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从他花穴里插入,池月及轻喘着,感觉自己的花穴已经能十分熟练地吸吮收缩,哪怕只是一根按摩棒,也还是被花穴紧紧绞住,迫不及待地往里吞吃。 他很快就把按摩棒全部吃了进去。 谢相涯坐在一边,本着求知精神,一个个按钮轮着试了一遍。 他险些被反复变化的震动频率捣得射精,却始终没有到达那个界限。 “老公、老公……求你……”他肌肤上沾了层薄汗,漂亮的脖颈映在灯光下,像极了一截冷白的玉,“我想要……老公,我、啊啊!不够,不够唔!” 谢相涯蹙着眉抚摸穴口,状似惊讶:“可是已经全部吃完了,怎么还会不够?” 就是不够。池月及摇着头,眼尾发红:“老公……不够、想要……想要老公,我……呜求你老公,真的想要……” 谢相涯道:“不可以啊宝贝,它和我的尺寸都一样,你吃它觉得不够,难道吃我的就够了?” “不、不一样……”池月及失神地望着前方,“你是老公……” 谢相涯又笑着观赏了几分钟,才慢慢脱下衣服,“让它继续操你。” 眼看着池月及越来越红的眼眶,谢相涯一拍他屁股,又道:“今晚操你的另一个穴,好吗?” 池月及睁大眼睛。 他甚至来不及拒绝,后穴就已经被谢相涯用花穴里冒出来的淫水濡湿,手指探进后穴,只是刚刚戳弄了一下,就让他连腰都跟着发软,嗡嗡震动的按摩棒把他的花穴插得抽缩泛酸,被手指亵玩的后穴也逐渐变得泥烂。 他仰着头,如同濒死一般:“呜、唔唔!啊…!” 他彻底软倒下去,得到了一次本以为不会那么快就来临的高潮。 谢相涯在他高潮后才慢慢插进了后穴。 按摩棒还在花穴里抖动震颤,机器和人一样不懂得怜爱他,不应期带来的脱力感让他双穴被操弄时只觉得酸疼,而得不到一点点快感。 但自己的快感和谢相涯的快感比起来好像是很微不足道的东西。 池月及神情空空,他双眸涣散着注视前方,好像在看谢相涯的脸,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后穴里紧紧吸附着粗长的性器,每被顶弄一次,池月及就蹙起眉心。 他想他爱谢相涯。 从身体到灵魂,从理智到幻想。 他将谢相涯当作人生中一个永恒的命题。 而谢相涯的爱,将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正确解答。 只是目前他的“唯一解答”,正用性器开拓他的身体,以悚人的力道一次次撞开他的后穴,深埋进他的身体。 ---- H
第33章 池月及躺在床上。他面色酡红,微微启着唇,露出一点湿软的舌尖,看起来淫靡又纯洁,好像这个样子与性无关,而他目光始终定格在谢相涯的身上,长发贴在脸侧,神情虔诚而又偏执。 他蹙着眉,迎接承纳着性器深入进身体的每寸感知,犹如被钉在床上被献祭的信徒,花穴里的按摩棒嗡嗡作响,插弄出的淫水湿润着正不断收缩的后穴,吐出的精液和淫水把身下洇出一团混乱不堪的湿痕。 他在床上很少思考自己是否足够漂亮,因为每一次承受都让他情迷意乱、神魂颠倒,但他实际上是真的很漂亮的,谢相涯一向不吝啬说“喜欢”或者“爱”,自然也不会否认他深陷情欲时独一无二的美。 谢相涯审视他,看他在情欲的漩涡里沦为欲望的奴隶,亦或者只是沦为谢相涯这个人的奴隶。是信徒亦自甘献祭,所以双穴被侵犯得再泥泞湿烂,也还是会在性器再一次深入时亟不可待地缠缩而上,用内壁的嫩肉紧紧痴缠。 谢相涯从花穴里抽出那根被淫水打湿得十分彻底的按摩棒,眼看着花穴依依不舍地翕张了几下,从中空虚地吐出晶亮的水。 “哈……”池月及深深陷在枕头里,汗珠结在耳边,连同喘息都带了两分湿意,“想要……” “要什么?”谢相涯捏着按摩棒递到他唇边,笑道,“你喜欢它是不是?湿成这样。” 他迷茫地看着,过了一会儿才答:“我喜欢老公。” “……是因为你把它插进来的,我才会喜欢……” 谢相涯松开手,转而用手指去侵犯抽插那嫩滑的花穴。 才被按摩棒操弄过的花穴合拢的速度有些可怜,这样承受着手指的插入,更像是在邀请。 “快…快插进来,”他凝着点儿泪,“老公……求求你……快插我、哈……啊!不够……不够深……” 谢相涯一手在他腰侧摩挲:“我不是正在插你吗?” 手指插入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掌心啪啪撞在臀瓣上,激起一阵臀浪的晃动:“啊!呜手指……不、不够……” “宝贝,你怎么这么贪心,”谢相涯掐住他的腰肢,再往花穴里戳进去一根手指,三指齐入,紧窒的花穴很快就又颤颤绽放,“你嫌我的手指插不到底?” “唔我没有、我不敢……是我、是我太骚了……我的……哈…那里很深……啊!” “那里是哪里?我不明白。” “呜……我的……骚点……老公,求你插我,我受不住了哈、啊,我的穴好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唔!” 花穴里作乱的手指被抽出来,换上了他期盼已久的性器。 龟头在穴口蹭了两下,就直接插进花穴,没有丝毫停顿地撞入深处。 池月及立刻湿得一塌糊涂,他双手试探着去搂住谢相涯的脖子,见谢相涯没有避开,他竭力支撑起身体,像要挂在人身上一般搂着人,身下被捅操得又湿又软,很快就让他有些捱不住这种力道,喘得不行:“好、好快…!