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正在掰弯一个单纯善良的纯种大直男一样。 而且这个直男还是gay圈里十分受欢迎的那种190高、八块腹肌的猛攻!6.老二和老三勾肩搭背地走过来,老三穿了球衣,但基本没怎么下场打球。 老二摘下他那个看上去好像没有度数的眼镜后,打球就跟疯了一样,他在球场上化身为疯狗,赫然是那种高中校园时期最受欢迎的痞气校草型男主。 但戴上眼镜后,又化身为优雅的书生。 我很怀疑老二的眼镜是不是有怪盗基德那样一键换装的功能。 “老二,你不戴眼镜的样子挺帅的,你看上去也不像是近视,怎么总是戴着个眼镜?”我问他。 老二把旁边在吃雪糕的老三捞到怀里:“我老——” 老三用胳膊捅了捅老二的腰,老二摸了摸脑袋,无奈地改口:“我老同学想看我戴眼镜的样子,他说我戴着眼镜比较斯文。” “你老同学?”我问陈默。 他勾着老三的脖子,然后低头在老三的雪糕上咬了一口:“这就是我老同学,他跟我一个高中考上来的,以前我们是同桌,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 “卿卿,你吃雪糕的样子好可爱,看得我都——”陈默凑到老三耳朵边上轻声说。 后面几个字的没听见,但老三很快就脸红了。 岑邮之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又带着点不爽,那个表情就好像是在说:【你们这些小情侣在老子面前秀恩爱几个意思?】 老三叫宋卿卿,是个很可爱的名字,整个人看上去也很可爱,在老二贴着他的耳根说完话后,老三脖子都红了。 我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我问岑邮之听没听懂,岑邮之梗着脖子红着脸说:“我一个一米九的硬汉,怎么会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老二和老三说的话,跟是不是一米九的硬汉有什么关系呢? 听不听得懂老二和老三的话,和硬不硬汉的有关系吗? 【作者有话说】 老二加密的话——陈老二:我老——婆爱看我戴眼镜陈老二:看得我都——ing了 ◇ 第102章 《190》7-13 7.我和岑邮之同床共枕的契机是因为我们打完球后又一起洗澡,在一个浴室里,岑邮之夸我的头发挺顺的,用的是哪个牌子的洗发水。 因为他夸我,我就只好先把我的洗发水给他用了一下,然后有来有往地夸他皮肤好,问他用的哪个牌子的沐浴露。 他把他的沐浴露借给我用,然后他夸我屁股挺翘的。 我夸他腿挺长的,他夸我脸蛋挺好的。 我夸他腹肌挺结实的,然后他问我要不要摸一下。 我就摸了一下,然后他举旗了。 我的内心就如一万头草泥马开着奔驰而过,岑邮之腹肌的触感真的蛮好的,挺紧实,胸肌也很突出很饱满,他锻炼得真不错。但! 你身材再好,胸肌再饱满再紧实,你也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你对着我一个男人举旗什么啊? 这个时候,我只期望澡堂里赶紧多进来几个人,把这草泥马带来的尴尬给打破。 大概两分钟后,和我们在一层楼又一块儿打球的男生陆陆续续端着澡盆进来。 因为我们是一层楼一个澡堂,不是那种整栋楼混合一个大澡堂,所以这个澡堂比较小,而且里面没有帘子遮挡出隔间,只在最外面有一层皮帘子挡一下。 所以岑邮之身体上的反应在大庭广众之下非常突出。8.老二过来洗澡,看了岑邮之一眼:“你小子果然是同道中人。” 另外几个别的队的队员,因为岑邮之表现不错,对岑邮之印象挺深刻的,还开玩笑问他是不是自己最近没动手弄过,所以洗个澡反应就那么大。 “忙着适应新环境,确实没怎么管过。”岑邮之摸了摸脑袋,看起来特直男,憨憨的。 “那要不哥几个帮你弄一下?听说别人帮忙弄会更舒服。”老二提议,还对着岑邮之挤眉弄眼。 我们这一层楼里大多数都是体育生和艺术生,我们那个宿舍是医学、法律、经济这三个系的混合宿舍除外。 十个体育生和艺术生里,八个都是gay,还有两个属性待定。 老二的话一出,当即就有两个个子矮一点的男孩儿蠢蠢欲动,岑邮之特别直男地快速洗澡,然后说:“我没有那癖好,我先走了。”8.因为这个场面对我一个从小住宿洗澡都是单间制的南方人来说,过于震惊。 几乎震惊到刷新三观的地步。 不知道是谁的香皂在此时突然溜了出来,就落在我脚边。 我本着乐于助人的原则,立马就要弯腰去捡。 刚走出去几步的岑邮之赶紧走回来拽住我的手腕子,他说:“方烬,你也洗好了吧?跟我一块儿走。” 我脑袋上还有泡泡,这算哪门子洗好了? 岑邮之拽我走,我不走,我被拽出去两步后又往回走,结果踩在香皂上摔了一个屁股蹲。 岑邮之被我拉着,也摔了一跤,他摔到我身上,双手撑在我的腰两边。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气的声音:“哇哦~~~”9.我受伤了,岑邮之压的。10.岑邮之特别愧疚,因为我的伤处比较特殊,膝盖和屁股都伤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岑邮之就说他干脆跟我挤一个被窝。 如果我需要帮助,比如下床上厕所或者想要喝水吃东西,都可以找他。 我思忖着,这没毛病,他给我压出伤的,他负责是应该的。 晚上,我们就一块儿上了床。 岑邮之块头大,腿又长,他嫌弃我的被子太短,然后他拿了他的大被子过来。 因为一张单人床放两床被子有点儿挤,加上岑邮之块头大,所以我们就只盖了他的那床大被子。 