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黑、糊、焦”的巴斯克上做了进化,把它变成紫色调的芋泥巴斯克。 方以吃了第一口,嗯……再吃一口。 “不行,”摇头,放下叉子,“太甜了。” 找南时琛要水。 南时琛倒了杯温水。 “吃第一口可以,”方以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清喉,“第二口就开始腻嗓子……不是,”方以话还没说完,放下水杯,按住老往他身上撞的赵轻尘:“你不倒翁上身了?” 赵轻尘,面不改色:“身上有蚂蚁在爬,不动一下难受。” 方以:“……” 赵轻尘换了个方向,要倒另一边陆应楚身上。 然后,廖林被赵轻尘抓包。 赵轻尘:“你在偷看我。” 是肯定句,声音不高不低。 偷看的廖林被抓了个现行,“嗯,啊、哈哈。” 方以抬眼,皱起眉。 这套路,怎么怪熟悉的?
第40章 校服 除了当事人, 在场方以和陆应楚的反应最大。 方以拿手机,低头给陆应楚发消息:“我就说,之前他绝对在偷看我!” 那个‘他’, 指的是此刻默默想降低存在感的南时琛。 “嗯嗯嗯,”楚哥这次真信了:“弟弟很聪明。” 南时琛碰了下方以的手:“喝果茶。” 一杯盛着淡蓝色晶莹剔透液体的玻璃杯出现在方以眼下。 方以刚被甜味腻过头,想喝点冰冰凉凉的:“想喝酒。” 南时琛:“刚坐下就要醉了?” 还没感受全清吧滋味的方以:“……”好叭。 清吧体验的是氛围感受。 今天乐队没来,廖林自告奋勇,上台弹吉他清唱。 第一首就是《小情歌》。 好像所有文艺音乐青年都喜欢在展现爱意时歌唱“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备注⑤}” 一桌的人都很给力, 安静给廖林捧场。 方以瞧瞧跟着跟随音乐节拍摇晃身子的赵轻尘,又瞧瞧台上穿花衣抱吉他踩高脚椅的廖林。 方以靠近南时琛, 小声点评,“我觉得他好像花孔雀。” 南时琛喝了口方以不想喝的果茶,很赞同:“可不是嘛。” 音乐能力方以还是很肯定的:“唱得很不错啊。”开眼了,小圆编辑除了嘴/炮和不正经, 也有出色的时候。 南时琛有点认真地思考:“我觉得以后我求婚, 可以找他来伴奏。” 方以正好去拿田甜带来的另一款甜食,“啊?”回头像没听清:“什么?” 两人位置头上有盏小灯,光线落下来。 南时琛黑眸里洒了些碎钻, 目光久久停在方以侧脸上, 道:“没什么。” 方以把饼酥塞进嘴里,很认真地咀嚼。 可惜逐渐红起来的耳尖出卖了他。 南时琛靠得近,方以的变化没逃出他的注意。 “小骗子,又骗我呢?”南时琛目光温柔,方以连耳根都红了, 南时琛望着望着, 忍不住笑:“明明听到了。” 方以吃完脆脆的饼酥,乌黑的双眼眨一眨:“什么什么?” 南时琛去捏方以柔嫩的耳垂。 方以缩了下脖子。 两人动作亲密, 赵轻尘好奇,不去看表演,侧目看身边的小情侣。 收尾音、抱吉他的廖先生:“喂喂喂!穿黑衣服那对情侣,大庭广众,注意言行举止!” 南时琛放开方以的耳朵,把手搭他肩上,看廖林的目光带着挑衅。 方以知道问题出在哪,推了下又要摇晃过来的赵轻尘:“别看我,看他表演。” 赵轻尘:“……” 廖林:啧。 *** 南时琛开车来的,从开始到结束,滴酒未沾。 倒是方以趁南时琛不注意,喝了五六口酒。 原因是廖林调的果酒里有酸奶的味道,方以觉得好喝。 好喝到方以多了几口都没有醉意。 脑袋清醒到不行。 聚会散去,离开时方以都能清楚记得这家清吧门外墙上有几盏装饰灯。 上车后,南时琛看方以系安全带的动作十分利索,南时琛有些疑惑。 廖林掐准时间给南时琛发消息。 南时琛不急着开车,先把消息看全。 廖林:“没给你家宝贝上度数。” “就一杯纯酸奶。” 南时琛暗灭手机。 扭头。 方以单手撑着脑袋。 南时琛:“宝宝醉了吗?” 开始打小算盘的方以,静了两秒,点头:“嗯……有点儿呢。” 南时琛勾唇:“那醉宝宝,回家想干嘛?” “哥哥,”方以咧嘴笑,“书房我可以进吗?” 南时琛:“嗯?” 方以晃了下脑袋,让自己看上去像真醉一样:“书房呀。” 南时琛半阖下了眼,目光锁在方以白净没有半丝醉红的脸蛋上,思维逐渐跟上方以的小想法。 最近南时琛为腾五一假期,忙得脱不开身。 没时间追漫画,加上先前保证的素食生活,也有一周多没碰方以。 屯了一周的量。 别墅那的书房大。 两人开车回别墅。 南老板利用洗漱时间,快速浏览方块老师最新几篇画作。 越看南老板越唏嘘,这方块老师,在网上玩这么野。 浴室到书房。 书房是重点。 留言区变成重灾区: “性/感的他和禁/欲的书房。” “这反差!” “我去!