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修的双学位,医药学和基因学。” 半晌,沈最又问,“经商呢?” 谢司衍上床,从身后抱住了他: “勾心斗角的事不用学。” 沈最已经没力气去推开他,而且他知道推也没用,谢司衍会不要脸的继续凑上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在床上做一夜a。 好半晌,就在谢司衍以为沈最睡着的时候。 他嘲讽的声音传来: “论花心思谁能比得上你谢狗。” 谢司衍没说话,将他搂紧。 嘲讽也好打骂也罢,别离开他什么都行........ 经过这次之后,谢司衍解开了沈最的脚链,将近三个星期,沈最终于出了那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屋子,看清了整个别墅的构造。 别墅不大,也有些旧,只有三层,窗户离地面很高,被钉子封上,玻璃是特质的。 别墅大门很新,一看就是新装的,上了三层密码锁。 除了沈最住的那间屋子其余全部被锁上了门,没有电视没有电话更没有网,甚至整个空旷的客厅只有一个沙发和地毯。 门外是深山老林 ,一眼望不到尽头,这栋别墅像是被世人遗弃,孤独的立在林的最深处。 这样的位置,这样的布置,不用猜就是谢司衍精心挑选,费劲心思准备的。 沈最攥紧了拳。 从始至终,谢司衍将一切都算计好了,他算到自己会变成Omege,算到自己发现后绝对会离开他,所以打定主意要囚/禁他! 但很快,沈最的拳又松开了,眸光阴翳。 他会让谢司衍付出代价,一定会!
第64章 醉酒 市中心私人医院。 “时芒,我有一个记者招待会,让司机送你去医院,检查好之后,给我打电话。” 谢司衍清冷的嗓音从听筒中传来。 谢时芒低着头,拽了拽戴在头上的卫衣帽子,声音闷闷的"哦"了下。 自从哥哥有了自己的公司和事业,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就连一个人星期一次的定期检查都是谢时芒自己一个人解决。 虽然哥哥叫了其他助理来帮他,但是他怕生,也不想与其他人交流。 以前哥哥可是不管多忙都会陪着他来的,谢时芒想着,心里有小小的落差感,但也很快被他忽略下去。 医院人来人往,空气中信息素和消毒液的味道弥漫混杂。 谢时芒跟着记忆一路弯弯绕绕到了三楼。 可三楼空旷,异常安静,唯有谢时芒越发急促的呼吸声。 他摘下口罩,大口呼吸,小鹿眼迷茫,身体的剧烈的潮热反应让他知道自己这是突然犯病了。 他靠着墙,慢慢滑落坐在地上,腺/体刺痛,连带着心脏都开始抽疼,眼前一片眩晕后。 谢时芒晕倒在了三楼的走廊上,空气中浓郁到不正常的茉莉花香,是深入骨髓的毒药,伴随着生命的消逝。 三天后,林中大雨滂沱,浓密的乌云沉重的压了半片山。 雷声轰鸣,树影婆娑,照映在窗户上像是张牙舞爪的魔鬼。 别墅客厅灯光昏暗,沈最坐在沙发上看书,这是他在这个地方唯一的消遣方式。 他身上盖着毛毯,垂下来的脚腕上带着黑色的皮带。 有了衬托,显得沈最脚上白皙的肤色像是无瑕的玉脂。 皮带上泛有一点正泛着红光的感应仪器。 这是谢司衍给他特制的,连接着他的手机,不仅能检测沈最的健康状况,例如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甚至与别墅的整个监控系统相呼应,只要沈最有行动,遍布在别墅的监控就会跟随感应装置转动。 全方面无死角,像是有几万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你,别说逃跑,就连沈最掉了几根毛都能看见。 这样反人类的变/态东西,沈最抗拒过。 当时,他直接拿着西餐具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面,在谢司衍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毫不留情的滑下去。 很突然也很不符合沈最的性格,但这是沈最在试过无数次方法后,发现威胁谢司衍最有用的一种。 谢司衍确实慌了,他给他止血包扎,脸色难看到像是能哭出来。 但很意外的,谢司衍最后没有妥协,而是将沈最狠狠压在床上,捂住他的嘴。 在沈最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拿出沈最的手机,模仿着沈最的声音,打给了沈最的外婆。 当时的沈最愤怒,绝望,拳打脚踢骂谢司衍是个混蛋,骗他不会伤害他们。 可谢司衍是这样说的: "外婆有心脏病,你要是自杀,我只不过好心的帮你给他们打个电话,留个遗言,到时心脏病复发,只能等死,我没害他们,也没骗你,是你沈最亲手害死了她!" 从那以后,沈最好像一瞬间变了个人,再也没有威胁过谢司衍。 而谢司衍也成功的将感应装置戴在了沈最的脚腕上。 * "滴滴滴"三声熟悉的声响后,谢司衍满身酒气的进了别墅。 他脸颊染着两坨高原红,整个人像是从酒坛子里浸过般,身形不稳的朝着沙发走了过来。 沈最从书中抬眸,淡淡撇了他一眼,见他喝的酩酊大醉,冷声嘲讽: "酒后开车,你怎么没死路上。" 谢司衍一进门就看见了他。 他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暖黄的灯光从上而扑撒在他身上。 就算谢司衍知道他不是特意等自己,不是真心的想要留在他身边。 