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念念的小辫子还没拆,估计是刚从床上下来,睡得乱糟糟。 顾明风长腿一跨走了进去,念念很乖地把门关上,爸爸跟她说过,要随手关门。 这是一间小到不能再小的房间,一张床,一个厕所,还有一个柜子和椅子,便再没别的了,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小灯,连灯光都是昏黄不清的,但是也足够顾明风看清躺在床上的人了。 被子包裹住的瘦弱身体在床上显得单薄又可怜,只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额前的头发快要遮住不安颤动的眉眼。 顾明风的心非常不合时宜地跳了下。 手指被拉住,顾明风低头,小孩子眨巴着眼睛,歪着脑袋,一脸疑惑,顾明风看懂了,那是在问他怎么来了。 这个叔叔季念认识,是好人。 顾明风走进才看见床头放着的零散药片,随意看了眼,是退烧药。 “他什么时候吃的药?”顾明风问。 念念挠着头,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算了。”顾明风蹲下身,用手去摸季盼冬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几乎将他灼伤。 不是吃了退烧药吗?温度是没降下去? 如果持续高烧的话,得去医院,不过在去医院之前,他需要看下季盼冬颈后的伤。 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季盼冬穿着白色的T恤,看的出来年数已久,布料很薄颜色发黄,并且领口敞得很大,细碎凸出的锁骨直直的两道落进了顾明风的眼,还有一大片裸露的胸膛。 “唔......”季盼冬的脸在顾明风的手上蹭了下,脸上的皮肉触感很滑,顾明风心一惊,连忙想要抽回手,却被按住。 “好舒服......” 他的手比起季盼冬的体温肯定是低很多的。 “松开。” 季盼冬哪里听得见他讲话,只觉得脸上有个东西能让他降温,才不要放开。 顾明风懒得跟一个病号纠缠,强硬地拿回自己的手,然后将季盼冬翻了个身,床上的人看上去瘦,摸上去更是一身骨头,他让季盼冬侧躺着,后颈还贴着自己给他贴的抑制贴,因为出了汗而湿透,顾明风在心底骂了他一句,都这样了还不知道撕掉。 抑制贴黏在皮肤上,没有那么好撕,顾明风没使什么劲,撕得很轻,但表面的皮肤还是随着撕扯而拉长,季盼觉得疼,很小声地哼唧着。 被Alpha咬破的地方浸透着血,应该是已经止了血的,但是估计是汗水泡着发了炎,此刻的伤口软烂,在一只手就能掐住的脖子上,泛着淫靡的红。 咬得很深,顾明风的眼神暗了暗。 Alpha走到厕所,摸到了墙边的开关,开了灯看了一圈,这个卫生条件实在是惨不忍睹,嫌弃地拿过被挂在一旁的毛巾,沾了点水就走回了床边。 毛巾并不柔软,擦过伤口周围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季盼冬控制不住的发出了点声音,血液被毛巾带走,在白色的布料上晕开一小片的红色。 念念早就爬上了床,原本她靠着季盼冬,爸爸不舒服,她看得出来,没敢睡,听到敲门声才起来开门的。 她哪里看过这种场景,季盼冬的脖子在她眼里变得血肉模糊,害怕得捂住眼睛,却又担心爸爸,撇过脑袋,干脆不看了,牵着季盼冬的手。 “痛,呼呼。”念念指着他说,意思是让他给爸爸呼呼。 顾明风被她逗笑了,“这有用吗?” 念念两手都握着季盼冬,一副非常依赖的模样,重重地点头。 顾明风将伤口周围都擦了个遍,毛巾将他的手掌都沾湿了,还带着季盼冬的血,顾明风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念念在打哈欠,顾明风见了,“困就睡。” 小孩子重新躺了下来,就窝在季盼冬身边,顾明风问她:“你不会说话吗?” 念念早就困了,下午从外面回来后爸爸就一直不舒服,睡着以后她也不睡,这会儿根本听不懂顾明风的话,她一边看着Alpha帮他爸爸擦脖子,一边止不住地打盹。 顾明风重新回了厕所,把毛巾放在水龙头底下洗,然后拧干。在季盼冬的脖子周围都擦了一遍,确认不会再出血了,然后拿出一个新的抑制贴贴上,好在抑制贴还能当创口贴用,不然这个伤口不处理早晚出问题。 他在床头的一堆药中找到了消炎药,拆了一粒,喂季盼冬吃了,被水呛到,咳了好几声,迷迷糊糊睁开眼。 季盼冬感觉身体轻得不得了,像一片羽毛飘着,脑子也是,不清醒又晕乎,只觉得有个东西碰着自己很舒服,不由自主地缠了上去。 顾明风被他莫名其妙的勾着脖子,皱着眉拉开他:“你做什么?” “冷。” “你冷抱我做什么?” 季盼冬以为是念念,柔声哄道:“宝宝乖,抱抱。” “?”顾明风被迫屈着身体,“醒了正好,跟我去医院。” 季盼冬又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不去,我不去。” “为什么?” “不想去,讨厌医院。” 顾明风彻底被搞生气了,捏着季盼冬两颊的肉,强迫他睁开眼:“起来。” “我......”季盼冬的哪里都是红的,他发烧的脑子里装不下任何东西,只觉得脸被捏得很痛,“放开......”