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非,想吃什么自己拿。”赵柯费劲从人群中把夏知非找到,带着他来到餐台前。要不说秦旭扬是干大事的人呢?上回见面还说什么狗尾草要长在田野山间,这闷不吱声地就挖到自己院子里去了。赵柯只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了,并不知道太多细节,秦旭扬一贯如此,没有分享欲,最后只告诉别人结果。 刚过来没多久,赵柯就被一个认识的朋友叫住。夏知非善解人意道:“赵柯哥哥你去忙吧,我就在这儿吃东西,不会乱跑的。” 这种场合主要用来社交,精美的餐点和水果都成了摆设,实在暴殄天物。夏知非不需要社交,可以安安心心地挑选自己想吃的东西。得益于之前上的贵族学校有专门教授宴会礼仪的课程,虽然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的场合,夏知非站在那里举手投足间俨然一个翩翩贵公子,一点不会显得违和。 酒会很热闹,大少爷被簇拥在中心,上前敬酒的络绎不绝。夏知非端着餐盘站在一个柱子侧面,这个位置既方便他能看见秦旭扬,也方便他拿东西吃。 “秦旭扬可真是风头正劲,今天说是庆祝酒会,跟选妃也差不多了。一堆人领着自己女儿往前面凑。”一个声音很年轻的男声响起。 “现在整个秦氏都是他做主,手上稍微流出来一星半点就够这些人吃一辈子,谁不想搭上这门亲?”另一个男声响起,比刚才那个人的声音粗一点。“不过没听说他有什么绯闻。” “没绯闻那也只是我们这些小鱼小虾不知道而已。他现在这么年轻,想要什么样的没有,还没玩够为什么要把自己绑死?就算结婚也得挑挑跟谁家联姻利益最大。” 声音年轻的男人分析得有鼻子有眼,半是羡慕半是嫉妒,之前约了几次都不出来,几十万的包送过去跟打水漂一样的某个豪门千金,这会儿正陪着笑脸跟秦旭扬敬酒。 “你听说没,他刚接手秦氏不久就把两个弟弟打了个半死,发配到国外去了。这种人也太狠了,他那两个弟弟才高中毕业,对他能有什么威胁?” 声音年轻的男人小声地说起豪门秘闻。 “我都不知道。”声音粗的男人语气中透着惊讶,大概是觉得这个位置不太安全,两个人的脚步渐行渐远,往更偏僻的地方走去。 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就在柱子后面听他们聊天,不是夏知非要偷听,是对方也没避着他,声音自己传过来,不想听也不行。所谓的谣言就是这么以讹传讹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秦旭扬是多么冷血暴戾的一个人,其实真相根本不是这样。 餐盘里的提拉米苏吃多了有点腻,夏知非突然觉得意兴阑珊,不想浪费,还把最后一块塞进嘴里,甜得发苦。他把空餐盘放在一边,转身去找卫生间。这个酒店实在太大了,寻着指示牌拐了好几个弯总算找到了。痛快地放完水出来, 洗手洗了一半就听见外面有人喊他名字,赶紧拉开门出去。 “总算找到你了,赶紧跟我回去。”看见夏知非从卫生间出来,赵柯总算松了一口气。刚刚跟几个朋友聊了会儿,一回头夏知非不见了,赵柯吓得酒都醒了。这种酒会看着光鲜,乱七八糟的事儿也不少,夏知非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深浅,要是出点什么事,秦旭扬不得杀了他。 往回走了一半,夏知非猛然想起自己刚才洗手的时候把袖扣摘下来了。“我把袖扣忘在刚才的洗手间了,我现在就回去拿。” “别别别,你就站在这儿等我,哪儿都别去。这地方我比你熟悉,我现在回去找。”赵柯可不敢让夏知非再跑丢了,叮嘱他等在原地。 推开刚才那个卫生间的门,在洗手池台面的角落果然看见一对袖扣。等赵柯把那对袖扣拿在手上瞟了一眼才惊觉,这对袖扣竟然是秦旭扬妈妈留给他的遗物,上面的图案是篆书的“秦”字。 秦旭扬七岁那年被选中校庆晚会的主持人,穿了一身黑色的小西服特别神气。秦旭扬妈妈在台下看着,认定自己儿子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以后穿西装肯定好看,特地找书法大家写了“秦”字,以此为图案定制了两对袖扣,一对金色,一对银色,准备等秦旭扬十八岁的时候当成人礼送给他。 这对袖扣意义非比寻常,除了妈妈的忌日,秦旭扬都不舍得佩戴。这次不仅带出来,还把其中一对给了夏知非。 “赵柯哥哥,找到了吗?”夏知非看见赵柯走过来,焦急地问道。 “在这儿呢,你可要收好,千万别再弄丟了。”赵柯把一对袖扣放在夏知非手里,看着他戴好。 “谢谢赵柯哥哥,要是找不到大少爷要生气了。” “他生过你的气吗?”赵柯心想,你都是我嫂子了,你敢说“谢谢”也得我敢接啊。 夏知非想了想,摇了摇头,大少爷好像还真没生过他的气。 赵柯默叹了一声,这两人到底会不会谈恋爱? ---- 赵柯自信一点,去掉“会不会”,两个人都不会谈恋爱~
