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这样酣畅的体验,还是在文知年上次喝醉的时候。 因为酒精的缘故,文知年心里没有了那么多的芥蒂,完全臣服于身体的欲望。 闭着眼尽情地享受他给的愉悦。 他格外地配合,格外地放的开… 连一向温柔体贴的崔墨岩都没能忍住,抱着文知年,要了他好几次…… 以至于,文知年早上醒来就觉得腰酸背痛,全身就跟在凹凸不平的路上驰骋了一夜一样。 骨头都快散架了!
第18章 文知年身上都是崔墨岩留下的吻痕 文知年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 身上感觉酸酸的,他心里一紧。 缓慢翻了个身,打量房间,是崔墨岩的卧室,无声舒了口气。 文知年知道自己喝醉后容易断片,所以在外聚会的时,从不喝醉。 昨天也不知怎么地,放肆地喝醉了。 所幸,是被崔墨岩捡回了家。 要是在陌生房间醒来,文知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撑着身子坐起来,腰一阵酸软,昨晚的疯狂记忆像潮水般起涌来。 其实,回到别墅后发生的所有事情,文知年都是有记忆的。 想到这里,清冷的脸一臊,又红了个透。 果然不能贪杯,酒精误人啊! 文知年摇摇头不愿再想,正想起床,卧室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崔墨岩迈着长腿走近,眼里笑意盈盈。 “年年,你醒了!” 说罢,坐下,轻轻抱住了他,手抚着他的腰,问:“痛不痛?” 不问还好,一问,文知年就又羞又恼,眼睛瞪了一下崔墨岩。 崔墨岩手抵着唇笑,眉眼之间柔软缱绻,“我给你揉揉?” 文知年看着他温柔的眼眸,微愣,仿佛有种他们正在热恋的错觉。 文知年眼神闪躲了下,他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会沉溺。 沉默了会儿,文知年翻身趴在了床上。 崔墨岩从抽屉里拿出按摩精油,倒了几滴在手上,温热,开始给文知年按摩。 他的动作熟练,手法轻柔又不失力道,既能缓解疲劳,又不会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文知年趴在床上,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手滑过一寸又一寸肌肤。 因为常年拉琴画画,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动,文知年经常手、腰背酸痛。 崔墨岩就准备了按摩精油,睡前给他按摩。 想到这里,文知年胸口就一阵酸涩,喉咙发堵。 他确实待自己体贴又有耐心。 可又有什么用呢? 文知年低头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崔墨岩看见他的动作,勾唇笑,凑到文知年耳边,说话的嗓音低沉又性感, “怎么了?乖宝!”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文知年耳朵里,又痒又热,文知年只觉得心尖发麻,发烫,耳垂立即红成了桃粉色。 他又叫我乖宝! 文知年不理他,偏头把泛红的耳朵藏了起来。 崔墨岩从胸腔溢出一阵低笑,他看着害羞的文知年,心里软的不像话。 文知年性子一向清冷,很少露出这副难为情的模样。 崔墨岩觉得此刻的他,特别可爱。 看了会儿,他微起身,舌尖一勾,含住了文知年另一只耳垂。 轻咬! 低沉撩人的声音缠进文知年的耳朵,“乖宝!” “乖宝!” 文知年的脸彻底红成了一颗诱人的水蜜桃。 “起开!”文知年低吼,声音却带着软,没有多大说服力。 崔墨岩干脆将人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 崔墨岩眼里带着浅浅笑意,头埋在他脖颈蹭了又蹭,嘴里一直呢喃着, “年年!” “我的乖宝!” 文知年又窘迫又无奈。 最后放弃挣扎,任他去了。 崔墨岩蹭了会儿,又开始低头吻他。 一个又一个吻落在雪白的脖颈间,吻的文知年也有点心猿意马。 可崔墨岩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两人昨晚已经够胡闹了。 崔墨岩过了会瘾就放过了他,“要起床吗?” 文知年点头,“今天还有两场演出。” 崔墨岩将他抱起来,走进浴室。 文知年站好,将他赶了出去,“我自己来,还没残废!” 崔墨岩笑着,似乎很是开心,“那我下去给你盛粥!” “嗯!” 文知年将门一关,洗漱完后,伸直双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崔墨岩按摩后,腰部的酸软已经好多了,但是大腿还是有点痛。 尤其是大腿内侧,就跟做了一晚上瑜伽一样,酸爽的很。 文知年低头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连自己都惊住。 大腿内侧全是星星点点的淡粉色吻痕,蔓延到小腿肚。 脚踝处的踝关节凸起都被嘬红了。 再转身,屁股上也是。 再抬头看向镜子,唇微微红肿着,像刚吃了一顿辣火锅。 狗男人!真的哪哪儿都没放过! 