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恍惚间听到了顾明风的声音,不过既然是做梦,也没什么好怕的,抱怨两句也没什么吧? “都怪你。” 顾明风没听清:“什么?” “害我要打破伤风。”季盼冬哭了,泪水从眼角落下来,委委屈屈的,“全赖你,你赔钱。” “什么东西。” 顾明风觉得这人烧傻了,可力气却不小,双手绕过他的脖子,指尖也带着发烧升起的温度,摸着他后颈凸起的腺体,一下下在柔软的纤体上戳着。 季盼冬觉得那个小东西软绵绵的,像是什么玩具,忍不住去摸,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此刻的举动对于一个Alpha来说是多么暧昧。 直到身上被压着不属于他的重量,呼吸都困难起来,双手才被拉开,有人在他耳边讲话,恶狠狠地警告:“谁让你这么摸人腺体的?” 季盼冬不说话了,也不挣扎,一开始觉得冷,这会儿有人抱着他觉得很暖,舒舒服服地又想睡觉,但是耳朵里偏偏不停传来讲话的声音。 “你丈夫呢?是离婚了?所以你一个人带着孩子?” 季盼冬两条腿在被子里动了下,“你说什么?” 顾明风的腺体在被那样揉捏过后,控制不住地散发出信息素来,包括情欲,他甚至在想,现在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人以前是不是就这样摸过他丈夫的腺体? 就这样勾引一个Alpha? “还是说他去世了?”顾明风不得不承认,他对季盼冬有点好奇,总觉得是认识的,所以才会在他身上闻到熟悉的味道。 季念一个人睡在一边,朦胧的灯照着她睡得香甜的脸。 顾明风手很大,季盼冬的脸又小,虎口箍着下巴,命令他:“说话。”嗓音低得可怕。 季盼冬觉得难受,他现在头疼,为什么不肯放过他,去世?什么去世?到底是在问谁啊?他不知道,只想到小时候家里养过一条狗,被他养死了,所以随便敷衍了句:“死掉了。” 下巴终于被解放出来,季盼冬重新攀了上去,下意识地找着刚刚摸的小东西,用两手的指腹捻在一起,揉了又揉,这回没被抓住,耳朵里也没有声音了,趴在他身上的人似乎都变的无力,腰间被搂住,有什么东西伸到了他的衣服里。 顾明风的喘气声变得粗重,“别摸了......”他像被操控了,无法反抗。 季盼冬听不见,只觉得舒服,抱得更紧了。 虽然是张双人床,但是躺了个孩子,再加上两个成年男人,终归是嫌小的,顾明风觉得自己从没这样狼狈过,新换的腺体,三个月一次的易感期非常稳定,距离上一次的易感期才过了一个月,此刻腺体被一个beta摸着,似乎是要提前了。 可是又没有安全套,不想在这里做。 心里这么想着,趴在季盼冬的胸口,眼角却看见了旅馆里被放在床头的那盒避孕套,连什么牌子都不认识,深红色的,积了点灰,看上去就非常劣质。 要戴吗? 又想到还有个孩子,顾明风难得地烦躁起来,情不自禁地对着季盼冬的肩膀咬了一口。 “啊......”季盼冬吃疼,声音很小,猫叫似的,控诉道:“干嘛又咬人?” 顾明风不禁咬他的肩膀,还咬他的下巴,“你到底是谁?是不是认识我?” 季盼冬觉得口干舌燥,舔着唇,将Alpha的头推下去:“别闹。” “说。” “宝宝别闹,听话。” ---- 顾明风: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快问快答时间 问:这三年顾明风学会了什么? 答:学会了戴套🫰
第47章 47 === 47. 季盼冬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难受了,不仅脑子滚烫,身体也是,还有个比他重比他大的东西黏着他,让他出了一身汗。 薄如蝉翼的那件T恤被直接从领口拉下,褪到胸口,露出左边一团软嫩的乳肉,他自从怀孕后胸部就像发育了一样,孕早期还好,孕后期就大得很明显了,他奶水量一般,但是也喂到季念一岁,断奶以后,胸部只稍稍下去一点,穿着衣服看不大出来,但是脱掉以后,乳房肉眼可见的微微鼓起两个小奶包,乳晕被孩子含得变大,但颜色还是很浅,乳头也很小。 他这个地方特别敏感,哺乳期并不顺利,经常性地涨奶和堵奶,加上季念长牙又早,总是会把他的乳头咬烂,重复着结痂又掉落,一碰就不行,他此刻似乎都能想到喂奶的痛苦。 他那个时候总是因为害怕喂奶而哭,可是又舍不得季念饿肚子,只能忍着眼泪,抱着孩子,即使疼也坚持喂。 可是现在他觉得乳头好像又被含住了,被包裹在又湿又热的地方,还有个黏糊糊的东西在舔他,上下划过他的乳晕,咬他脆弱的乳头。 季盼冬不自觉地抱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脑袋,闭着眼睛哼道:“宝宝别动,不许吃了……” 一般他这样说,然后拍着孩子的后背哄她,季念都会很乖地不动,然而这次不行,奶肉被吸吮得发胀,伴随着乳尖的刺痛,好似随时都能流奶,那种感觉对他来说堪比噩梦。 季念已经断奶好久了,怎么还可以吃? 但又感觉到不对劲,不仅一边的乳头被含住,另外一边似乎还被什么抓住了,不轻不重地捏着,很怪的感觉。 “啊……”季盼冬推搡着胸口的脑袋,“松开,宝宝,不要这样。” 语气带上了严厉,睁开泪意朦胧的眼,暗淡的暖黄灯光照着他,也照出了趴在他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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