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枫托起他的下巴,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你到底背着我,见了他多少次?” 郁宁避开他的眼睛,努力克制迷.药的影响,“也、也没几次。” 季南枫又掰过他,“这就是你答应我的,不见理他、不见他、听我的话,不做伤害自己的事?” 郁宁呼吸很急,身体发痒,“对不起。” 季南枫:“你想没想过,如果他没吸.毒,你又没找到证据,今天将面临什么?” 郁宁当然想过,就算运气真的不好,这些都没查出,那他也要靠成胥限制人身自由、蓄意伤人、企图强.奸把他送进监狱。 但这些他不敢让季南枫知道,“对不起。” 季南枫隐忍怒火,“我不想听这个。” 郁宁无言以对。 季南枫按住他的肩膀,“你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想过我该怎么办吗?郁宁,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甚至为你去死。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独不能让你面临危险。”季南枫带着颤音,“你做的这些,比杀了我还残忍,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 但他不想抱憾终身、不想重蹈覆辙。他想有个幸福的家,想家中有爱的人,也有爸妈,他想生生世世,永远幸福。 他好想,他太想了。 季南枫:“他碰过你哪儿?” 郁宁转了转手腕。 季南枫抓着他的手,从腕部开始,一点一点亲吻,从内侧亲吻到外侧,从手心亲吻到指尖。 像是贪婪者的索取,拼命宣示主权,在郁宁手腕留下痕迹。 季南枫的吻从温柔到强硬,从克制到疯狂,“还碰过哪?” 郁宁指着印有血痕的前颈。 他闭着眼,等待着季南枫的到来。 脖颈间,有炽热的吻,郁宁仰着下巴,指尖滑入他的发丝。 窗外的雪仍未停歇,落在透明玻璃窗,融成了温暖的水滴。 季南枫红了眼,愤怒和隐忍叠加侵袭,“郁宁,我到底该不该原谅你?” 郁宁抓着季南枫的衣领,“别原谅我,惩罚我……” “求你,狠狠惩罚我。” 作者有话要说: 双手合十,麻烦审核看清楚,没有脖子以下,没有违规,感谢么么。 我今天更了快六千了!!主要是,接下来的内容太多,我实在码不完呜呜呜。 明天给大家吃好的,早点来呜呜呜…… 前十个宝发红包么么。
第54章 事后 融化的雪湿不透炽热的人,炽热的人却能消融寒冷的天。 郁宁的身体和思维,都禁锢在温暖的环境中,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胸前、肩膀、枕头,或者浴室的玻璃镜上。 渐渐的,他开始不认识自己,又或者重新认识自己。 彻底没了力气,他被季南枫护在怀里亲吻,耳边是他的心跳。 * 二火的挠门声打扰了季南枫的梦,他烦到要死,但没睁眼,毕竟美梦可遇不可求。 梦里的郁宁像换了个人,皮肤泛着粉红的颜色,眼神里全是对他的渴望。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又十分配合他的手法,还能开发出新的创意。 软得叫人走火入魔,滑得害人如痴如醉。 什么好哥哥、亲爱的、男朋友、主人轮翻叫了个遍,喘起来让人头皮发麻。搞得季南枫恨不得跪下来,把全世界都给他。但就是不肯叫老公,还差了那么点意思。 做梦就是爽,这么个玩法,要是来真的还嫌心疼,但梦完全不怕,怎么开心怎么玩、怎么舒坦怎么来。 刺激。 重点是,梦里的郁宁不仅不生气,还夸赞他、回应他,求他继续。 虽然他阅片不少,但这种事,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经验不足,好多东西还是没玩明白。 最可惜的还是,在梦里,他买的好多设备都没带过来。当然了,虽然昨晚也没用的机会。但如果梦里有辅助,等会儿还能在梦里再来几轮,试试用道具的感觉。 梦里他收拾了半天床单,累得要死要活,这要是有套就不至于弄脏,也省得换了。 不对,就郁宁梦里发洪水的状态,估计戴那东西也没用,能拦我,但拦不住他啊。 房子买的时候,觉得面积还行,但真用起来,是真是不行。就浴室和卧室,实在施展不开,哪哪都觉得窄,胳膊腿都伸不开。 特别是床,太窄。两下就把郁宁挤到床边了,还得再抱回来。 外加狗儿子一个劲儿挠门乱叫,他们怕被打扰,只能躲在卧室,太憋屈了。 当初就不该把它带过来,耽误他爹的好事。 门外的二火持续挠门。 靠,这傻狗,有完没完了。事完了还不让人消停,他爹做个春.梦都做不…… 季南枫蓦地睁开眼,挠门声清晰可见,梦里的郁宁也熟睡眼前。 季南枫视线下移,看到了满是红印的肩膀、脖颈、下巴,还有被揉得软趴趴的人。 他急忙闭上眼。做梦,这一定是做梦,醒得太猛,眼睛晕了。 