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岑说,“我准备好商总那边的场景布置后,我就收到了阮少的消息,于是里应外合准备了一场表白。” “去帮阮少?”徐蕊顿了顿。 “嗯,商总不知道。” 徐蕊轻笑,“怪不得这么早就回来了。” “还有一个好消息,蕊蕊姐要不要听。”韩岑在徐蕊面前显得多了些闲话。 “嗯,可以。” 于是韩岑把商澈准备让他修改掉禁止办公室恋情这一条规则改动告诉了徐蕊。 徐蕊放下咖啡,她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白色衬衫透着白皙的肤色,身着包臀裙的她翘起二郎腿防走光。 她忽的正经,手肘撑在办公桌面,她低沉诱惑地说,“岑岑啊。” 被叫的人先是一愣,再是回应,“嗯。” “你不知道这条规则针对谁吗?” 韩岑摇头,他很少主动揣测商澈的心思,他只照办商澈让他做的事。 徐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韩岑。 意思是办公室恋情的先例是他们,但不仅仅是针对他们。 韩岑猛地起身,他轻轻把敞开的办公室门关闭了些,他回到原来的位置,“蕊蕊姐,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们在一起的这种话。” 徐蕊笑得勾人,“行了,我知道,你过来点。” “啊?” 韩岑凑近徐蕊,一身特别好闻的香水味袭来,韩岑有些招架不住。 忽的,徐蕊在韩岑侧脸轻轻一吻,她轻语,“希望韩秘书继续保持,不要在员工面前暴露了。” 韩岑身体一僵,虽是如此,但他对徐蕊一直都是有问必答,有要求必遵守,有诺言必实现。 他羞涩且正气,“好,听你的。” 商澈在剧组外休息到了他们那场讨论会结束,期间他吩咐韩岑给他重新订了一束花,待到七八点,天完全黑了下来。 黎辛告诉商澈,为了重新贴合角色,他们一直在给阮乐池做改造,直到所有人下班,他们纷纷离开。 商澈连忙下车去接阮乐池。 阮乐池的头发还是男主角的发型,他接过商澈给他的外套,顺势说道,“你没走。” “等你,我今天不忙。” “那你下次进去等。”阮乐池垂眸,平静的叙述。 “顺利的吧?”商澈问。 阮乐池点头,“微改,和之前大差不差,黎导演还是挺上心的。” 说着,阮乐池把临时洗好的照片拿出来观赏一二。 黑夜降临,除却他们自己看得清对方,灯光也照不到他们身上。 商澈弯腰贴近阮乐池,他抽出其中一张照片仔细看了眼,照片中的人穿着潮流,没有内搭的西服,微分的发型。 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商澈发自内心的夸赞,“乐池,你真漂亮。” 阮乐池上了副驾驶,对于商澈说的这些话,他一律视为骚.话。 此刻,他们安静地坐在车内,过了好一会儿,商澈亮出手机,“向你经纪人请示过了,今晚在我家住,并且不只是今晚。” 阮乐池犹豫,“我就目前,没准备好。” 商澈抿唇,“好,我知道,我可能是太着急。我们有很多时间来准备。” 从剧组抵达商家那栋别墅,大概半小时车程,阮乐池就在车上眯了半小时。 夜里的寒风刺骨,阮乐池裹紧衣物,他站在别墅门前许久,尚未有人过来开门,等到商澈停好车,商澈才拿出钥匙。 “你家里没人。”阮乐池说。 “今天给他们放了假,毕竟明天这里就会迎来从前的主人。”商澈揉了揉阮乐池的脑袋,言语间带着亲昵。 阮乐池心里莫名悸动,他埋头深深吐了口气,“不要逗我。” “好,那你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商澈带着阮乐池走了进来。 从玄关就是黑暗一片,微弱的光还是从门外的霓虹灯照来,阮乐池下意识抓住商澈的手。 商澈顺着开关灯处摁开了另外一个开关,小串小串的LED灯闪闪发光,暖黄色的光照映着满地种植的郁金香。 粉色的花苞缓慢地生长,那满地郁金香还有鲜少的弄色芙蓉来点缀。 阮乐池木讷了几秒,他看向商澈,谁知商澈早已拿着戒指盒等阮乐池回头了。 商澈单膝下跪,表白的仪式并不涵盖这一程序。 阮乐池往后退了退。 “乐池,我把我欠你的还你,十三年前的那一跪,是你不该做的,却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商澈说。 他起身上前一步握住阮乐池温凉的手。 “乐池,你给我太多机会,我是分不清到底是我爱你还是你爱我,我那三年,我明白过来,你十年青春是予我的慷慨。” “我应该能理解年少时候的喜欢的力量有多强大,所以我才要向你正式道歉,我承认我或许比你更早喜欢我,我默默的关心早已扭曲成为了固执的喜欢,可我是无法理解我对你的感情。” 商澈顿了顿。 “直到你离开。痛苦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它怪我,是我把你从我身边亲自推开。我无时无刻不在忏悔,我心是不会对你说谎的,但它会对我这个主人表现不真诚,它以为我不爱你,但我爱你。” 商澈低着头,“你知道我今天去到哪里重新得到你,我很激动。那是我该做的,你却做了,我彻彻底底明白,不在于先后,而是人的本性选择,像是我明明没有那么好,你最后选择我一样。” 