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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我瞒

时间:2024-07-05 0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海牙牙

  多少有点毛病。韩郁影默默腹诽,不打击一下,真以为要星星有星星了:“本来是说要来的,一个电话打过来说余迢那边出了事,就走了。”

  韩落尾音扬起:“走了?”

  “不然呢,和他结婚的是你吗?”韩郁影端起茶几摆的茶,惬意地吹了吹热气,讽笑道,“你心里那点小心思太明显了,别做无用的事,路款冬早就不喜欢你了。”

  韩落把被子掀开一角,手探出来,胳膊上的红疹已经褪去吗,负气道:“我说了我喜欢他了吗?”

  “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很明显你已经在主动的一方了,那喜不喜欢又有什么意义?”韩郁影笑了笑,“谁先主动就是谁输,这点道理你不懂?”

  “我知道你从小在家锦衣玉食惯了,谁都依着你顺着你,一点不如意你就摆脸。但我必须要告诉你,路款冬对你的利用大过对你的喜欢,曾经那点喜欢也已经被另一个人慢慢占据了,你给我安分点,乖乖听爸妈的话,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alpha。”

  韩落笑了笑:“被谁占据了?余迢吗,你自己说这话不想笑?余迢长得像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可余迢眉心的痣早就没了。”韩郁影放出最致命的一句,“消失好久了,落落。”

  如此肯定并非空穴来风,韩郁影是见证了路款冬动心的一刻的,旁观者清,深陷者迷。

  路款冬有一段时间经常找他喝酒,韩郁影大概也能猜出来是有烦心事——路款冬酒量不错,但不酗酒,他觉得酒误人事,从小就处于高压线上,不能存在偏差,不允许自己懈怠。

  这不立马就应验了,韩郁影稍微试探一下就问出答案——余迢点掉了那颗痣。

  韩郁影讶异道:“你是在祭奠你死去的爱情吗兄弟?其实也没什么的,虽然我家落落心系他人,余迢也很好啊,你不喜欢我还喜欢呢...实在不行你离婚算了。”

  借着玩笑说出真心话,韩郁影高中的时候就注意到余迢了,他喜欢软绵绵性子的omega,所以知道余迢是beta后还有些遗憾。

  他们这些富商家的孩子,人生从来不由自己做主。

  韩家是绝不会允许长子和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beta结婚的,这段短暂的情愫在高中毕业后随着时间慢慢消失,没想到再次听到余迢的消息,是路款冬的婚事有关,更没想到余迢就是和路款冬结婚的人。

  “不离婚...”路款冬喝了太多,陷入沉醉,嘴里咕哝着,“不离婚。”

  “行行行,不离不离。”韩郁影笑道,“过几天去我家找落落玩?”

  路款冬脑袋埋在胳膊上,头顶的发旋被灯光照亮,发丝间游动着昏暗的吊灯光亮,一只手抬起来摆了摆,“不去。”

  “那你郁闷什么?不就是因为余迢现在和韩落的相似点没了吗?落落都不能让你高兴起来,谁能啊?”

  “我不知道...”路款冬不清不楚地低喃,“为什么...相处...奇怪...”

  断断续续的听不出他说了什么,韩郁影很费力、艰难地提取出几个关键字,把他拼凑到一起——他说余迢奇怪,好像不止图他的钱,好像还渴望得到他的爱,可是每当路款冬走近他的时候又后退。

  韩郁影听他碎碎念了一晚上,听余迢对他多好,听他说在路家从来没感受过这些,听得耳朵都痛了,没想到路款冬喝醉后这么能说,是平时太憋了吧。

  翌日,路款冬问韩郁影自己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韩郁影把昨晚那些事烂在了自己肚子里。

  这只是韩郁影猜测路款冬动心的开始,真正确定是在不久后。

  点痣之后余迢和路款冬庆吊不行,韩郁影有意想试探路款冬的心思,组了个局,把人叫出来。

  高中时期对余迢算是青春的悸动,悸动的结果无非就是长情或淡退,韩郁影很明显是后者。

  侯门似海,如果路款冬真的喜欢上了余迢,比起在确定余迢对他毫无心思后,还要与自家人撕破脸、耗神耗力地把余迢揽到自己身边,他更希望余迢能安于现状,和路款冬恩爱过完这一辈子。

  所以偶尔会说些话刺激路款冬——只是路款冬后来总觉得自己对余迢心有不轨,在这点上韩郁影也是很苦恼。

  深夜,几人从酒吧出来,韩郁影用路款冬手机打电话给酒店的余迢,说路款冬喝醉了,让他来接。余迢犹豫了会,点头答应,他已经惹路款冬很生气了,不敢不听。

  “我有说我醉了吗?”一旁的路款冬晃动着酒杯,清冷的光线将他衬出若即若离的疏远感,看不出是喜是怒的肃然神态,宛如寒星。

  韩郁影耸肩:“那我刚刚打电话,你明明有机会说的啊。”

  “没反应过来。”路款冬垂下眼睫,语气如古井般平静,“你现在再打回去让他不用出门,完全来得及。”

  韩郁影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地摇头。

  等待时间远远超过了预估,开车过来大概十几分钟,半小时了却还不见人影。韩郁影说大概是堵车了,路款冬眉宇一皱,“不对劲。”

  “怎么了?”

