道。 思来想去,应该是竺䵠烈的信息素本身过于歹毒,直接给他的功能干报废了。 “啊……都怪我……”竺䵠烈睁大眼,看起来是在自责,眼底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有什么好自责的,多好的结果啊,太阳只对他的信息素有反应,那以后还不任他为所欲为? 宫旸又怎么会看不穿他的小心思,但事已至此,偏偏这么个坏家伙是他深爱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深爱他的人,他能怎么办呢。 “烈。”宫旸突然低叫一声,转过头直勾勾地看向竺䵠烈。 “嗯?”竺䵠烈轻声应道。 “我们同居吧。”宫旸微微掀动嘴唇说道。 ---- 老实说我非常喜欢dd让太阳咬他这段……各种意义上,他们的关系都是平等的,爱了。
第一百十三章 搬家 “竺总,我们派人盯了朱副会长半个月,暂时没有抓到他和任何嫌疑人接触的证据。” 按照惯例,石屹乾在会前需要向竺䵠烈进行工作汇报,只不过偶尔会夹带一些私货。 “奇怪了。”竺䵠烈闻言将视线投向石屹乾,表情略显凝重。 难道是他想错了?不应该啊。 太阳生日宴中毒那天朱穹也在,也是他私下接触了杭立华府邸的佣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也许是先前冲了他的窝点引起警觉了,继续派人盯着。”他摆了摆手吩咐着。 “是,竺总。” 石屹乾点头应下,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又被竺䵠烈叫住了。 “对了,石秘书,帮我预定一个搬家公司,周六上午10点到我家。”说这句话时,竺䵠烈的心情一整个大调转,全身散发着幸福的光辉。 石屹乾惊讶地挑眉,好奇地问道:“竺总您要搬家吗?” “嗯哼,我新买了一套房子和太阳一起住。”竺䵠烈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满脸的得意之情不加掩饰。 石屹乾被他炫耀的表情秀了一脸,内心寻思着一大清早又给自己加餐了,大公司福利就是好哇,狗粮管饱。 不过能够见证竺总和宫教授一路排除万难走到今天,就连他都有种莫名的感动呢。 “乔迁礼稍后我会一起安排,是以我个人名义送的,恭喜您和宫教授。”石屹乾由衷地感叹着。 总之老板的恋爱顺利,他的工作就跟着顺利,可求求两位大佬别再吵架了,等他空下来一定去庙里磕头。 一转眼到了下班的时间,实验室里的众人都没有到点就跑的迹象。 唐诗缘咬着笔盖埋头苦算,霍郭正在一一核对导出的实验数据,只有穆辰苏无聊得冒泡,她必须等着唐诗缘结束先把人送回去才行啊。 她百无聊赖地刷了会儿手机,实在没找到有意思的便开始满实验室晃悠。 唐诗缘和霍郭的键盘都快敲出火星子了,她识趣地没去打扰两人,转而铆上了安静如鸡的宫旸。 “阿旸,干什么呢?” 推开宫旸办公室的门刚好撞见他往箱子里打包资料,她惊讶地扬了扬眉。 “不是又要搬实验室吧?”这个念头闪过直接把穆辰苏吓得一哆嗦。 可饶了她吧,这都几回了,每次打包这些瓶瓶罐罐,给她脖子都快包断了。 宫旸见好友都被吓出PTSD来了,连忙解释道:“当然不是。” “那这是干什么呢?”穆辰苏松了口气,信步走到宫旸桌前,扒拉着箱子里的文件翻阅。 箱子里头装着一些实验记录资料,宫旸加班的时候很喜欢查询历史数据,不过为什么要打包呢? “噢,是我要搬家了,所以想把这些东西带去新家。”宫旸不自在地低下头,试图掩藏逐渐变红的脸。 对他而言,这些资料在哪儿看都是看,带回家看也一样,倒是这样省得送竺䵠烈回去之后来回跑了。 “哦~搬家。”穆辰苏捕捉到了关键字,冲他暧昧一笑。 宫旸房子租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搬家,理由她基本上能猜个八九分,但这不妨碍她揶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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