太快了唔!老公,太快了……啊!进、进去了……子宫,子宫被插到了,呜大鸡巴插进子宫了,酸死了……老公,轻点儿…!轻、啊!” 周身的力道似乎都只能用来承受这疾风骤雨般的肆虐侵犯,而他语不成句,被操得晃颤不止,长发凌乱着铺展在身侧,随着一次次身体的晃动而变换弯曲的弧度,像极了他花穴里极力迎合男人性器的嫩肉。 “宝贝,摸摸你的肚子。”谢相涯指使着他,语调依旧平静。只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欲望俘虏,哪怕只听到谢相涯这种不带丝毫情欲的声音,也还是能让他理智烧灼,浑浑噩噩,如一个听令行事的玩偶。 池月及被撞得一直在晃,他颤抖着手,听话地摸到自己的肚子上。 “啊!啊!哈…老公……啊!” 谢相涯这才带着笑问:“好好的叫我做什么?摸到什么了?” “嗯……”他蹙起眉,像是有些痛苦,但欢愉更为明显,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池月及才在又深又重地顶操中发出声音:“……鸡巴,呜我摸到了老公的鸡巴…哈、要被操烂了,骚逼要被鸡巴操烂了!” “真乖。”谢相涯近似叹息般在他耳边说话,如同附赠一个难得的奖赏,“把你的逼再掰开一点。” 池月及脸色更红,他很少听谢相涯这么说话,一时间反倒有些紧张,手指蹭在穴口上犹豫了片刻,几次被抽出来的鸡巴擦过手指,他红着耳朵,乖乖将本就被鸡巴撑得很开的花穴掰开,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又飞快涌出来一滩。 “……老公,”他喘息着求饶,“已经掰得很开了……唔、小逼很紧……实在是掰不开了,老公,老公、啊!嗯……” 湿烂的花穴完全成为了容纳性器的淫具,连同它的主人一起,都成为了男人胯下承精的鸡巴套子,抽缩着被反复顶弄、抽插,像是被蹂躏得殷红的嘴唇,在抽出时翻开露出淫媚的软肉。 “要、要高潮了……” 他尖叫着,阻挡不住身体里奔涌而来的热潮。然而谢相涯却在这种时候抽出了性器,让满满当当的身体骤然空虚下来。 “呜……老公,鸡巴……要老公的鸡巴,我想高潮……老公,求你,让我高潮吧……我受不住了,呜还想射精,老公,我的穴好空……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谢相涯轻笑一声,拿起旁边的按摩棒,重新插进他还沾着些许精液的后穴。 “……唔!” 被冷落了一阵的后穴已经合拢得十分紧致,这样陡然被按摩棒侵入,带来一点轻微的痛感,而空空的花穴对那根按摩棒馋嘴得很,淫水泛滥,抽缩得更加厉害。 等那根按摩棒捣进了深处,只留下一截贴在双腿间,谢相涯才又抱起他,一挺腰,性器直直闯进内壁酥软的深处,抵在子宫口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嗯啊好深啊老公,突然这么深唔骚逼好爽,被老公操得好舒服……” 他被压着操弄了不知多少下,忽然抖颤着双腿,神情空茫地尖叫:“啊!啊啊!喷了……高潮了、骚逼高潮了,骚逼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潮吹了——” 淫水从花穴里喷出,连带着性器中射出的精液,一同溅湿了谢相涯的下腹,将线条漂亮的腹肌淋出一片黏白水色,池月及受着不应期里被性器狂操的不适,汗水凝在纤密的睫羽上,显得他脆弱又淫靡。 “老公……老公……”他喃喃叫着,皮肉紧紧相贴,两个人交叠在床榻上,像是交媾时不知疲倦的野兽,可真正的野兽也许是他,他沉沦在情欲之中,愿意做狗,做婊子,做容器,做最肮脏下贱的玩物。 池月及闭了闭眼,他的后穴在花穴高潮后才不情不愿地濒临高潮,抽缩得越来越明显,像是没有得到男人的鸡巴就永远不会知足一样,只能委屈自己在按摩棒的操弄下勉勉强强地高潮。 他大张着双腿,腿侧时不时蹭过谢相涯的裤子,他烧灼着神智,在欲望的深海里沉浮疯狂,潮吹后的花穴内壁紧紧收缩着,似要收成一团,又好像要将性器完全吞入,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老公……”他被谢相涯又撞了几下屁股,抖得厉害,“内射我……想被大鸡巴内射!唔!想要鸡巴操到子宫里射我!哈……老公,快来内射我……哈……” 沉沉喘了几口气,谢相涯压在他身上飞快抽插了几百下,几乎要将他从不应期的不适里操得重新勃起,花穴痴痴绞缠着鸡巴,在最后几十次重得惊人的冲刺后,他主动地收缩起花穴,期待被谢相涯顶进子宫里内射时的感觉。 然而谢相涯没有射进他的子宫里,也没有射到他发软的逼里。 谢相涯抚摸着他的脸颊,从他不断收缩着的花穴里抽出鸡巴,然后跨了上来,对着他的脸射了满满当当的浓精。 他觉得花穴有些痒,大概是没有吃到精液让他觉得很不习惯。而脸上黏腻得很,腥浓的精液沾在他的嘴唇上,睫毛上,比起内射,更像是一种凌辱。 池月及动了动唇。 他想问谢相涯为什么没有射到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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