  没得到答案,路款冬已经站起身往外走,果不其然,余迢被几个喝醉的alpha缠住,几人将余迢围起来,嘴里说出的话不堪入耳。那一处角落灯光又偏暗,余迢靠住墙缩起来,眼睛紧闭着,嘀咕着“不要打我”“求求你们放我走”之类的话。

  一个上本身领口敞开,白色衬衫上晕染了红酒的泼痕、眼睛半眯,动机不纯的alpha逐渐逼近,拉着余迢的衣服,张开嘴想咬在他的腺体上,恶念即将得到满足。

  一瞬间领带往后提,在这个alpha身上扯出明显的勒痕,空气变得吝啬,他大口呼吸,仍是无用。

  灯光一侧打在路款冬挺鼻上,脸颊显出一道光影分割线,半明处的眼眸里透出如猎兽般的凶戾,剑眉下寒气逼近,一字未说,拎着alpha的脖子,甩出几米远。

  余迢回神,又感激又后怕——原来上次把自己拖去浴室的力度算轻的,他庆幸路款冬没有像现在这样,不然他的脖子得断掉。

  剩下几个人路款冬懒得动手,默默释放出信息素,霎时间宛如大雨倾盆而下。

  其余几个喝醉的悻悻退后,大概是alpha之间天生的敌对,可以敏锐地感知到路款冬的信息素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边跑边摔,姿势如小丑。

  “不会打电话?”路款冬看上去是被浪费时间的不满,“我要是不出来怎么办,你是想等第二天‘路家养子夫人与其他alpha亲密无间’的新闻甩到我脸上吗。”

  韩郁影刚出来就听到这句话,一口气没倒过来——老天,嘴不要可以捐了。

  “我、我...”余迢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很酸,刚刚那几个alpha似乎对他喷了什么东西,使得他现在看上去泪光闪闪,可怜得不行,“我也没机会打电话呀...”

  “哭什么?别哭。”路款冬把余迢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又直直看着他。

  “我也不想哭的...”余迢侧过身,胳膊抬起来挡住眼睛,手腕那一处瞬间沾满了泪。

  这个视角的余光正好看到方才被路款冬弄倒在地的alpha,手里拿着一把刀,从余迢眼底闪过一抹刺眼的亮。

  余迢心一紧,下意识想护着路款冬,迈出一步,直接伸手拦住了。锋利的刀刃在接触掌心的那一刹那刺破皮肤,汩汩鲜血涌出,顺着刀身、刀柄流到那人的指缝,地面缓缓滴落出不规则的圆,像下了血雨。

  好多血...余迢呼吸急促,猛地咳嗽起来。紧接着,刀落地的同时,alpha也被路款冬一脚踢出去,周围的尘土飞起,在光线下尤其明显。

  揽起余迢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韩郁影打了急救电话,正想去帮路款冬的忙。

  路款冬捡起地上那把刀,走到那个alpha面前——他认识这个人,也是一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和路家还有商业合作。

  一声惨叫声响起。

  路款冬将余迢支在自己一条腿上,一只手环住他的腰,缓缓下蹲,半跪的姿势。另一只手握住刀柄,直直刺向了alpha的手背,穿过了手掌,那人痛得伸长脖子,脚一并抬起,脚趾蜷缩,面目狰狞。

  又慢慢转动刀柄,刀身在掌心内磨着他的骨肉,钻心的疼沿着神经一步步上窜,alpha眼前被泪水、额头渗出的汗液模糊,声音越来越轻,最终昏了过去。

  “你他妈疯了?”韩郁影呆滞站在原地片刻,反应过来马上跑到他身边,也认出了这位alpha,“你正在谈的那个大合作,他可是董事长的儿子,你低眉顺眼、卑躬屈膝,磨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要谈下来了!这里有监控,查到你不是很容易?教训教训得了,何必动真格,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

  钉在地面的那把刀被抽出来,路款冬手背青筋暴起,在黯然灯光下影影绰绰。

  啪嗒、嗒、嗒...沾血的刀身掉落在地,路款冬沉沉吐出一口气。

  径直站起身,腿上坐着的余迢忽感悬空,双手被路款冬举起,挂到了他的脖子上。又换回横抱的姿势。

  余迢一直流泪,浸湿了路款冬肩膀的衣料,他手很抖,痛得没力气,轻轻扯着路款冬的领子:“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闭嘴,带你去医院。”路款冬对余迢说,随后看着韩郁影,“那个合作,我放弃。”


第17章 朝花覆雪

  17室内只有窗边这一隅稍微亮些,月光沿着窗棂透进,把桌面切割出几个不规则的图案,外面的树叶随风晃动,点映在上。

  余迢手扶墙壁,步履不稳地走到这,头抵着玻璃。皎洁银光在他的鼻子上投落一侧阴影。

  泪痕也一同被显现出来,余迢整个人缩在一团,侧身紧紧贴着墙壁,睫毛粘黏,像被浸湿的黑色蝉翼。

  待在这种环境里会让余迢的安全感丧失。

  通过紧贴的衣服就能直接看出来,他后颈的腺体肿得很厉害。

  余迢想之前也都是这么痛的,为什么这次这么难忍。

  不能再抓腺体了,余迢指尖在墙壁上蹭,他的指甲剪得很干净,没一会就刮进了白色粉末,混着渗出的鲜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点痛并不能盖过腺体带给他的难受,面色惨白如纸,唇色全无,思绪游离间突然想起路款冬yao在他腺体的那一刹那,使得他获得短暂的重生,而后又立马陷入地狱,反复折磨、反复凌迟。

  颤颤巍巍的手没力气再去抓墙,余迢握紧拳头,不断敲打窗面。可越是这样,他亻本 内那股火越是旺盛,余迢想起上次路款冬上次教他的,慢慢用手试。

  “谁在里面?”门外似乎有人注意到了里面的动静,抬手叩门。

  秦最路过门外就闻到了很重的omega信息素,宛若朝花覆雪。

  这个熟悉的气味扯着他敏锐的神经——上次在Snowflake,余迢身上的味道就是这个。只不过当时贴了阻隔贴,气味很淡,不如现在,像沉寂了一夜大雪的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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