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谢相涯同居,拥吻,过情人节,听谢相涯温柔地说话,他曾经几乎拥有全世界。 旁人艳羡的目光又让他日复一日膨胀而不知足。 于是他做出了这辈子都难以挽回的错误选择。 以至于他如今坐在池月及对面,只像个悲哀丑陋的输家。 他听池月及不耐烦地发问:“你在我们家公司门口呆了七天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他张了张嘴,说:“是你勾引了他。” 不需要指名道姓,他们都明白彼此谈论的是谁。 “勾引。”池月及重复这两个字,然后回答,“是我勾引了他,所以你想说什么?” “他只是觉得你好看,”秦奚说,“可能还觉得你技术好。但是他不是真的喜欢你。” 池月及好笑道:“你就是想和我说这个?” “池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秦奚望着他,静默了片刻,“出轨只有0次和无数次。” 池月及不笑了。 他捻了捻指尖,从上至下地打量起这个手下败将。 “你是想跟我说谢相涯以后还会出轨?”他问。 秦奚咬了下唇:“难道不是吗?他被你勾引出轨,不过就是看中你的脸或者你的身份,他难道会是真心喜欢你吗?池先生,你有没有想过,等他对你的新鲜感过去,再有一个漂亮的,门当户对的人勾引他,他还是会出轨——” “不好意思,”池月及冷冷打断道,“我就要和谢相涯结婚了。” “什么——”秦奚睁大眼睛。 “论门当户对,他其实还有点高攀。”池月及又笑了起来,那种游刃有余的气势顷刻间扑面而至,让秦奚一时愣住了。 “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他和我结婚之后,不会有任何机会出轨。” 他就是这么自信。 秦奚完全被他压制住了,无话可说。 “可是、可是……”过了很久,秦奚才干巴巴问,“他真的会和你结婚吗?” —————— 一场谈话不欢而散。 秦奚倒是当天下午就拖着行李箱离开,留下那句问题,将池月及的心神搅得大乱。 他劝自己别想太多。 谢相涯会和他结婚的,他们般配,他们门当户对,他爱他。 他从来没想过就只是和谢相涯玩玩。 他承认自己最开始或许是有过那种念头,但很快他就被谢相涯完全俘获了。 池月及飞快扣上纽扣,他烦闷又混乱地想,他一定会和谢相涯结婚。 谢相涯已经和秦奚分手了。 谢相涯可以有另外的情人。 他这个不光彩的偷情对象,急不可待想要个名分。 池月及走下楼。 池总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走过去,张口就问:“我什么时候和谢相涯结婚?” 池总没回头:“急什么,谢相涯可没跟你求婚。” “……他会和我求婚吗?”池月及忽然问。 “如果他不呢。” “那我可以——” “月及,”池总的声音微微抬高,“别让你自己太廉价。”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池月及扯出个微妙的笑容:“父亲,我还不够廉价吗。” 池总翻了翻报纸,没有说话。 ——从他勾引还非单身的谢相涯开始,他就将自己置于险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听到熟悉的声音:“月及,我跟你说过,谢相涯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指望他爱上谁。” “是你自己要走这条路,”池总说,“池家只能保证你可以和他结婚。” 相对的,还有句话池总没有说。 池家不能保证他得到谢相涯的爱。 甚至不能保证,谢相涯被婚姻束缚之后,就一定会收心做个好人。 那是个浪荡子,风流人。今天睡在这个床上,不等同于永远都睡在这里。 池月及觉得自己明白这个道理。 可他引以为傲的家世,并不能帮他真正赢得谢相涯的心。 —————— 他们又维持了半个月的暧昧关系。 子宫里不知道装过多少次谢相涯的精液。他摆腰摇臀,在谢相涯的胯下,每天都尽情扮演着一个盛精的容器、下贱的婊子。 可他没有得到谢相涯半个字的承认。 每一次的高潮来临,他都会发问。但谢相涯一字不提。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有暧昧关系。 可谢相涯和他不是恋人。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会结婚。 可谢相涯从来没向他求婚。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最后的赢家。 可他不是。 为什么?池月及手指发软,他趴在桌上,刚刚被内射的花穴汩汩冒出精液和淫水。 谢相涯将他抱了起来。 他轻轻呼吸着,忽然调笑般发问:“谢少,你就没有担心过我会怀孕吗?” 谢相涯的手贴在他的小腹上,微微往下按压。 于是他感觉到精液加快了流出来的速度,很快就把他腿间染得湿湿的。 “我不担心。” 他听见谢相涯在他头顶轻笑,“反正我们迟早会结婚。” 他回头看他:“你会和我结婚?” 像追问一个答案错误的问题。 谢相涯道:“但不是现在。” 他舌尖有些发涩:“不会是几十年后吧?”他勉强笑起来,“比如谢少终于硬不起来的时候。” 谢相涯挑了下眉。 他被重新按倒在桌上,只听见谢相涯说:“池少对自己真自信,不如担心担心几十年后,我会不会操腻了你。” 他立刻湿透了。 因为他听懂了谢相涯的话。