但谢司衍喝了酒,被酒精感染的大脑给了他幻想一切的机会,所以这就是静谧且美好的画面。 就连现在这般的咒骂嘲讽听再谢司衍的耳朵倒成了关心。 他直接一头扎进了沈最怀里,抱上了沈最越发柔软的腰身。 ''他妈的滚开!" 一整个成年人的重量突然压下来,沈最像是触了电般开始挣扎。 "沈哥,别动,让我抱会,就一会。求求你了......沈哥....." 谢司衍气息全都扑在了沈最的半张侧脸上,异常依恋的将头埋在他脖颈来回蹭。 这是他一贯讨好沈最的状态。 而在沈最被囚的这一个月间,这种状态和谢司衍威胁他时,不可一世的冰冷阴翳,像是两种可拆卸的面具,变着花样的,轮着在他面前上演。 谢司衍声音闷闷的,有撒娇也有疲惫甚至还有些委屈: "我好喜欢你啊,沈哥,可你不喜欢我,不和我在一起,还威胁要离开我.....你好好吃饭......" 他说话一字一顿,颠三倒四,显然已经喝的醉到迷糊。 沈最望着天花板的灯,听着他无病呻吟的委屈,到最后又好似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受顺着他的脖颈滑落。 谢司衍委屈哭了。 沈最却笑了。 因为这是他这一辈子看的最大的笑话! 他眸色出奇的冷。 好半晌沈最慢慢的,他的手怀上了谢司衍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面上毫无波澜,可嘴上却突然说: "谢司衍,想不想做a。" 肉眼可见的,谢司衍的身体一瞬间僵住。 好半晌,他像是才反应过来,缓缓抬起了头。 他因为产品上市,在晚宴上被一群想和他合作的老家伙们喝酒,拉配郎。 可看着面前娇娇弱弱的Omage,谢司言衍满脑子都是沈最。 想亲他,想咬/他,想和他做a,想他在床上压制的呻/咛。 越想谢司衍身体的躁动因子就越活跃,他就越口渴,到最后反应过来时酒已经被灌到头晕脑胀。 强撑着才回到了别墅。 所以,可想而知,这段时间沈最第一次的主动,对于他来说是怎么样的杀伤力。 但沈最似乎并不感觉这有什么奇怪,看他望向自己不说话,冷声: "不想就别在我身上发/情。'' "想。" 几乎是下意识的,谢司衍给出了答案,他这下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 一把抱起沈最,健步如飞的上了楼,将他放到床上就开始脱他衣服。 沈最将他不老实的手压在床上,一把扯下谢司衍的领带,遮住了谢司衍如虎似狼想将他吞噬的眸子: "不许看,我自己来。" 他的话音刚落,谢司衍的呼吸几乎是一瞬间变得粗重。 他很听话,任由沈最的手在他身上点火。 沈最动作极其主动,可漆黑的瞳孔比这夜色还要浓,却没有丝毫情/动的样子,剩下的无边的冷漠。 他让谢司衍坐起身,揽住谢司衍脖颈,缓缓跨座。 谢司衍被蒙着双眼,所有感官被无尽放大....... 而沈最伏在他肩头,不多时额上便出了细密的汗珠。 与此同时,谢司衍的背后骤然亮起一道光亮。 沈最的环着谢司衍脖颈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手机......
第65章 妥协 这是沈最的手机,被谢司衍一直带在身上,是对沈最一种无声的“威胁”。 谢司衍来势汹汹,沈最皱着眉,指甲扣进肉里。 他不断释放着信息素,狠狠将谢司衍拉下欲/望的深渊。 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相对应的,Enigma的信息素对沈最身体和意识的冲击只会更深。 沈最在赌,放下所有尊严,用自己身体去赌这最后的一次机会。 他半睁着眸子,将下唇咬的出血,强撑着意识。 手指颤颤的打开手机,手机被谢司衍换了锁,沈最按下了紧急通话,将声音降到最低。 紧接着,他将谢司衍抱得死紧,迎/合他,张开嘴,用自己的喘/息遮住听筒弱的几乎无的声响。 沈最所设置的紧急联系人中,只有一个,那就是方铭。 谢司衍在他耳边嘶哑的喘/息低吼,沈最死死盯着手机显示通话的屏幕,屏住呼吸。 神经绷得死紧,紧到眼角不断滑落泪水,全滴到了他的嘴唇里,满满的咸味。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是他最后的希望。 只要接通,按照方铭的手段,就算是一秒,就算是发出一句声音,方铭都一定能找到他! “趁人不注意偷拿东西,是个坏习惯啊,沈最。” 突然,谢司衍停下,阴森的声音在沈最的耳边炸响。 沈最瞳孔猛颤,身体下意识的发抖。 而头皮一阵拉扯,沈最被迫仰头,谢司衍阴冷的目光就这样撞进他眸中。 他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蒙在眼睛上的领带,呼出的热气中还有着浓烈的酒味。 他确实醉了,但并不是傻了,他知道沈最的反常是有所图谋。 可谢司衍在蛊惑自己,他宁愿陷在沈最给他制造的假象中,宁愿在短短几个小时中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温柔主动..... 沈最神色头一次露出如此明显的慌张,他看了眼手机,心中祈祷着,祈求着..... 终于在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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