还怎么出去见人? 文知年清冷的脸又烧了起来! 他走出浴室,打开衣柜,对着一柜子的衣服犯起了难。 现在天气说热不热,说冷不冷的,穿高领很突兀,穿圆领又会暴露一脖子的吻痕。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文知年硬逼着自己挑了一件微高领的黑色内搭。 外搭一件长及小腿的墨绿色风衣,卡其白阔腿长裤,白色运动鞋。 对着镜子检查了几遍,堪堪把吻痕遮住。 楼下厨房。 崔墨岩嘴角噙着笑,给文知年盛了一碗粥,纳凉。 梁叔看着崔墨岩少有的柔和侧脸,明白两个人应该是和好了,心里也觉得很欣慰,放下了心。 梁叔看崔墨岩盛的是养胃粥,问:“文先生昨儿又喝酒了?” 崔墨岩点头。 “那崔先生你岂不是很早就起来熬着了?” “嗯!” 梁叔笑,“崔先生,你对文先生真的很好!” 崔墨岩唇角勾了下,跟梁叔说:“中午买点新鲜的食材,我给他做几个养胃小菜。” 崔墨岩跟那个少数民族的名医学了很多养胃食谱,粥只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 过去一年,梁叔经常看他做。 梁叔点头说好。 崔墨岩又说:“帮我找几个靠谱的房屋设计师,我想在花园里建一座树屋。” “是文先生想要的吗?” 崔墨岩点头,“让他们把设计方案发给我,我对比挑选。” 说完,端着粥出去了。 文知年换好衣服走到客厅,崔墨岩把粥端到文知年面前,“年年,吃点再走。” 文知年点头,他喝酒后胃容易不舒服,喝了这个粥后确实要好很多。 崔墨岩问:“大提琴是不是没有带回来?” “嗯,在爸妈那里。”嗓音清冷微哑。 文知年愣了下,若无其事地低头,吃粥,只是那泛红的耳垂暴露了他的些许窘迫。 崔墨岩挑眉,无声地笑,尽显风流,“我送你过去拿。” “好!” 文知年又问:“你今天有应酬吗?” “不急,9点,来得及。” 两人一边吃一边自然地聊着。像一对普通的情侣,说着最烟火的话题。 梁叔欣慰地看着,想着两人明明都很在意对方,却总是闹别扭。 不别扭的时候,多么般配啊! 吃完,崔墨岩上楼换衣服 ,文知年站在门口等他。 崔墨岩换了身银灰色西装,宽肩窄腰,修长的腿比例惊人,行走间散发着沉稳矜贵的气质。 文知年嘴角悄然一扬。 对崔墨岩的长相身材,文知年历来是很服气的。 文知年看着他从楼上下来,正想说帮我拿一下沙发上的袋子。 崔墨岩突然越过沙发走到茶几,拿起了昨晚放在茶几上的戒指。 他眉眼低垂,侧脸的神情很是温柔,将戒指套进了左手无名指。 文知年嘴角的笑意立即就没了,唇紧抿,眸子里再无任何光亮。 呵! 文知年张嘴无声呼了口气! 可心里还是好难过! 他两步跨过去,拿起沙发上的袋子就朝外走。 等崔墨岩抬头时,文知年已经走到了别墅门口。 崔墨岩追出去,“年年,等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声音冷漠。 崔墨岩牵住他的手,“怎么了乖宝?” “不要叫我乖宝!”文知年回头吼着,甩开了他的手。 崔墨岩愣住,“到底怎么了?” 文知年猩红着眼看着他,嘴巴嗫嚅着说出了下一句话。 “我自己打车!”
第19章 王迪看上崔墨岩了。 文知年坐在车上,心里一直不舒爽,他降下车窗玻璃,凉风灌进胃,堵的他更难受。 他又把玻璃升上去,深吐出了一口闷气,闭上了眼。 到家背上大提琴,文知年朝外走,准备去打车。 还没有走出屋,大哥文启就从楼上下来了。 文启刚好要去公司,顺路送文知年。 两人坐进车里,文启问: “今天怎么不自己开车?” 文知年低头系安全带: “昨晚唐宇约去魅影,喝醉了,不敢开。” “少喝点!”文启叮嘱,“你胃不好,以前不是老疼?” “嗯!” 文启发动车子,“话说,我才反应过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你念叨自己胃疼了,恢复了吗?” 文知年扭头看着窗外,语气淡淡地带着闷,“梁叔平时做了很多养胃菜,可能是那个的效果吧!我已经很久没有疼过了。” 文启欣慰点头,“昨天在唐宇家睡的?” 文知年摇头。 “那是陈智升?” 文知年又摇头。 文启脸色有点变了,“那你在哪里睡的?酒店?” 文启停在红灯口,转头看着文知年,“酒吧门口捡尸的很多,你别被别人给捡走了?” 文知年垂眸,“没有!” 文启急的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那你哪里睡的?” 这一抓,把文知年的衣领拉开了一点,脖子上的吻痕就显露在了文启的眼前。 “我的天,你脖子上谁啃的?” 文启眼睛都瞪圆了,“你昨天到底哪里睡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眼看着文启就要发怒,文知年只好跟他说,语气很平静,“我在崔墨岩家睡的。” “那......” 文启慢慢闭嘴了,讪笑一声,表情有点尴尬。 他手上下抚着方向盘,“那什么......他也......,” 太爱啃了! 文启把最后一句话生生咽进了肚子里。 路上尴尬了一阵,文启又开始转移话题,活跃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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