第29章 谢相涯坐在桌前,纸牌在手上翻转了几下,隔着长长的桌子,被他飞到舒行风面前,贴着桌面打了个转儿。 舒行风咬了下牙,直觉这有问题,结果大概和他幻想的不一样。 果不其然,他翻开自己面前的三张卡牌,不出意外的见到了一张鬼牌。 加上谢相涯飞给他的那张,一共两张鬼牌。 这在他们的游戏里算是“空炸”。 这盘舒少输得彻彻底底。 他将牌一扔,气到:“不公平啊谢少,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这情场都这么得意了,怎么赌场上还这么顺利?别是出老千了吧,谢少。” 谢相涯笑他:“赢你还需要出千?” 舒行风撇了下嘴:“啊对对对,不需要,那谢少能不能解释解释,为什么自己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啊?” 谢相涯伸手合牌,淡淡道:“因为这不算是赌场。” “嘁,”舒行风调转目光看向坐在谢相涯旁边的人影,“池少,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池月及还靠在谢相涯肩上,闻言笑着说:“谢少说什么是什么。” “啧啧啧,池少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啊。”舒行风调侃道,“还叫什么谢少,你俩的关系,可不该叫一叫老公?” 然而调侃得好,池月及不过扫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再笑。 舒行风只好转头去问谢相涯:“你什么时候和咱池少结婚啊?你俩的事儿传得人尽皆知,我这边接到的消息都快数不清了,一大堆人哭着喊着问你是不是要金盆洗手,再也不乱搞了。谢少,你给我个准话成不?” 谢相涯挑眉:“你是要我给你个准话?当着池少的面这么问我,你要的是准话还是谎话?” 正说着,池月及抬头在他下颌亲了一口。 “我不急着和谢少结婚,”池月及告诉舒行风,“他们要是实在好奇,你就直接说,就算现在我们没结婚,以后也一定会的。” 舒行风做了个‘真的假的’的口型。 池月及说:“问那么多干什么,是他自己答应我的。” “嘿!那我就安心了。” 舒行风站起身走了过来,又道:“今天请你们来这儿,也是有个热闹看。” “什么热闹?”谢相涯问。 他抬手一指不远处,原来有个“熟人”。 是贺肆。 这位曾借着秦奚的光在公司里醉生梦死、混吃等死的人物,如今在这种地下酒吧里做服务生,说不光彩,倒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光彩。至少舒行风对这种酒吧一向情有独钟,他觉得这种地方都很有情调。 情调到他还特意帮谢相涯开了间房。 “巨漂亮,里面有个很大的落地镜。”舒行风挤眉弄眼,“保管让谢少满意。” 谢相涯就问:“我是那种人吗?” 舒行风大惊:“你什么时候不是?” —————— 谢池两家在众人翘首中广发请柬,定下了订婚的日子。 订婚礼的前夜,谢相涯和池月及在屋里试礼服。 上次的落地镜谢少十分满意,所以干脆买了个同款,就放在卧室里,想用的时候揭开罩着的布,该照下来的都能出现在镜子里。 而他们试礼服的环节状况频频。 譬如现在池月及的衣服被撩了起来,下身的裤子被褪到腿弯,双腿微微张开,瑟缩着的花穴正被两根手指来回进出,侵犯得湿滑黏腻。 “唔、嗯!” 谢相涯玩穴的手法色情得可以,池月及越是想正经试衣服,越是被玩得淫水长流,才过一会儿就先喷了回水,又被谢相涯从身后架着腿,用手指快速抽插花穴,戳得软肉收缩不住,吞吐着淌出更多的晶亮水色。 “哈……老公,别、别玩了,我们、我们先试好明天……明天……唔、唔!” 谢相涯低头吻住了他。 镜子里的两道人影交叠着,如在拥抱。池月及仰着头,完整地接纳谢相涯的吻,从唇到齿间,从舌头到每一寸肌肤,最后喉结被轻轻咬住了,像留下了什么永不磨灭的印记一样,带着点轻微的疼痛感。 他湿得厉害。 他正对着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因为仰起头,只能看到一部分镜中的景象——但那已经足够呈现出他的痴缠淫靡,如同野兽一样的沉沦欲望。 不被抚慰的性器高高翘起,可怜兮兮地冒出些液体,洒在镜子前面。他喘息着,又被三根手指重新捣进花穴,内壁的每寸好像都被手指奸淫了,激得他浑身颤栗,两穴都要在这种亵玩中走向第二次高潮。 池月及微微张开嘴,有些失神:“你,你……你以前做的时候,也不这么玩我。” 谢相涯回应他的是手指更凶狠地进犯。 “池少今天很性感。”他听谢相涯说,“做造型的时候我就想这么玩你。” 他轻轻哼了声,眼尾发红,在手指深入花穴的瞬间无声尖叫起来,紧致的内壁立刻吸吮着刚刚进入的手指,身前性器射出的精液混着高潮时喷溅而出的淫水,淅淅沥沥洒在了落地镜上。 “宝贝,你一开始勾引我的时候可没这么纯。”谢相涯在他耳边轻笑,“用手指就操得你潮吹,是我技术太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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