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文妈妈每次都很积极的打下手,但战斗力几乎等于零。 文知年想让他好好休息。 文大哥摸摸自己饥饿的肚子,又诉苦,“可我真的好饿!” 文知年坚持了会儿,妥协,“行,但是下不为例,我上去叫他。” 文知年放轻手脚回到卧室,才打开门,崔墨岩就坐了起来。 “乖宝,怎么出去这么久?”声音清醒,明显已经等了很久了。 文知年走过去扑进他怀里,“我把你吵醒了?” 崔墨岩摇头,“没有,你一直没有回来,我怀里空了,自己就醒了。” 文知年听见这话,笑弯了眉眼,“我下去逮我哥了,他又偷吃。” “哥晚上没有吃饱!” “你也发现了?”文知年抬头看着崔墨岩,“他说想吃你下午炒的菜。” “好!走吧!” 崔墨岩起床,牵着文知年下了楼。 文家的厨房很大,把门关上,隔音也很好。 三个人偷偷摸摸在厨房炒菜,崔墨岩还给文大哥下了碗面条。 文大哥吃了个灵光,打了个饱嗝,“啊!就是要吃饱才能睡得着嘛!” 文知年问:“哥,你是不是也担心陈家的事儿,所以才睡不着?” 文启摇头否认,“没有,我就是单纯饿的。” 几个人聊了几句,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间睡了。 崔墨岩把灯一关,拥着文知年躺下。 可黑暗中,文知年的眼睛却瞪的很亮,明显毫无睡意。 “怎么了乖宝?”崔墨岩放轻了声音问。 文知年想到文爸爸和文大哥,轻轻地叹了一声,“他们就是担心!” “我知道!” 崔墨岩吻了吻文知年的额发,“别担心,我有办法,先好好睡觉,好吗?。” 文知年轻轻嗯了声,闭上眼睛,酝酿了会儿,还是睡不着。 崔墨岩听着身边无声的叹息,翻身撑在文知年上方,问他,“乖宝,要不要亲亲?” 文知年揪着崔墨岩的睡衣衣领,轻轻地嗯了一声,“要很累很累的那种亲亲,这样我就能立马睡着了。” 崔墨岩从胸膛溢出一声轻笑,一边低头吻他一边宠溺地说好。 等文知年累晕过去已经凌晨3点了。 崔墨岩等文知年睡着了才放心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崔墨岩起了个大早,开车去找泰文华。 泰文华笑话他,“难得你来求我。” “就这么舍不得你那小年轻受苦啊?” 崔墨岩大大方方称是,“他昨晚担忧的睡不着。” 泰文华笑,“失眠一次就紧张成这样?” “你说你,唉!要是喜欢女人该多好?我那侄女没福气啊!” 因为泰文华插手,陈家犹如强弩之末,挣扎了几次就认罪了。 陈父和陈智升因为诈骗和纵火被判了刑。 文家人拿着陈家的大笔赔偿金,终于东山又再起,重新迈入了A城豪门的门槛。 不,应该说是之巅,谁让人家背后还有崔墨岩呢! …… 我实在是不想写了,就这样吧,后面直接写番外,他们结婚,回山寨祭祖等剧情。
第107章 崔爷爷见面 崔墨岩和文知年的关系,在A城上流圈子,已经人尽皆知。 可他们从来没有主动告诉过崔姥爷子。 崔墨岩提过很多回,都被文知年否决了,他说,他们可以慢慢来,让老爷子循序渐进的接受。 他也不着急寻求认可,人生很长,他也不想让崔墨岩因为自己的事情留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遗憾。 毕竟,崔爷爷的身体,一直不太稳定。 崔爷爷住在郊区养老院,以前经常能碰到一些陌生人偶遇或者拜访。 目的都是想和崔墨岩相亲。 可最近几个月,崔爷爷去山里钓鱼、遛弯,再也没有遇到过谁了。 崔爷爷何其聪明,一猜就猜到了,加上在崔墨瑾那儿旁敲侧击,更加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趁崔墨岩过来看望他,他主动开口,“什么时候,把文知年,叫过来一起吃个饭。” 崔墨岩又惊又喜,“爷爷?” 崔爷爷哼一声,“怎么?以前为了把人家留在身边,搞了个假模假样的包养协议,让人家受尽委屈。” “现在,人家又跟了你,你还不带回来过明路?我们崔家,可没有这么负心的人。” 崔墨岩淡淡的笑容根本止不住,“明天就带他过来。” 说着走过去抱住了他,“谢谢老爷子。” 消息来的太突然,文知年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 提着东西来养老院看望老人家了。 他对崔爷爷印象还停留在第一次见面,很严厉的一个人。 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被刁难,可崔爷爷对他却极其和蔼,甚至还私底下跟他道歉。 崔爷爷把他拉到一旁,递给他一个竹编的大提琴手工工艺品。 “孩子,我听墨岩说,你喜欢拉大提琴,这是爷爷自己编的,送给你。” “当我.....给你道歉的赔礼。” 文知年直接愣在原地,“爷爷,您跟我.....道什么歉?” 崔爷爷说:“上次,我听信小人的谗言,跑去公司找你,还凶了你一顿。” 崔爷爷拍拍他的手,“我听小瑾说,因为这个事情,你和墨岩分开了一年,彼此都很难受。” “爷爷跟你道歉啊!”崔爷爷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语气满含歉意。 “我那个时候对你误解很深,以为你是个故意巴着墨岩不放,要钱救自己家业的坏人。” “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还有墨岩。” 