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碰到白奕欢半指手套露出的手指,白奕欢的手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没带手套,”白奕欢抱怨着,把冰到的手指往热豆浆上贴,“冰到我了。” “那你还不给哥哥捂捂手。”白礼徳说。 白奕欢顿了一顿,车窗都是摇上去的,里面贴了反光膜。他伸手按下了前车窗的遮阳篷,现在车里暗下来了,他委委屈屈地解开了衣服,露出衬衣下被刚才灌进来的一点寒风吹挺了的娇俏小奶子。 “你轻点捏,”白奕欢不高兴,老色鬼,总是临时起意,天天想拿他上面或者下面来暖手,“别等会检查被医生看出来。” 白礼徳看着他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笑了,反而给他拢上了衣领。 “我说的是把热豆浆递给我。”白礼徳说。 剩下的路程白奕欢都拒绝和他说话,两个人到了那个他常看的私立医院,白奕欢一马当先拿着卡就和领路的前台护士走了,白礼徳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不像兄弟,更像仇人。 白礼徳跟着白奕欢进去那位医生的诊室,到了地方护士出来,白奕欢就死活要关门。白礼徳顶着门不让他关。两个人僵持二十秒,白奕欢发现护士在旁边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俩,觉得丢脸了,这才松手气呼呼地准许白礼徳进来。 医生是认识白礼徳的,五十来岁,妇科圣手,专门给豪门太太小姐们看病,在他们进来的时候还和他们俩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是复查吗?”白礼徳把门关上,白奕欢已经坐在了看诊的椅子上,“是不舒服了?” 医生语气柔和,也不避开白礼德,毕竟一直以来似乎都是白礼德带他来看病,他的情况白礼德也清楚。谁都知道他们是兄弟,但是在某些事情上,白奕欢显然觉得很多人都没有把他们的关系限定在“兄弟”这个框架里。 不过妇科医生和肛肠科医生一样,给有钱人看病更见多识广,白奕欢并不觉得这个有让他们困扰。 白奕欢很喜欢她,在之前给他看的那个医生离职之后他就一直找这位。“没事,就是,”白奕欢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是发炎了。” “发炎了?有什么感觉?”医生已经在桌上抽出一双一次性手套来了,“是腹腔里面疼吗?把外套解开。” 白奕欢把外套解开,然后发现自己刚才被白礼德耍了那么一套,衬衣扣子胡乱系的,错了一位。 白奕欢怒视坐在旁边沙发上等待的白礼德,白礼德视而不见,喝了口刚接的热水。 “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太着急了,”医生也不在意这些,笑呵呵的让他放松,”这里痛吗?这里?” 医生的手劲挺大,按下去不痛也有点痛。白奕欢摇头了几次头,医生才把手缩回去。 “为什么觉得是发炎了?”医生说,“不疼的话,是分泌物?” “他觉得痒,”白礼德看他磨磨蹭蹭的样子帮他说了,“可能是出去玩用了不干净的东西。” 医生了然,白奕欢脑子爆炸。他想对着白礼德发脾气,又觉得发脾气没有原因,手抓紧又放开,来回两三次,在脑海中的白礼德被他往脑壳上cei了三个花瓶。 “这样啊…”医生处变不惊,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这句话是谁说的,“那最近有用那里过性生活吗?” “没有!”白奕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白礼德你给我出去!!不然我不看了!!!” 白礼德作为一个非常无辜的哥哥,在说了一句话之后就被白奕欢赶出了诊室。白奕欢把那杯热水也塞在他手里了,从他表情上看,白奕欢更想把水泼他脸上。 白礼德在外面等了二十分钟,门打开的时候白奕欢满脸脆弱的出来了。白礼德拍拍他隔壁的座位,白奕欢蹭着脚步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满脸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明明白白写着“难言之隐”四个字。 “脱裤子了?”白礼德说。 白奕欢抿着嘴不说话。 “医生用棉签给你采样了?”白礼德继续说,“人家有没有相信你说的最近没有性生活?” “你再说我不跟你回去了!”白奕欢委屈巴巴地凶他哥。 白礼德顾及着白奕欢和他支离破碎的尊严,没有再说话,反而帮他整理了一下衣物。白奕欢软化了,过了一会就紧贴着他哥的手臂坐着了。 两个人坐在一起等,采样半个小时就出了结果,轻微感染,泡一泡药就可以解决,消炎药的话吃个一周就行了。 白奕欢抱着开来的药坐在副驾驶,又原封不动地被他哥载回家去。“这就行了?”白奕欢说,“就泡几次能好吗?” “好不好你先试试,”白礼德说,“不行了再看。” 白奕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回到家他就要开始泡泡。等到泡的药拆开了,白礼德发现他在往浴缸里放水。 “你要干什么。”白礼德说,“你在这泡?” “那不然呢?” 白奕欢问。 他是真的没理解,要泡那里只能下半身一起泡啊,不然怎么泡得到。他还在想一瓶药能泡个几次啊,就那么三百毫升,兑水里能有多少颜色? 