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顾温宁怔了怔,他想了想,没想到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 “对啊,老婆你叫你那个在医院的朋友哥哥,我吃醋了,因为我嫉妒他可以被你喊哥哥。” 傅言鹤声音轻轻的,眼睛里弥漫出酸意。 想当初,他为了让老婆喊一声“哥哥”可是费了不少力气,还用看电视作为诱饵,把老婆引诱得心神荡漾,心痒痒后,老婆才松口的 ,还只有一次,老婆喊了一声“哥哥”后说什么都不肯再喊了。 应了一句话, 人比人,真的是气死人。 顾温宁没想到,也没想过傅言鹤会因此吃醋,毕竟他在认识傅言鹤之前是没有恋爱经历的。 但恋人不开心了,是需要哄的,这一点,顾温宁却是知道的。 不过对于傅言鹤吃醋的原因,顾温宁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吃了多少醋啊?” 顾温宁眉梢微弯,眼中闪过柔和的笑意。 “这么多醋,可多可多了。” 傅言鹤伸手在空中比划了下,漆黑如墨的眸子里荡漾着浓浓的醋意。 “好像是挺多的。” 顾温宁微微颔首,自言自语地呢喃一声。 说罢,他低头看起手机来,竟是不再理会了。 傅言鹤:“……” 沉默是今晚的傅言鹤。 ??? 这就没了? 不可置信,眼睛瞪得像铜铃,傅言鹤惊呆了。 老婆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明明都知道他在吃醋了。 呜呜呜,老婆不爱他了,他失宠了。 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老婆~” 傅言鹤拉长声音,夹着嗓子,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两个字愣是被他喊出了百转千回,无限凄凉落寞的感觉。 顾温宁抖了抖,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好……好做作的声音。 “老婆~” 傅言鹤又喊了一声。 顾温宁忽然起身,伸手扶着傅言鹤的肩,面对面地凝视着他。 “不吃醋了好不好,醋酸酸的,不好吃,我们吃糖好不好?” 不知道顾温宁从哪儿变出一颗糖来,拿着糖在傅言鹤眼前晃了晃,然后语调轻快地道:“言鹤哥哥,把手伸出来好不好?有糖糖给你。” 傅言鹤这会儿才是真正地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甚至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 不会是听错了吧,他刚刚听到老婆喊他……喊他“言鹤哥哥”了。 美好得像是一场梦,可他不想只是一场梦,醒来后发现都是自己想得太美了。 只能说顾温宁是懂得怎么拿捏傅言鹤的,除非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把人哄得高高兴兴的,魂儿都快飘上天了。 直到顾温宁掰开傅言鹤的手,将糖放进他手心里,傅言鹤宕机的脑子终于重新恢复运转。 “老婆,你喊我什么?” 顾温宁明知故问悠悠道:“没什么。” “明明就有。” 傅言鹤急了。 “老婆你不能糊弄我。” 看他抓耳挠腮,急得不行,却毫无办法,只能委屈地耷拉着眉眼,顾温宁眼底笑意更浓。 “言鹤哥” “言鹤哥哥。” 顾温宁看戏的心已经得到满足了,便很大方地满足了傅言鹤。 傅言鹤灿若繁星的双眸愈发明亮,凝结翻涌着灼烈的情愫,喉头不自觉地滚动着,视线紧紧地落在面前温隽秀气,笑意清浅的人身上,伸手将人揽在怀里,珍重万分地落下一个个的亲吻。 “老婆,老婆……” 傅言鹤完全沦为一个老婆脑了,脑子里装的全都是他的老婆。 顾温宁被这黏人大狗狗一样的亲热弄得无奈极了,感觉自己脸上都糊上了一层口水,黏黏糊糊的。 怎么这么激动啊。 激动的傅言鹤今天胆子也变大了,不满足于只亲脸,只接吻,色胆冒了出来。 顾温宁人清瘦,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胸前露出一大片白得亮眼的白皙肌肤,锁骨线条纤细,弧度优美,拥有一种柔软细腻的质感。 落在傅言鹤眼中,处处都充满了迷人的性感。 傅言鹤眸光渐暗,野性初显的狼毫不客气地张口咬住送到嘴边的美味。 同时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掀开衬衣下摆触摸到了纤细的腰腹。 顾温宁闷哼一声,险些一把推开在他身上作乱的傅言鹤,特别是想拍开那只四处游走的大手。 少年人的身体是青涩的,敏感的,刻意的撩拨下,没多久就点燃了一把火。 顾温宁紧咬牙关,试图抵抗身体里与生俱来的生理反应,双颊泛起醉人的酡红,眼神迷离错乱,像是喝醉了一般。 偏偏傅言鹤这个罪魁祸首不放过人,深沉的目光从恋人布满红晕,隐忍承受的脸上轻扫而过,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嘶哑,“老婆以前没有过?” 顾温宁身子微微抖了抖,乌黑浓密的眼睫颤抖得更厉害了,好像是被烫到了一般,低垂着眼睛不说话。 怎么可能会没有过。 再怎么说,身体就算是比常人要弱些,也没什么这方面的兴趣,可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偶尔还是会…… 要说一次都没有过,那是不可能的。 顾温宁本来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正常的生理反应,理智看待就行。 可在这个时候,在另一个人面前,甚至是被一手开发的,忽然就多了几分羞意,冷静不了那么多。 傅言鹤看着顾温宁愈发红的脸庞,唇齿间溢出几声轻笑。 “老婆,我帮你好不好?相信我,不会难受的,只会很舒服。” 顾温宁横了傅言鹤一眼,恼羞成怒道:“不用。” 要不是这家伙,他会这样,还想继续占便宜,当他是个傻子吗。