说着,他自己哽咽难言,“我不知道你怎么,怎么走过来的,我怀有心疼,看你坚强我只能表现的无能为力,我这才明白曾经强加给你的疼痛是数不清的,数不清……” 阮乐池全身打颤,他抽手亲自为商澈拭去泪,“哭得都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商澈泣不成声,又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还能哭得不像个男人。 也只有爱人也爱他的那一刻了。 他手指发颤地取出那枚精心定制的戒指,他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从小不适合戴那些东西,所以我总喜欢去捣鼓一些不会致使你过敏的原材料。” 阮乐池低头看着他手中的戒指,“你是求婚还是表白,商澈,你得说清楚。” 商澈说,“那肯定是表白,这钻这么小,怎么求婚,而且我们连恋爱还没碰,我不想缺少任何一个环节。” 阮乐池莞尔而笑,他同意了商澈的告白。 是该迎来属于他们的时代了。 商澈牵起的手吻了吻,他给予最好的诺言就是他陪伴在阮乐池左右。 阮乐池仰头,他心头颤动的强烈,他微微抬起脑袋,勾住商澈的后颈,含情脉脉的勇敢地亲吻上去,手指捻碰到商澈的颈。 商澈自然而然地搂紧了阮乐池的腰。 阮乐池睁开眼,“你知道,我没有期待这一切的发生。” 商澈弯腰省得阮乐池会累,他双手抵住阮乐池的后背部位,“我不想你受了委屈,还要准备一切来迎合我,这些就该我来做。” 他抱起阮乐池放在柜面,额心相碰。 阮乐池细腻的手掌划过商澈的侧脸,惹的商澈心里痒。 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其实他要庆幸阮乐池还愿意停留下来等等他。 阮乐池把玩着戒指,他抱紧商澈的后颈,“不早了,我困了。” “好。” 一阵洗漱后。 阮乐池躺在主卧,他换好了睡衣,蜷缩着身子正要入睡,商澈洗好澡就进入被褥,绕过枕芯将他圈入怀中。 商澈低吻他的额头,“晚安,乐池。” “哥哥也是。”
第185章 你们在一起了(主) 阮乐池尚未醒来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耳边,他拽住被子往自己脑袋上拢了拢。 昨夜明明什么都没做,道完晚安却是止不住的述说,阮乐池什么都回答,导致凌晨了他们二人都没有入睡成功。 故而才会赖床的意思,可此刻那楼下的声音时不时传来,阮乐池睁开双眼,枕边早就没了人。 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被叠好的衣物,这样一看就是商澈的手笔,阮乐池揉了把头发,取过商澈搭配的衣服给换上。 他不紧不慢地下了楼,家中无人,平日能见到的佣人不曾来上班,表白布置的场地保持原样,不禁让人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儿。 阮乐池探头看了眼传出声音的厨房。 整个厨房乌烟瘴气,阮乐池瞳孔微缩,他立刻叫了商澈的名字。 商澈从那堆烟雾中出来,他柔声询问,“你怎么都醒了。” 阮乐池微露鄙夷的表情,他一把抓住商澈的手臂,“你要炸了家还是害我,这么早就闹这么大动静。” “你不是要赶戏吗,我遣散了吴妈几人,他们今天不会来上班了。” 阮乐池撑着大理石台面,踮脚把窗户和油烟机同时给打开,“我饿不死,不用你担心我。” “我怕你会胃疼,你不要怪我嘛。”商澈做错了事情,双手局促地垂放。 阮乐池抬头,“去洗把脸。” “我让徐蕊带点早餐来?”商澈问。 阮乐池摆摆手,“赶紧去。” “好的。” 阮乐池大致清理掉商澈做的黑不溜秋的东西,他简单把两份早餐做好,端到了饭桌。 商澈一言不发,他下过厨……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情。 坐在阮乐池对面,阮乐池双手杵着下巴,一口无奈,“你说你折腾什么。”却是没有要责怪的意思,趋近于娇嗔。 商澈习惯性摸摸鼻子,“我想我应该还会做,临时看个文件就忘记自己在干什么了。” 阮乐池起身折回厨房把热好的牛奶给端了出来,“今天随便吃点吧,我等会去剧组。” “我回公司开会,我先送你去。”商澈拿起软软呼呼的三明治吃了几口,“乐池的厨艺比我好多了。” 阮乐池垂眸浅笑,“在巴西那边,没有自保能力也要保证我饿不死。” 提到这个话题,商澈脸色骤然难看,他越过餐桌,粗粝的手掌轻轻摩挲着阮乐池的手背,言语夹杂着严肃,“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过那种日子。” 阮乐池耸肩,“我没有要卖苦。我吃好了,我上去拿剧本,你快点。”他起身并没有抽离出手,而是拍了拍商澈的手示意他不用无时无刻都要做着保证。 那是紧张心疼的表现。 幸而阮乐池在巴西遇到了恩人。 他将剧本拿好,这时,他的目光突然落到那枚戒指上,他固然是不能戴着出去的……他低头将戒指取掉。 攥在手心走出别墅。 商澈早早开车在门外等候,见阮乐池一步步走过来,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中午我订餐厅,我们去吃饭怎么样,离你们剧组不会太远。”商澈提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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