白礼德把药瓶拿来看了,看完之后出门了。白奕欢在试浴缸温度的时候他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新买的塑料盆。 白奕欢看着他,他把盆洗了一下,用热水冲干净,放在浴室里。 “坐浴,懂吗,”白礼德说,“蹲着,要不就坐在盆里,只泡那里就行了。” 刚刚他用手机查了一下,这个中成药泡了会有些发黄,要是白奕欢把下半身都泡了,那过几天他还要带白奕欢看皮肤病。 果不其然,白奕欢非常拒绝。 “你就是想玩我!”白奕欢不同意,“不可能!” “你自己上网搜。” 白礼德说。 白奕欢蹬蹬蹬出去摆弄手机了,白礼德把浴缸的水关掉,拿起那个药仔细看了看。果不其然,人家背后就写得清楚,要坐浴。 不知道白奕欢为什么这么抗拒。 白礼德想了想,他其实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之前让白奕欢蹲着分开腿玩给他看过,他蹲着的时候整个小OO都被腿挤得鼓起来,显得肥嘟嘟的,格外好玩。 他还拍了视频,白奕欢每次都是嘴上说着不要,但是拍的时候能爽到把水喷镜头上。 白礼德惋惜地怀念了一下以前的快乐,白奕欢那边查完了,又脸上带着薄红走回来了。 “你出去,”白奕欢说,“我自己泡!” 反正以后看的时候还多,白礼德从善如流,出去了,还给他关上了门。 白奕欢在里面,折腾半天,给自己兑好了药,还检查了门到底有没有反锁好,才蹲下磨磨蹭蹭地坐进盆里。 药水向上蔓延,很快浸过了他发痒的地方。他感到一阵清凉,还偷偷的用手分开OO想让药流进去。想到这有效,他还暗暗松了口气。 医生说这个不管事的话要塞栓剂,白礼德要是知道的话还不生生给他玩死,还是管用好,这本来除了O就不应该插其他的。 白奕欢按照要求的时间泡了二十分钟,站起来把自己冲干净。白礼德一直没声,他洗完澡裹着浴巾出去,发现白礼德在一楼看手机,似乎在买些什么。 “你在买什么啊,”白奕欢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 “马上,”白礼德回答,“明天你就知道了。” 白奕欢没多想,白礼德也没骗他。的确,他第二天就知道了——白礼德给他买了个坐浴盆,还是电动的。 白奕欢收到快递短信的时候白礼德去上班了,他还问了那是什么,结果对方顿了一下,说是坐浴盆。 白奕欢耳朵都红了,他就是有点小发炎,现在弄得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他有事,还不是那种事,还可能是痔疮那种说起来更难听的,丢死人了。 他叫人把东西送到门口,又不敢出来拿。等人走了才小偷一样把快递拿进来,并且决定三天不和白礼德说话。 当天晚上白礼德在公司旁边住,没有回来。八九点钟的时候他收到了白奕欢的视频通信。白礼德还在看企划书,随手就接了。 视频开始很晃,后面就照着宽大衬衣下两条白大腿在镜头前摆来摆去,时不时还能看到一点隐私部位,像sq主播在调整镜头位置。 过了一会不晃了,白奕欢的脸湿漉漉的出现在镜头前,“你怎么不回来啊,”白奕欢说,“你把那些东西放到哪了?” “床底下箱子里,”白礼德说,“怎么又发骚。” “痒啊…你又不来帮我挠挠,”白奕欢嘟嘟囔囔,撅着屁股就去翻找了,白礼德在镜头里刚好看见一只软红的O湿乎乎的合着,“你现在回来我给你操。” “给操也不操,”白礼德说,“你先把病治好,不然传染我怎么办。” “说得你比我干净一样,”白奕欢哼哼着,拉出一个箱子来,奶尖兴奋得都立起来了,还特地对着镜头扭了两下屁股,“老男人,想不想一起啊?” 白礼德避过了他的这个话题,“记得消毒,”白礼德说,“玩具先洗一洗,拿旁边的那个消毒的酒精擦干净,戴个套再玩。” “你好麻烦,”白奕欢选了个最大的,“还是痒怕了,老老实实去洗了,白礼德在这还能隐约听见水声,“等我好了要多搞几次…” “好了再说,”白礼德说,“坐浴盆收到了吗?泡了没有?” “泡了,”白奕欢拿着东西回来,“我都不知道有这种东西,还能冲水,还可以调档…” 白礼德回忆起刚才看见的那只骚红一片的小O,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 “小奕,”他说,“你不会是用坐浴盆自wei了吧。” 白奕欢眼神惊慌,脸颊绯红,迅猛地关掉了视频。 证实了他哥的猜想。 白礼德叹气,如果不是下雪堵车,他现在马上闯红灯开回去教育他弟弟。只可惜回去白奕欢可能都玩完睡着了,他只能认命放下笔,自己服务一下自己。 当然,还是要想着自己弟弟的。 等到白奕欢终于泡满了一周,白礼德问他要不要自己陪他去复查,白奕欢断然拒绝了。 “成年人了哪有家长陪着去的,”白奕欢躺在床上裹着被子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金主。” “我不是你金主吗?”白礼德说。 “金主和哥哥只能当一个啊,”白奕欢伸脚趾在被子下挠白礼德的小腿,“当金主的话,以后你操我我就叫你先生,白先生。” 白礼德还没说话,白奕欢就被他自己逗笑了。他刚想和白礼德说这个你听上去不会萎吗,这么叫你的都是四五十的合作对象吧。这句话他还没说出口,白礼德就把他亲住了。 白奕欢被这个亲吻定身,他哥舌头顶着他的舌头,下面也顶着他的大腿。白奕欢从善如流分开腿给人蹭,没想到一吻结束,白礼德反而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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