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寒:“........又去开房?” “怎么,你不敢啊。”薛千湘故意刺激他: “胆小鬼。” “我又无所谓。”江彻寒瞥他,含糊道:“........我这不是,咳,怕你吃亏吗?” “你无所谓,那我也无所谓啊。”薛千湘在这件事上和江彻寒较上劲儿了: “去不去?去不去?” 在薛千湘的强烈要求下,江彻寒哪拗的过他,于是妥协道:“去去去。” 他说:“你老实点别乱动,等会儿摔地上看你怎么办。” “你就不能锻炼一下,别这么虚。”薛千湘故意道: “要是真摔地上,我就讹上你了。” “那你讹吧,我一穷二白,上头还有两个老人要赡养。” 江彻寒说:“小偷进了我家都要留下十块钱再走。” 薛千湘噗嗤一声笑了,“那我是不是吃亏了。” “可不是呢。”江彻寒将薛千湘放在路边的花坛边上,拿出手机打车:“以后嫁过来,要给我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要给我生孩子,有你哭的。” “这么可怕。”薛千湘装作害怕:“那我不嫁了,分手吧,我们不合适。” “想得美。”江彻寒抬起头,眯着眼睛找车: “上了我的贼船,还想跑?” 薛千湘“啧”了一声:“可怕的alpha。” “不过,就算你家穷,我家有钱就好了啊。” 他大手一挥:“我可以养你!” 江彻寒坐在花坛边看他,挑起眉笑道:“真的啊?” “真的。”薛千湘浑身裹在江彻寒的大衣里,蛄蛹蛄蛹拱进江彻寒的怀里,趴在他肩膀上小声道: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你不能欺负我,也不能对我撒谎,更不能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江彻寒的下巴抵在薛千湘的头顶,闻言抱住他的手臂微微发紧。 许久,薛千湘才听见江彻寒轻声开了口: “车来了。” “........”薛千湘微微一愣,正想说话,就被江彻寒打横抱起,放进了车里。 “师傅,去芳园春天酒店。” “好嘞。”师傅和江彻寒对好手机尾号,便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江彻寒都没有再接上之前的话题,加上有外人在,薛千湘也不好再继续问,只能沉默。 到了酒店之后,江彻寒抱着薛千湘去前台办理入住。 “您好,请问要办几间?”前台小姐微笑问道。 “一间。” “两间!” 薛千湘和江彻寒同时开了口,片刻后,又同时对视。 看着江彻寒不赞成的视线,薛千湘小心说: “就住一起呗。” 他还没等江彻寒开口拒绝,就道: “我脚伤了,你就放心我一个人睡啊。” 江彻寒:“........” 他深深抿了抿唇,片刻后无奈妥协: “我先带你去你房间,等你睡着了再去隔壁。” “哦........”薛千湘眨了眨眼,缓慢地拖长音调。 “你好,两位的房卡。” 接过前台递过来的房卡,江彻寒带着薛千湘往电梯里走。 薛千湘趁机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酒店的装潢都比较高档,但比他家的产业比起来还是差了点。 “滴——”江彻寒刷卡进了413房间,灯光亮起,房间内摆放整齐的床铺和桌椅就出现在了彼此的视线内。 江彻寒顺脚将门提回去,随即将薛千湘放在床上。 薛千湘左右看了一圈,随即拱到床的另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对着空调按了一下。 紧闭的空调缓缓露出几条缝隙,紧接着,呼呼的热风便冒了出来。 “你很冷?”江彻寒看他一眼。 “我不冷啊,我是怕你冷。”薛千湘腿伤了,背对着江彻寒,像个搁浅的鱼一样趴在床上,专心调温度,“27度怎么样?会不会太热?” “..........” 江彻寒没有回答。 “嗯?”薛千湘没有等到回应,下意识回过头去,身上却忽然一重,有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紧接着,温热的唇便印在了薛千湘的唇上。 薛千湘一愣,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瞳孔里倒映出江彻寒纤长颤动的睫毛。 他很快反应过来江彻寒在亲他,于是丢开空调开关,顺势翻身,侧躺在床上。 外套滑落在床下,很快就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江彻寒趴在薛千湘的身上,呼吸逐渐重了起来。 他从薛千湘的唇一路亲到耳垂,再到脖颈,最后游移于腺体的脖颈上方,反复地舔舐着那层薄薄的布料。 薛千湘的颈带尾部被江彻寒拽着,微微用力,薛千湘有些呼吸困难,脚尖艰难地摩擦着床面,难受地蹙起眉头,道: “江彻寒.........” 他指尖插\入江彻寒的头发里,热的头顶冒出细汗,沾湿眼睫,视线模糊,凭着本能断断续续道: “想标记,那就标记我吧。” 江彻寒亲他的动作一顿,随即含混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 他说:“我发\情期快到了。现在标记你,就不仅仅是标记这么简单了。” 薛千湘:“........” 他对alpha的信息素过敏,患有很罕见的信息素过敏症,从小到大都没有发\情期,但还是知道发\情期的alpha有多可怕,于是一个激灵,仰面道:“你发\情期快到了?” 江彻寒“嗯”了一声,意犹未尽地松开薛千湘: “不过你别怕,我包里有抑制剂,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薛千湘被压的总算松了口气,换了个侧躺的姿势,侧过头,和江彻寒面对面: “你这么能忍啊?” 