第70章 傅总不做人,欺负老婆了 腹黑大尾巴狼心怀不轨,顾温宁处于弱势,哪是轻飘飘毫无威慑力的两个字就能阻挡得了的。 顾温宁到底是在傅言鹤的热心帮忙下攀上了极乐之巅。 半瘫在傅言鹤怀中的顾温宁呼吸不稳,四肢发软,使不上力,缓了一会儿后,才撑着推开傅言鹤。 “老婆,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傅言鹤一点儿不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反而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带着自豪开口了。 顾温宁脸上刚消退下去一些的热意倏然又涌了上来,去而复返,脖颈连同耳根都是通红一片。 感觉自己说是很奇怪,说不是也很奇怪,干脆闭口不言,假装没有听见傅言鹤的取笑。 幸亏陈管家等人平时很少出现不然顾温宁会更害羞,估计都想钻到地缝里不出来了,连卧室都没有回,直接就近在客厅就胡闹厮混起来了。 傅言鹤知道他脸皮薄,正是不好意思的时候,也不过分取笑,适当地取笑是调情,是逗乐,但要是把人逗过头了,那就是玩脱了,他可不想收获一个气呼呼的老婆,像现在这样,腼腆羞涩,乖乖软软的老婆多招人疼啊。 同为男人,顾温宁不是傻子,自然也注意到了傅言鹤的变化。 亲力亲为,让喜欢的人快活了一回,轻声的低喘,破碎的嘤咛,发红的眼角,水雾迷离的眼眸……傅言鹤要是还能半点反应都没有,那才是奇怪了, 除非是身体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毛病。 顾温宁在心中纠结了下,听着耳边粗重凌乱的喘息,抿了抿唇,看向傅言鹤 ,水润乌黑的眼睛里透着直率的天真,“要我帮你吗?” 既然他承了情,自然也该还回去。 一直憋着,该多难受啊。 这时的顾温宁已经忘记了一开始并不是他要傅言鹤帮忙的,而是傅言鹤自作主张,先可恶地挑起了他的欲望,又非要拉着他沉沦于欲海之中。 顾温宁的视线飞快移开,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傅言鹤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止不住地疯狂上扬,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瞧瞧他老婆,多么善解人意,多么体贴啊,心软软的老婆哪怕是自己被欺负了,转过头来还能不计前嫌地表示可以互帮互助。 不过傅言鹤可舍不得。 老婆有心就足够了,暂时就不劳烦老婆动手了。 还有就是,万一自己不够持久,表现得不够好,不就在老婆面前丢脸了吗。 可不能让老婆看不起他,误以为他不行。 不是他真的不行,实在是老婆对他的诱惑太大了,把持不住是有可能的,那就出糗了。 傅言鹤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顾温宁的帮忙,自食其力地去浴室解决了,顺带洗了个冷水澡,给自己降降躁意,消消火气。 知道傅言鹤在浴室干嘛的顾温宁眼神虽然还电视屏幕上,心思却不在上面,脑子里思绪乱乱的。 为什么不要他帮忙呢,是看不上吗?觉得自己是个生手,经验不足。 从浴室出来,傅言鹤喊顾温宁去泡药浴 。 傅言鹤动用了阮女士的人脉,终于请来一个行医几十年,德高望重,医德高尚的老中医,给顾温宁弄了一副滋养身体的药浴方子,自从有了方子后,傅言鹤是天天都盯着顾温宁泡药浴,为了以防自己会忘记,还特意设置了提醒的闹铃,每天一到时间,就按时提醒顾温宁去泡药浴。 几天过去,顾温宁感觉自己身上都多了一股药味儿,好像是味行走的草药,泡药浴的时候好比在煎药,一听要泡药浴,顾温宁在心中微微叹气。 不过他还是起身了,没有磨磨蹭蹭地找理由逃避。 其他效果暂时没体现出来,但每次泡完药浴,身体都会有种热乎的感觉,挺舒服的,就当是泡澡了,顾温宁抱着的就是泡澡的心态。 顾温宁在浴室泡药浴,傅言鹤在浴室外等着,隔着一扇门和顾温宁说话,以防顾温宁在浴缸里睡着了,或是昏过去。 和泡药浴配套的还有一套按摩手法,顾温宁从浴室出来,回到卧室后,傅言鹤轻车熟路地替顾温宁按摩起来,重点是膝关节,腿部肌肉。 掀起裤腿,就能看到顾温宁双膝的位置有两道狰狞的伤疤,在莹白的皮肤上,瑕疵格外的显眼。 顾温宁不是疤痕体质,但过去了三四年还留下印记的伤疤足以说明当时的伤有多严重,但凡没那么严重,都不会留下这么大的创伤。 傅言鹤每看到一次,就心疼一次,指腹轻轻摩擦着伤疤的位置,恨不能以身代之,回到过去,替顾温宁承受遭遇车祸,腿不能行,只能用轮椅代步的那段艰难时光。 出车祸时,顾温宁只有十六岁,肇事司机是酒驾,还是个阴沉沉的雨天,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径直撞上了顾温宁乘坐的那辆出租车,肇事司机当场死亡,万幸另一个司机是开车多年的老手,躲避及时,最大程度的避险,不然但凡运气差一点儿,顾温宁和司机都得一起命丧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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