第二十七章 玩得太晚 重新回到酒会大厅的时候,人流没有刚才那么多,聊完了正题,还有很多其他娱乐供大家选择。夏知非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五十多岁,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领着自己精心打扮的女儿上前打招呼,嘴里说着恭维的话,希望秦旭扬可以多多提携。 看见夏知非过来,秦旭扬礼貌地跟父女俩告辞,端着酒杯走到夏知非面前:“我这边差不多了,过去跟大家打个招呼就可以回酒店了。” 又看向赵柯:“明天出海,你今晚别玩太晚了。” “操心你自己吧,别玩太晚了。”赵柯把这句话又还了回去。还不知道谁比谁玩得晚呢? 回到下榻的酒店,秦旭扬发现夏知非的情绪不太高,问他是不是累了。夏知非“嗯”了一声,拿上睡袍走进卫生间。 “后面几天没什么重要的事了,带你出海转转。”秦旭扬洗完澡出来靠在床头用手机给助理安排接下来的工作,说完看夏知非没什么反应,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累了。”夏知非确实不开心,但他不打算把原因说出来。 “你累了不是这个表情。”秦旭扬毫不留情地戳穿。“为什么不高兴?”去酒会前夏知非一路都很兴奋,结果参加酒会回来,整个人都蔫蔫的。 夏知非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抬起头堵上他的嘴。秦旭扬很快反客为主把他压在床上,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准备浅尝辄止的吻。对方的舌尖顶开他的牙关,探进来扫过整个口腔,肆意掠夺每一寸呼吸。两个人鼻腔里呼出的热气缠绕在一起,身体也跟着热起来,直到自己喘不过气来,秦旭扬才松开嘴。 浴袍的领口被拉到一边,温热湿润的舌头舔在他的锁骨上,夏知非觉得痒,伸手去推他,被秦旭扬抓住两只手腕压在头顶。舌尖在他的锁骨窝里刮蹭,又顺着侧颈蜿蜒而上,含住他的耳垂。 “嗯……”夏知非泄出一声喘息,双唇红得诱人,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鼻尖泛红微微渗出一点汗。 秦旭扬按在他胸前的凸起上,轻轻地揉捏,把小小的一粒揉成鼓鼓的一颗。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高兴?” 夏知非已经半硬了,白色的内裤撑起一个弧度。 “嗯……他们说……今天就是变相的相亲推介会,那么多人都想嫁进秦家,大少爷有看中的吗?”胸口被指腹捻揉,夏知非喘得越发厉害。 “他们想,我就得娶吗?”秦旭扬拨弄着乳尖,侧头又咬住他的嘴唇吸吮了一下。“你呢?想不想?” “我是男的。”夏知非提醒他一个无法改变的客观事实,即使他是女的,应该也不会符合秦家的择偶标准。 “男的怎么了?男的不能嫁?”秦旭扬把夏知非的内裤褪到腿间,握住已经勃起的那根套弄起来。看他浑身都软下来,才松开被禁锢手腕。 刚刚乳尖被揉捏的酥麻感还没下去,胯间又被他弄得又硬又胀。夏知非搂住秦旭扬的脖子,难耐地顶胯用挺翘的性器去摩擦秦旭扬的掌心。 “嗯……难受……”小腹犹如一团火在烧,他着急缓解难忍的燥热,已经没办法思考刚才的问题,隔着内裤去触碰秦旭扬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秦旭扬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任由纤细修长的手指扒开内裤握住自己胀大的那根,沿着夏知非的小腹向上舔吻,最终停在他胸前,含住挺立的乳头,牙齿配合着舌尖,轻轻啃咬。粉色的小粒在他嘴里绽放,变成艳红色的珍珠。 “啊……啊……”过电般的快感冲上头顶,夏知非抖得快握不住手里那根。 “能不能?”秦旭扬重重吸吮了一下乳尖,下面的手指滑到阴茎根部,圈住两个圆鼓鼓的囊袋,在掌心揉弄。手上动作的快慢,决定了夏知非喘息和颤抖的频率。 “能……”肿胀的性器被从根部捋到顶端,话音刚落,夏知非就射了出来,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都回答了什么。 等回过神来,秦旭扬硬得烫手的那根还顶着他大腿根。夏知非抬起湿润的眼睛望着他,喘息着问道:“做吗?” 吻住他的嘴唇,秦旭扬在他软弹的臀肉上肆意抓揉,对方还没缓过劲来,只能张着嘴承受。 “明天游艇上有游泳池,做了就不能下水了。”秦旭扬亲够了才松开嘴,贴着他耳边说:“把腿夹紧。” 这种姿势比直接操进去更羞耻,因为夏知非可以清楚地看到秦旭扬那根在自己夹紧的大腿根里抽插。腿间抹了很多润滑,粗长的肉刃往前一顶,就会蹭过自己的会阴和囊袋,从腿缝里探出头来。湿答答,黏腻腻,伴随着耳边低沉的粗喘声,大腿内侧的嫩肉被密密实实地摩擦,又快又重。比进入更让夏知非觉得他们亲密,没有任何隔阂地袒露在对方面前。 身后的撞击进行了很久,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感觉有黏稠的液体打在自己腰窝上,又滑落到屁股上。 第二天一大早夏知非被叫醒的时候,仿佛只睡了五分钟。虽然没做到最后,但是一通折腾后重新洗澡,等再回到床上时间就已经很晚了。迷迷糊糊地穿衣服,被秦旭扬牵着坐进车里,又开到码头。 之前夏知非只在电视里见过游艇,现在站在它面前,感觉比电视里看到过的更豪华更气派。上船后,秦旭扬先把夏知非带到专属于他俩的休息室,亲了下他的额头,温柔道:“你先补觉,等到了地点我进来叫你。” 趁太阳还没升高,赵柯手撑着栏杆在甲板上吹风,看见秦旭扬从舷梯上来,揶揄道:“昨晚上玩得太晚?”他故意把重音放在“玩”上,夏知非都困到去睡回笼觉了,这人可真行。 秦旭扬站到赵柯身边,远眺一望无际的大海,并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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