老二丝毫不意外岑邮之躺在我床上。 老三没去洗澡,所以他不清楚澡堂发生的事情,他很惊讶地看着我和岑邮之:“方烬,你和老大怎么睡一张床了?” 我本来想要解释,老二开口说:“他们在澡堂里捡肥皂,岑邮之把方烬压了,方烬伤得比较严重,岑邮之睡他床上更方便照顾他。” 这话,虽然流程都对,事实也对,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大概是属于男人的第六感? 岑邮之用他的大被子把我一裹:“我睡了哈,我今天困死了,你看我一米九的人,被子就是要比你的长。” “是是是,一米九的大帅哥,快睡了吧。”我打了个呵欠。 在我睡意朦胧时,岑邮之忽然转了个身把我抱住。 此时宿舍的灯已经关了,老二和老三也睡在一张床,但不知道为什么床总是在吱呀吱呀地动,动静也不是很大,勉强能够接受。 岑邮之抱着我的动作也并不紧,我要是想要挣脱,也完全能够挣脱得开。 我刚动了一下,岑邮之就很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你别动,我怕我会硬。” 我的心头宛如一万辆奔驰架着草泥马呼啸而过,北方的人,难道对于“硬”这个词的理解和南方人的理解不一样吗? 还是说,岑邮之是gay? 可是他连间接接吻都不在乎,还可以谈笑风生地跟我喝同一瓶可乐,一般的gay能够不在乎到这种程度?11.第二天一早,岑邮之拎了两袋早餐回到宿舍,因为早上没有课,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喊我过去。 我走过去,他递给我一袋早餐,然后让我搬根凳子坐在他面前。 我坐过去,疲惫地吃着早餐,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累。 岑邮之问我介不介意给他抱一下。 “方烬,我都帮你带了早餐了,你可不可以给我抱一下?我就喜欢抱着东西吃饭,毕竟我一米九,腰长脖子也长,这样支着下巴挺累的。”岑邮之说。 配套的桌椅对他来说好像是有点矮,但这也不是他想抱人就随便抱的理由啊? 怎么,一米九的下巴支着就累了? 难道我们面临的不是同一个地心引力,同一个海拔高度吗? 一米九的人的下巴就要比别人的地心引力强一点吗? 我方烬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吗?!12.我妥协了,为了一周的早餐。我的原则和一周的早餐比起来,一文不值。 岑邮之让我坐在他的面前,他的下巴支在我的右边肩膀上。 然后我们都愉快地吃着早餐,我吃着烧饼,岑邮之喝着咸豆浆,我问他豆浆是什么味儿的,他说是咸的,我说我们那儿只喝甜的豆浆。 然后我们成功因为“甜豆浆好喝还是咸豆浆好喝”的话题吵了起来。 岑邮之说:“那你要是不信,你尝一口咸豆浆,就知道咸豆浆有多好喝了。” 我答应了,结果他那杯豆浆一口不剩,他说那没法子,他就嘴里还有点咸豆浆的味道。 我盯着他的嘴唇,岑邮之一下子放开我,身体往后仰,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不会吧不会吧,方烬你不会是想要跟我亲嘴尝尝看咸豆浆的味道吧?” 他这个语气特别讨打。 然后他又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支在我的右肩膀上,他拿出他的手机开始追剧。 嗯,仍旧抱着我。 此时老二和老三吃完早饭回到宿舍,老二推开门,看见岑邮之抱着我玩手机的这一幕,他们两个人下巴惊得都要掉下来。 “你们两个什么情况?进展这么迅速的吗?”老二问。 他一边走,一边捂住老三的眼睛:“有伤风化,我的亲亲老婆不要看。” 我一口没咬住手里的烧饼,烧饼掉到了地板上,我刚才的耳朵出了问题吗? 为什么老二要叫老三为老婆? 是老婆饼里长出来的老婆? 还是老公老婆睡一张床的那个老婆?13.岑邮之说:“老二,你刚才叫老三为老婆?你们那儿都流行喊同学为老婆吗?” 老二点头:“关系非常好的朋友之间会这么称呼。” “那你们还真是风俗挺开放,额,挺奇怪的。”我说。 岑邮之满不在乎地继续打游戏,一边操作屏幕上的小人走向敌人的刀下送死,一边十分直男地说:“那我跟老幺的关系也挺好的,那我要是在你们那边,是不是也得称呼老幺为老婆?这昵称还挺别致的。” 岑邮之喊了我一声:“方烬老婆~” 我很懵,求证似的看向老三,老三就跟做了孽一样闭上眼睛点点头。 我很犹豫地应下来:“哎?” 之后我总感觉整个宿舍的气氛都不对劲,就好像被扔了一颗炸弹,谁都不知道这颗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所有人做事儿都小心翼翼的。 岑邮之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黏糊。 “方烬,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在我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图书馆的时候,岑邮之站在我面前,替我把最后一本书装进我的书包里,他说:“我有一米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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