薛千湘好奇道:“可是我听说alpha发\情期可都是控制不住的?” 江彻寒睨他一眼,意味不明道:“那你是想试试?” “不想,不想。”薛千湘才和江彻寒确定关系,还没做好婚前性\行为的准备,一连说了两个不想,惹得江彻寒失笑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江彻寒放低声音: “我现在很清醒,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薛千湘盯着江彻寒的脸看了一会儿,片刻后蹭过去亲了江彻寒一口,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江彻寒抓着薛千湘头发的指尖逐渐收紧,惹得薛千湘吃痛地喊出声,舌尖又被江彻寒含住,卧室里又传来粘稠湿润的水声。 江彻寒压着薛千湘亲了一个尽兴,最后薛千湘头发和衣服全都散开了,腰间还留着一个大大的牙印,整个人都被亲傻了,倒是江彻寒衣服都没乱,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薛千湘仰头看着江彻寒带着笑意的眼睛,瞳仁微微涣散,片刻后艰难地深处手指,摸了摸腰间的牙印,小声道: “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江彻寒翻身下床:“那关我什么事。” “.........”薛千湘心想狗alpha爽完就跑是吧,气的情不自禁地磨了磨牙,片刻后心生一计,艰难地翻身,趴在床上,掌心捧着脸蛋,故意挤兑江彻寒,于是笑嘻嘻道: “那我就说是狗咬的。” “.........”江彻寒瞥了他一眼,指着他,毫不留情道:“王八翻身。” 薛千湘:“..........” 他拱到床边,气的仰头去咬江彻寒的手,被江彻寒躲过: “王八生气了。” 薛千湘抓狂:“江彻寒!” “我走了。”江彻寒欺负他现在脚残,捡起地上的大衣,拿起房卡往外走。 薛千湘闻言一愣:“可我还没睡着呢?” “出去给你买衣服买鞋。”江彻寒瞥他一眼:“再买点吃的喂王八。” 薛千湘“啧”了一声:“可我想穿你的衣服。” “那我穿啥,我也是会冷的。”江彻寒说。 薛千湘说:“学长怎么会冷呢,你可是NBA的沧海遗珠啊!” 江彻寒:“.........” 和别的omega合了一张照,就被人唠一辈子。 江彻寒合理怀疑日后要是和薛千湘结婚生孩子了,等到两个人都垂垂老矣之后,薛千湘说不定还时不时会翻出这件事来挤兑他。 记仇的omega。 江彻寒走到薛千湘身边,伸出手捏了捏薛千湘的鼻子,随即收回手, “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乖乖躺着,别给人开门。” “知道了。” 薛千湘道:“真把我当小孩了,公主。” 江彻寒没再接话,穿好衣服、戴好帽子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一边看手机,定位了最近的一个商场,一边按电梯,准备下楼。 “危总,主办方安排的房间就在415。”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危青禾和他的秘书出现在电梯间里,说话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进江彻寒的耳中。 江彻寒低着头看手机,鸭舌帽将他的半张脸压在浓重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他用余光瞄到电梯门打开了,便侧身让危青禾和他的秘书先走,片刻后才抬腿走进电梯,转瞬间和危青禾擦肩而过,彼此没有对视。 “..........” 在江彻寒按下电梯按钮的瞬间,危青禾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回过头,转过脸去看,但只捕捉到了缓缓关上的电梯门中间、江彻寒抬起头时露出的半张脸。 危青禾:“........” “危总?危总?”看着危青禾骤然失神的表情,秘书有些不解,又喊了几声: “关于明天的会议时间..........” “........我知道了。”危青禾回神:“晚点发我手机上吧。” “好的。”秘书点头:“您往这里走。” 危青禾一边往前走,一边回想着刚才擦肩而过的人。 那个人,实在太像灵均了。 可灵均不会那么年轻。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梦章、灵均和元弦都快五十岁了。 孩子们都长大了,可他们都老了。 危青禾接过秘书手中的房卡,刷卡进了415。 他关上门,走进浴室,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片刻后他关上水龙头,垂下了头。 掌心撑在洗手台边缘,水龙头没有拧紧,水滴滴落在洗手池边缘,发出滴答的声音。 放在不远处的手机微微亮起,有电话进来,手机上的屏保微微亮起。 危青禾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关闭水龙头,看了一眼来电人提示,随即接起了电话,用沙哑的嗓音低声道: “喂,老公。” “.........”薛梦章一听声音都意识到危青禾情绪不对,于是放下手里的笔,温声问道:“怎么了?是工作上的事情不顺利吗?” “.......不是。”危青禾靠在洗手台上,掌心捂住眼睛,声线有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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