是口吗!!!” “这部里好像是第一次口吧?” “艹了,金框眼镜被she满液体。” “啊啊啊啊啊,斯哈斯哈!” “太太脑子里每天都是这么精彩的东西嘛!”南时琛给这条点了赞。 南时琛洗漱好后,在方以还没下楼前,先去书房翻了圈,找出他先前那副防蓝光眼镜。 再把有些灰尘和凌乱的书房整理一遍。 最后才叫方以进来。 方以偷偷去喝了一口桂花酒,让自己有点微醺状态。 书房是方以第一次来。 房间里有和客厅一样大片的落地窗,比客厅还大的空间立着几排书架,书架上堆满各种中英文书籍。 地上铺着木色系的大毯子。 窗边有一大桌子和一把老板椅。 桌上是台式电脑。 桌面被收拾得干净整洁。 墙上有几幅山水画。 一屋浓浓的书香味。 方以最近换了新拖鞋,白色简约款,脚底质感软,踩在毛毯上没有半点声音。 南时琛坐在椅上,方以走近,才看到南时琛戴了眼镜:“你什么时候买的眼镜呀?” 南时琛把人抱到桌子上,笑道:“不告诉你呢。” 方以嘿了两声,装得还挺像个小醉鬼。 ‘醉酒’的方以似乎对眼镜情有独钟。 指腹来回在镜框上摸,最后指尖被咬住。 方以动动手指头,说感受:“手指热热的。” 南时琛在方以耳边说了句什么。 “小醉鬼”哇了声,“真的可以吗?” 南时琛小小声:“期待吗?” “可是、可是……”方以有点不好意思,揪着裤子上的布料:“会不会有点脏。” 南时琛闻到了淡淡的桂花味道,“小醉鬼洗过澡了吗?” “没有呢。”方以继续装醉,从桌子上下来,“那我先去洗一下……” 南时琛扶着他:“一起。” 方以演技不太行,醉了还站得笔直笔直:“不太好吧?” “你不是醉了吗?”南时琛提醒他不要穿帮:“怕你摔倒,帮你扶一把。” 方以:“啊。” 至于最后扶了哪里,方以宁愿自己是真醉了,这样就不用记得那么清。 洗完澡又回到书房里。 方以前面第一次被裹住,是南时琛的温度。 热的、软的,还有会动的,在上头来回滚动。 最后。 南时琛闭了眼,感觉眼镜湿了一大片。 方小以抓着南时琛的头发,爽得掉眼泪,无意识地低囔:“……老公。” 他们是后半夜才从书房离开。 *** 方以一觉睡到大中午。 是被肚子咕噜咕噜叫吵醒的。 坐在床边,方以缓了大半天,才下床穿衣洗漱。 南时琛今天没去公司,在书房办公。 等方以下楼,南时琛出书房,两人一起吃午饭。 方以是全程没好意思往书房看。 餐厅柜子上的桂花酒还摆在原位。 南时琛是故意的,等方以吃饱,问他:“要不要喝桂花酒?” 方以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厉害:“不不不,谢了,不喝酒。”昨晚去掉半条命,以后也不喝了! 南时琛笑。 方以知道装醉的事被看穿。 那干脆来个秋后算账:“你是不是背着我给廖林支招了?” 甚至还怀疑。 那“偷看”、“欲拒还羞”的招数是他们兄弟仨人的“祖传秘方”。 刚还理直气壮的南时琛,瞬间支支吾吾。 方以哼声:“你收了多少?” 南时琛比了个一的手势:“一套衣服。” 方以:“嗯?” 南时琛:“就上次说给你准备的……” 方以眉一跳:“嗯?” 南时琛:“衣服是定制的,廖林有比较靠谱的工作室的联系方式……” “这种事怎么可以让别人知道!”方以跳起来了,“还是自己身边熟悉的人!” 南时琛双手敞开,接住往他身上扑过来的方小以:“我是说你的玩偶要做新衣服,” 方以隔着衣服咬了口南时琛的肩膀,“哥哥,你大意了。” 廖林那老司机!能不明白! “应该不知道的,”南时琛把方以放开,解救肩膀上的衣料,说:“真的给你那些玩偶娃娃做了一箱衣服。” 方以:“真的吗?” 南时琛点头,“真的。” 方以是很好收买的,用手去擦掉南时琛肩膀上的口水,甜甜道:“谢谢琛哥。” 南时琛好气又好笑。 五月份这个季节去云市是再完美不过的选择。 掉马后,南时玥总想找机会上门和方以“进一步交流”,都被南时琛帮着挡掉拒绝。 两人假日要去云市旅游的消息南时琛在家族群里说了一嘴。 南时玥嗷嗷地也想跟。 那是不可能的。 方以耳根软,受不住南时玥的撒娇,背着南时琛,给南时玥寄了几本上回从廖林那抠来的特典,并借此套话:“你哥生日一般都怎么过?家族会举办生日宴吗?他以前都收什么礼物呢?” 特典是同城邮寄,南时玥还没收到货,“我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一切等我验完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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