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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

时间:2024-07-08 0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莎哈哈哈

  这套房子已经一个星期没人进来过了,家具没添置几件,依然像简单的样板间。他在月光下晃了个神,险些摔倒,手扶了一下鞋柜,摸到了一只硌手的东西。他拿起来一看,钻石的火彩在月色中依然熠熠生辉。是他送给江玉树的胸针。

  他拿着胸针,慢慢蹲在地上。

  “不是喜欢钱吗?怎么连这个都忘了拿走。”他在黑暗中沉默许久,喃喃自语,“这是我……送你的出道礼物。”

  不知蹲了多久,齐颂慢慢站起来,扶着墙壁,步伐不太稳地走进主卧。床上的被褥已经换洗过了,布料舒适,散发出阳光的味道。他却没有停留,跌跌撞撞地走到角落里积了薄薄一层灰的狗窝前,缓缓坐下来,在酒精的催化下循着本心,在地上躺倒,枕到松软的窝里,鼻尖埋在软垫上,仿佛还能透过灰尘闻到小狗的味道。

  “江玉树,你……”齐颂想骂他,又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只是把这个名字咬在齿间,攥紧了手里的胸针,醉意上头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被阳光照在脸上,发现自己醉酒发疯睡了一晚上狗窝的齐颂:“……”

  齐颂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尴尬得想钻地洞,猛一下坐起身,起猛了晃了一下,顺手在狗窝边缘一压,却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转头把手边这个狗窝拖起来,一点一点检查,捏到了刚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这团松软的棉花里,似乎有什么硬纸片之类的东西硌着他。

  他拉开藏在底下的隐形拉链,伸到填充棉花里一点一点挖,终于把那个东西掏了出来。准确地说,是三张纸加一张卡。

  三张支票,是他亲自签了给出去的,每张人民币一千万,一共三千万。还有一张储蓄卡,贴了一张纸写着密码和卡里的余额,十四万零六百二十一元人民币,是江玉树的笔迹。

  作者有话说:

  江江讨打倒计时

  这个矛盾必须得爆发一次,想来想去放在这里比较合适,反正下一章就复合了就当没分过()

  老齐比隔壁小夏聪明点,一个星期就反应过来了呢!(bushi)


第33章 失控

  梦想训练营出道夜闭幕,胜出的十人签约了夏氏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组成的新团简称INC,一跃成为全国顶流的大热男团。各方的活动邀约纷至沓来,队员们刚结束选秀,又马不停蹄地投入新工作,几天下来个个累得眼冒金星。

  “阿萌姐,真不行了,我就是头驴也该喘口气了吧?”又结束一场行程,大家坐在车里瘫得东倒西歪,听裴茗跟他们的新经纪人诉苦。

  “说什么呢,你们可是大明星啊。”经纪人噗嗤一笑,又往江玉树的方向一指,“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学学你们队长,比你们还多好几个拍摄工作呢,这些天怎么没听他抱怨过?”

  “姐姐,你这样可就涉嫌挑拨我们队内关系了。”珈泽玩笑道,一手勾着江玉树的脖子,“江哥那么工作狂的人,这些天也累瘦了好大一圈。你再给他戴高帽,他更不好意思叫苦了,是不是哥?”

  江玉树顶着周围人恳求的目光,只好对经纪人说:“周姐,我也觉得最近工作量有点大,您看是不是可以安排大家休息一下。”

  劳模队长都这样说了,周萌只好重新斟酌一番,妥协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大家休息,回头我把后面的行程重排一下,尽量不排那么满了。”

  大家一听这话,猴儿似的欢呼起来,还在车上就开始讨论晚上要玩什么项目。周萌听得头大,又叮嘱:“只能在宿舍活动,不许跑出去!”

  公司给他们租了独栋别墅当集体宿舍,十个队员一人一间房,吃睡和参加活动都在一起,也方便监督管理。这天一回到房子里,大家拿牌的拿牌,调酒的调酒,打游戏的打游戏,好不热闹。周萌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出格的,屋子里又开了居家监控,便也放心下班了。

  江玉树陪几波人玩了一会儿,见大家都累了,又去煮解酒茶给喝了酒的队员,连哄带骗叫他们各自回房间睡觉。还剩一个呆在露台喝酒吹夜风的凌远,江玉树拿着解酒茶过去找他,顺便带了一大包纸巾过去,熟练地递给他。

  凌远听到动静回头,果然是一张被眼泪打湿的脸,看到江玉树预备的纸巾,嘴巴一撇:“你怎么猜到我哭了。”

  江玉树忍不住笑:“这还用猜吗?别喝酒了,把眼泪擦擦,小心着凉。”

  凌远轻轻哼了一声,抽了张纸巾盖住脸,隔了好一会儿,闷声闷气地开口:“他又给我发消息了。”这个“他”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江玉树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凌远用力擤了下鼻子,自嘲道:“我真的很没用是不是?都知道他是烂人了,分手还是哭得要死要活的。”

  江玉树摸摸他的脑袋,温声安慰:“没关系啊,分手本来就要哭的。不止哭前任,也是哭自己付出的感情吧。”

  凌远默然片刻,忽然又问他:“那你怎么不哭?”

  “我?”江玉树一愣,下意识笑着反驳,“我又没有……”

  “你别装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凌远无情地揭穿他伪装多日的面具,“齐总一星期都没出现了,你也不提。你们分手了?”

