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怕我啊?老婆。” 邵文不怀好意的凑近女人的腺体,泄愤一般死死咬了一口,但并没有注入信息素。 对邵文来说,根本不需要用信息素就能把这个女人吓得半死。 女人吃痛,但她根本不敢叫出声,眼泪瞬间蓄满了眼眶,但如果没有邵文的允许,她连哭都不能擅自做主。 “我听说,你最近跟那个律师走得挺近的。” 怀里的女人艰难的做了个吞咽,她觉得自己背后是一匹长着血盆大口的狮子,只要自己说错一个字,就会被一口拆吞入腹。 “说话。”邵文用力捏住了对方的下巴,逼迫她侧首跟自己对视。 “我……”因为恐惧到了极点,女人的嘴角难以抑制的不停发颤。 邵文冷笑了一声,“说谎的话,出血的就不只是你的脑袋了。” 见对方哆哆嗦嗦的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邵文原本就不多的耐心已经全部消耗殆尽了。 “你见他可以。跟他睡也无所谓。反正你对不起的也不是我。但是我劝你一句。” 邵文突然伸手扯住女人的头发,用力向下拽,女人被扯得头皮绷紧发疼,只好将头高高扬起以减少一点点疼痛。 “玩的爽了也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邵夫人,最好别给我惹上什么麻烦。除非你不想见你儿子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懂了么。滚吧。” 邵夫人几乎是逃命一般从邵文的书房跑了出去,一直跑到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直接锁死,背用力靠着门板大口大口的呼吸,忍了许久的眼泪才失控了一般往下落。 但哪怕她现在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她还是不敢大哭出声,只能拼命捂着嘴,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 身体渐渐失去支撑的力气,她跌坐在地上。 余光瞄到了床头柜,她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颤抖的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在几声嘟嘟声过后,对面响起了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 “李总,您说的我考虑好了。我愿意说实话,只要你们能让我跟我儿子团聚,让我从这里逃出去。”——————姜策上午有一场考试,所以今天早上顾景之是自己开车去的办公室。 一路上异常顺畅,这让他早到了半小时,李巽都还没有来公司。 坐在办公椅上,顾景之总觉得自己心里没来由的发慌。 姜策的事,他想了几天,最后还是决定对姜策说实话。 不为别的,姜策一直觉得他的亲生父母抛弃了他。 可实际上,虽然不能确定姜策的父亲是什么想法,但他的亲生母亲,跟他的养母一样,从未放弃过他。 顾景之勉强看了一会儿文件,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到了该上班的时间,可是李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 他从来没迟到过。 顾景之拿起话筒,按了总裁办的座机直拨号。 “喂?顾总。” “安娜,李巽今天来了吗?” 对面的安娜咦了一声,“没有呀,也没听说巽哥请假了。” “知道了。没什么。你忙吧。”顾景之皱眉放下了电话,拿起手机拨通的李巽的号码。 可是顾景之一连打了两次,李巽都没有接。 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 李巽跟着他这么久,从来没有不接电话的时候。 顾景之早上心底里的那股不安又钻了出来,想了想,顾景之又拨通了江声的电话。 可江声的电话也没人接听。 一股巨大的不安将顾景之笼罩,他抓起车钥匙,拿上羽绒服就要往外走,偏巧手机就响了。 顾景之以为是李巽或者江声给他回电话,却不曾想是顾家老爷子。 该死……顾景之心里骂了一句。 难道说顾景珑跟顾家说了姜策的事? 顾景之不敢肯定,但他又很显然不能挂断,只得调整了一下情绪,接通,开口叫了一声爷爷。 对面的顾栾,只是哼了一声。 “爷爷,您打电话来…是?” “你说呢。”顾栾带着愠怒问道,“景之啊,我真没想到,你也是个胡来的孩子。” 顾景之不确定顾栾这一通怒气到底是不是因为顾景珑出尔反尔,把姜策的事情说出去了。 因为顾栾说的很笼统,这一句胡来,可以指任何事情。 这是套话里最基本的一个话术。 如果对面的人心虚,则会自己对号入座开始或交代或解释,殊不知人家只是用情绪力量诈了你一下而已。 顾景之也不是白给的,他自己明白该怎么办。 “爷爷,是我不好,惹您一大早就生气了。” 顾景之道了个没有特指什么事情的歉,先把气氛缓和下来。 “你还知道这会让我生气啊?!我早说了,你那个娘,早点跟她划清关系。她是狗急了跳墙,竟然敢跑到我这要钱来了。” 顾景之顿了一下,不是顾景珑? “你知道她说什么么。她说你被那个叫姜,姜什么来着,被那个混蛋小子迷了眼了。 死乞白赖的找到家来,说要跟我卖点消息。我以为是什么,结果就是这点破事。 顾景之,我现在就通知你,立刻回三江。那个公司会有人替你接管。 你那个小alpha,赶紧给我处理掉。你要是不解决,让爷爷来做,我可不能保证他身上零件一个不少。” 