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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雪终歇

时间:2024-07-06 1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秦柒

  他其实现在大脑已经接近一片空白,从陆云祁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有一种自己在做梦的错觉,他不知道陆云祁是怎么在这个时候恰好找到他的,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一瞬间想要从三楼跳下去逃走的想法是怎么消失的,只剩口中的铁锈味保留着一丝真实。

  陆云祁只给他几秒钟的换气时间,下一瞬又亲上去,他单手抓着裴珈禾两只腕子,抬高举过头顶,又用膝盖顶开他的两条腿,把他死死困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去解他的扣子,解了两三颗最后一把扯开,扣子零零散散地崩落着滚到地上。

  陆云祁毫无耐心可言,找裴珈禾的这一个星期里面简直度日如年,每天一闭上眼就想起他那段时间沉默的崩溃,好不容易找到了,却依旧有种荒唐的错觉。

  裴珈禾被亲得几乎缺氧,他被陆云祁挤得贴在床边上,汗湿的皮肉紧贴在一起,他似乎是想说什么的,但又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能承受着陆云祁现在给予他的一切,眼底仅剩的一丝清明也在愈发深重的吻中消失,他眼角不自觉地有眼泪掉下来,抬起手,摸了摸陆云祁紧蹙的眉心。

  他有些痴迷地看着他,其实他对陆云祁熟悉起来远没有那么早,只是他这次回国才渐渐有了交集,但也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他们会相爱,尽管他给陆云祁带来了很多痛苦。

  他不止一次地在想,陆云祁喜欢他什么呢?

  喜欢也好,爱也罢,总是需要一个理由的,就像他喜欢陆云祁,他可以说出十几个不重复的理由。

  毕竟陆云祁那么好。

  性器操进来的时候裴珈禾还懵着,只是整个人一抖,发情期的扩张根本不需要太久,陆云祁手指上满是水痕,扣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胯上撞,动作又狠又凶,“老婆,房间的隔音是不是不太好?”

  裴珈禾迷迷糊糊地点头。

  “那要不要小声点?”他的语气满是调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好像这句话仅仅是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的预告一般,裴珈禾半阖着眼睛,听话地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巴,晚香玉的浓烈香气像是一泵催情药弹,无声无息地蛊惑着陆云祁。

  陆云祁话音落下,顿了几秒,不知是不是在给裴珈禾缓冲的时间,因为下一瞬他就又动起来,硬着的性器像一柄凶刃,裴珈禾被操得整个身子忍不住弓起来,腰腹抬起却又无处可逃,挡着嘴巴的手脱力地垂下去,死死攥着床单绞紧,他真的害怕声音被人听见,只好用力咬着下唇,鬓发汗湿,眼角眉梢也全湿透,皮肤从耳后红到颈项,他却有种得救的错觉。

  其实隔壁根本没有人,这间小旅馆门可罗雀,唯一能听见声音的老板又在一楼,更何况裴珈禾本来就不爱出声,但陆云祁就是故意吓他,看着他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忍成这样,他又有种怪异的满足感,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看,现在这样听话。”

  “这么听话,又为什么总是想着要跑呢?”

  作者有话说:

  ————--————--————

  啵啵!

  晚点还有一更。


第74章

  耳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裴珈禾眼前雾蒙蒙的,像隔着层磨砂玻璃在看陆云祁的脸。

  他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发情期的躁动不安被高度匹配的信息素安抚住,良久之后才道:“我在伤害你……”

  “我留在你身边,不是一件好事。”

  陆云祁一口咬在他心口处,红口白牙几乎要把人吃了,他一边将裴珈禾压在身下,一边又发狠似的操他,“你又不是我。”

  “老婆,为什么总要以年长者的身份来替我做决定?”

  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压着裴珈禾的舌根亵玩,“这张嘴暂时还是不要说话了……”

  陆云祁阴沉地笑了一下,“不然我真怕把你干死在床上。”

  他握着裴珈禾的腰,拇指在他小腹下侧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揉,那里靠近裴珈禾的生殖腔,也是他手术后留下的伤疤,但现在全然没有痛楚,只剩下一阵又一阵麻麻酥酥的痒。

  发情期的Omega身体比平时还要柔软,陆云祁往里操,甬道湿热而紧致,被他操熟了之后就会紧紧地嘬咬着他的性器,远比他的主人要诚实。

  裴珈禾实在受不了,咬他的手指,喉口干涩着有点想吐,却又硬生生忍下来,只是想用舌头把陆云祁的手指给推出去,到最后满脸是泪,下巴上也全都是乱七八糟的口涎,他被操得整个身子不断向上耸,快要撞到床头的柜子,又被陆云祁一把抓回来,猛地一下操得更深,彻底顶进生殖腔里。

  更里面的那个小口被顶开的时候除了酸胀之外还有一丝轻微的痛感,但此时裴珈禾浑身发麻,顾不上别的。只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之中,眼前像是有一道白光闪过,精液溅在小腹上,也溅到陆云祁身上,没多久他又被操得硬起来,陆云祁就抓着他的手,让他去摸被操得鼓起来的肚子,“老婆,这是什么?”