  江玉树想扬起嘴角,却不知怎的忽然没了力气。顿了许久,他才轻声开口:“什么分手不分手,我们本来就不是恋爱关系。现在只不过是……回归正轨了而已。”

  凌远见状,也没再多问,把解酒茶推远了一点,又给江玉树开了一瓶新的酒。江玉树没再端着队长架子,提起来便一口灌进了嘴里。

  酒精度数不低,但江玉树酒量很好,本不会有什么反应。今天却不知怎的,几杯下肚,他也飘飘忽忽,感觉自己有些醉了。

  他一边喝,一边听凌远说自己和左佑的恋爱往事,说着说着就开始骂前男友眼高手低手段下作,又骂自己犯贱非要惦记那种烂人。骂着骂着,凌远边哭边质问江玉树:“你干嘛不哭啊?心里苦得要死还装豁达,最烦你们这种装逼的人了。”

  凌远用胡说八道来发泄,江玉树听了却只是苦笑,沉默着喝下辛辣的酒液,辣得心脏都在疼。所有结果都是他自己要来的,求仁得仁,他有什么好哭的。

  凌远哭够了,忽然一抹眼泪,拽着江玉树起身:“算了,有什么了不起。走,陪我再找个男人去。”

  江玉树噎了一下,被他拽着起身,无奈劝阻:“周姐说了不准出门,再说了门口都有监控,怎么出?”

  凌远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把他拉到露台角落,指着贴墙的那根水管:“我提前踩过点了,从这儿下去,踩那个窗台,跳到地上马上蹲下,贴着墙根走就不会被监控看见。”

  “……”江玉树哭笑不得,拉着凌远不许他发疯。可凌远忽然又凑到江玉树面前,伸手在他脸上一通乱捏,把他破绽百出的冷静捏了个稀碎:“难受不能憋在心里,要么哭要么疯,得发泄出去。”

  江玉树忽然什么话也劝不动了,目光跟着醉得不轻的凌远,一点一点,不由自主地挪动脚步。

  他想,疯这一次吧,一次就好。

  江玉树跟在凌远后面,小心翼翼从二楼的露台栏杆翻出去,扒着水管踩到窗台外沿,一点一点滑下去,脚踏上松软的草地,然后被凌远迅速按下头,猫着腰从窗户下面爬过去。他们做贼似的逃出监控范围,戴上挡脸的口罩和帽子,怕叫车会被司机认出来,扫了两辆共享单车,一前一后骑上夜路。

  “去哪?”江玉树在夜风的呼啸声里问凌远。

  凌远潇洒地在前面骑着没回头:“跟着我就知道了。”

  于是江玉树就跟在凌远身后骑着单车,从少有人烟的公路骑到城市的街道。身边行人越来越多,江玉树面无表情地穿梭在人群中,其实手心紧张得直冒汗。

  凌远带他到一条路上停下,在流动摊贩那里买了两个舞会面具,递给他一个,然后拉他进了闹市区里藏着的小巷深处。等二人到了目的地,江玉树看到头顶招牌上写的字,怎么也没想到凌远能疯到这个程度:“你真的活腻了?”

  “这家特别好,我以前经常来的。而且今天是蒙面舞会主题,大家都不露脸,没事儿。”凌远说话间已经飞快换好伪装,摘了口罩和帽子,戴上挡住半张脸的面具,拉着江玉树说,“你都陪我疯到这儿了,也不差这临门一脚,走吧走吧。”

  江玉树呼了口气,心一横,也干脆利落地换上面具,和凌远一起走了进去。

  --

  “齐总,找到了。”沈延默默擦掉额头的汗,把加班加点一整天搜到的东西递到齐颂面前,“训练营期间进出管得很严,只有断了资金链那一星期管控稍微松懈一点。我们的人把监控全部过了一遍,在窗边的角落里看到了这辆车,但车牌号不全,人也没照见脸。”

  齐颂看着递到眼前的这段视频,模糊的夜色里看见一辆黑车停下,几分钟之后,从车上下来了几个人。监控的角度只能照见腿,但他拉回去看了好几遍,确认了最中间那人腿边还拄着东西,是一根手杖。

  齐颂沉默了很久,久到沈延摸不清他的想法,正打算开口问,便听到齐颂冷冷地笑了一声。

  “真是好样的。”齐颂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沈延后背一凉,不知齐颂是在说谁。过了一会儿,他又听到齐颂说:“联系夏氏娱乐,让他们把江玉树送过来。”

  “现,现在?”沈延愣了愣。此刻已经将近晚上十二点了。但齐颂毫无动摇的意思,沈延只好又去找那边经纪人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过去客气地传达齐颂不容置疑的命令。

  然而沈延听了一会儿电话那头说的话,脸上的表情彻底碎了,转头看向自己的老板,很想一头撞死在他办公桌上。

  “齐总,今天晚上,您可能,见不到江先生。”沈延苦笑着说,“他经纪人说,江先生,呃,好像从宿舍跑出去了。”

  --

  一进大门,大厅里面已经人满为患,台上MC在喊麦带气氛,旁边有跳钢管舞的舞者,舞池里是跳嗨了的顾客,无一例外全是男人,穿得闷骚或暴露,在扭动间和陌生人摩擦身体,造型各异的面具给赤裸的欲望增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暧昧。

  凌远到这儿就像鱼回到了大海,撒欢似的冲进舞池,江玉树拉都拉不住。凌远穿得很简单,面具也是最普通的款,但难掩的姿色和恰到好处的身材还是从朴素的衣饰下透出来,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眼看着旁边的人贴到他身上,跳着跳着就要上手了,江玉树艰难地挤开人群,硬是把跳得开心的凌远强行拉出来,不理会追上来想加微信的人,扯着他去开了间私密包厢。

  “干嘛呀,跳得正开心呢我。”凌远不满地抱怨,还在意犹未尽地摇花手。江玉树此刻后悔一时冲动的情绪达到巅峰,又不敢现在就把醉鬼放出去,生怕他再闯出什么祸,只好开了一旁的DJ音乐,哄着他说:“好了好了,跟这个跳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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