顾老爷子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但顾景之现在也没心思处理这个突然发生的意外,他知道李巽的住址。 就在这个时候,顾景之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喂。”顾景之看着手机上的号码,并不眼熟,“您是哪位?” “您好。请问您是顾景之先生吗?” “是。” “我们这里是宁江第二人民医院急救中心,今早城郊环路发生交通事故。 目前车内三人正在抢救治疗当中,您是姜先生的紧急联系人,我们通知您希望可以尽快到医院来。” 顾景之起初听的一头雾水,当他听到三人、事故,以及姜策的名字的时候,大脑空白了一下。 所有的声音几乎瞬间消失,只剩下一阵嗡鸣。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把车开得有多快,一直到了医院,看着刚做完手术的江声和姜策被推出来送进隔离病房时,他还是不敢相信到底发生了什么。 “您好,是顾景之先生是吧。” 医生走了过来对顾景之道:“这两位患者已经做完了手术,目前两个人的状况都很稳定,但是司机的情况就不是太乐观了。” “司机…?您是说…”顾景之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您是说李巽吗?” “是的。通常情况下,司机在遇到交通意外的时候,会本能的向左打方向盘,这就导致坐在副驾的人往往受伤最重。 但是现在的情况正相反,司机应该是在意识到危险的那一刻就瞬间往右打了方向盘。 将自己暴露在了最危险的位置。所以坐在副驾驶的江声先生,并没有受到最重的撞击。” “肇事方呢?肇事方是谁?” “肇事司机没抢救过来,路上就去世了。” 顾景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不对劲。 姜策明明说他要去考试。 江声应该去联系打听乔治王子的具体动向。李巽…… 不对不对不对。 他们三个早上聚在一起去城郊干什么? 还有那个肇事司机。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医生,现在能不能办转院,我要把他们都转到私人医院去。” 医生叹了口气,“现在做完手术的这两位,我们的手术很成功。 如果您坚持转院的话,等一两天确认情况稳定之后我们可以安排办理。但是李巽先生,现在他的情况不支持仓促转院。”
第186章 医生告知完情况之后就快步离开了。 只剩下顾景之一个人孤身站在隔离病房外。 里边躺着的,一个是自己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一个是降临在自己枯萎生命中的奇迹。 还有他的左膀右臂,到现在依旧挣扎在生死线上。 他下意识地想否认这件事的真实性。 人在经历重大变故的时候,第一个念头总是想去否认的。 顾景之眼前恍惚了一下,手掌撑在玻璃门上,呼吸变得急促,他站在空气中,可却如溺水一般难以呼吸。 可是,顾景之知道,他现在没有时间难过。 如果他表现出难过,如果他哭出来的话,能够让李巽脱离生命危险,让姜策和江声骨折出血的地方都恢复,让这件事从没发生过,那他就算哭到眼睛瞎了也无所谓。 但事实就是,难过屁用没有。那只是一种无用的情绪输出。现在帮不了任何人。 他现在必须比以往更加冷静。 顾景之的目光阴沉得可怕,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他会查得清清楚楚,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在背后动手脚的人,不管是顾家人还是谁。 “哥!” 顾景之被这一声大喊叫回过神,侧首看去,顾景珑正往自己这里快步走过来,看表情似乎还很担心。 可顾景之知道,顾家人摆在脸上的表情,你最好全都别信。 “你怎么来了。”顾景之不着痕迹地重新站得笔直,在顾景珑走到身边之后,他的目光重新看向隔离病房内的两个人。 “因为我知道哥你需要我。” 顾景珑站在顾景之身边,同样沉眸看着里边躺着的人,“哥,你不知道他们三个瞒着你在做什么,对吧。” 顾景珑说着,收回了视线,目光落在顾景之脸上,一寸一寸往下滚,“特别是那个小alpha,你想过他会撒谎骗你吗?” 这句话正好问到了顾景之的痛处。 顾景珑看表情就知道他问对了,嘴角轻轻往上勾了勾,“我不仅知道这场意外是谁在背后动的手脚。哥,我还能帮你报仇。” “是么。但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想让哥知道,在你四下无人、举目无亲的时候,到底谁才是对你最有用,真正能帮你的那一个。” 顾景珑说着朝着顾景之迈近了半步,顾景之甚至觉得顾景珑身上冷泉香水的味道因为距离的拉近而更浓了。 “我更想让哥知道,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你争顾家接班人的位置,我们,是一家人。” 顾景之听到这里,轻笑了一声,“得了吧顾景珑,从那幅画开始…” “那幅画怎么了?我可是很听哥的话,一直守口如瓶。” 顾景之没心情跟他绕圈子,“你到底想要什么。而且你不是应该在国外么,怎么他们刚好出事,你就出现了。” “那哥是怀疑,这车祸是我在背后动的手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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