  他明知故问,裴珈禾不回答,只剩个喘气的劲,陆云祁退出去大半,又操进来,一下又一下仿佛永无止境的鞭挞,裴珈禾却已经有些承受不来,他被陆云祁强行抱起来,又翻过身,背对着他,露出那个微微鼓胀的腺体。

  发尾湿透,颈侧潮红,陆云祁滚烫的鼻息落在上面,轻轻地蹭了蹭。

  裴珈禾却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他意识到什么,想反抗却又怔住了,像一只小兽在面对过于强大的危险时不由自主地放弃了挣扎,陆云祁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道:“你看,这次跑不掉了。”

  他这种时候更加厮磨起来,像是要用温柔的假象哄骗裴珈禾再主动些,他强行将裴珈禾的脸颊掰过来和他接吻,裴珈禾张着嘴巴,在没有停歇过的吻中舌根早就发酸,只能呜咽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陆云祁舔他的上颚,带起一点小小的痒意,一阵细小的快感从脊骨蔓延上来,他别扭地窝在陆云祁的怀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腰却因为脱力而往下滑,将他的性器吃得更深。

  那个窄小的生殖腔被彻底撑开来,Alpha的性器强势而蛮横地成结,裴珈禾所有哀求的话语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高潮和痛感几乎并行而来,他能感觉到身体内部有什么地方好像被填满了,而Alpha的犬齿刺破他腺体的瞬间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苦橙的酸涩融合着晚香玉的风情,彻底缠在了一起。

  陆云祁抽出性器的瞬间裴珈禾就像失去支撑一般整个人软倒在床上,他侧脸贴在皱皱巴巴的床单上,除了无声地流泪之外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被完全标记之后发情期的症状减轻了不少,但高潮带来的快感却远远没有消散,陆云祁又将人搂回来,滚烫的掌心焐在他肚子上,裴珈禾被迫抬起腰,露出那个红肿而湿润的穴口。

  陆云祁将手探进去,抽出来时手上只有水痕,说明精液全部留在了裴珈禾的生殖腔里,尽管他知道裴珈禾不会怀孕,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占有欲被大大满足。陆云祁很满意地将水痕擦在裴珈禾的腿上,将人换了个方向,让他和自己面对面。

  这场情事对于裴珈禾来说简直是一场凌虐,陆云祁的怒火和情欲就像一口喷发的火山,顷刻之间就将他吞噬得一干二净,现在他也仍旧有些发憷,低着头把下巴抵在陆云祁的肩膀上,眼前还是一片蒙蒙水雾。

  “唔……”

  裴珈禾小小地呻吟了一声,陆云祁又操进来,股间一片黏腻,他有些难受地动了动,双手搂着陆云祁的肩膀,一点也不反抗了。

  “老婆,”陆云祁用牙齿磨他颈侧的肌肤,仍旧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腺体,“既然不愿意撒谎骗我的话,那就诚实一点地告诉我,现在你想对我说什么,嗯?”

  裴珈禾眼神涣散,他在想陆云祁几个小时之前都问了他哪些话,许久之后才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走的。”

  这句话如果是陆云祁刚找到他的时候说,或许还多少有些用,但现在显然已经迟了,陆云祁没给他任何再说话的余地,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他,裴珈禾被颠弄得像漂在海上的小船,风浪迎面拍过来,小船翻倒,他也快要溺死在水中。

  陆云祁发狠似的,又问,“该说什么?”

  裴珈禾抽噎着,他觉得自己现在确实有很多话要跟陆云祁说,比如告诉他自己不会再走了,再比如他离开是因为害怕自己成为这一切不幸的源头,他毫无章法地求陆云祁轻一点,说出口的话也变得支离破碎,“我其实、其实很舍不得你……”

  “还是错误答案,宝贝。”陆云祁侧过头,又做出想要咬他腺体的动作,其实这个姿势是咬不到的,但是裴珈禾却明显察觉到他又操进自己的生殖腔里。那里已经变得敏感不堪,陆云祁稍微一顶裴珈禾就往外淌精,绵延的快感让他处在不间断的高潮之中,他像是被弄坏了,下身的失控逼得他抓着仅剩的理智,“我不会再走了,陆云祁,你放开我呜……”

  有一种灭顶般的快感将他包围住,苦橙的气味毫不收敛地刺激着他这刚刚被完全标记过的脆弱腺体,裴珈禾死死抱着陆云祁,他像是从云端跌落,强烈的失重感和窒息感令他非常不安,但陆云祁却毫不怜惜,像是他不吐出正确答案就会这样一直逼他。

  换作平日他早就心软,只是现在他才知道,对裴珈禾,有时候太过温柔的纵容只会让他在蚌壳里缩得更加心安理得,再不逼他,陆云祁怀疑自己哪天会用一种更糟糕的方式将他留在身边。

  “老婆,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陆云祁抿着他的耳垂,又轻轻地咬,“我也不想听你解释,这些话都留着后面再说。”

  “现在,你该哄哄我了。”

  裴珈禾泪眼朦胧,他肚子已经被射得鼓起来,小小的生殖腔含不住那么多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淌,他失神地看着陆云祁,嗫嚅着道:“我没有不喜欢你。”

  他还是在回答陆云祁之前的问话,末了,又似乎是被操怕了,小心翼翼地觑他一眼,贴着他的耳朵道:“我喜欢你……也很爱你。”

  作者有话说:

  ————--————--————

  啾咪!


第75章

  裴珈禾自认这次给出了正确的答案。

  他还在仔细分辨陆云祁的神色究竟是高兴还是生气的时候,整个人又被腾空抱了起来,陆云祁脸上一闪而过的喜悦被强行压下去,他将裴珈禾抱到浴室里,让他看着镜子再说一遍。

  小旅馆的浴室很小,只有一个淋浴喷头和一个单人的洗漱台,容纳两个人显得十分勉强,裴珈禾站不稳,扶着洗手池被他强行抬起脸,陆云祁唇边的笑意像是错觉,因为他看起来仍旧是怒意未消的样子,“老婆,刚刚说了什么?”

  裴珈禾的视线仓惶地躲开镜中的自己,外面天色似乎已经暗下去了,他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只是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两条腿筛糠似的打着摆,踉踉跄跄地贴着陆云祁站稳,又被他操进去,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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