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有大树的庇护,不会受伤,父母会觅食回来,小鸟一直被保护的很好,失去了飞行的能力,变成井底之蛙,它的世界观只有那小小的鸟巢,会怎么办。 自然灾害的到来,小鸟只有等死,父母可能会带走不会飞行的孩子,那能活多久呢。 待在安全区,不是什么好事,带来悲剧是不可避免的,落后就要挨打,不创新就会被超越,打破常规的束缚,终将见彩虹。 江珊瑚的心开了一个小口,自己的爱人是要努力保护的,努力争取,他们不明白这份爱,那就讲给他们听。 没有再说话,还是要靠她自己醒悟,这件事谁也帮不了她。 “江江,不怕,我们在你身后。”白谨习坚定的眼神有点触碰到她。 “恩恩,我明白的,大不了你们收留我。” 吃完饭,他们在瞎聊天,突然话题也不知道怎么就在林恩行和夏临安身上了。 “我也特别好奇,你们俩怎么在一起的啊?”林恩萤说:“我上大学之后,确实没怎么回家,之前就有预感,你们俩在一起了,如果不是上次我突然回家,看到你们在沙发上卿卿我我,你们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林恩行和夏临安相视一笑,夏临安无奈地看着林恩萤,“不是不告诉你,是还没到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呢?生米煮成熟饭吗?” “我们是怕你接受不了,打算慢慢来。” “我早就有预感了,还慢慢来,在我高中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自己的哥哥喜欢舅舅这件事。” 舅舅带他们带到高中,突然就一声不吭出国了,那时候她还小,以为舅舅很快就会回来,可过了好几年,他除了给自己打电话和发生活费,从来不跟哥哥联系。 甚至有意无意掐着哥哥不在自己身边的时间,等到她高考那一年,舅舅才回来了。 那时候他们两个的磁场很奇怪,没有小时候的那种感觉,有点针锋相对,哥哥一步步挖坑给舅舅进,甚至有时候他的做法让林恩萤不是很懂,很坏,很狡猾。 白谨习想问是不是真的亲舅舅,知道这个问题不尊重,就没有问。 没想到林恩萤会解释,“我们和舅舅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什么近亲结婚。” 突然的解释,让他俩都愣了一下。 “嗯嗯。”白谨习上一秒还在想,下一秒就得到了答案。 “不会觉得是亲情吗?”江珊瑚提出疑问,她永远都不会想跟自己的亲人在一块儿,朝夕相处的人更想象不了做情侣。 林恩行邪魅一笑,他很聪明,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好问题,亲情是想跟一个人亲嘴,拥抱,甚至想和那个人干一些探究生理问题的吗?” 看向夏临安的眼神有一种诱惑,他本来就长得具有攻击性,他想装的话,他一定会,毕竟装作喜欢一个人谁不会呀,但他永远不会跟夏临安撒谎。 江珊瑚同意地点点头,“既然是家人了,那说话就不必要拐弯抹角了,大舅哥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 “什么时候啊。” 林恩行看着夏临安的眼神带着点儿不清不楚,他们两个的回忆掺杂着很多复杂的情绪,夏临安盯着他的嘴唇,勾起一抹微笑。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都不会忘记,妈妈第一次带他来家里,那时候的夏临安还在上大学。 小时候的林恩行比同龄人都要矮一大截,大家都拿他当乐子,还给他取绰号。 妹妹那时候很小,妈妈不让她出去,没有人帮林恩行,只有妈妈带回来的男孩。 “恩行,叫舅舅。” 后来妈妈跟爸爸离婚,坐上了一辆很好看的车,爸爸整天酗酒,在他五年级的时候就因酗酒而亡。 他以为没有人会管他们俩兄妹的死活,后来在乞讨的时候遇到了当年妈妈带回来的男孩儿。 他低下头,也让妹妹低下头,他以为他不会发现自己的,小眼神动不动抬头看,那时候自己的心情是想让他发现还是不想让他看到呢。 夏临安蹲下来了,“恩行吗,怎么在这里啊?” 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林恩行没有说话,夏临安望了望周围,人来人往,没有一个人为这两个小孩儿驻足,也不会有。 看了看手表,“迷路了吗?我带你们去找妈妈吧。” 好温柔,更让他无地自容。 回忆戛然而止,因为夏临安手指刮了一下他的脸庞。 林恩行宠溺地说:“13岁,在我13岁的时候。” 13岁,不大不小的年纪,情窦初开的年纪,懵懂无知的年纪,对事物往往充满好奇。 “哥,你挺早熟呀。” 从小就要担起一份家庭的责任,往往这类小孩儿都容易早熟,知道的多,看开的也就多。