季南枫深呼吸,心跳平息以后,他再次睁开眼。 郁宁身上的印记没有消除,甚至…… 比刚才更红了。 季南枫头晕目眩,回想“梦里”,自己的种种劣迹。 难道不是做梦? 他们昨晚,是真的…… 那什么了? 草! 季南枫一口气没提上来。 郁宁身上的痕迹,吓得他没眼看,等郁皇大帝起来了,还不赐他一丈红? 何况,自己老婆被弄成这样,真叫人心疼。这么白这么细嫩的皮肤,怎么就被给他给……疯狂盖戳。 我真他妈是个禽兽! 丧心病狂啊啊啊啊! 不过,郁宁在他怀里睡那么沉,应该问题不大? 狗儿子还在死命挠门,是故意吵醒郁宁?太心机了。 他能晚醒一分钟,自己就能多活一分钟。 季南枫缓慢坐起,不管了,先把傻狗弄起来关阳台再说。 季南枫轻手轻脚,衣服都顾不上穿,一只脚刚伸到床下。 身后有柔弱沙哑但恐怖的呼唤,“去哪?” 季南枫脊背僵直,后脑勺都是麻的,“二火太吵了,我、我把他弄阳台去。” “不用,放进来就行。” 季南枫不敢反驳,深思熟虑两秒后,他决定把二火放进来,把自己关阳台去。 今日怕是必有一死。 刚开了个门缝,狗儿子便火急火燎的奔进来,他看到郁宁发红的后背,气得到处乱跳,把脸往郁宁身边拱,委屈的呜呜叫。 季南枫只看一眼,头都不敢回。 郁宁叫他,“你去哪?” 季南枫僵在原地,“阳、台。” “衣服都没穿,去那干什么?” 季南枫想说罚站,但忍住了。好歹二十岁大老爷们,这么说有失颜面。 “晒太阳。” “晒什么太阳。”郁宁凶巴巴的,“过来,给我揉揉。” 季南枫真慌了,他急忙回到床上,把二火挡在看不到的位置,掀开被子,“还是疼吗?都怪我,我是禽兽,我该死,你打我骂我都行。” 郁宁把脚踝从他手掌脱出,“往哪看呢?” 季南枫怔住,“不是那疼?我看都肿.....” “闭嘴。”郁宁用被子盖住,“那里没事,给我揉揉腰。” 虽然都是初次,但郁宁看过些科普性资料,有浮肿是正常现象,外加季南枫的大小对他来说,确实有点吃力。 好在自身能分泌液体,大大减少了不适感。相比之下,后腰的酸痛更强烈些。 昨晚本该克制,但药效的影响下,郁宁持续处于亢奋中。 这傻子又是个累不死的牛,自己不说停,他就像个永动机,根本没完没了。 * 郁宁趴在床上,季南枫的手轻轻附在他后腰。郁宁的皮肤又薄又滑,他不敢用力,沿着顺时针的方向,慢慢揉捏。 季南枫不敢开口,更不敢问,生怕哪句话说不好,会遭受非人处罚。 其实罚站、被打被骂季南枫都不在乎,他就怕郁宁昨晚的体验感不好,又嫌自己力气大。万一不让他碰了,以后的几十年可怎么过啊! 虽然以前信誓旦旦说柏拉图,但吃过一次肉的人,哪里吃得下粗茶淡饭。 当然,考虑到郁宁心脏不行,肯定会节制。一个月浅浅的来一次,应该问题不大吧。 季南枫敲敲头,不行,一个月太漫长了。昨晚刚快乐过,他兄弟又开始念念不忘、蓄势待发了。还是得治标治本,早点找到好医生,治好郁宁的心脏,改革的春风才能吹满地,老百姓们必将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郁宁不说话,二火委屈巴巴伸着脑袋,在郁宁手心里蹭。 季南枫帮捏了会腰,忍不住问:“祖宗,力度还行吗?” 郁宁揉揉二火的脑袋,“还行,下次记得轻点。” “哦,行。”季南枫收力。 郁宁瞥他,“你腰揉这么轻,和不揉有区别?” 季南枫十分委屈,“不是你让我揉轻点的?” 郁宁:“……我是说那个,又不是这个!” “啊?那个?” “笨蛋!” 季南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咱们下次还能友好建交?” 郁宁:“……不然呢?你还想柏拉图?灵魂伴侣?” 季南枫的嘴角扬到天上,“不不不,不用不用,咱们要做个俗人,大口吃肉。掌握绘画一项高雅艺术就行,别的没必要,都骗人的。” 郁宁:“……” 季南枫兴奋过度、情不自禁,低头吻上郁宁的肩膀,“老婆我爱你!” 郁宁推他,“谁是你老婆!” “你都是我的人了,肯定是我老婆啊!你放心,我肯定会负责到底,保证一辈子疼你爱你对你好的。” “闭嘴!别乱叫!” “不让叫老婆,叫媳妇儿也行。我以后都听媳妇儿的!” 手机在震,惊得郁宁翻身坐起。 又因浑身酸痛没力,郁宁愣是没起来。 “媳妇儿慢点。”季南枫赶紧凑过来,缓慢把郁宁扶起,又拿枕头垫在后腰,“好点没有?” 郁宁食指放在嘴边,“嘘。别说话。” 季南枫:“谁啊?” 郁宁:“我爸。” 他点下接通,“爸。” “丁警官托我给你点东西,顺便季贺文的案子,我还有些疑问,我们当面聊。我一会儿去你学校,到了打你电话。” 郁宁脑子有点乱,“我、我现在没在学校。” “今天不是休息?这么早就出去了?” 他爸何其精明,撒谎怕是来不及了,郁宁硬着头皮,“嗯。” 郁程沉默两秒,“你和那小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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