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被公司仇家绑架过,性格没什么问题,心思会比较狠。” 谢然第一次接触到江叙的事情,“被绑架过?” 对于这个话题,几人并不想谈。 谈浩含糊其辞地说,“阿叙对这件事比较排斥,具体情况我们也不过多透露隐私。” “你就当作不知道就行。” “也不要去问。” “我们也是看到阿叙带你来所以才会和你说这么多。” 谢然见状也没有过多询问细节,仅是问道,“当时没有受伤什么的吧?” 廖放说,“没什么事,阿叙就是不喜欢肢体接触。” “不过他从小都那样,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谢然若有所思地点头。 不喜欢肢体接触有三种可能性: 第一种是心理因素,排斥亲密接触。 第二种是单纯不喜欢。 第三种是洁癖患者。 谢然闻言眨了眨眼。 不喜欢...肢体接触吗? 可是昨晚的江叙是抱着他睡的呀。 * 江叙打完电话、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 返回客厅,见沙发空荡荡。 反倒是不少人围着一张牌桌起哄。 “阿泽,你连新手都比不上,以前到底是怎么靠着打牌勾搭妹妹的啊?” “快别说,阿泽每次打牌都会搂着个美女,这次怎么改邪归正了?” “谢然好厉害,真的是第一次玩推牌九吗?” “斗地主、推牌九、打字牌、麻将都试过了,谢然是什么好运buff叠加吗?赌圣转世啊?” ...... 江叙抬起步子,朝牌桌走去。 刚走过去,看到他们几人正在玩斗地主。 谢然低敛眼眸,游刃有余、不紧不慢地丢出牌杀得几人片甲不留。 直到手上的牌打完,贺瑞泽还抓着一把垃圾牌。 “操......”他不敢相信自己被打了个春天。 伸手仔细地扒拉着桌面上谢然打出来的牌。 “我这是什么狗屎运气?一张牌都出不去.....” 廖放轻啧,“阿泽,你的qq农场打电话告诉我,你菜死了。 贺瑞泽,“......” 随即呵呵冷笑,“等下就把你拴在我qq农场当狗。” 谈浩倒吸一口气,作为提出喊谢然打牌的人,隐隐后悔。 实在是没想到谢然的运气这么好,每一把都赢了。 他们从一开始的推牌九到现在打斗地主,几乎都在被谢然虐菜。 字牌、牌九对方都是第一次玩,可弄清楚规则后,简直堪比老手。 廖放叹息,“愿赌服输。” 谢然眯着眼睛,谦虚地说,“承让了。” 贺瑞泽总觉得谢然是故意藏拙,“你不是说你不会玩吗?” 谢然点头,“是的呀,但是我从小在玩游戏、牌上面很有天赋。” 贺瑞泽:“......” 被骗到裤衩子都不剩。 以前被称作“牌王”的人分明是他,结果现在拱手让给谢然。 廖放:“阿泽,我觉得你今天总是输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没抱着妹子。” 贺瑞泽闻言,余光瞥向旁边的谈浩,后者满脸笑意,似是对这件事习以为常。 内心像是一张纸被人揉成一团。 贺瑞泽含糊着说,“说得对。” “话说,我今天生日,谢然你也不知道让让。” 谢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我这是尊重你才拿出十成的力。” 其实并不是,他单纯是故意的。 如果是其他人过生日他都不会这么的张扬,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今天他的所有输赢都记在江叙身上,再加上贺瑞泽是V..... 最后那件事谢然有所保留。 通过这次打牌总觉得贺瑞泽和V是两个人,可他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 毕竟问过谢萱,qq号是本人给的应该没有错。 只能说是存在着怀疑。 贺瑞泽竖起大拇指,“行,我谢谢你。” 廖放好奇问:“既然你牌运这么好,有没有考虑过去赌场试试手、赚一笔钱?” 谢然摇头,“没有。” “黄赌毒与我不共戴天。”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这种伎俩对于真正的赌博不值得拿出来说。 再说他是京城三好市民不会做出违法的事情,去赌场赌博属于不良嗜好,绝对不会沾染半点。 脚踏实地不投机取巧才能够感受到美好生活。 谈浩赞同,“觉悟很高,谢同学。” 谢然弯了弯唇。 刚想说点什么,蓦地察觉到身后站着熟悉的气息人影,偏过脑袋,和江叙对上视线。 那双清澈的眼眸立马露出笑容,语调带上几分愉悦,“阿叙,你忙完啦?” 江叙见状很想伸手摸一摸谢然的脑袋,笑起来实在是可爱得犯规。 “嗯,忙完了。” 想到今日打牌一把没有输,谢然赶紧把牌桌前抽屉里的一沓钱拿出来递给江叙。 “这是他们让我借用你的名义打牌赢到的钱。” “一共有一万三。” “都给你。” 这点钱对于贺瑞泽他们来说都是小意思。 只是想到屡次输心里难免会有些难受。 江叙瞥了眼钱并没有收,“你拿着。” 谢然不敢,“这是用你名义赢来的钱,应该是你的。” 江叙平静说道,“我的就是你的。” 贺瑞泽瞪大眼睛,似乎没有想到江叙态度这般温柔。 这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待遇。 “......” 谢然猝不及防得被这句话给撩到了。 ———我的就是你的。 这句话...... 真的很暧昧。 谁家好兄弟会这么说。 谢然认真思索片刻和王文璟的相处,最后得出结论是不如不要和江叙比。 像王文璟沙雕的性格,一般在这种情况只会说:“占有爆棚,希望你的钱是我的。” “......”朋友与朋友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谢然摸着耳尖,“还是给你吧,钱太多我不能要。” 一万三于他而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帮少爷们或许不在意,可对他来说差不多算是一个学期的生活费。 江叙认真注视着谢然,见对方态度坚决,便接过那一沓钱,从里面数出三千递还回去。 “那你自己留三千可以吗?”他说,“剩下的一万就当做你寄存在我这里。” 并商量道:“这样子下次和出来聚会的时候可以拿这笔钱和他们继续打牌。” 谢然思忖两秒觉得这样可行便答应下来。 “好。” 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经慢慢进入江叙的圈套。
第78章 开窍进度(2/10) 牌局散场吃完饭后,谢然感觉到有些困,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他作息习惯都是在学校养成的,到点就会困得上下眼皮忍不住开始打架。 坐在旁边的江叙早就摸清楚谢然的作息习惯,见状贴近凑到对方的耳边,清冷的声线富有磁性感:“要不要去客房休息?” 温热的呼吸喷洒于耳垂,惹得谢然感到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一阵痒意。 仿佛像是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 谢然脑海中不合时宜想起刻意忘记今日早晨发生过的尴尬场景以及贺瑞泽等人同他讲述那名主动小男生的所作所为。 唯一不同是江叙没坐在他的腿上,身上还带着一股熟悉的苦橘气息。 后调偏于木质清香与男性荷尔蒙杂糅格外性感又诱人。 谢然脸颊蓦地腾上一片红晕。 江叙注意到谢然脸颊泛红,平静询问,“脸怎么这么红。” “是不是不舒服?” 说完伸出指尖轻轻触碰着谢然白皙滑腻的脸。 谢然想到先前贺瑞泽等人所说江叙不喜欢和别人靠得近、有肢体接触,现如今被对方主动触碰,情绪瞬间紧绷起来,脑子转不过弯。 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只是单纯发觉自己和江叙这般的亲密,私人安全领域完全被人侵犯。 江叙没有察觉,身子倾斜继续凑近,鼻尖翕动,说:“没发烫也没喝酒,那是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离得太近。 谢然闭上嘴巴,轻咳两声避开话题,“没事。” “可能是因为有点困。” 江叙说:“那我带你上楼找个客房休息。” 廖放这时站出来:“想睡觉?刚好我要上去休息,干脆我送他上去。” 谢然现在脑子混混沌沌需要个私人空间。 在江叙说话之前抢先回答,“那麻烦你了。” 廖放笑言,“甭客气,小问题。” 江叙定神看了眼谢然,像是想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出什么东西。 “行。” “带他去我经常休息的那间房。” 廖放错愣,似乎没想到江叙会这么吩咐。 他们经常出入的场所会有固定好的休息房间,决不允许其他人进入。 当初贺瑞泽不过是喝醉走错在江叙房间睡了一晚,对方知道后虽然没有怪罪,但却让钟点工把房间从里到外都打扫个遍,甚至夸张得换了张床。 如果江叙严重洁癖的话,估计会把房间彻底清空并且杀毒。 可是现在——— 廖放虽没有像贺瑞泽他们那般经常和江叙待在一块,但对方的性情或多或少是了解几分。 对于这个行为他竟然有点捉摸不透。 谢然无所谓住在哪个房间。 廖放回神:“啊...好的。” 话说完若有所思看多了一眼谢然。 “那你跟我一起上楼。” 谢然点头,“好的。” 随后便起身跟在廖放身后一起离开。 其他人照常吃喝玩乐,贺瑞泽和他们玩几轮牌觉得意思都没有,还不如和谢然打牌有意思,因为他的性格是越挫越勇。 “谢然呢?”贺瑞泽东张西望。 江叙望着楼上,压制不住上扬的唇角。 深邃的眼眸含着几分笑意,“开窍去了。” 贺瑞泽听不懂这四个字的意思,“什么?” 又无奈地说,“哥,你不要已读乱回。” 江叙收回视线,“上楼休息。” 贺瑞泽点头,“好孩子一般都会午休,我懂。” 他还想着继续和谢然打牌呢。 不服输的性格,就算输一上午仍然想着继续,抱着一种想要赢的心。 江叙想到谢然方才莫名泛红的脸颊,撩起眼眸望向大大咧咧翘着二郎腿坐着的贺瑞泽,漫不经心开口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聊了什么?”
第79章 江叙:我什么时候恐同了? 贺瑞泽听到江叙这么问,眉梢轻挑,“哥,你这是害怕我们带坏你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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