第四十四章 祝您也是 六个人三对,各自都扒了各自的感情史。 林恩萤说:“小白,你又是什么时候暗恋他的?” 聊多了,各自都熟悉的差不多了,叫全名太生疏,就都直接叫了自己的小名。 白谨习手捂住嘴巴,咳了咳,陆川白知道,但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下,也有点害羞。 “13岁。” “你也挺早熟的。”林恩萤不可思议,自己身边的都13岁有喜欢的人,她13岁的时候在干嘛呢,在研究怎么过家家比较好玩。 “我以为你会是在大学呢,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萤宝,早认识,早忘记了。”江珊瑚描了陆川白一眼,哼了一声。 “忘记,不可能吧,在自己的青春时期有这么一个帅的,记住还来不及呢。” 林恩行出去让服务员买点儿点心和水果,本来是打算去KTV的,因为夏临安最近嗓子疼不能喝酒。 “聊什么呢?” “聊两个小白的感情经历呢。”林恩萤有点不太相信的,这记性也太差了,“赶紧从实招来。” 熟了的好处就是想问啥就问啥,不拘束,坦坦荡荡。 “我这个人是以名记人,宝宝高中的时候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久而久之就忘记了。”陆川白向白谨习撒娇,反差感来的太突然,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 “不,等会,那我们的名字你高抬贵手记记。” “我不是记忆不好,有点脸盲。” “所以说你是在大学住宿的时候喜欢他的,是吧?”刚刚的聊天内容,夏临安大致给林恩行讲解。 “是。” “一个人喜欢了六年,也等了六年,最近才在一起。”林恩行微笑着看着夏临安,表面上心无波澜,“跟我们好像哦,只不过我们是分开了六年,我也想了六年,最近才刚开始在一起。” 夏临安摸了摸他的头,最终能走到一起的那条路太艰难了,被很多事情阻挡着。 “合着你们俩都早恋呗,就我成年后才谈恋爱。” 林恩萤说话总带着一些幽默感,使他人哄堂大笑。 恋爱不计较谈多少次,最终能够找到那个对的人,前面走过的弯路都是考验。 他们是幸运的,因为有些人一辈子都在寻找。 “你们元旦有没有什么计划。” 夏临安和白谨习异口同声地说:“有。” “啊,舅舅也有,我怎么不知道,计划里没有我吗?”林恩萤委屈巴巴的样子也不能阻止林恩行怼她。 “自己都有对象了,别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们。” “就来,再跟我这么说话,我揍你了啊。”林恩萤白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那就要看舅舅是护你还是护我了。”一脸欠收拾的样子。 根本就不想不想理他,闭上眼睛,左耳不进,右耳也不进,“那小白的计划可以透露透露不。” 白谨习下意识的去看陆川白,正好陆川白也看他,“我们的计划呀,我们还没计划,不是还挺早的吗?” “不早啦,还有半个月就要到新的一年了。” 陆川白转移了一下话题,“你们呢,打算去哪里玩?” 三个人好像有16万个心眼子。 “这不指望着你们给一些建议吗?” “那实在是给不了建议呢,要不你在后背跟着我们,我们玩儿啥你们玩儿啥?” 林恩萤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走上去框框给林恩行两大拳。 “不说我你会死是吧?是我亲哥,今天我都要揍你。” 林恩行也不还手,只是一直在笑,“你这是给我按摩呢。” 使出十分力气,直接往他背上揍去。 直接揍的他闷哼一声,看出来是真的很生气了。 在家里小打小闹,舅舅只能做到中间人的态度,谁也不管,但是妹妹毕竟是女孩子,会让哥哥让着她点。 其他人也只是看着兄妹俩打闹,毕竟他们两个聊着是同样的血。 最后那一下都看出来是使用了很重的力气,江珊瑚吹他的手说:“萤宝,疼不疼。” 她快要被气死了,都感觉不到疼痛,停下来才发现自己手辣辣的,“疼。” 舅舅也不敢说什么,默默的拍着被妹妹打过的后背,“肯定很疼吧,妹妹生气了,你完了。” “回去我给你上药,现在快道歉。” 林恩行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转头看她又是一脸欠打的样子,“别生气。” 给她发了1000块钱的转账。 林恩萤气笑了,默默的接受了他的转账,给他回了句有钱了不起呀,下次还惹我,还揍你。 以后的日子怕是要多姿多彩,吵吵闹闹,生活有滋有味了。 看时间过得挺晚了,道了别之后就各自回家了。 他们不打算打车回家。想享受一下这个城市的夜景。 快凌晨的街道,人都是零零散散的。有下班族漂泊在这个城市里,有独自逛街寻找某些地点的人,有在这个城市寻找答案的夜光族。 只要坚信自己所坚信的,探索自己所探索的,一切都很值得。 夜晚的风轻轻吹拂,很惬意,很放松,陆川白牵着自己心爱人的手,走向的终点是家。 “妈妈现在应该还在看电视吧。” “是啊,狗血的爱情剧。” 他们两个在大街上笑了起来。前面有一对老人牵着手,他们的目的地也是家。 路边的灯照在他们身上,地面上映出他们年轻时的样子,他们在路过一个会开花的路灯,女人在旁边舞蹈起来。 在她的身上看不到岁月的痕迹,被丈夫爱护着,宠溺着,像一朵花一样小心呵护。 动作虽然不比年轻时轻盈,却一点也不吝啬,甚至有了当年没有的味道。 他们在路边欣赏着无价之宝,结束时他们也情不自禁的为这段舞蹈和为这个人鼓起掌。 女人才发现原来自己随意的一段舞蹈,被路人收藏在眼里,为他们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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