文知年听的眼睛一酸。 崔爷爷当时的那些话,确实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崔爷爷竟然会放下姿态跟他道歉。 文知年心里复杂的很,有意外、有感动。 但更多的是,被崔爷爷真正认可接纳的惊喜。 他抬起手,把那个竹编的大提琴紧紧握住了,“谢谢......老爷子!” 崔爷爷看着他笑,“怎么眼睛红了一会儿墨岩看见,要说我欺负你了。” 文知年无声摇头,“没有!” 崔爷爷主动把手递给他,“来,搀着爷爷,爷爷年纪大了,走两步路都要颤抖咯。” 文知年扶着他往河边走,一边走一边听他讲崔墨岩小时候的故事。 “他小时候就性格沉稳,衬的刘一像个皮猴一样。天天被他爸妈打。” “只要他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而且一定要做成功才肯罢休。” ...... 陪着崔爷爷遛了两个小时,文知年彻底放下了心里负担。 晚上,两人被崔爷爷留宿,睡前,崔爷爷敲开房间门,递给他一本相册。 “这里面全是墨岩小时候的照片,你拿去看看。” 相册看起来很有年代感,封面虽然有点泛黄了,但丝毫没有破损。 看的出来,崔爷爷保管的很好。 文知年盘腿坐在床上,崔墨岩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有来得及吹干,就被文知年叫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坐着,文知年把相册摆在床中央,一脸期待,“准备好了吗?” 崔墨岩忍不住笑,“怎么感觉像是要开宝箱一样。” 文知年郑重点头,“当然,这是你的以前啊!” 崔墨岩听见这话,心软的不像话,“嗯!那我们一起看。” 文知年小心地翻开第一页。 入目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妻,男人穿着那个年代特有的喇叭裤,女人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港风长卷发,怀里抱着个只穿着红色肚兜的小婴儿。坐在照相馆里,正微微笑着正视着镜头。 小婴儿脸嘟嘟地可萌了,两腿交叠在一起,脚脖子上一个米其林圈,还带着个红绳小铃铛。 崔墨岩:“......” 崔墨岩手一翻,正想盖过去,被文知年抬手挡住。 “干嘛?”文知年抬眸看着崔墨岩笑,“小时候这么可爱,不许我看?” 崔墨岩尴尬地轻咳一声,“哪里可爱了?” “哪里不可爱” 文知年手指着照片上,胖出一个米其林轮胎的脚脖子,“肉嘟嘟的,摸起来肯定很舒服。” 说着又往翻向下一页。 下一页,是在一个很宽大的石头坝子里,小墨岩看起来才刚会走路,穿着一身很有民族风格的幼儿套装,头上戴着银饰,手扶着一棵大树,直愣愣地看向镜头。 文知年笑:“这张也好可爱,当时是抓拍吗?” “嗯!”崔墨岩说:“当时有个外地的摄影师到山寨,给我们每个人都拍了。” “刘一也拍了?” “下一页就是。” 崔墨岩往下翻,入目的是两个小娃娃,坐在院坝的石凳上。 小墨岩面无表情地看向镜头,而一旁的小刘一一脸不高兴,脸上还挂着眼泪和鼻扭扭。 文知年笑,“刘一怎么了?” “调皮,被他爸妈打了手心。” 再往后翻,崔墨岩逐渐长大,照片的背景也更加丰富。 他背着背篓独自走在泥泞的田野上。 他坐在山坡的草地里,脚边睡着一条黑色的大狗。 他和刘一爬到树上摘果子。 再后面,十几岁的崔墨岩已经长成了青春少年模样,穿着简单的蓝白色校服,在教室里、在操场上、在领奖台上…… 好多好多。 文知年越看越喜欢,每一张都想要珍藏。 越看,越觉得自己离他好像更近了些。 其实,他们的生活环境相差很大的,从这些照片的背景就能看的出来。 崔墨岩的童年、青年时期,并不富裕。 小时候的他穿着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旧。 上初高中后,教室的装修也很简陋,后面黑板几乎都要脱皮了,文知年从不曾见过。 可无论环境多么糟糕,崔墨岩永远穿着干干净净的校服,腰背挺拔地或坐、或站,像一棵压不弯脊梁的清竹。 这么贫瘠的环境,却造就了这么一个优秀的人。 文知年心里万分感慨。 他关上相册,上前拥抱他。 崔墨岩顺势搂着他的腰,“乖宝,怎么了?” 文知年说:“就是觉得……你好厉害!” “厉害什么?” “厉害你孑然一身,靠自己闯出了一片天。” 崔墨岩轻声笑,“那是因为……我想追你,如果没有你,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所以,真正厉害的是你,宝贝!” 文知年勾起嘴角无声地笑,“可是没有我,你也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崔墨岩摇头,“不会,其实我并不过分渴望金钱和权力。” “我所作所为,只是想要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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